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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小说

爱吃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承安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开始解开军装扣子。一件件衣服脱下,露出精壮的躯体。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避开沈诗韵的目光,在她示意下,趴在了床上。沈诗韵的视线在他背上逡巡,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她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在酒精灯上轻轻燎过,然后迅速而准确地扎入顾承安的穴位。“嘶——”顾承安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绷紧。“放松。”沈诗韵的声音清冷而镇定,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你的经脉有些阻塞,气血运行不畅。”她的手指在顾承安背上几个穴位间来回按压,感受着肌肉的紧张程度。随着一根根银针落下,顾承安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针尖缓缓流入体内,原本隐隐作痛的腰部也逐渐舒缓。沈诗韵一边施针,一边解...

主角:沈诗韵顾承安   更新:2025-04-15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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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韵顾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承安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开始解开军装扣子。一件件衣服脱下,露出精壮的躯体。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避开沈诗韵的目光,在她示意下,趴在了床上。沈诗韵的视线在他背上逡巡,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她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在酒精灯上轻轻燎过,然后迅速而准确地扎入顾承安的穴位。“嘶——”顾承安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绷紧。“放松。”沈诗韵的声音清冷而镇定,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你的经脉有些阻塞,气血运行不畅。”她的手指在顾承安背上几个穴位间来回按压,感受着肌肉的紧张程度。随着一根根银针落下,顾承安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针尖缓缓流入体内,原本隐隐作痛的腰部也逐渐舒缓。沈诗韵一边施针,一边解...

《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小说》精彩片段


顾承安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开始解开军装扣子。

一件件衣服脱下,露出精壮的躯体。

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避开沈诗韵的目光,在她示意下,趴在了床上。

沈诗韵的视线在他背上逡巡,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她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在酒精灯上轻轻燎过,然后迅速而准确地扎入顾承安的穴位。

“嘶——”顾承安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绷紧。

“放松。”沈诗韵的声音清冷而镇定,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你的经脉有些阻塞,气血运行不畅。”

她的手指在顾承安背上几个穴位间来回按压,感受着肌肉的紧张程度。

随着一根根银针落下,顾承安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他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针尖缓缓流入体内,原本隐隐作痛的腰部也逐渐舒缓。

沈诗韵一边施针,一边解释道:“我用针灸疏通你的经脉,调理气血,再配合一些中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很快就会有改善。”

顾承安闷闷地“嗯”了一声。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的银针碰撞声。

顾承安感觉后腰暖洋洋的,一股舒适的温热感弥漫开来。

他居然在床上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昨夜针灸的酸麻感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正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身边躺着个人。

是沈诗韵。

她小小的蜷缩成一团,只占了床边很小一块地方,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猫,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衬得小脸越发白皙,睡颜恬静而美好。

顾承安看着熟睡的她,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放轻动作,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床,尽量不打扰到沈诗韵的睡眠。临走前,他还体贴地将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生怕她着凉。

走出卧室,顾承安心想,晚上得带张行军床回来,到时候在卧室重新铺一下,让沈诗韵睡得更舒服些。

他刚一转身,就撞上了站在门口的王芳,吓得他一个激灵。

“你这鬼鬼祟祟的,是要去哪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做贼呢!”王芳看着顾承安略显慌乱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顾承安被母亲这么一说,耳根子莫名的红了。

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解释道:“妈,你小声点,别吵醒诗韵了,我只是不想打扰她睡觉而已。”

王芳摆了摆手,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行了行了,妈还不知道你?赶紧去单位吧,别迟到了。”

顾承安点点头,逃也似的出了家门,去了办公大楼。

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公务,顾承安叫上警卫员李刚,驱车直奔军区医院。

他直接找到了谭院长办公室,敲门进去后,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谭院长,我有点事想跟您商量。”

谭院长慈祥地笑了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顾团长来了,坐!有什么事就说吧,跟我还客气什么。”

顾承安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是这样的,您上次说可以让诗韵参加赤脚医生的培训,我想问一下,什么时候能够开始。”

谭院长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沉吟片刻,“诗韵的医术,我们医院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让她去参加培训,有点屈才了。”

顾承安略带疑惑,“那您的意思是……”

谭院长爽朗地笑了,“我的意思是,培训就免了,直接参加这届培训生的考试就行。只要她考试合格,就让她跳过培训,成为赤脚医生,怎么样?”

顾承安一听,喜出望外,“那太好了,谢谢谭院长!!”

