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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奖五个亿,老婆却在领奖前提离婚陈志秦宇辉结局+番外小说

公子尚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没啥别的原因,就因为几个堂兄弟,要么做生意挣大钱,要么当大官。他二姐夫更厉害,是省城一家大型私企的老板,妥妥的豪门。不管二姐一家是不是瞧得起他,反正陈绍信整天往省城跑,跟二姐套近乎。这一来,他们姐弟四人就分成了两个阵营。大姑跟陈志一家走得近,老二算是跟二姐一伙的。这两个阵营,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平常很少来往。所谓“家不和外人欺”,这对于陈克俭老汉来说,也是很无奈的事。他家和大哥陈克勤一家,向来就不对付,这关系可不是他一个人努力就能改善的,里头有着错综复杂的过往。二女儿陈玉梅从小就被抱养给姨妈,心里对父母满是怨恨,长大后,陈玉梅嫁入豪门,几乎都不承认自己是老陈家的女儿了。就因为这些,陈克俭老汉虽说二女儿有钱有势,亲侄子还是高官,可还是...

主角:陈志秦宇辉   更新:2025-04-12 2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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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志秦宇辉的女频言情小说《中奖五个亿,老婆却在领奖前提离婚陈志秦宇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公子尚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啥别的原因,就因为几个堂兄弟,要么做生意挣大钱,要么当大官。他二姐夫更厉害,是省城一家大型私企的老板,妥妥的豪门。不管二姐一家是不是瞧得起他,反正陈绍信整天往省城跑,跟二姐套近乎。这一来,他们姐弟四人就分成了两个阵营。大姑跟陈志一家走得近,老二算是跟二姐一伙的。这两个阵营,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平常很少来往。所谓“家不和外人欺”,这对于陈克俭老汉来说,也是很无奈的事。他家和大哥陈克勤一家,向来就不对付,这关系可不是他一个人努力就能改善的,里头有着错综复杂的过往。二女儿陈玉梅从小就被抱养给姨妈,心里对父母满是怨恨,长大后,陈玉梅嫁入豪门,几乎都不承认自己是老陈家的女儿了。就因为这些,陈克俭老汉虽说二女儿有钱有势,亲侄子还是高官,可还是...

《中奖五个亿,老婆却在领奖前提离婚陈志秦宇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没啥别的原因,就因为几个堂兄弟,要么做生意挣大钱,要么当大官。

他二姐夫更厉害,是省城一家大型私企的老板,妥妥的豪门。

不管二姐一家是不是瞧得起他,反正陈绍信整天往省城跑,跟二姐套近乎。

这一来,他们姐弟四人就分成了两个阵营。

大姑跟陈志一家走得近,老二算是跟二姐一伙的。

这两个阵营,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平常很少来往。

所谓“家不和外人欺”,这对于陈克俭老汉来说,也是很无奈的事。

他家和大哥陈克勤一家,向来就不对付,这关系可不是他一个人努力就能改善的,里头有着错综复杂的过往。

二女儿陈玉梅从小就被抱养给姨妈,心里对父母满是怨恨,长大后,陈玉梅嫁入豪门,几乎都不承认自己是老陈家的女儿了。

就因为这些,陈克俭老汉虽说二女儿有钱有势,亲侄子还是高官,可还是被人肆意欺负。

直接导致郝强那家伙毫无顾忌,指使他哥哥跟陈克俭老汉争夺果园,明目张胆地暗箱操作,最后夺走了陈老汉大部分的果园。

陈克俭老汉被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无力反抗。

因为除了二女儿对家里心怀怨恨,亲侄子和二叔家关系又不好,再加上亲儿子还胳膊肘往外拐,这就导致了“家不和外人欺”的结果。

这时候,大姑把刚才捞出来放在一边的水饺装起来,这是要给陈志他爸陈绍信那边送过去。

午饭前就已经打电话给他说好了,让她的大弟弟午饭别做了,大姑在这儿跟老父亲吃过之后,再给他们爷俩送过去。

大姑一边装,一边絮叨:“水饺凉了不要紧,我过去之后给他爷俩放点油煎一下,煎水饺更好吃。

可怜他们爷俩,家里连个女人也没有,成年价吃不上一顿水饺。

也就我过来的时候能改善改善生活。

刘红工作也忙,不能经常回来。

这要离得近的话,刘红怎么也能出点空,隔三差五过来给他爷俩包顿水饺吃啊。”

大姑这话既有发自内心的感慨,也有说给沈青琳听的成分。

其实就是在提醒沈青琳这个家庭的特殊情况,需要的不是一个特别能干的女强人,更不是工作狂,真正需要的,就是一个能够操持家务、里里外外一把手的家庭妇女。

沈青琳绝顶聪明,哪能不明白大姑说这些话的意思。

她偷偷给陈志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本来我对你小子念念不忘,现在看来我应该彻底打消那个念头了。”

