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牧云江念禾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你千般苦,方知情入骨全局》,由网络作家“江韫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谧的车后座内,少年哑着嗓子求饶。“不要......小姨......”破碎的声音从喉咙溢出,他竟然还有空想,小姨三年前意外车祸伤到了耳朵,根本听不到自己的求饶。这次缠面足足持续了三个钟头,快结束时,女人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媚眼如丝,“现在还难受吗?小、外、甥?”他羞红了脸。祁牧云默不作声,任由江曼姝抽出湿纸巾帮他处理干净。看着女人打开车门,去后备箱体贴地拿出干净的衣服和鞋子,祁牧云胸腔爱意弥漫。3年前,他7岁,小姨5岁。父母意外去世,他在孤儿院遭受了非人虐待,是小姨的姐姐江念禾将自己领回了家。当时,江念禾根本不会照顾孩子,连佣人都鼻孔里看人,瞧不上他。祁牧云在江家过得战战兢兢,只有小姨,对他如珍如宝......即便如今是地下恋,小姨从...
《爱你千般苦,方知情入骨全局》精彩片段
静谧的车后座内,少年哑着嗓子求饶。
“不要......小姨......”
破碎的声音从喉咙溢出,他竟然还有空想,小姨三年前意外车祸伤到了耳朵,根本听不到自己的求饶。
这次缠面足足持续了三个钟头,快结束时,女人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媚眼如丝,“现在还难受吗?小、外、甥?”
他羞红了脸。
祁牧云默不作声,任由江曼姝抽出湿纸巾帮他处理干净。
看着女人打开车门,去后备箱体贴地拿出干净的衣服和鞋子,祁牧云胸腔爱意弥漫。
3年前,他7岁,小姨5岁。
父母意外去世,他在孤儿院遭受了非人虐待,是小姨的姐姐江念禾将自己领回了家。当时,江念禾根本不会照顾孩子,连佣人都鼻孔里看人,瞧不上他。
祁牧云在江家过得战战兢兢,只有小姨,对他如珍如宝......
即便如今是地下恋,小姨从来都不吝啬在自己的地盘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换好衣服,江曼姝才发现少年眼角的泪痕,心疼拭去,“怎么哭了,是不是我没轻没重弄疼你了?可是,我一碰到你就难以自控......”
“下次轻点好吗?小姨。”
江曼姝顶着那张一张风情万种的脸哄他,祁牧云实在是招架不住,只轻轻地打着手语,江曼姝有一瞬间怔愣。
迈巴赫驶进了夜色。
祁牧云担心被同学看见了误会,故意在学校附近的前一个路口下车。
跟小姨告别后,他刚拐进了下一个路口,黑暗中猛地窜出了一道身影,捂住了他惊恐的尖叫......
恐惧和冷意慢慢爬上了脊背,意识逐渐抽离时,他似乎听见对方毕恭毕敬地询问:“江总,真的要下手吗??小少爷三岁学画......”
“他性子单纯,年纪小,不适合进艺术圈那种地方,刚好手筋断了,也能绝了他的念想。”
那人似乎有些不忍:“江总,这太残忍了,您不喜欢小少爷和他母亲,派人送走就行了,何必......这么绝?”
绝吗?她不觉得!这才开始。
祁牧云呼吸急促,直到手臂上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彻底疼晕过去。
昏迷前,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真好,小姨好像可以听到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萦绕在鼻端,他下意识抬手,却发现手腕上固定着石膏!手腕不能动弹,昏迷前的一切都不是幻觉,是真实的!
他手筋被挑断了!
睡梦中的对话在脑海里浮现,祁牧云脸上血色慢慢褪尽,他摘掉输液管,想去找小姨问个明白,却意外撞见了她和闺蜜宋皖苏在门外走廊上闲聊。
“曼姝,你这次下手是不是太狠了?手筋挑断,手指粉碎性骨折,你明知道画画是他的命,这样他一辈子都毁了!”
“你这是何苦,既然不喜欢他们母子,老死不相往来就行了,何必兜这么大个圈子,又是假装车祸又是假装耳聋的,非要以身作局,就为了让祁牧云爱上你?”
“当然......”
“牧云!今天是顾老师的个人展,展出的所有画作,都是顾老师自己完成的,”江曼姝忽然打断了他的话,眼底含着警告。
祁牧云瞥见了顾砚亭眼底的得意,又看见江曼姝眼底的警告,还有什么是不懂的?
这幅破茧,明明是小姨亲眼看着自己完成的。
那天,他刚画完,她便迫不及待的压着他在画室......