“谢什么,”谭院长摆摆手,感慨道,“要不是诗韵,我们军区医院现在指不定是什么样子呢。”

“关于甲型流感的预防跟治疗,要不是她出手相助,后果不堪设想啊!诗韵是个不可多得的医学人才,我们更应该好好培养她,让她以后更好地为人民服务,造福百姓。”

顾承安重重地点了点头。

“谢谢谭院长,我这就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顾承安回到家时,正赶上王芳在择菜。

“妈,我回来了!”他语气轻快。

王芳抬头,看见儿子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打趣道:“这是有什么喜事啊,看把你高兴的,跟捡了金元宝似的。”

顾承安把谭院长免除沈诗韵赤脚医生培训,直接参加考试的事情告诉了王芳。

“真的?!”王芳惊讶地站起身,手里的菜掉了一地也顾不上捡,“这孩子,真是……真是太出息了!”

她激动得眼眶都有些湿润了,“我就知道,诗韵这孩子不一般!!”

这时,沈诗韵从屋里走了出来,“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诗韵啊,”王芳一把拉住沈诗韵的手,兴奋地说,“谭院长说你医术高超,直接免除培训,让你直接参加赤脚医生考试!”

沈诗韵看着王芳激动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我知道了,谢谢妈,也谢谢承安。”

“谢什么谢,”王芳拍了拍沈诗韵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啊,参加考试的时候,可千万别紧张,好好考,争取一次就过!让整个军区大院都知道,我们顾家出了个天才医学生!”

沈诗韵被王芳的热情逗笑了,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一定好好考。”

顾承安站在一旁,看着婆媳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笑。

第二天。

赤脚医生培训结业考试的日子。

吃完早饭,顾承安开车,亲自送沈诗韵去考场。

王芳也执意要跟着,一路上不停地叮嘱沈诗韵考试注意事项,活像送小学生去参加考试一样。

“诗韵啊,别紧张,慢慢做题,不会的先跳过去,千万别慌。”

“还有,别忘了带笔……”


沈诗韵算是听明白了,这位慧芳的老公应该是她的新同事——福利屯的赤脚医生。

“就算程大夫医术高明,你昨天见的他,今天才发作的病,他怎么知道?”

“哟呵,你还教训起我来了。你算哪根葱,我有病没病你懂个屁,看病救人不是鸡子狗子都能干的活,你在这装什么蒜。”

慧芳撑着座椅,站起身子,身子摇摇晃晃的,嘴里连连大喘气。

沈诗韵冷笑,“姐都站不稳了,还说没病呢。”

“我病了?放你娘的狗屁!”慧芳虽然的确感到头昏脑涨,浑身发烫,但嘴上却不肯承认:“老娘身体好着呢!”

车上的其他乘客,大多都认识慧芳,见她跟一个年轻姑娘起了争执,纷纷起哄,车厢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司机也帮腔,“小姑娘真是闹笑话,年纪轻轻,懂什么,就瞎说。”

沈诗韵心中暗叹,却又无可奈何。

这年代的人,对新事物接受度太低了。

算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没一会,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飘了过来,冲淡了大巴里原本的汽油味和汗臭味。

慧芳正从一个包裹严实的铝制饭盒里,小心翼翼地盛出一碗鸡汤。

“我特意给我家老程炖的。”

慧芳一脸幸福地说着,语气里满是炫耀,

“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军区大院那边不让宰杀鸡鸭,说是怕什么禽流感。我大半夜偷偷摸摸炖的,闻着香味我馋得不行,昨晚上偷摸着喝了大半碗鸡汤才睡。”

鸡汤?沈诗韵看着慧芳那泛着潮红的脸,还有不停吸溜的鼻子,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周围的乘客还在和慧芳搭讪,“程大夫娶了你可真是好福气,今天又可以加餐洛。”

话音刚落,大巴车一个急转弯,车内传来惊呼。

慧芳本来就头昏脑涨,一晃,直接从座位上滑下来,瘫软在地上。

“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中暑了?快,快打开窗户!”

司机王大军急得满头大汗,这要是真出点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他连唤了几声,慧芳还是一动不动,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呼吸急促。

王大军瞥见坐在位置上淡定的沈诗韵,想起她刚才的话,脸上露出惊讶,赔笑着走上前去,“这位同志,你可知慧芳这是怎么了?”

“我年纪轻轻的,我能懂什么呀。”沈诗韵心中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王大军又是赔礼,“同志,刚才是我狗眼看人低了。你说得对,慧芳保不准早就病了,这下子好了,倒在这车上,我可担不起责任。

同志,你刚才就瞧出她的病了,受累你帮忙想想办法。以后,你坐我大军的车,我都分文不收,能行不?”

