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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番外笔趣阁

诸神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国公夫人捋一捋镶嵌着珍珠的衣袖,目光冷寒的扫视过来。高门贵族当家主母的气场不怒自开。“苏姨娘,是不是本夫人太过宽厚仁慈,让你们这些个小妾忘了自个儿的本分?本夫人的事也是你等能随意过问的?”苏姨娘吓得赶忙再次福身行礼。“夫人自有主张,妾身不敢多问。只是妾身那几件衣裳……”国公夫人不耐烦地说道。“再找别的丫鬟做就是了,你先回去吧。”苏姨娘不敢多言,行礼告退。走出国公夫人的锦绣阁,苏姨娘仍是不放心月红。她带着丫鬟回到自己的院子,翻找出月红的卖身契看了看。喃喃自语。“还有一年就可以赎身出府了,月红你可别在这期间出什么差错才好啊!”她的贴身丫鬟小桃轻声问。“姨娘,您是在担忧月红吗?月红一直本分做事,不招惹是非,想来不会有事的。”小桃也是苏姨娘...

主角:柳月红陆沉   更新:2025-04-15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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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公夫人捋一捋镶嵌着珍珠的衣袖,目光冷寒的扫视过来。高门贵族当家主母的气场不怒自开。“苏姨娘,是不是本夫人太过宽厚仁慈,让你们这些个小妾忘了自个儿的本分?本夫人的事也是你等能随意过问的?”苏姨娘吓得赶忙再次福身行礼。“夫人自有主张,妾身不敢多问。只是妾身那几件衣裳……”国公夫人不耐烦地说道。“再找别的丫鬟做就是了,你先回去吧。”苏姨娘不敢多言,行礼告退。走出国公夫人的锦绣阁,苏姨娘仍是不放心月红。她带着丫鬟回到自己的院子,翻找出月红的卖身契看了看。喃喃自语。“还有一年就可以赎身出府了,月红你可别在这期间出什么差错才好啊!”她的贴身丫鬟小桃轻声问。“姨娘,您是在担忧月红吗?月红一直本分做事,不招惹是非,想来不会有事的。”小桃也是苏姨娘...

《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国公夫人捋一捋镶嵌着珍珠的衣袖,目光冷寒的扫视过来。

高门贵族当家主母的气场不怒自开。

“苏姨娘,是不是本夫人太过宽厚仁慈,让你们这些个小妾忘了自个儿的本分?

本夫人的事也是你等能随意过问的?”

苏姨娘吓得赶忙再次福身行礼。

“夫人自有主张,妾身不敢多问。只是妾身那几件衣裳……”

国公夫人不耐烦地说道。

“再找别的丫鬟做就是了,你先回去吧。”

苏姨娘不敢多言,行礼告退。

走出国公夫人的锦绣阁,苏姨娘仍是不放心月红。

她带着丫鬟回到自己的院子,翻找出月红的卖身契看了看。

喃喃自语。

“还有一年就可以赎身出府了,月红你可别在这期间出什么差错才好啊!”

她的贴身丫鬟小桃轻声问。

“姨娘,您是在担忧月红吗?月红一直本分做事,不招惹是非,想来不会有事的。”

小桃也是苏姨娘从娘家带来的丫鬟,自然知晓自家小姐对月红的关照之心。

这几年月红寄给她爹娘的银钱小姐都尽数送去,还私下里帮衬了她家不少。

只是这事小姐不让说,小桃也就没在月红面前提起。

可怜那柳家着实艰难,上有老下有小的,家中的顶梁柱还是个半瘫痪。

月红的月钱加上姨娘私下的补贴,那日子仍是过得清苦。

可叹这世间穷苦人家那么多,哪里帮的了?

再说姨娘她这日子也没个安稳。

虽说国公府里的主母不曾无故刁难过。

可姨娘这几年也没个一儿半女的,且国公爷比姨娘年长那么多,将来要是先走一步。

自家小姐会不会老无所依还是两说。

正想着,就听苏姨娘轻轻叹了口气。

“月红这孩子命苦,若不是家中贫苦,也不会卖身为奴。

我能帮衬一点是一点,只盼她能平平安安的回家。”

小桃点点头。

“姨娘心善,月红定会感激您的。”

.....

