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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令狐冲,称霸江湖怎么了令狐冲岳灵珊无删减+无广告

粤北陈老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乔峰话音刚落,足尖一点,身形已如离弦之箭般射出。两人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如同电光闪烁,在山林间快速穿梭,带起一阵阵劲风。一口气奔出十几里路,两人竟是脸不红气不喘。令狐冲凭借着太玄经的绝世轻功,速度略胜一筹,始终保持着几个身位的领先。乔峰心中暗叹,这令狐冲年纪轻轻,轻功竟如此了得,不过看起来并不是华山派的武功,他也不是刨根到底的人。乔峰爽朗一笑:“令狐兄弟好轻功!乔某甘拜下风!”令狐冲哈哈一笑:“乔帮主过奖了,小弟这点微末功夫,怎敢在乔帮主面前班门弄斧?只是偷奸耍滑先行一步罢了。”乔峰摆了摆手:“胜就是胜,败就是败,乔某向来光明磊落,输了就是输了。轻功上乔某不如你,但掌法上可就未必了!令狐兄弟,可敢与乔某比试一番?”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

主角:令狐冲岳灵珊   更新:2025-04-12 2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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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令狐冲岳灵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令狐冲,称霸江湖怎么了令狐冲岳灵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粤北陈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峰话音刚落,足尖一点,身形已如离弦之箭般射出。两人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如同电光闪烁,在山林间快速穿梭,带起一阵阵劲风。一口气奔出十几里路,两人竟是脸不红气不喘。令狐冲凭借着太玄经的绝世轻功,速度略胜一筹,始终保持着几个身位的领先。乔峰心中暗叹,这令狐冲年纪轻轻,轻功竟如此了得,不过看起来并不是华山派的武功,他也不是刨根到底的人。乔峰爽朗一笑:“令狐兄弟好轻功!乔某甘拜下风!”令狐冲哈哈一笑:“乔帮主过奖了,小弟这点微末功夫,怎敢在乔帮主面前班门弄斧?只是偷奸耍滑先行一步罢了。”乔峰摆了摆手:“胜就是胜,败就是败,乔某向来光明磊落,输了就是输了。轻功上乔某不如你,但掌法上可就未必了!令狐兄弟,可敢与乔某比试一番?”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

《我,令狐冲,称霸江湖怎么了令狐冲岳灵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乔峰话音刚落,足尖一点,身形已如离弦之箭般射出。

两人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如同电光闪烁,在山林间快速穿梭,带起一阵阵劲风。

一口气奔出十几里路,两人竟是脸不红气不喘。令狐冲凭借着太玄经的绝世轻功,速度略胜一筹,始终保持着几个身位的领先。

乔峰心中暗叹,这令狐冲年纪轻轻,轻功竟如此了得,不过看起来并不是华山派的武功,他也不是刨根到底的人。

乔峰爽朗一笑:“令狐兄弟好轻功!乔某甘拜下风!”

令狐冲哈哈一笑:“乔帮主过奖了,小弟这点微末功夫,怎敢在乔帮主面前班门弄斧?只是偷奸耍滑先行一步罢了。”

乔峰摆了摆手:“胜就是胜,败就是败,乔某向来光明磊落,输了就是输了。轻功上乔某不如你,但掌法上可就未必了!令狐兄弟,可敢与乔某比试一番?”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战意。

令狐冲也想见识一下这赫赫有名的降龙十八掌,正好有机会可以试试太玄经的威力,于是欣然应战:“有何不敢?请乔帮主赐教!”

