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续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续应难段续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船越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时间。轻叹一口气,我披衣而起,扭头却注意到那扇雕花的窗不知何时又被人打开了,稀薄的晨光越过窗棂洒了一地。“出来说话。”一道黑影闪过如椋鸟起落,熟悉的声音响起,“禀司长,属下特来汇报调查一事。”段续的破绽没有那么容易被找到。而根据执景司的调查,云袖的来历也与她自己所述一般无二,只是她口中的“传家之琴”早已被换了口粮,现下已被执景司赎了回来。看看琴,看看他,再看看琴,看看他。“你,看得出什么门道吗?”果不其然,他冷着脸坚定地摇了摇头。指尖随着更漏声一下一下敲击在琴面上,直到天边曙光乍破,我终于心生一计,“随我出宫。”<11从未想过久别重逢会是这般光景。记忆中我那皇城都关不住的、自由随性得仿佛随时可以乘风而去的小叔叔,如今却只能坐在轮椅...
《再续应难段续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有时间。
轻叹一口气,我披衣而起,扭头却注意到那扇雕花的窗不知何时又被人打开了,稀薄的晨光越过窗棂洒了一地。
“出来说话。”
一道黑影闪过如椋鸟起落,熟悉的声音响起,“禀司长,属下特来汇报调查一事。”
段续的破绽没有那么容易被找到。
而根据执景司的调查,云袖的来历也与她自己所述一般无二,只是她口中的“传家之琴”早已被换了口粮,现下已被执景司赎了回来。
看看琴,看看他,再看看琴,看看他。
“你,看得出什么门道吗?”
果不其然,他冷着脸坚定地摇了摇头。
指尖随着更漏声一下一下敲击在琴面上,直到天边曙光乍破,我终于心生一计,“随我出宫。”
<11从未想过久别重逢会是这般光景。
记忆中我那皇城都关不住的、自由随性得仿佛随时可以乘风而去的小叔叔,如今却只能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行。
“你......”我张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天青山水间,对面那人一派风轻云淡,剑眉微扬,悠然拂袖为我斟了一杯茶,“上次见你还是个小萝卜头,如今姻姻都出落成大姑娘了。”
语毕,他又故作惊讶地掩嘴,眯起一双桃花眼,“哦不对,怎么能直呼陛下名讳呢,臣真是罪该万死,还请陛下恕罪。”
是了,他从前就是这般——貌美嘴毒。
被他这一调笑,我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小叔叔莫要打趣邃姻了。”
12他有一个和他本人十分相称的名字——楚风引。
我父皇最小的弟弟,我的小叔叔。
少时因为年龄相仿,也曾玩作一片,可以说除了段续,楚风引便是宫中最疼爱我的人。
楚风引天资过人、尤擅骑射,听闻他甚至曾是太傅最中意的学生,争夺皇位的有力人选。
但流言中心的本人却是无心权谋、一心风月。
不知从何时开始,便再也未曾在宫中见过他。
那时父皇说他这个幺弟为了远离朝堂纷争,择了匹快马云游四方去了。
听到我这么说,楚风引勾唇嘲讽一笑,岔开话题道,“你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我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的吧。”
“拿出来瞧瞧,你给小叔叔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楚风引眼神扫过我怀中硕大的黑色包裹。
嘴严、
我死了,死在拜堂成亲的那一天。
新郎官亲手将匕首刺进我的胸膛。
与此同时北国铁骑踏破我南国皇城,火光冲天,哀鸿遍野。
洞房花烛夜,国破家亡时。
再次醒来,我不再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惟愿“诛反贼,平天下。”
01皇帝结亲,大赦天下。
大红的盖头遮挡住视线,我看不清段续的脸,亦未看清他掏刀的动作。
匕首没入我的胸膛,鲜血洇透了我赤红的婚服,开出绚烂的花。
耳边传来一阵阵哀嚎,侍官连滚带爬闯入殿来,“城破了,陛下,城破了。”
“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
伤口痛心口更痛,字字诛心,声声泣血。
我们自幼相识,一同长大,更是有长辈一早定下的娃娃亲。
我一厢情愿地以为我们心意相通,却不料注定是殊途末路。
“如果是段续哥哥的话,我不介意与你平分天下,你意下如何?”