青竹苑。

被滋润后的月红面若桃花,但也浑身无力,身体乏累。

这时她的肚子不争气的传来“咕咕”的饥饿声。

刚巧被不知节制的三少爷陆沉听到。

他轻笑一声。

“月红,饿了吧?本少爷让小厮传膳,你陪着我一同进食。”

月红眨巴着小鹿一般的眼睛看着他,疑惑三少爷怎么知晓自己名叫月红。

不觉就问出了口。

“三少爷,您怎知奴婢的名字?”

陆沉挑了挑眉,在她腰间轻轻摸了一把,戏谑道:

“本少爷想知道的事,自然能知道。

况且你给本少绣过好几个香囊,本少爷早有留意。

你是不是不记得早在几年前,你我就有过肌肤之亲?”

月红闻言,脸色更红,低下头不去看他。

心下想着,那次你不下水救我,我自己也能游上岸,倒是被你趁机占了便宜。

今日更是直接有了实质性的关系。

不过嘛,也就到此为止了。

以后三少爷走他的康庄大道,自己回祖籍过自己的独木小桥。

从此各自天涯,再无相见。

陆沉哪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起身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又将月红的衣服拿给她。

“明日本少爷让府里的下人给你送上好的衣裙过来,这会你先将就着些。”

月红默默穿着自己的衣裙,才不会与他多说。

让他知晓了自己要走的想法,就怕会惹来更多事端,到时自己走不了可咋整?

陆沉出去后,月红不经意的看到了床铺上那斑斑点点的落红。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这不过是一场交易,想要得到一些,就会丢失一些自己原本的东西.....

月红想将床单换了,可她不熟悉三少爷的的房间。

她一个做奴婢的也不敢随意动三少爷内寝里的衣柜。

要是被人误以为她要偷盗,那可就不好了。

胡思乱想间,陆沉又走进房间,一眼瞥见床铺上的落红。

他眉目眼角似乎都带着得意,就像偷了腥的猫,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看到了吧?你现在是本少爷的人了,以后就乖乖住在这里。”

月红本着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的态度不予理会。

陆沉还当她是害羞,将她搂进怀里以示安抚。

不一会儿,小厮们便将膳食端进了厢房。

“少爷,奴才已经去回禀了夫人,说少爷无事,请夫人安心就寝。”

“嗯,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陆沉拉着月红一同坐下。

“别拘束,快吃吧。”

月红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

看着桌上刚出锅的粉蒸肉、清蒸鱼、香脆排骨、时令蔬菜、蘑菇鸡丝汤、香喷喷的白米饭....

仍有些放不开,这可是主子的膳食。

她平日里和众多丫鬟婆子小厮们一起吃大食堂里的饭食,何曾有这么精致的饭食?

陆沉见状,夹了一块鲜美的鱼腩放到她碗里。

“多吃点,把身子养好了,以后才能好好伺候本少爷。”

“哦!”

月红轻轻应了一声,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陆沉这会也饿了,但他世家公子的仪态依然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对这个小丫鬟,他不说蓄谋已久,但确实早就上了心。

三年前他一次回府,看到池塘里扑腾着一个小丫鬟,虽然年岁尚小,却长的甚合他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撘错了,下水将小丫鬟救起。

抱着小丫鬟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全身上下一阵舒坦。

这还是他第一次零距离接触一个异性。

但在当时,他脑子里就冒出一个想法:“就她了!”

仓促间、小丫鬟都没跟他道谢就落荒而逃。

但这怎会难倒他这个国公府里的三少爷?

他很快查到她是府里刚来不久的小丫鬟,在针线房里干活。

于是,他画出各种花样,点名让这小丫鬟给自己绣帕子、香囊、折扇之类的小物件。

针线房里的掌事嬷嬷还当是三少爷对这位小丫鬟的绣活格外青睐。

毕竟月红绣出来的物件确实上得大雅之堂。

便对月红多加照拂,那些一起做事的丫鬟们才收敛了不少。

加上月红为人处世低调本分,从不与人争强好胜,这才过的波澜无惊。

今日之事看似三少爷陆沉着了表小姐的道。

国公夫人也是关心则乱。

就没想过表小姐约了三少爷这么多次,三少爷从不踏足表小姐的听雨轩。

这次怎么偏就去了?