两人来到一片空地,相对而立。

乔峰深吸一口气,双掌缓缓推出,一股雄浑的掌力顿时弥漫开来,周围的树叶都被这股掌力震得沙沙作响。

“降龙十八掌!”乔峰一声暴喝,双掌翻飞,掌风呼啸,如同一条条金龙在空中盘旋飞舞,气势磅礴,威不可挡。

令狐冲不敢怠慢,连忙运转太玄经,一股玄妙的真气在体内流转,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乔峰的掌力尽数抵挡在外。

一时间,天地风云变色,飞沙走石,两人掌力碰撞产生的气浪,将周围的树木都吹得东倒西歪。

乔峰的降龙十八掌已入化境,威力无比,而令狐冲的太玄经更是顶尖武功,玄妙莫测。两人你来我往,掌风交错,打得难解难分。

令狐冲虽然得到了太玄经这等绝世神功,但毕竟修炼时日尚短,还未能完全掌握其精髓,与乔峰这等浸淫武学多年的高手相比,还是略逊一筹。

数十招过后,令狐冲渐渐感到有些压力,太玄经毕竟博大精深,他目前的修为还不足以完全发挥其威力。反观乔峰,却越战越勇,降龙十八掌的威力也越来越强。

“亢龙有悔!”乔峰一声怒吼,使出了降龙十八掌中最强的一招。

只见一条金龙从他掌中飞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扑令狐冲而来。

令狐冲脸色大变,连忙将全身真气凝聚于双掌,奋力抵挡。“轰!”一声巨响,令狐冲被震退数步,体内气血翻涌,手臂酸麻。

“乔帮主的降龙十八掌果然名不虚传,小弟甘拜下风!”令狐冲虚晃一招,跳出战圈,拱手笑道。

乔峰见状,也收起掌力,哈哈笑道:“令狐兄弟过谦了,你这掌法玄妙,乔某也是闻所未闻,

此战难分胜负,我也未伤你分毫,应算平手。”

令狐冲心中暗道,这乔峰果然光明磊落,对他又多了几分敬佩。江湖中人,争强好胜者居多,像乔峰这般光明磊落,不计较名利之人,实属难得。

“乔帮主高义,小弟佩服!不过败了就是败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承认的,再挨上一招半式,非得出丑不可了。今日之战,小弟败的心服口服!”令狐冲拱手道。

乔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今日与乔帮主交手,小弟获益良多!”

“你我一见如故,别乔帮主乔帮主的了,我虚长你几岁,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乔大哥吧。”

“顾所愿也,不敢请耳。”许是融合了原身的记忆,令狐冲跟他们对话也没有丝毫不顺。

乔峰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尘土沾染了衣衫,解下腰间的酒葫芦,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顺着喉咙滑下,发出“咕咚咕咚”的响声。他抹了抹嘴,随手将酒葫芦抛给令狐冲:“来,兄弟,尝尝这塞外烈酒,够劲!”

令狐冲接过酒葫芦,也不客气,学着乔峰的样子,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液入喉,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冲脑门,让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好酒!够烈!够味!”

令狐冲赞叹道,这酒起码得有50度以上了,还好自己前世久经酒场,不然非得喷出来了。

“乔大哥,你这酒是从哪弄来的?”

“哈哈,这可是我从塞外带回来的,寻常地方可喝不到。”乔峰得意地笑道,“兄弟,你要是喜欢,等下次过来,我送你几坛。”

两人就这样席地而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正是仪琳。

她一路小跑着过来,到了近前已是气喘吁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令狐大哥,乔帮主,让你们久等了。”仪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无妨,无妨,我们也是刚到不久。”乔峰摆摆手说道。

“师妹快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令狐冲笑着说道。

仪琳贴着他附近的草地坐了下来,令狐冲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递给她,“师妹把汗擦一下。”

仪琳看着递过来的手绢有些脸红,犹豫了一下便接过来,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脸色更红了。

待仪琳休息好,三人继续上路,令狐冲和乔峰继续探讨着江湖上的各种问题。

仪琳则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听着他们的谈话,时不时地插上一句。她觉得令狐冲的思维方式很奇特,与她以往接触的江湖人士完全不同。他提出的问题,总是能够直击要害,让她对江湖有了新的认识。

“令狐大哥,你说这正邪之分,就一定是对的吗?”仪琳突然问道,她从小在恒山派长大,被灌输的都是正邪不两立的思想。

令狐冲反问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难道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就一定是好人?那些所谓的邪派人士就一定是坏人吗?”


不戒和尚瞧着女儿这般温柔小意地服侍令狐冲,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儿,酸溜溜地说道:“你这小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怪不得我家琳儿整日里牵肠挂肚的,连我这当爹的都没这待遇!”