“牧云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小姨好爱好爱你,等你毕业,就结婚,好吗?”
“牧云,你摸模我......”
往日蜜意,全都变成了砒霜狠狠砸向了他。
祁牧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美术展的,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马路中央。
一辆超载的大货车响起了刺耳的喇叭声,祁牧云惊恐的瞪大了眼眸,下一刻被一股大力拽到了一旁。
江曼姝因为担心喘着粗气,眼尾泛红,“牧云,不就是一幅画吗?你为了一幅画寻死,让小姨怎么办!”
“小姨,为什么?”
面对着少年空洞的目光,江曼姝喉咙艰涩,她别过眼:“牧云,你......你创作破茧的初衷不就是希望它能被人看见吗?现在,那么多人称赞它,你不开心吗?”
“不管它的署名是谁,最重要的是,这幅作品现在被人看见了,不是么?”
江曼姝回过头,勾出一道笑容来,“牧云,我会跟你结婚,以后你是我名副其实的丈夫,再也不用跟那些艺术家一样辛辛苦苦的搞创作,也不用辛苦的去拉投资!”
“难道当我的丈夫还不如出去抛投露面拉投资吗?牧云,我是为你好......”
江曼姝说着说着,又来亲他。
祁牧云别过眼,笑容苦涩,“小姨,你说了这么多,自己信吗?”
“牧云,我......”
看着少年心碎的模样,江曼姝眉头紧锁。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说那么多,是为了说服他,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他躲开了女人的亲吻,陡然让江曼姝内心生出一股挫败感。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
她忽然发了狠的按着祁牧云的后脑勺,踮起脚尖吻了上去,这个吻毫无章法,直到祁牧云咬破了她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江曼姝也没放手。
他被江曼姝带了回去。
事后,祁牧云如同一具毫无生机的尸体躺在床上。
江曼姝细碎的吻落在他的人鱼线上,嗓音暧昧,“牧云,你相信我,我和顾砚亭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心里只有你......”
“你就是太胡思乱想了,马上就是你的生日会,你只需要等我求婚,然后好好筹备我们的订婚宴、结婚宴,当我最美丽的新郎,好么?”
提起生日会,祁牧云的眸底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他涩声道,“好,小姨,我听你的。”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祁牧云狠狠地蹭了蹭自己被亲吻过的嘴巴,笑容苍茫,女人啊,总以为只要做一次,男人就会心软......
后天就是生日宴了。
祁牧云拿起桌上的手机,试了一次,密码失败,第二次,他试了顾砚亭的生日,解锁成功。
心中已说不出是苦涩多一些,还是庆幸多一些。
江曼姝的手机里有个加密文件夹,里面藏了这些年他们次恩爱的视频,他毫无留恋的一键清除,又将提前准备好的视频放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心跳的很快。
好在江曼姝并未发现,这一夜,她们相拥而眠,两颗心靠得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最后,祁牧云报了画室的地址,他已经决定好,要办理退学手续了,妈妈的产业如今都在海外,他要去找妈妈,离开这个伤心地。
他三岁学画,最重要的行李就是那些作品了,1岁生日时,小姨曾送给他一个一千平方的画室,里面汇聚了他十几年来的作品。
车子在画室外停下,天空飘起了细雨。
他刚要刷卡进去,就看见两个保安正一股脑丢出来了很多画框,只扫了一眼,祁牧云心底猛地一沉冲了过去,“你们在干什么?谁让你们把我的画丢出来的,这些都是我一笔一笔画出来......”
“你的啊?里面还有很多呢,你如果要的话,就赶快拿走吧!”
“江总说了,过两天要开一个画展,里面的垃圾都扔掉。”
祁牧云弯腰的动作一顿,她、她说自己的画是垃圾?
是江曼姝安排的吗?
雨水打湿了画框,也打湿了祁牧云的脸,透过雨幕,他清楚地看见两个保镖将自己的画框摘下,换上了一张新的海报。
顾砚亭个人美术展
底下的承办人一栏,清楚地签着江曼姝的名字......
祁牧云茫然地站在画展门口。
他想起1岁生日那天,小姨驱车带他来到这里,神秘兮兮地捂住了他的眼,“乖乖,小姨送你的这份大礼,你要怎么报答小姨啊?”
“小姨,怎么神秘兮兮的......”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千平米的美术馆,祁牧云激动得说不出话。
这块地,从购买,到建造。
全都是按照祁牧云的习惯和喜好,他兴奋不已!