针线房。

好些个三等丫鬟婆子们有说有笑的忙着手里的活计。

月红心不在焉的打着络子,看似在听着她们说话,实则内心正在犯愁。

月红本家姓柳,原本是南部边境小陲柳家村的一名农家女。

四年前她阿爹上山砍柴不小心摔断了腿,家中没了顶梁柱。

阿娘又要干地里的农活又要照顾年幼的弟弟妹妹,日子过得越发艰难。

为了给阿爹抓药治病,年仅十二岁的月红无奈之下,只好求了阿爹阿娘自卖自身。

在当时,家境窘迫卖自家女儿去给高门大户做丫鬟的多不胜数。

一般都是签几年活契,到了期限,便可赎身回家,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就相当于一份工作。

当初她将自己卖了十两银子,给了阿娘为阿爹请郎中看腿。

赎身的时候只需出十五两就可以拿回卖身契。

对于像月红这样家境贫寒的女子来说,卖身为奴确实能带来一些好处。

其一,能立刻获得一笔卖身钱,解决家庭的燃眉之急。

比如给父亲抓药治病,缓解家庭经济上的巨大压力。

其二,在大户人家做事,生活有了基本的保障。

能吃饱穿暖,每月还有几百文的月钱。

其三,有学习的机会。

若是运气好能成为少爷小姐身边的丫鬟,是有机会学习识字算数,增长见识和本领。

这在普通农家是很难得的。

如果表现出色,得到主子的赏识和赏赐,还能额外积攒一些钱财,为将来赎身或者补贴家用做准备。

当然,万事皆有利弊。

卖身为奴后,一切都要听从主子的安排。

稍有不慎便可能受到打骂责罚。

大户人家规矩众多,若是行差踏错,就可能面临严厉的惩罚。

工作辛苦劳累,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计,从早到晚几乎没有歇息的时间。

在这深宅大院中,难免会卷入主子们之间的争斗和是非之中,可能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若遇到苛刻的主子,故意刁难不让赎身。

或者在契约期间遭遇意外导致受伤生病,都可能无疾而终,主家都不用给个交代。

即便这样,也有不少穷苦人家的女孩想要进去。

那些大户人家买丫鬟时也都会择优录取。

首先相貌上要过得去,最好还有一技之长。

四年前柳月红才十二岁。

但她自小生的好看,最主要是她阿爹阿娘早早让她跟着伯娘学了一手绣活。

那会刚好城中一个富商家要买小丫鬟,月红便在众多女孩中脱颖而出。

进了富商家,主家见月红的名字也挺吉利,便没给她改名。

只是奴婢不配有姓,自那时起大家都叫她月红。

她被分配到了针线房。

初来乍到,她因年纪小没少受欺负。

可她都默默忍下,一心想着多做些活计,攒些银钱给家里。

月红心灵手巧,绣出的花样栩栩如生,很快便得到了管事嬷嬷的赏识。

将她绣的帕子呈给了富商家的小姐。

那位小姐如今就是国公府里的第五房小妾苏姨娘。

据说苏姨娘那时仰慕镇国大将军的人品与才华。

故意在他面前假装不小心落了帕子,两人因此结缘。

而那张帕子刚好是月红所绣。

苏姨娘得偿所愿,便看月红越发顺眼。

跟着镇国大将军返京时,也将月红带在身边,闲暇时还会教她读书认字。

苏姨娘算是月红除了家人外,对她好的第一个贵人。

可能是出自同一个地方的缘故,苏姨娘很关照月红。

虽然没将月红留在自己的院子里,这几年也时时叫她过去说说话,关心她过得好不好。

偶尔她给家中书信的时候,还会帮月红打听一下月红家中的消息。

就在昨日,苏姨娘收到了家信,叫了月红过去说了一个事。

柳月红的阿爹断了的那条腿始终没好,如今已经无法行走。

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就靠阿娘在自家八亩地里刨食,日子越发拮据......

月红想到这里,鼻子就一阵阵的发酸。

她那苦命的爹娘和弟弟妹妹们可怎么过哦!