仪琳俏脸更红了,娇嗔道:“爹爹!你胡说什么呢……”

令狐冲有些尴尬的笑一笑,正欲开口,脑海中却猛地想进昏迷前的一幕,他被左冷禅追杀,身负重伤,力竭倒地……

“大师,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三夜了,”不戒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要不是我闺女心地善良,非要救你,老子才懒得管你这些江湖闲事。这种一看就是江湖仇杀,老子最讨厌卷进这些麻烦事儿里了。”

原来,彼时天色昏暗,不戒和尚父女并未认出令狐冲。不戒和尚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仪琳却坚持要救他。

“爹爹,他伤得这么重,要是我们不管他,他一定会死的!”仪琳当时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戒和尚虽嘴上抱怨,却拗不过女儿,只得将令狐冲救起来。等他将令狐冲翻过身来,仪琳借着微弱的月光,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爹爹!他是令狐师兄!”仪琳惊喜地叫道。

不戒和尚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哦?这就是你成天念叨的令狐冲?瞧着也不怎么样嘛,被人打成这副模样……”

经验老道的他知道令狐冲定是被人追杀,此处不宜久留。当下脱下袈裟,裹住令狐冲,朝着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残月如钩,星光黯淡,奔波了一夜到了镇上,寻到一间客栈住下,这才顾得上细看令狐冲的伤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饶是不戒和尚这般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令狐冲身上的伤,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得多。肩上的两支箭矢深入骨肉,深入肌理,体内竟还藏着三枚毒针,此外,大大小小的剑伤足有十数处之多。

“这小子,莫不是捅了马蜂窝了?”不戒和尚看着令狐冲体内的三根毒针,啧啧称奇,“奇哉怪哉!这毒针竟对他无甚作用,当真是怪事!”

他粗中有细,动作轻柔地拔出箭矢,清理创口,再运气将毒针逼出体外。

仪琳则在一旁,素手轻柔,以天香断续胶敷于伤口之上,又喂他服下一颗白云熊胆丸。

凝视着令狐冲苍白如纸的面容,仪琳贝齿轻咬朱唇,美眸中泪光莹莹,低声为他祈祷平安。

令狐冲喝下药后,感觉体内一股暖流涌动,疼痛也减轻了不少。他感激地望了仪琳一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大师,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和仪琳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

不戒和尚哈哈一笑:“行了行了,少跟老子来这套虚的!老子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闺女。你小子要是死了,我闺女还不得伤心死?”

他仰脖灌下一口烈酒,酒液顺着唇角滑落,他胡乱抹了一把,他斜睨着脸色稍有好转的令狐冲,粗声问道:“小子,你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怎地被人打成这副惨样?”

令狐冲苦笑一声,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被仪琳温柔地扶住。“令狐师兄,你的伤势尚未痊愈,莫要乱动。”仪琳柔声劝慰,眸中盈满关切。

“多谢仪琳姑娘,”令狐冲感受到少女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心头一荡,“此事说来话长,我这次是遭了左冷禅和星宿老怪丁春秋的暗算……”


令狐冲眼神一凛,身形微侧,双指探出,已稳稳夹住那一点寒星般的箭簇。箭身兀自轻颤,嗡嗡作响。

他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屋顶之上,一黑衣人负弓而立,身形劲瘦,神情阴鸷。

竟然是嵩山派三太保大嵩阳手费彬!

“费彬你这老狗!身为五岳剑派中人,竟帮外人打压同门?”令狐冲一声冷哼,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费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如今青城派与嵩山派暗中联手,他下意识地援助青城派,却未曾想对方竟是华山弟子。

便在此时,两道倩影从酒楼中奔出,正是曲非烟和刘菁。

二人适才听得动静,出来却见令狐冲举重若轻般化解了暗箭,皆是又惊又佩。

“令狐公子武功竟如此高深!”曲非烟惊叹,刘菁眼中亦是异彩连连。

费彬见刘菁出现,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刘菁是衡山刘正风的女儿,此刻动手恐会打乱左师兄的计划。

他强压怒火,狠狠瞪了令狐冲一眼,转身离去。

“切!”令狐冲嗤笑一声,转而对岳灵珊道:“师妹,搜刮战利品。”

岳灵珊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看到他去搜那几个青城派的口袋时,随即明白过来,眼睛一亮,奔向那几名青城派弟子。

不多时,岳灵珊便兴高采烈地跑了回来,手中捧着一堆碎银和几个小瓷瓶,像献宝似的递给令狐冲:“师兄,你看!好多钱!”她晃了晃手中的瓷瓶,“还有丹药呢!”

