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去我帮你上药吧。”
裴行则捏了捏我的掌心。
“洛儿放心,我垫了护膝,跪着自是不疼。”
我心一颤,怎会不疼,即使垫了护膝,连跪三天三夜膝盖也是受不了的。
“对不起。”
裴行则停下脚步,目光与我对视。
“我们之间不必说这话。”
可我必须说:“裴行则,我…我恐怕不能当你的太子妃。”
言毕,裴行则含笑的嘴角僵住,握住我的手微微用力,“为何?”
“我…我志不在此。”
我只能这样同他说。
他忽而冷了脸色,放开我的手,径直离开。
他走得极快,可每走一段路总是会停下来等我。
每当我快追上他时,他又加快了步伐。
天色已晚,他定是怕我找不到回去的路。
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吃了他的闭门羹,回到寝殿后,他直接去了书房,等我跟上时,房门紧闭。
12我一连几天没有见到裴行则,他是真生气了,有意避着我。
东宫里大婚氛围日渐浓厚。
我在寝宫发呆之际,收到了宫主的飞鸽传书。
纸条上赫然写着四个字:“福德楼聚”我与宫主许久未见,想来这次她亲自来京城找我,是有要事同我说。
我带上腰牌出了宫。
见到宫主时,我泪眼汪汪扑了上去:“宫主,你不知道这一年来我有多想你。”
她嫌弃地抵住我的脸,防止我的眼泪蹭到她衣领上。
“少来。”
我嘿嘿一笑,随即端坐下来。
“不过,宫主你这是什么打扮?”
“掩人耳目罢了。”
她正色:“好了,说正事。”
“听闻皇上给你赐婚了?”
我慌了神。
宫主此生最恨的就是女子为情爱所困,我作为她最宠爱的徒弟,却触了她的逆鳞,她定是兴师问罪来了。
我回避着她的眼神,不敢与她对视。
“宫…宫主,我…行了,慌什么,我又没说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松了口气。
“洛儿,你原是前任皇后之女,因那当朝丞相苏牧为壮大势力,大肆宣扬你母亲是祸国殃民的妖后,而后对她赶尽杀绝,只为扶植他苏家女儿为皇后。”
“我带着你母亲逃亡时她途中动了胎气,诞下了你后便撒手人寰。”
我愣在原地。
她面露疼惜。
“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我将此事告知于你只是想提醒你小心那苏牧老贼,你既成为了太子妃,便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