恋爱后,他更是在这个画室描绘过无数张江曼姝的画像,都被她珍藏起来,她说要留给子子孙孙,当传家宝传下去。
可如今,那些油画一片狼藉,被雨水打湿。
祁牧云挽救了半天,却只捡回来三幅画。
他看着保安拿着钥匙锁住了画室,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雨水肆无忌惮地冲刷着自己的心血。
因为他只有一只手,救不过来,根本救不过来!
他的爱,他的心血,他的梦想,如今都随着这场雨,付诸东流了!
祁牧云失魂落魄地抱着仅剩的三幅画,回到了别墅。
佣人都吓傻了,“小少爷,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你本来就受了伤,又淋了雨,晚上是要发高热的啊!”
佣人连忙去煮姜汤,烧热水,又给江曼姝打电话。
祁牧云刚上楼梯,手机忽然叮叮咚咚响起。
摸出一看。
是顾砚亭发来的,他失魂落魄无家可归时,江曼姝正在陪着顾砚亭商场血拼,买了无数身大牌西装;
他在雨水里崩溃的挽救心血时,江曼姝正陪顾砚亭烛光晚餐,拍下十指紧扣的情侣照;
他死心时,江曼姝正和顾砚亭在摩天轮下看烟花,幸福拥吻......
祁牧云麻木地点进了顾砚亭的朋友圈。
这才发现,每次小姨亲自去教室接他下课,都是顾老师的课;
自己央着小姨陪着去看的画展,也都有顾老师的身影;
“小少爷,这怎么办呀,江总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头一次不接电话......”佣人嘀嘀咕咕的话钻入了耳朵。
祁牧云漆黑的瞳孔一凝,直奔江曼姝的书房。
她曾经说过,书房重地,藏着她最深的秘密,当时祁牧云以为是藏着她们恋爱的蛛丝马迹,如今......
他拉开了抽屉,果然发现了满满一抽屉的票据。
祁牧云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日期,笑得苍凉,原来......那些他曾以为小姨专门给自己买的美术工具,全都有顾砚亭的一份!
是夜,
祁牧云穿梭在几百平米的衣帽间内,修长手指划过昂贵的礼服。
全都是当季最新款,不管是衣服,还是配饰,只要是他多看一眼,小姨总会不遗余力地买回来。
如今就要走了,他只带了两件常穿的换洗衣服,这些,都不打算要了。
既然小姨将爱收回去,他也会将自己的真心收回。
他预约了快递,将最后那三幅画寄到了江念禾的地址;隔天一早,就去学校办理了退学手续。
国内,他不会回来了。
下午5点,他乘坐江曼姝的车再次抵达画室,下车时,意外瞥见了正在维护秩序的工人。
“您好,请出示邀请函......”
祁牧云的瞳孔震颤。
他来自己的画室,居然要邀请函?
而且,刚刚那个工人分明是昨天丢自己画的,小姨连这种事也骗了他!
最终,还是顾砚亭亲自来接他进去:“牧云,你别介意哈,这次个人展邀请的都是很重要的大人物,所以安保严格了点。”
“对了,你这条星空蓝腕表好好看啊,我就说嘛,昨天曼姝拿出两条项链让我选,我还是更喜欢红色的,所以就把这款蓝色的让给你咯。”
顾砚亭故意抬手,露出手腕上的红色腕表。
“你这块,也是从拍卖会买的?”
“对呀,曼姝没告诉你吗?那场拍卖会,我也在。我以为她买这两块腕表是送给长辈的,没想到......”
顾砚亭一脸害羞。
祁牧云只觉得呼吸都带着冷风,割的他生疼。
直到江曼姝踩着高跟鞋的出场,似没看见他,径直朝着顾砚亭走去,两人熟稔的像是情侣,众人纷纷羡慕:
“江总好大气啊,为了给顾先生举办个人展,亲自盯着施工......谁敢说这不是因为爱情呢?”
“听说江总亲自给江氏合作商送了邀请函,给顾先生抬咖!”
“俩人本来就是同学,什么时候请我们和喝喜酒啊!”
那些话,无比清晰的钻入了祁牧云的耳朵。
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捏成了拳头,他刚要走,就见江曼姝注意到了他,细眉一挑,推开人朝着他走来。
紧接着,祁牧云被带入了人群中。
“给大家介绍下,这是我姐姐的儿子,祁牧云,这个画室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这次顾砚亭能开个人美术展,多亏了他。”
众人即惊讶又羡慕。
“祁先生长得真是帅气!在哪里高就啊?”