曲非烟在一旁看得眼馋,跃跃欲试地搓着手,刘菁无奈地扶额。

曲非烟吐了吐舌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视线落到一个昏迷的青城派弟子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上……

令狐冲笑着将银子接过来,掂量了一下,大概有几百两。

他走到之前被青城派弟子骚扰的几个百姓面前,每人分了十两银子。温言道:“各位,这些银子就当是给各位压压惊了。”

百姓们受宠若惊,纷纷道谢。

“多谢少侠!少侠真是侠肝义胆!”

岳灵珊看着令狐冲分银子给百姓,原本兴奋的小脸蛋上,此时更多了一丝敬佩,大师哥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曲非烟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她没想到令狐冲不仅武功高强,还如此慷慨大方,心中对令狐冲顿生好感,先前的小心思也烟消云散。

刘菁则是一直含笑看着令狐冲,美目中异彩连连。她出身名门,见过不少所谓的侠义之士,但像令狐冲这般,真正将侠义精神付诸行动的,却是不多见。她心中对令狐冲又多了几分欣赏。

令狐冲抛了抛手中的银子,转身招呼岳灵珊、曲非烟和刘菁:“走吧,咱们逛街去!今天所有消费由本公子买单!买!买!买!”

岳灵珊和曲非烟对视一眼,立刻来了精神,蹦蹦跳跳地跟在令狐冲身后。

......

刘府内,宾客云集,热闹非凡。大院正上方搭了一个台子,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金盆。

两侧摆满了桌椅,各路武林豪杰济济一堂,低声交谈,气氛热烈而又不失庄重。

武当派长老冲虚道长端坐上首,面带祥和,俞莲舟等弟子恭敬立于身后。少林方证大师身着灰色僧袍,神情肃穆,与冲虚道长低声交谈。

丐帮帮主乔峰身着粗布衣衫,豪迈不羁,坐于中席,周围簇拥着数十名丐帮弟子。

姑苏慕容复一袭锦衣,风度翩翩,与几位江南世家子弟谈笑风生。

吐蕃国师鸠摩智面带微笑,却隐隐透出一股深不可测的意味,独自坐在一隅,似在闭目养神。

全真教郝大通道长捻须而坐,与泰山派天门道长、华山派岳不群等五岳剑派切磋论道。

只是嵩山派却不见踪影,令人颇感意外。

此外,还有不少江湖散人,三五成群,低声议论着什么。

刘正风满面春风,拱手作揖,迎来送往,一派喜气洋洋。今日是他金盆洗手的大日子,衡山城中,江湖豪杰齐聚一堂,好不热闹。

“哈哈,刘师弟,恭喜恭喜啊!金盆洗手,从此逍遥自在,羡煞老哥我了!”天门道长爽朗地笑道。

刘正风谦虚道:“师兄说笑了,小弟只是厌倦了江湖纷争,想安享晚年罢了。”

正说着,忽听得门外一阵喧哗,只见几名身着飞鱼服,腰悬流云刀的幽影司鱼贯而入,神情冷峻,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为首那人年纪约莫三十,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刘正风连忙恭敬地陪着他落座。

众人见到幽影司的人到来,原本热闹的刘府气氛骤然凝滞。

江湖中人与朝廷一向泾渭分明,朝廷一般不会管江湖中的事情,除非江湖中人触犯律法,危害百姓。

而幽影司就是大夏王朝成立的特殊机构,对内整肃贪官污吏,对外则监管武林人士。

“幽影司?他们来干什么?”岳灵珊好奇地问道,手里拿着刚买的糖葫芦,含在嘴里含糊不清。

“看下去不就知道咯。”一旁的令狐冲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忖:“原著中刘正风金盆洗手这一节可是有不少变故,且看今日如何发展。”