求亲那日我如是说道。
他只是沉默不语,我只当他是羞涩、是默许,一时被欢喜冲昏了头脑,却不曾想今日这番才是他秘而不宣的回答——平分的他才不稀罕,他要的是这全部的天下。
生命力在一点点离我远去,我用尽全身力气地盯着他,誓要把他的模样刻进我的灵魂。
“段续,你会后悔的......”听到我的诅咒段续仍端的是古井无波的一张脸,不带丝毫犹豫地拔出了匕首,扔给了旁边一位侍女。
他的嘴唇微动,似乎说了什么,可我已经再也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02“皇上,请点灯。”
绯红如霞的云裳纱幔消散去,鸣钟杀伐的金戈之声消散去,剖肝刻骨的锥心之痛消散去。
朔风阵阵,明月高悬。
我居然回到了这一年的岁首国祭。
“莫怕,有我陪你。”
身旁传来熟悉的温柔声音,我却不再感到安心,只觉如坠寒潭。
是段续。
南国传统,每年岁首之时,在位者需独自一人穿过长廊前往问天台点燃宫灯,为天下祈福。
问天台地处偏远,非祭典无人接近,路上更是没有几处宫灯。
从前段续知道我怕黑,也听说过那里闹鬼的故事,因此每年都会偷偷陪我一起去点灯。
“皇上,请吧。”
礼官见我久久没有行动,再次出言催促道。
我确实怕黑也怕鬼,只不过上一世的经历使我明白,有
诸位共赏。”
我满心都是欢喜他并未忘记我,不顾病体和宫人劝阻,换了常服、带着贺礼欣然前往。
既为赏春,宴席自然设在室外。
临行前医官特意叮嘱,我的身子还未好透,不能久经风吹,我却不顾医嘱,只为了多看他两眼在院中从早站到晚。
春寒料峭,凉意攀肌附骨。
我假借更衣之由从宴会当场逃离,抑制不住的咳意翻江倒海冲破喉咙,像是要生生将一颗心咳出来一般。
何人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惶恐的惊呼,“不好了,走水了,书房走水了!”
抬眼看去,火光冲天,烟雾漫天遮住了天边淡淡的一轮银月。
这般场景让我想起母妃去世那天。
寝殿燃起了大火,我疯了一样想冲进去救她,却被段续抱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童年记忆化作一团飞灰。
从此我变得极度贪冷厌热,哪怕是冬日的火盆我都要退避三舍。
如今众人都在庭院,只有我离书房最近,而段续最爱的琴——聆风通常都会放在那里。
段续这个人,除了琴之外没有任何偏爱之物,每月的俸禄除了寄回段家便都砸进了琴行。
被大火夺去喜爱的一切的滋味我知道,我不想他也经历一遍。
于是我咬咬牙,还是埋头冲了过去。
浓烟刺鼻,火舌狂舞着试图舔上我的衣角,屋内悬梁摇摇欲坠,眼见着就要把聆风拦腰砸断,我赶忙扑过去,将它不管不顾地护在身下。
烧红的木头擦过手臂,带起一片野火燎原般的痛。
还好,琴没事。
房屋将倾之际,几人闯了进来,连呼“陛下”将我带离火场。
看到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我甚至来不及喘平一口气,就赶忙献宝一般将好好护在怀里的聆风献给段续,“别担心,琴没事。”
可能我烟熏火燎的脸实在丑陋,也可能是我急功近利的笑着实谄媚,段续面露厌恶、眉头紧蹙,一手将云袖护在怀里,另一手接过聆风就把它扔回了火海,“朽木而已,不劳陛下费心。”
10猛然睁眼,望着头顶的床幔,我不禁笑自己没用。
怎么竟还会梦到那天的场景。
火盆熄了,整个寝殿冷得像是没人住的地方一样,冻得人睡意全无。
翻起衣袖,小臂的肌肤莹润光滑、并不见那触目惊心的疤痕。
还未到春天,还
好的幻想。
段续又在门外絮叨了好久,又是说“明日便去给你买蜜饯”,又是说“你不论如何都好看”,终于被我劝了回去。
我双手抱膝,呆愣愣地在地上坐了许久。
直到云袖看不过去递过来一方手绢,我才惊觉自己竟然早已经泪流满面。
26婚礼的日子迫在眉睫,礼官日日在催。
就在我几乎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江朔终于带来了我期待的好消息,“禀告司长,找到段续了。”
当然,不是那个国师府里的北国细作,而是真正的段续。