自己赎身还差一年,心里再急也不能回去。

这几年她也通过苏姨娘,将自己的月钱和赏钱都给家里带去了。

眼看着只有一年时间,到时凑不够十五两怎么办?

难道要找苏姨娘借吗?

就在月红伤心和担忧相互交织的时候,牛嬷嬷一脚跨了进来。

牛嬷嬷是国公夫人身边的总管嬷嬷,管着府里所有的丫鬟婆子。

众人见她进来,纷纷起身行礼,个个笑脸相迎。

“牛嬷嬷,您来可是有事差遣?”

牛嬷嬷笑着点头。

“无事,你们忙你们的。”

说完目光停留在月红身上。

十六岁的月红娇嫩的就像还带着露水的花儿一般。

常年居于针线房,没怎么经受过风吹雨打。

那皮肤白皙的就像上好的羊脂玉,更衬的她眉眼如画、唇若涂脂‌。

牛嬷嬷心里不禁暗暗赞叹,这丫头出落得愈发标致了,不知她何时被三少爷瞧见了。

“月红啊,你过来。”

牛嬷嬷朝着月红招了招手。

月红放下手中的络子,乖巧地走到牛嬷嬷跟前,轻声问道:

“嬷嬷,不知您唤我有何事?”

牛嬷嬷拉过月红的手,带着她往外走去,边走边说。

“丫头,我瞧着你是个伶俐的,一会见了夫人只管听话办事即可。”

月红心下一个“咯噔”。

这.....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换作主仆也是一样。

想到平日里和丫鬟婆子们聊天时,她们都说国公夫人心善,待下人们宽厚,月红稍稍定了定神。

穿过一道道回廊,终于来到了一处垂花院门前。

月红低着头,跟在牛嬷嬷身后。

就听牛嬷嬷恭敬地行礼道:

“夫人,人带来了。”

国公夫人微微抬眸,目光落在月红身上,温和地说道。

“你就是月红?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月红福身行礼。

“奴婢见过夫人。”

这才稍稍将头抬高了些,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向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一看之下,不禁哑然失笑。

小儿子倒是好眼光,难怪刚刚叫来的那些他都瞧不上眼,叫了这个丫头过来。

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

不过再怎么惊艳也不过是一个丫鬟,国公夫人还不至于太过在意。

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模样倒是周正,你可愿意进去伺候三少爷?”


原本这想法挺好的。

可听暗香说她娘做了太多绣活,眼神儿会不好,月红又有些打退堂鼓。

手轻轻触摸自己的左肩,那里有朵红玫瑰印记,是她前世的空间。

真的要靠你了吗?

......

太阳升起时,月红他们三人照常出发。

只是暗香这几日都安安静静的坐在车厢里。

不像平时那样,偶尔歇脚时还要晃荡一圈,活动手脚。

问过之后,月红才知道,暗香这是月事期间不敢多动。

古代自己做的棉垫子可不像自己空间里的那些。

暗香不怎么碰针线,她的棉垫子是她娘帮做的。

吸水性不行,防侧漏不行。

很容易就弄脏衣裙。

月红就在想,自己回到家,是不是可以在县城里开个“妇女之友”的小铺子,专门卖女子来奎水时用的卫生巾。

卫生巾她空间里有很多,就卖五文钱一包?

不行,卖卫生巾还得顺带卖女生内裤,不然这时期的亵裤只怕不适合。

想法很多,但也得结合实际,不管怎样还是得等到回家再说。

马车走了半日就到了一处城池,这会时辰还早,本来还可以再走一段路,到下一个沿途的客栈落脚。

王伯却赶着马车打算进城。

“我见暗香姑娘这脸色不怎么好,不如今日就在这县城歇歇脚,顺便看看这县城的风土人情怎样?”

月红....

能怎样?

您老马车都赶到城门口了,没瞧见守城官兵都迎上了吗?

哪有给我们反对的机会?