分文不收?沈诗韵动了动眼珠,那算是节约了一笔大开支。

罢了,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

她没有说话,起身走到慧芳身边,迅速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

高烧,呼吸困难,脉搏紊乱……果然是甲流。

“麻烦大家让一下。”沈诗韵的声音冷静而有力,她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银针,手法娴熟地在慧芳身上几个穴位扎了下去。

她必须尽快压制住慧芳体内乱窜的热毒。

随着银针的落下,慧芳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脸色也慢慢恢复了些许血色。

片刻之后,慧芳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迷茫地看向四周。

“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病了。早就跟你说过,有病就得去卫生院诊治。”沈诗韵语气平静,收回银针。


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让我瞧瞧,我家诗韵要带什么好东西回大院呀。”

王芳今天早早就蒸好了馒头,想着给儿媳妇送过来。顺便也打探打探,有没有什么不长眼的敢打她儿媳妇的心思。

张医生一见王芳来了,变得更加殷勤,“哎哟,是王大娘啊,您是来接沈大夫回去了吧。既然是回军区大院送药,也是工作上的事,沈大夫你就先回去吧,别让王大娘等太久了。”

张医生又转向王芳,满脸堆笑,“以后还得沈大夫和王大娘在团长面前多美言几句啊!老张我对人民绝对是真心的,一心只想为人民服务。”

王芳和张医生寒暄了几句。

随后,和沈诗韵一起将配好的中药递给文杰,便坐大巴回军区大院。

一坐上大巴,王芳就开始了,“诗韵啊,刚才那小伙子看着倒是挺精神的啊。你怎么把带回军区大院的药材,给他了?”

媳妇莫不是跟那小子有什么特殊关系?

沈诗韵耐心解释,“妈,他是原种村村长康叔的儿子,文杰。原种村现在感染情况严重,我是让文杰带回去分给村民的。

至于军区大院,咱们那边预防得及时,军区医院的医疗物资齐全,并不那么紧迫的需要药材。”

“瞧我说呢,还是我家儿媳妇想得周全。”王芳拉着沈诗韵的手,恢复了笑脸。

说话的功夫,大巴到了军区大院。

沈诗韵和王芳在军区医院下车。

沈诗韵又去军区医院配了些桂枝,将缺少桂枝的药材配齐了,才重新往大院的方向走。

七零年代的街道,行人穿着朴素。

房屋低矮,墙上贴着褪色的标语,处处都透着时代的印记。

沈诗韵瞧见前面熟悉的身影,紧了紧身上的军绿色棉大衣。

她加快脚步迎了上去,“承安,李刚!”

“诗韵,妈,你们怎么在这?”顾承安看到沈诗韵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自然地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大包药材。

沈诗韵淡淡一笑,开门见山,“承安,我怀疑原种村的河水有问题,可能是甲流传播的源头。”

顾承安神色一凛,“河水?”

“河水不干净,鸡鸭在河边戏水,喝了里面的水,这才将病毒传染出去了。”

“我会尽快带人过去检测,如果真是河水的问题,会立马处理河里的垃圾,进行消毒。”

沈诗韵点点头,“那就好。”

四人边走边聊,沈诗韵将白天的情况,转告给顾承安。

商议完后,大伙分配下任务。王芳先回家做饭。李刚帮忙将配好的药材送去给文杰,分发给原种村村民,然后顺道,三人一起去原种村附近的山上采些草药。

上次的药材沈诗韵做香包已经用完了。

文杰很给力,很快将药草送去给了文杰。

三人将吉普车开到山脚下停好,沿着崎岖的山路向上攀登。

山路两旁光秃秃的树枝上,积着薄薄的雪。

沈诗韵发现山上的药材种类繁多,山脚附近大多是些常见的草药,但越往山上走,越能发现一些稀缺的品种。这些珍贵的药材,附近的村民大概都不认识。

沈诗韵一路走走停停,仔细辨认着各种药材,不时地采摘一些放进随身携带的布袋里。

顾承安和李刚跟在她身后,手里拎着几个大布袋,负责装沈诗韵采摘的药材。

自从上次沈诗韵撞了个打包,李刚就变得格外乖巧。


火车行驶十二个小时,沈诗韵打瞌睡的靠着椅背。

伴随着气鸣,火车晃悠悠的刹车。

沈诗韵头偏在顾承安的肩膀上,特属于她的那股淡淡肥皂香钻进顾承安的鼻腔,他浑身紧绷的坐直,又下意识的放低,不知怎么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李刚端着饭盒和包子回来,看到这一幕,吃惊地揉揉眼睛。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列车员路过叫卖的声音把沈诗韵吵醒,她隐晦碰了碰嘴角,没有口水。

“哇呜呜……”

对面座椅上,婴孩哭闹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襁褓里的婴孩扑腾着胳膊,哭得脸色通红,隐隐有着发紫的趋势。

这孩子在发烧。

这种月份的婴孩如果高烧不退,恐怕会造成此生难以弥补的后遗症。

秉持着医生天性的沈诗韵站起来走过去,“阿婆,我懂一点中医,帮您看看孩子吧?”