“他还在读书,在美大。”江曼姝骄傲道。
有人问,在美大,那以后一定是个艺术家喽?甚至有人有小道消息,对他指指点点,说这不就是那个被人挑断手筋的男学生?
祁牧云听着那些刺耳的话,看着她们打量着自己打了石膏的右手。
他涩声道,“小姨,我有点不舒服......”
恰好,展览进行到了高朝,被展出的作品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一副漆黑背景的画,一只蝴蝶正悄悄挣脱开束缚,向着角落里的光亮飞去......
这幅画的名字,叫破茧。
是他1岁的得意之作!!
顾砚亭握着话筒,正侃侃而谈这幅画的灵感源泉。
祁牧云却浑身颤抖。
这些灵感源泉,也是他的,是他告诉小姨的......
“牧云,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顾砚亭介绍完,赢得了潮水般的掌声,他故意将话筒递给祁牧云,“对这幅破茧,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
他没接话筒,而是死死地盯着顾砚亭和江曼姝,他沙哑着道,“顾老师,这幅画,真的是你自己创作的吗?”
顾砚亭戴着口罩,眼底却是跃跃欲试的炫耀。
“对不起啊牧云,我前阵子用了有问题的护肤品,导致烂脸了。”
“曼姝一听立刻投资一个亿建造实验室,研究了一款恢复我脸的药,但是这个药呢,还没经过临床试验,她不敢让我用呢。”
“正好你不是打了麻药么,曼姝就顺手让你来试验一下,你别怪她哦。”
顾砚亭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个清楚。
病房的空气一片死寂。
愣了足足有好几秒,顾砚亭才恍然大悟地推了推江曼姝,“曼姝,你不会没把这事儿告诉牧云吧?”
明明是三个人的戏份,可祁牧云感觉自己像个透明人。
顾老师和小姨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所以,让自己试药,是为了顾老师么......
胸腔里发出嗡鸣,祁牧云口腔里满是铁锈味,这种时候他竟然还笑得出声,“小姨,顾老师说的,是真的吗?根本没有手部手术,是不是?”
他笑起来时眼角闪着细碎的光,那是他憋不住要哭的模样。
江曼姝心如刀绞,心头烦躁得厉害。
她拖着顾砚亭的胳膊将人推了出去,重重地将门关上,这才转过身来,面对着床上孱弱的少年。
不过短短几天,他好像瘦了不少......
江曼姝眼底的疼惜一闪而过,她咬着牙,将这场戏给演了下去:“小姨错了,不该未经过你的同意就拿你当小白鼠,你就当是为了小姨的实验室好吗?”
“何况这个药不会有问题的,我已经问过研究人员了!”
“顾老师的脸烂了,需要修复,他以后还要结婚。”
泪珠猝不及防地滚落,砸在了手臂的石膏上。
祁牧云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的女人,他忍不住打断了她,“那我呢?我就不需要结婚了吗?是不是我的手毁了,脸也不重要了?”
“你听我说,我会嫁给你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
看着江曼姝迫不及待解释的样子,祁牧云心如刀绞。
这张脸哪怕是放到娱乐圈也是当红小花,尤其是她眼底的深情,那样浓烈那样真,让祁牧云以为,她真的爱他。
和小姨在一起时,他时常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何德何能,拥有小姨这样的女人......
可如今,他的所有风雨,都是她带来的。
祁牧云死死地捏着手心,眼底泪珠闪烁,“小姨,你的耳朵什么时候好的?怎么不告诉我,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恭喜。”
少年笑起来时,泪珠顺着眼角滚落,
没有质问,没有控诉,他只是浑身被破碎感包围,平静地恭喜她......
江曼姝忽然有些慌,她真的,过分了吗?
这么欺骗一个才刚刚要满20岁的,天真无邪的少年,这个少年还是被自己捧在手上的掌中宝。
所有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她整个人如遭雷劈。
她望着祁牧云,好半晌没有找到借口,仿佛全身血液直冲头顶,叫她有一瞬的晕眩:“是啊,我,我耳朵好了?牧云,我突然听见了......”
好拙劣的借口啊。
祁牧云别过头去,不想看女人伪装深情的模样。
江曼姝离开后,他强硬地办理了出院。
这家医院,江家投资了百分之八十,到处都是江曼姝的耳目,他不想继续被人监视,欺负了。
祁牧云在楼下拦了一辆的士,却突然不知道该去哪儿。
江家吗?那是江曼姝的地盘。
学校吗?他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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