原来现在的段府不过是个空壳,曾经的段家被北国威胁却誓死不从,被残忍地屠了满门,只剩段续一人死里逃生,几经辗转来到云州。
而假段续在机缘巧合之下得知此事,却并没有斩草除根,而是默默地通过琴行资助真段续。
真段续得知自己的身份被细作顶替之后义愤难平,自愿跟着执景司的人北上皇城、当庭对峙,现下被安排在执景司名下的一处客栈中。
闻言,我指尖的白子终于落下,将黑子的出路全部堵死,“终局。”
27与上一世不同,这一次,婚服、发饰,没有一项是我定的,只是任由宫人随心所欲地装饰。
“陛下真好看,是奴婢见过最俊的新娘子了。”
说话的是个名唤绿乔的丫头。
她总是笑呵呵、没什么烦恼的样子,因此我也总喜欢叫她到跟前伺候。
我看着铜镜中满头珠翠、明艳得不可方物的一张脸,只感觉熟悉又陌生。
见我抬手抚上鬓边一支夺宝并蒂莲的发钗,绿乔乐呵呵地解释道,“这发钗是司宝局连夜赶制的,意在祝我们陛下和国师大人恩爱美满、永结同心。”
镜子中的绿乔满脸笑意,一副想起心上人的少女怀春模样,不像我,满面愁云。
我手下用力将那发钗拔出来递给她,“赏给你了。”
这样美好的祝福我当不起。
南国皇帝和北国细作,谈何同心?
28一片庆贺声中,婚礼进行到最后一项。
此礼一成,关系既定。
上一世,我便是于此时丧命。
那日的景象与今日重叠,压得我心口闷痛,眼睛鼻子皱成一团,万幸有盖头遮着。
身旁的“段续”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温热的手掌顺着绸带覆上我握成拳的手,凑过来贴着我的耳边与我说悄悄话
为行政,我也乐得清闲,几乎所有事情都交给他处理。
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他站在我这边,现在想想,他会袒护我,不过是因为我这个“软柿子”好拿捏罢了。
“在想什么?”
05见我点燃灯火之后久久没有回神,段续不禁问道。
我眨眨眼睛回了神,正巧一朵烟花炸开在天边。
岁首节,家家户户庆祝团圆的节日,今年我却成了各种意义上的“孤家寡人”。
“我在想,段续哥哥可曾想家?”
段氏书香门第,三代为官。
段续天资聪颖,少时便入宫伴读,与家人聚少离多。
官至国师后先皇赐国师府,让他接家人到皇城团聚,也被段续以“家人念旧”为由推脱。
摄政之后更是经常在御书房处理奏折直到深夜。
当时只以为是段续自小不在家人身边长大,导致亲情淡薄。
虽然继位之后我们都心照不宣地再未提起过娃娃亲之事,但我早已将他当作我在这世上仅剩的亲人,对他呵护照顾有加。
如今细细想来,若他本就不是“段续”本人,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未曾料到我会有此问,段续明显顿了一下,随即敛了眉眼轻声道,“如何不想?
可家国天下,无有国,何以家?
臣为国尽忠,并无怨言,相信臣的家人一定可以理解的。”
他言之凿凿,一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忠臣模样。
我偏过头,怕抑制不住嘴角轻蔑的笑。
“到了。”
寝殿门前,我转身向他,明摆着要将他拒之门外。
“天色已晚,新年不谈国事,国师请回吧。”
下雪了。
莹白的雪花扑簌簌地落在我们肩上、头上。
上辈子我也曾幻想过就这样与他共白头。
我退后一步撤入屋檐下,拂去衣上雪花,偏头对着门口的侍卫道,“你,去取把伞来,护送国师回去。
雪天路滑,莫要走错了路。”
06进入寝殿,我屏退众内侍,从书架深处翻出一方匣椟。
轻轻拭去上面的薄灰,繁复的花纹呈现在眼前。
轻叹一口气,我终究还是扭开了锁扣。
躺在匣底的赫然是一块缀着暗红流苏的木牌,木牌上书三个大字——“执景司”我的父皇去得突然,给我留下了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但也不是什么都未为我打算。
这“执景司”便是其中一样。
执景司是一个完全处于暗处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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