“……”陈志无语。

爷爷因为知道大女儿要到老大那边去,早就装好了一些水果,让她带过去给老大爷俩吃。

陈志一看水果有点多,大姑的电动车上都装不下了。

他就对大姑说:“大姑,你先别骑车子了,咱们一块过去吧,正好青琳也要过去看看我爸和我哥。”

“那也行。”大姑便不再往车子上装水饺,而是让陈志和沈青琳分别提着。

本来陈志带着现金回来的,想塞给爷爷万儿八千的,可现在有外人在场,本着财不外露的原则,他就想待会儿安装工走了以后再过来送。

上车之后,大姑说道:“青琳,这车不便宜吧,听说四个圈的车都很贵。”

沈青琳笑道:“大姑,你还挺懂行啊,不过我这车在四个圈当中是最便宜的,值不了多少钱。”


郝顺憋着疼成紫红色的脸,勉强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陈志笑了笑,把手机收起来:“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只要你承认就行。”

说着抬腿照着郝顺又是一通乱踢,疼得郝顺一个劲儿惨叫。

他一边抬手胡乱抵挡,一边开始求饶:“陈志陈志,别打,别打了……”

陈绍礼赶紧上来拦住儿子:“小志,你今天怎么了?你这是要给咱家惹下塌天大祸啊。”

陈志扶住因为紧张和恐惧而要倾斜歪倒的父亲,说道:“爸,你别担心,出不了事。

从今天开始,咱们家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欺负。”

“怎么可能啊,儿子。”陈绍礼的脸色因为恐惧都变得煞白,“这么多年了,咱们家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咱爷俩心里清清楚楚,咱惹不起人家。”

陈志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爸,咱谁也不惹,但我不允许任何人惹咱们!”

听着儿子铿锵有力的话,陈绍礼抬头看着儿子,一脸坚定,目光锐利,他心里一动,有些受到感染。

但是随即,又痛苦地摇了摇头:“不行啊,儿子,咱家现在的情况硬气不起来,永远都硬气不起来。

以前的事老爸也跟你说过,你爸年轻的时候也是血气方刚,谁也不服。

那时候咱家有钱,你爸也不是像现在这样瘸着一条腿的残废人。

在风光的时候,怎么可能想到还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啊。

惹不起就是惹不起,咱们只能认了。

要是不认,除非咱家的日子别想过了。

别忘了,你还有个哥哥是那个情况,他需要人照顾,还有你妹妹,还在上大学呢。

你爸年轻的时候跟你一样,宁折不弯。

那时候的想法,也是理解不了有的人被人欺负却不敢反抗,觉得大不了不就是一个死吗?

宁愿被人打死也不能被人吓死。

可是现在我才知道,咱们死都死不起——”

说到这里,陈绍礼已经哽咽得说不下去了,同时两行热泪滚滚而出。

看着父亲这衰老憔悴的模样,而且还瘸着一条腿成了残废,陈志心里一阵绞痛。

父亲说的没错,他年轻的时候跟自己现在是一样的年轻气盛。

而且那时候的父亲,比现在的自己可是风光多了,在农村的同龄人当中,无论从哪一方面说,他都是同龄人当中的佼佼者。

父亲是1970年生人,属狗的,18岁那年就拿到了驾驶证。

要知道父亲18岁的1988年,虽然那时候已经是改革开放好几年了,但是农村的发展并没有那么快。

大集体时候所谓的“八大员”思想,还深深影响着广大农村。

所谓的“八大员”指的就是售货员、服务员、售票员、驾驶员等等。那时候对于驾驶员,不是有句顺口溜吗?“方向盘一转,给个县长都不换”。

何况当时陈绍礼自己当老板,他家的大货车是自己买的,他家还有很大的果园,不但是本村的首富,在十里八村那也是数得上号的富裕人家。

加上陈绍礼长得高大帅气,自然也就成了十里八村那些未婚大姑娘们的抢手货,家里的门槛都要被媒人踏破了。

无论是个人自身还是家庭条件,都是一等一的。作为年轻人,陈绍礼肯定也是有些心高气傲、年少轻狂,可谓是意气风发。

普通的农村姑娘他都看不上。后来经人介绍,陈绍礼娶了一个吃国库粮的国企女会计,或者确切地说是一个以前所谓的“吃国库粮”的,叫谭培梅。


大姑真是多虑了。

一会儿水饺包完了,大姑还真没拿沈青琳当外人,她又吩咐沈青琳把现场收拾一下。

然后她就神神秘秘地把侄子拉到了外面,找了个角落。

陈志还以为大姑要敲打自己,千万不要跟沈青琳旧情复燃,把好好的家庭给破坏了。

没想到大姑回头就问他:“小志,你跟大姑说实话,你是不是欠了很多债,现在都还不上了?”