这时,刘正风走到台子正中,朝着众多江湖拱手道:“感谢众多江湖好友远道光临,某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中事,原因想必大家也已猜到,某受朝廷恩典,得一闲职,从今日起,兄弟就退出武林了,各位朋友作个见证。”说着又是揖。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院子里鸦雀无声。

刘正风趁这尴尬的时刻,匆匆两步走到水盆边上,正欲洗手。

大门外忽然一道声音大喊,“且慢!”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几名身穿黄色衣衫的大汉急匆匆地跑进来。

“奉左盟主号令,请刘师叔暂缓金盆洗手大事。”一名手拿五色锦旗的大汉喊道。

刘正风微微一笑道:“你是史登达贤侄吧?左盟主这是何意?”

史登达微微躬身道:“正是,史登达拜见众位师伯师叔。”

刘正风脸上露着笑容,内心却有些警惕起来。

“虽说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攻守相助,但今日某金盆洗手,乃个人私事,请转告左师兄恕某不奉旗令之罪。”

史登达傲然说道:“刘师叔,我师傅使此旗令,正是为了保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为刘师叔你好呀!”

刘正风有愠怒地道:“这倒是奇怪了,某广撒请帖邀请各路英雄,你这令旗早不早晚不晚的,偏生在我不是左盟主对某有什么意见不成?”


宁中则倔强地看着他,也不说话,眼神中充满了疑问和期待。

令狐冲摸摸鼻子,轻声道:“师娘,您应该察觉到弟子这段时间的变化吧?”

宁中则脸色一红,自从那次两人发生意外之后,她便尽可能地避开与令狐冲见面。

除了他的武功似乎变得更加高深莫测之外,她确实没有注意到其他的变化。

令狐冲望着宁中则,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仿佛跨越了千年的时光,低沉而缓慢地说道:“师娘,我觉醒了前世今生的记忆……”

宁中则玉容微变,檀口轻启,喃喃自语道:“宿慧……莫非是佛家典籍中记载的宿慧?”

她秀眉微蹙,这种事情只在古籍中见过,如今却发生在眼前,让她一时难以置信。

令狐冲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看来师娘也是知晓一二的,如此,我也就不用再费尽心思解释了。”

宁中则秀眉微蹙,心中虽然震惊,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淡道:“仅凭你一句话,如何能让我相信这等匪夷所思之事?”

令狐冲神色一正,沉声道:“师娘,当今天下,可有人臻至天人境界?便是那最厉害的张真人,也不过是大宗师之境。而我适才传于师娘的功法,却是直指天人之境,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吗?”

宁中则默然,她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确实无人能够踏入天人境,更遑论一门完整的天人级功法。

更何况,适才令狐冲传功之时,那神奇的传功技法,分明带着一股仙家气象,仙人抚我顶,不就是仙人之术吗?

宁中则心中已然信了七八分,但仍强自镇定。

令狐冲见她有所动摇,便继续说道:“前世的我,在天人境冲击更高境界之时,遭遇了意外,一缕残魂飘荡世间,最终寄宿于我今生的本体之上。那日与师娘……之后,我便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诚恳,“若师娘仍有疑虑,我便说几件未来将要发生的大事,待到那时,师娘自可验证真伪。”

“丐帮帮主乔峰,他很快就会被人陷害,他真实的身份是契丹人,不过他并不知道……“

”张无忌会成为明教教主……“

”封不平自创一百零八式狂风快剑,自以为能打败师父,想夺取华山掌门之位……“

”这些话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师娘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

(当对方只与你共享秘密时,你会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宁中则幽幽一叹,轻启朱唇,吐气如兰:“冲儿,我……我前世是怎生模样?”

