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吸干了我的血…”顾念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皮沉重，“晚晚，我们能回去吗？”
我握紧她的手：“能，《宗书》上记载了回去的方法。
我们需要三样东西：心之所系，亡命之血，天人之泪。”
“这是什么意思？”
顾念困惑地问。
“心之所系，就是我们最牵挂的人或物；亡命之血，是将死之人的血液；天人之泪，是皇族的眼泪。”
我轻声解释，“我已经把你的玉坠找回来了，那是你最珍视的东西，对吧？”
顾念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至于亡命之血…”我低声道，“废太子楚王已经被判处死刑，行刑在即。
至于天人之泪，我会想办法。”
两天后，萧玄带来了一个小瓶子：“楚王的血。”
他平静地说，“还有这个，宠妃的眼泪。
我告诉她神女需要它治病。”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我们在监天司的密室中布置好仪式。
顾念虚弱地站在阵法中央，我站在一旁，萧玄负责念诵咒语。
“仪式只能送一人回去。”
萧玄突然说道，“你们必须做出选择。”
我和顾念对视一眼，心中早已有了决断。
“念念，你回去。”
我握住她的手，“你的身体已经撑不住这个世界了。
回去告诉我的家人，说我很好。”
“不！
晚晚，我不能丢下你！”
顾念眼中含泪。
“你必须走。”
我坚定地说，“我…我在这里还有未完成的事。”
我看了萧玄一眼，他的眼神复杂难辨。
“真的不能一起回去吗？”
顾念绝望地问。
我摇摇头：“回去替我看看外面的世界，忘了这里的一切，好好活下去。”
随着萧玄念诵的声音越来越响，阵法中的光芒逐渐明亮。
我把玉坠挂在顾念脖子上，往她手心里滴了一滴我的血，又将装着楚王血液和宠妃眼泪的瓶子塞进她手中。
“再见，晚晚…”顾念的眼泪无声滑落，她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渐变得透明。
“再见，念念。”
我强忍泪水，目送她消失在这个世界。
光芒散去，密室恢复了平静。
我独自站在原地，心中既痛苦又释然。
“你为何不走？”
萧玄走到我身边，轻声问道。
我擦去眼角的泪水：“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看着萧玄深不见底的眼睛，我知道一个全新的人生即将开始。
在这个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