陈志很奇怪地问:“这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呀?大姑你听谁说的?”

大姑沉着脸,严厉地说:“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你不但欠了债还不上,好多债主都上门给你讨债。

另外你还把小辉刚买的大奔驰给抢走了,听说他们正在找人,要把你抓起来呢。”

陈志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姑,这些话你是不是听姓秦的说的?”

大姑一看被侄子猜对了,也就不瞒着了:“对,就是昨天去赶集听你表婶说的。

你就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欠了很多债,而且抢了小辉的车?

这可不是小事,你必须要跟我说实话。

你知道我今天跑来干什么,就是为了你这事来的,大姑怕你在外面惹事啊。

真要犯了事,把你抓起来,你说你从小受了那么多苦——”

大姑说到这里哽咽了,眼泪也掉了下来。

陈志赶紧给大姑擦擦眼泪:“大姑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不瞒你。

前些日子确实是有点儿债务,但是你了解你侄子,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能力摆在那儿呢。

这些债务都已经解决了。

你说我把小辉的车开走了,这也是事实。

我只不过就是气气他们爷俩,现在已经把车给他还回去了,啥事没有。

而且你侄子不但把债都还了,现在手里还有了一大笔积蓄呢。”

“真的吗?小志,你可别骗大姑啊,大姑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你们爷儿几个有点什么风吹草动。”

“没骗你,大姑。

我前些日子有债务,那是因为我帮别的企业设计开发的活还没结算,现在结算了,手里真的有了一大笔积蓄。

刚刚我还让震宇从镇上给爷爷买空调、大电视,还要给爷爷的果园装监控呢。”

“啊?”大姑大吃一惊,“真的吗?你说你花钱怎么这么大手大脚,手里有钱了攒着啊。

你们现在还有房贷,一旦刘红怀孕了,就只有你一个人上班,到时候一旦生了孩子,家庭开支立马就上去了,手里不攒下一点钱怎么行?”

“没事,大姑,你放心吧。这些我都规划好了。”

娘俩正说着,就听大黄又汪汪地叫了起来,叫了几声就不叫了。

陈志知道,震宇来了。

跟着陈震宇一块来的,还有镇上一家安监控的,手里提着好几种监控的样品。

大姑看他们几个在那里讨论监控的问题,感觉这次陈志说的应该是真的。

如果他欠下一屁股债的话,哪里有闲钱给爷爷买这么多东西啊?

这下大姑终于放心了。

今天她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就是想确定一下侄子到底有没有抢别人的车,而且还欠下了很多债务。

但是她又不能一下子开口问老父亲,生怕让老父亲也跟着着急。

她本打算先旁敲侧击,看看家里人是不是知情?

在老父亲这边没发现问题后,她就准备给父亲包一顿水饺,吃过午饭再去陈志他爸那儿,看看他是不是知情?


秦国民对儿子的执拗很是无奈,但同时他跟儿子的想法其实差不多。

认为陈志当着沈青琳的面,如果承认债务暴雷,他丢不起那个脸。

所以故意虚张声势跟秦宇辉打赌,其实就是想吓唬秦宇辉,让他知难而退。

现在两个人打了赌,陈志肯定也是骑虎难下,就看看他怎么收场吧?

一行人到了三爷爷家,陈志跟着进去看了一下,沈青琳的三爷爷身体状况确实十分糟糕。

老人躺在炕上已经起不来了。

这种情况真的就像沈青琳所说的那样,有一天没一天了。

如果不赶紧把他存的钱取出来的话,等他去世,家属再去银行取钱,可能又会出现证明“你爹是你爹”或者让本人来一类的闹剧。

现在趁着老人还在世,想赶紧把钱取出来,但他的身体状况又完全没法到银行去。

银行也以乡下不在服务区为由拒绝上门服务,这个规定确实有点不大人道。

陈志当即掏出手机给方欣妍打电话。

电话一通,就传来方欣妍热情的问候声。

陈志说道:“方经理您好,现在忙吗?有点事想麻烦您一下。”

电话里的方欣妍赶紧说:“不忙不忙,陈先生有什么问题尽管吩咐。”

“是这样的,是我的三爷爷现在有点问题。”陈志就把老人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并且报出了北坦村的位置。

方欣妍立马说道:“没事的,我跟行长说一下,让行长跟县行那边打个招呼,让他们派工作人员下去就行。”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谢谢方经理,您可是帮了我大忙啊。”

电话里的方欣妍轻笑:“陈先生,您可真客气,这点小事不值一提,为客户服务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再说了,这不是还有您的面子在这里吗?您可是我们最优质的客户。”

陈志再次道谢,跟对方客气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姓秦的父子俩就在旁边听着呢。

陈志故意把电话开了免提,他跟方欣妍的通话内容,这父子俩和沈青琳都听得清清楚楚。

从通话的内容能够听得出,陈志跟对方并不是熟人关系,而是业务关系,陈志确实是对方的优质客户。

这一下,姓秦的父子俩大眼瞪小眼,傻眼了。

怎么可能嘛,明明是一个债务暴雷的逾期者,就这样的人,竟然还是银行的优质客户,钱都还不上了,他的优质是从哪里来的?