官兵围过来,先是检查了马车上共有几人。

得知他们的外地过路的,就要查看他们的路引。

王伯一一奉上,官兵看过后,见其中有两个都是京城镇国公府的奴仆。

为首的官兵态度良好的伸手要钱。

“三人、两马、一马车,各三文,进城费总共十八文。”

倒也不贵,只是这人这马这马车竟是同一个价位,就有点乱来。

王伯笑呵呵的递了十八枚铜板过去。

官兵接过数了数,让人拿开挡道的木栅栏,马车缓缓进了城。

一进城,便能感受到这县城的热闹。

街边的摊贩吆喝着,卖着各种新奇的玩意儿和特色小吃。

月红抓着窗帘子左顾右盼。

“暗香,一会咱们要不要来逛逛,我见到好多没吃过的吃食。”

暗香神情恹恹,动一动身下就感受到一股暖流涌动。

“姑娘,一会让王伯带着你来逛,我想去客栈换洗一下。”

王伯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

问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

月红和暗香两个先去客房,王伯则是去安置好马车和那两匹马。

暗香回到客房,检查了自己的衣裤后,蹙起了眉头。

“衣服果然脏了,论出门在外,还是男子更为方便。”

月红噗嗤一笑。

“这也能扯到一起说?一会我去街上,看能不能给你买些适用的回来。”

暗香换着衣服。

“这种只怕没得卖,姑娘就别为我费心了,倒是可以给我带些甜食回来。”

暗香每次来奎水不仅会腹痛,还喜欢吃甜食。

这次喝了姑娘泡的草药后,腹痛感倒是没有了。

可惜只有一包,她也没好意思去问给草药的掌柜的..

月红看着暗香换下来的衣服,想帮她拿去洗,刚碰到就被暗香按住了手。

“姑娘别动,这衣服脏了,我一会拿去客栈里井水边洗洗就好。”

月红以为她衣服里藏着暗器什么的,倒是有些为难。


“我应该是来奎水了,每次来都腹痛的厉害。”

“那你可备有塞了棉花的棉垫子?”

月红忙问,她包裹里倒是有。

那是她出发前为自己准备的。

在针线房干活,将那些边角料洗干净后,给自己做点生理期用的棉垫还是可以的。

但这种东西不好拿自己的给暗香用。

除非暗香没有。

空间里的卫生巾更不好拿出来,月红想不到合适的借口...

暗香指了指她那个黑色包裹。

“里面有,是我娘给我准备的,姑娘帮我拿一下。”

她们的包裹跟着人放在床上,月红不用下床就能拿到。

里面用来换洗的衣服大多数都是黑色。

最显眼的就是银子和账本。

翻找了一会,才找到一叠子棉垫子。

月红拿了一张递给暗香,又将包裹整理一下合拢放好。

“你垫上吧,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暗香点点头,趁着衣服还没脏赶紧处理好。

月红匆匆倒了热水回来,递给暗香。

“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疼痛可能会好一些。”

暗香接过热水,小口小口地喝着,眉头依然紧皱,额头疼的直冒冷汗。

月红担忧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会,起身往外走。

“我去问问掌柜的,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缓解腹痛的法子。”

还不等暗香开口阻拦她就走了出去。

暗香心下感动,这种事怎好去问掌柜的?

不是该问掌柜的的娘子吗?

不一会儿,月红拿着一包草药回来。

“掌柜的说这草药泡水喝有用,我这就给你泡一杯。”

等月红泡好草药端过来,暗香喝下后,过了一会儿,腹痛感逐渐消失。

“感觉好些了吗?”

月红关切地问。

暗香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草药,效果那么好?”

“不知道,掌柜的说就剩这一包了。”

暗香没再问,很快就睡着了。

月红却是睡不着。

刚刚她撒谎了。

那止经期疼痛的药,她是从空间取出来的。

她本不想冒着这个险,但看到暗香疼的厉害,她实在不忍心。

之前暗香胳膊被划伤都还能笑着应对,可见这回有多痛。

这止痛药喝了后,暗香这几天都不会痛经,相信暗香也不会好意思去问掌柜的。

倒也不担心会引起怀疑。

月红睡不着的原因是,自己的奎水怎么还没来?

这一路行程马上就有一个月了,按照日子来算,已经延迟了半个月。

自己的月事一直很准时,这次延迟难不成是因为赶路的原因?