“孩子应该是发烧了。”

阿婆看到跟着走来的顾承安,急忙把婴孩往怀里塞了塞,还用手帕把他的脸蛋给盖住,

“好姑娘,谢谢你,小孩子没出过远门,就是有点怕生,睡着就好了,就不用你们费心了!”

“咱们回去吧。”

顾承安看着阿婆警惕的样子,扯了扯沈诗韵的胳膊。

像是她这样年轻的姑娘,阿婆不信任也是情理之中。

回到座位的沈诗韵却觉得奇怪,有意的盯着阿婆的举动,发现她带着婴孩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婴孩就安静的睡着,再没有发出声响。

李刚察觉到她的眼神,看过去,憨憨的挠着头,“果然是睡着了。”

“不对劲。”

沈诗韵拧起眉头,压低声音说。

顾承安和李刚都看向她,神情不由自主跟着严肃起来。

“首先,阿婆的年纪跟婴孩对不上,她照顾孩子的态度也并不关心。从上车开始,那孩子就一直在窗口的位置吹着冷风,明显已经冻得感冒发烧。”

沈诗韵脑袋飞速转动,“孩子襁褓用的精梳棉、混纺料子,都是国营商店里最好的那种,我刚才去看,脖子上还挂着长命锁。”

“那阿婆却穿着再生布的衣服,补丁鞋。”

李刚偷偷看了两眼,必须承认沈诗韵的观察力很强,“那有可能是老一辈舍不得,都想给孩子最好的,现在也常见……”

“没错,最让我怀疑的是孩子现在安静的状态!”

沈诗韵盯着顾承安,“高烧的情况下,孩子不舒服会持续哭闹来吸引大人的注意。但阿婆只是带着孩子去趟卫生间,回来就昏睡,到现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已经高烧到昏迷,另外一种是他被喂了安眠药或者有极强镇定性的药物!”

“不管是哪种,孩子都很危险。”

顾承安听着她的话,当下做出决断,“李刚,去联系乘务长,在下一个临时站点停靠。”

“通知当地的公安局配合我们的行动。”

李刚迅速离开执行命令。

沈诗韵没想到他会如此快的做出判断,“你……”

“我相信你。”

大约半小时,火车缓缓停下。

阿婆看到车厢两边走来的公安警察,神情有些慌乱的低头摆弄着孩子,等发现他们的目标似乎是自己后,立刻站起来想要跑。

“站住!”

火车内的空间狭小,警察忽然出现让群众出现躁动、拥堵。

阿婆趁着警察无法挤过来的空挡,推开周围的人就奔着窗户跑去,眼看着要溜走。

沈诗韵见状冲上去。

阿婆把孩子扔出去,眼见襁褓要摔到地上,沈诗韵一个飞扑,稳稳把孩子接在怀里。

孩童安稳的呼吸着,她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她就眼前发黑的晕了过去。

糟,又忘记这副身体当前的体质了。

“团长,那阿婆确实是人贩子,已经拐了十几个孩子了。”

“我们根据她的证词已经找到了同伙,在他们躲藏的窝点找到了没有卖出去的孩子,现在已经通知家属前来认领。”

“咱们保护的那个孩子高烧已经退了,医生说治疗及时,不会有后遗症,父母都在外面等着说要感谢您呢。”

李刚压低声音,看着病床上的女人。

顾承安坐在旁边,整夜都没有合眼的守着,“她的情况呢?”

“医生说是身体虚弱,再加上剧烈运动导致的低血糖。”

李刚犹豫着把手里的介绍信递过去,“我替她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找到了这个。团长……你看看。”

顾承安扭头,把东西接过来,瞳孔却陡然放大。

她竟然就是家里安排的那个女孩!

“痛……”

沈诗韵睁开眼。

缓了两秒看清坐在床边的男人,也注意到他手里的介绍信。

“你都知道了?”

顾承安点点头,倒了一杯水,扶着沈诗韵坐起来,亲自吹凉喂到她的嘴边。

“我可以写信回家,让他们去沈家解除婚约,再补偿你一笔钱。”

沈诗韵诧异地看着态度截然不同的顾承安,摸着脸表情怪异的问,“你觉得我丑?”