令狐冲闻言,心头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痛楚,缓缓说道:“师娘,您的前世……过得并不如意。”

他顿了顿,似是不忍再说下去,“师父为了修炼那辟邪剑谱,性情大变,变得冷酷无情,六亲不认……“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那份沉重吐出,继续说道:“珊儿师妹……也死了。师娘也……受不了这等打击,也……也跟着去了。”

令狐冲转过头去,抹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泪,奥斯卡都欠我一座小金人。

令狐冲缓缓转过身,轻轻握住她柔弱无骨的手,凝视着宁中则的双眸,”这一次,我令狐冲在此立誓,定会护你们周全,绝不让任何人欺辱你们分毫!”

宁中则任由他握住她的手,一时间竟忘了挣开。

过了一会儿,她秋水般的眼波流转,似嗔似喜地瞟了令狐冲一眼,那一眼的风情,令令狐冲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司机也忍不住心神摇曳。


定逸师太叹了口气:“大师,仪琳自幼被你送来,如今已过去这么多年,早已皈依佛门,如今你让她还俗,岂非强人所难?”

不戒和尚勃然大怒:“强人所难?我寻回亲生女儿,何来强人所难之说?莫非师太要拆散我父女?”

定逸师太一时语塞,她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仪琳一心向佛,若是强行还俗,只怕会害了她的修行。

定逸师太的脾气本就暴躁,两人吵了几句,定逸说道:“多说无益,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不戒和尚道:“怕你不成。”

定逸师太长剑出鞘,寒光凛冽,直指不戒。

不戒和尚身子巍然不动,双目精光爆射,宛如两盏明灯。

定逸师太剑法宛如疾风骤雨,令人眼花缭乱。她身形敏捷,如燕子般穿梭于不戒和尚周围,长剑时而如毒蛇吐信,时而如蛟龙翻腾,不断攻击不戒和尚的要害。

不戒和尚不慌不忙,深厚的内力在体内奔涌,双掌翻飞,或劈或砍,或抓或拿,将定逸师太的剑招一一化解。他掌力雄浑,每一掌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逼得定逸师太连连后退。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定逸师太渐渐感到吃力。

而那不戒和尚,却是越战越勇,掌风呼啸,宛如狂风怒吼,令人心惊胆战。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山门内传来:“师父,弟子愿意跟爹爹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灰色僧袍的年轻尼姑缓缓走出,正是仪琳。

定逸师太心中一惊,连忙上前劝道:“仪琳,你万万不可冲动啊!”

仪琳双手合十,对着定逸师太深深一拜:“师父,弟子并非冲动,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爹爹与娘亲分离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弟子怎能忍心让他失望?还望师父成全。”

定逸师太见仪琳去意已决,也不好再阻拦,只得长叹一声:“也罢,既然你心意已决,为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你……”

仪琳道:“弟子明白,弟子会牢记师父的教诲,只要心中有佛,身处何处都是修行。”

定逸拍着仪琳的肩膀,泪眼婆娑道:“真是个好孩子。”

仪琳再次拜谢,然后转身走向不戒和尚。

定逸师太狠狠的瞪着不戒和尚道:“仪琳这孩子生性纯良,你定要护她周全。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定不饶你!”

不戒和尚摸了摸大光头,心中暗想你又打不过我,但又想到她是为仪琳好才这样。

“你这人脾气不好,人倒是不坏,多谢你照顾小女这些年!以后但凡有事,尽管吩咐!”

不戒和尚哈哈一笑,拉着仪琳的手,大步下山而去:“我的好闺女,咱们这就去找你娘!”

定定逸师太望着不戒和尚父女远去的背影,心头怅然若失。

仪琳此去,只怕再难回到恒山派了,恒山少了仪琳这孩子,总觉得空落落的。

却说令狐冲与段誉联袂下山,一路谈笑,倒也惬意。

中条山雄奇险峻,层峦叠嶂,二人一路行来,但见奇峰突兀,怪石嶙峋,云雾缭绕,端的是景致非凡。

令狐冲见段誉身法飘逸,不禁颇感兴趣,笑道:“三弟,你这凌波微步当真玄妙,行走间隐隐有内力流转,不知比起为兄的轻功如何?来,咱俩比试一番。”

段誉闻言连忙谦逊道:“二哥说笑了,小弟这微末功夫怎能与二哥的绝世轻功相提并论。”嘴上如此说,足尖一点,身形飘忽,如一缕青烟般向前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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