罢了,该来的时候总会来,自己急也没用。

和三少爷行房后,自己可是喝了避子汤的,怀孕的可能性很小。

这样想着,月红便不再担心,又想和暗香他们一起分到的钱财。

一个十两的金元宝、十两的银锭子,今日又分了八十两。

啧啧啧,路上就赚了一百九十两,加上出府时的一百五十两多一点点。

如今自己已经有了三百多两。

月红心里默默估算。

当下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庭,一整年的生活支出大概在四、五两银子左右。

建房子大概需要不到一百两。

一家子要是省着点花,这些钱足够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对了,还要给阿爹重新去治腿,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

只怕临溪镇和清水县没有好的郎中,再不然就去别的县城找找。

月红又转念一想,总是这么光出不进坐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

她寻思着要不要拿着这些钱去做点小生意,比如在城里开个接绣活的铺子。


年轻公子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他担心的是这一路坎途,能不能护住祖父的安危。

还有那两车药材,几乎是祖父这些年的全部积蓄。

京城里很多药材是祖籍那边采购不到的。

对那退亲之事真的不甚在意。

不过是媒人牵线搭桥,连对方长何模样都不知晓。

她若能跟着自己返回祖籍,自己必然会全心全意对她好。

可她不愿,只能说两人无缘。

三辆马车继续前行,车辙在道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

三只蚂蚱又到了一起分赃的时候。

暗香将荷包里的财物都倒出来,仔细数清楚后。

暗香笑着说。

“这次倒是省事,总共二百四十两,咱们三人平均各八十两。”

王伯想摇手推辞。

暗香拿眼瞪着他。

“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这一路上都要平均分配。”

王伯不拿银子可不行,到时分赃不均,他跑去国公夫人那里告自己一状可咋整?

把柄得捏好了。

月红听了她这话也不说推辞的话了。

这次暗香没受伤,让她安心了不少。

分完银子,月红和暗香回到她们的客房休息。

时辰还早,暗香睡不着,就和月红聊天。

“姑娘,有了这些银子,你回到家会好过不少吧?”

月红拿着扇子给两人扇着风,这客栈可没有冰盆之类的降暑设备。

不止有些闷热,还有蚊子飞来飞去。

她俩每次将蚊子赶出去后,合好蚊帐才能睡的安稳。

“嗯啊,没想到回去路上还能得这么多银子,都是暗香你的功劳。

这些银子足够我家盖房子了,还够一家人好些年的吃用。

暗香你也有一百多两了,以后没必要冒险还是别冒险的好。”

暗香笑着答。

“嗯,我听王伯说再往南走,那些山匪都是穷的活不下去的庄稼汉。

只要他们不招惹咱们,我是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的,想来他们也没有银子。”

月红用扇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调侃。

“你还真是个小财迷啊!在京城买个宅子需要多少银子?你去打听过吗?”

暗香吸了吸鼻子,小声说。

“以前手里没银子,我的月钱都是我娘去领的,没银子在手,我都没好意思去打听。

不过可以问问王伯,王伯他好像在城里买了个宅子。

这些年租给别人住,他一直住在府里,每月除了月钱还有租金得,王伯不差钱。”

月红点了点头。

“也是,那就先问问王伯。不过就算在京城买宅子贵。

以你现在的银子,还有你和你娘的多年的月钱,应该差不多了。

就算不够,以后再攒攒也就够了。”

暗香眼中闪着憧憬的光。

“要是能在京城有个自己的宅子,那可太好了。”

暗香情绪有些低落。

“在府里我和我娘住在一起,等再过几年我娘年岁再老些。

按府里的规矩,就不能住在那了,得搬去干不了活的老仆那边。

其实就我知道,我娘以前做了太多的绣活。

她如今眼神儿都不好了,有时穿个线都要我帮忙。”

月红听着都替暗香的娘担心。

在针线房做掌事嬷嬷,要是看不清,确实容易产生疏漏。

这时月红看到一只蚊子,连忙起身去拍打。

暗香也爬起来帮忙,却感受到一阵腹痛传来。

月红打死了蚊子,回头看到暗香脸色不好,捂着肚子,额头还渗出了汗。

忙问。

“暗香,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暗香红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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