顾承安惊讶,摇头。

他没见过沈诗韵这么漂亮的女孩,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皮肤白的像嫩豆腐叫人不敢碰一下。

不自觉让人想保护。

他怕她不愿嫁给他,毕竟他是军人,就算职级再高接触的也是危险,为保家卫国而生,何况他还……

“那你干嘛要让我回去?”

顾承安低撇视线,紧紧皱眉,咬牙终究闭眼说出了男人最伤自尊的真相,

“我……不能生育。”

他无法隐瞒她。

决定该由她自己做!

无论如何,他都接受。

没想到沈诗韵反而轻声笑了一下,

“我说是医生可以治好你的病,包括但不限于那地方,你信我吗?”

“我们的婚姻报告是已经通过审批的,我可没有想过要离婚。”

顾承安猛地抬起头,眼中是浓郁成片的复杂情绪,难以置信,震惊,茫然,以及那藏在深处的期盼。

他仔细观察沈诗韵的脸上并没有半分玩笑的神情。

“想让我当女兵的事情,我还要再考虑考虑,但既然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能不能在军区医院帮我安排一个职位?医生护士都可以,我学过医,水平不低。”

“能够在医院工作,也方便我来治疗你的病情,考虑考虑,互利互惠的事儿。”

沈诗韵想到什么顿了顿,再次补充,

“我不当只懂得在家里做饭洗衣服的家庭主妇,我希望在我们的婚姻是互相尊重,互相支持,完全平等的。你能答应吗?”

阳光从病房的玻璃窗外洒进来。

沈诗韵的脸被罩上一层薄薄的光,顾承安看着她愣了愣神,混杂的情绪在他眼里盘旋最终化作一抹铿锵有力的坚定:

“好!我答应你!”


沈诗韵听着张医生颠倒黑白的话,忍不住气笑了,“张医生,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炉火纯青啊!明明是你拒不接收我的报道文件,还让我滚,怎么现在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顾承安的目光在沈诗韵和张医生之间来回扫视,沉声说道,“张医生,按照规定,赤脚医生也是可以进行医疗的。沈医生既然持有报道文件,你就应该按照流程接收。你这样拒不接收,阻碍医疗工作的正常进行,才是真正的违反规定!”

张医生被顾承安严肃的语气吓得冷汗直流,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顾承安语气坚定,“马上办理沈医生的入职手续!”

张医生不敢再反驳,只得乖乖地照办。

看着张医生灰溜溜地去办理手续,沈诗韵走到顾承安面前,感激地说道,“顾承安,谢谢你。”

顾承安淡淡一笑。

“你怎么过来了?”沈诗韵好奇的问道。

顾承安视线一闪:“我路过,顺便来看看。”

一旁的李刚忍不住插嘴道,“团长,您就别装了!您听说张医生不好相处,特意过来看看嫂子有没有被欺负的!”

沈诗韵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顾承安则是严肃的看了过去。

“李刚,你很闲?”

那眼神有些可怕,李刚缩了缩脖子。

“团长,我不闲。”他笑得有些谄媚,“时间不早了,咱们也得回去了。”

顾承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时间确实不早了,要回去了。

他跟沈诗韵交代了几句,让沈诗韵自己注意点,然后转身离开了。

顾承安和李刚离开后,卫生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几分刚才的紧张气氛。

张医生脸上的谄媚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和恼怒。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沈诗韵,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去,把药房收拾一下!”

沈诗韵挑了挑眉,这药房常年无人打扫,积灰肯定不少,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她。

不过,她并不在意,爽快地应道:“行啊。”

张医生没想到沈诗韵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随即又吩咐道:“还有,没我的允许,不准碰任何医疗用品,更不准给病人看病!”

沈诗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张医生,我是来这里工作的,不是来这里玩的。不让我接触医疗用品,不让我看病,那我干什么?”

“你……”张医生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恼羞成怒地一甩手,“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总之,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许做!”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医生变着法地给沈诗韵找麻烦。

一会儿让她擦窗户,一会儿让她扫地,一会儿又让她整理药柜,总之,就是不让她闲着。

沈诗韵也不恼,默默地做着这些杂关。

只是,她隐隐觉得,张医生对她的敌意并非只是因为顾承安的缘故,似乎还夹杂着其他的东西。

第一天就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过去了。

到了下班的时间,沈诗韵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卫生院。

沈诗韵走后不久,沈玲玲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卫生院,她找到了张医生,小心翼翼地问道:“张医生,今天新来的那个沈诗韵……她怎么样?”

张医生冷哼一声,“还能怎么样?不过是个狐媚子!仗着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勾搭上了顾团长,还真以为自己能在这里站稳脚跟?”

“她在这里待不了几天,肯定受不了就自己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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