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伤了,这种事耿宁会收拾。”
简兰婷的手被阎浩舟握在手里捏了又捏,她娇娇倚在他怀里,善解人意道。
“可她毕竟是你妹妹,我们以后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爱屋及乌,我来收拾是应该的。”
阎浩舟轻笑一声。
“我家也不是做慈善的,我爸娶的是刘姨,她只是一个小三的孩子,顺带混口饭吃,如果什么都不能做,难道我家是花钱供了个菩萨吗?”
简兰婷捂着嘴,大吃一惊。
“原来她真是小三的孩子,公司里到处在传,我还以为是流言。好几个老头说她大腿处有个蝴蝶纹身,在床上很勾人也是真的了?”
阎浩舟没有说话,皱着眉盯着我红了的眼眶。
我不声不响跪坐在地上收拾碎片。
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
“怎么把花瓶摔了?宁宁你别弄,我来。”
等阎浩舟搂着简兰婷出了门,妈妈麻利打扫干净,拿来医药箱,替我上烫伤的药。
“你哥摔的?”
我知道妈妈在说那个摔碎的花瓶,点点头。
“是妈妈不对,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妈妈无声低着头,可我还是看见了她眼里的泪水。
简兰婷没有说错,我确实是小三的孩子。
上一段婚姻里,妈妈遭受了三年的家暴,那个男人嗜赌,家产赔了个精光。
后来惹上高利贷,那个男人用妈妈的身体抵债,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没人知道。
等罪人入狱,妈妈改嫁到阎叔叔家。
阎叔叔心疼妈妈受了一身的伤,承包所有的家务,花粉过敏的他会每日下班给妈妈带回来一束玫瑰。
他爱妈妈,就像一座大山抵挡来自外界的诋毁,也毫不犹豫接受了来路不明的我。
从至暗的暴力里挣扎出来,没人比我更知道妈妈受了多少苦难。
所以当阎浩舟提出复合时,我果断选择拒绝。
哪怕睡觉前,我仔细将房门上锁。
阎浩舟还是有各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