秦宇辉眼珠转了转,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表哥,你真不愧是我的表哥。真亏你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

陈志说:“你什么意思?”

秦宇辉一脸得意地说:“我明白了,你肯定在路上就跟别人约定好了,让对方配合你,在这里给我们演双簧呢。”

陈志不屑地“切”了一声:“是不是演双簧你等着看就行。

只要她通知到了,从县城到这边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咱们在这等着,看看银行的人会不会来,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秦宇辉觉得自己的猜想肯定是对的,自信满满地说:“等就等,就等几十分钟,要是等不来银行的人,那我就等着看某些人学狗叫,从这里爬出去吧。”

时间过了不到三十分钟,就有一辆黑色帕萨特停在了大门外,然后就见两个银行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陈志热情地迎上去,带着两名工作人员进屋给老人办理业务。


陈志拉着爷爷,又让他坐下来,说:“爷爷,你吃你的饭,慢慢喝着你的小酒,有我在这里,你啥事儿甭管。”

震宇站起来,要跟着陈志一起出去,也被陈志按住了,说:“你们谁也别动,吃你们的饭,我能处理好。”

说着,抓起一把筷子就走了出来。

他从屋里出来,看到果树丛中有不少人,一个个嘻嘻哈哈的,在摘果子吃,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

虽然一下子数不清楚,但看人数大概有十来个。

他们一边摘果子,一边往果园深处走,专挑最大最好的果子吃。

从树上摘下来,用手一擦就直接啃,啃了一口随手扔掉,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他妈的,这个看着长得挺大,可是不甜。”

从果园门口往里走,这条主路两边是用水泥檩条搭成的葡萄架。

爷爷果园里的玫瑰香葡萄,个头大、肉厚、香味浓郁,现在正好到了成熟的季节。

有几个人在那里撕扯葡萄,专挑里面又大又黑的葡萄摘着吃,一边吃一边糟蹋,吃的还不如扔掉的多。

陈志顿时大怒,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此情此景,让陈志震怒。

这片果园,费尽了爷爷的全部心血。

老人家快八十岁了,一个人侍弄着这么大一片果园,就算是一个年轻人,也要付出相当大的精力和体力。

这么不容易结出来的水果,这群混蛋进来就肆意地糟蹋,一个个良心让狗吃了。

他指着就近那个糟蹋葡萄的人,说:“听着,把扔在地上的葡萄捡起来,一颗一颗都给我吃了。”

这些家伙都是些年轻人,一个个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一看就是些小混混。

那个混混听了陈志的话,反驳道:“开什么玩笑啊?掉到地上的葡萄能吃吗?你给爷学一个吃葡萄看看。”

嘴里像是开玩笑,但是眼里却露出不善的目光。

这时候,一个年轻的女子从树丛里跑过来,冲着陈志嚷嚷:“陈志,你什么意思啊?

我带着朋友到爷爷的果园里来现场采摘,你管什么闲事啊?

我的朋友,你就让他吃地上的葡萄啊?”

这个年轻的女子,是陈志二叔家的小女儿陈妍。

陈志的爷爷陈克俭一共有两儿两女,女儿大,两个儿子小,二儿子是1974年的。

他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结婚了,陈妍是老二,今年二十四岁,还没结婚,不过男朋友倒是交往了一波又一波。

听陈妍这么说,陈志明白了,原来这伙人并不是郝强带人来找茬,而是陈妍带到果园里来现场采摘的。

不过,这叫现场采摘吗?

那么大的苹果,啃两口就扔掉;好好的一串串葡萄,被她们一颗一颗地挑着摘,变得那么不完整。这让爷爷怎么卖啊?

他刚要说话,从后边又过来一个女的。

陈志从这个人穿着小吊带、鼓鼓的胸脯判断,应该是个女的,当然也不排除是从泰国那边过来的“特殊人士”,因为看脸的话很难判断是男是女。

这个人的眼影涂得颜色太深,简直像熊猫一样,嘴上涂着黑紫色的唇釉,偏偏又是锃明瓦亮的光头,耳朵上戴着明晃晃的大耳环,比她的耳朵都大。

这个女的看起来脾气很冲,指着陈志说道:“陈妍,这孙子是谁呀?

这是你爷爷的果园,他管什么闲事?

这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没提好裤子露出这么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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