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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逃不掉!战爷他能力强会疼人战景淮沈梨

颜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家里好不容易买一只烧鸡,鸡肉全是那俩人的,姜书兰只能用剩下的鸡架子泡一碗白粥喝。沈永德和沈安柔没有干净衣服穿,寒冬腊月里,就逼着姜书兰将手浸泡在冰冷的河水里,也不让烧热水,说怕浪费炭。临近生产时,计生办的人罚款一千多,沈永德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姜书兰的头上,骂她是个赔钱货。还逼着她喝一碗又一碗苦涩无用的汤药,天天上香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生怕姜书兰又生出个赔钱货女儿来。往事一件件在眼前浮现,沈梨忍不住揽住了姜书兰的肩头。“妈妈,你别为那些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反正现在没脸的是他们,咱们自己得硬气。”姜书兰将一杯子白糖水喝了个干净,伸出舌尖在嘴唇上舔了舔。久未尝过的甜蜜似乎真起了那么点作用,温热的水流过胃部,给心脏带来支撑,抽搐缓解了些,脸...

主角:战景淮沈梨   更新:2025-04-12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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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战景淮沈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婚逃不掉!战爷他能力强会疼人战景淮沈梨》,由网络作家“颜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里好不容易买一只烧鸡,鸡肉全是那俩人的,姜书兰只能用剩下的鸡架子泡一碗白粥喝。沈永德和沈安柔没有干净衣服穿,寒冬腊月里,就逼着姜书兰将手浸泡在冰冷的河水里,也不让烧热水,说怕浪费炭。临近生产时,计生办的人罚款一千多,沈永德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姜书兰的头上,骂她是个赔钱货。还逼着她喝一碗又一碗苦涩无用的汤药,天天上香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生怕姜书兰又生出个赔钱货女儿来。往事一件件在眼前浮现,沈梨忍不住揽住了姜书兰的肩头。“妈妈,你别为那些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反正现在没脸的是他们,咱们自己得硬气。”姜书兰将一杯子白糖水喝了个干净,伸出舌尖在嘴唇上舔了舔。久未尝过的甜蜜似乎真起了那么点作用,温热的水流过胃部,给心脏带来支撑,抽搐缓解了些,脸...

《军婚逃不掉!战爷他能力强会疼人战景淮沈梨》精彩片段


家里好不容易买一只烧鸡,鸡肉全是那俩人的,姜书兰只能用剩下的鸡架子泡一碗白粥喝。

沈永德和沈安柔没有干净衣服穿,寒冬腊月里,就逼着姜书兰将手浸泡在冰冷的河水里,也不让烧热水,说怕浪费炭。

临近生产时,计生办的人罚款一千多,沈永德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姜书兰的头上,骂她是个赔钱货。

还逼着她喝一碗又一碗苦涩无用的汤药,天天上香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生怕姜书兰又生出个赔钱货女儿来。

往事一件件在眼前浮现,沈梨忍不住揽住了姜书兰的肩头。

“妈妈,你别为那些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反正现在没脸的是他们,咱们自己得硬气。”

姜书兰将一杯子白糖水喝了个干净,伸出舌尖在嘴唇上舔了舔。

久未尝过的甜蜜似乎真起了那么点作用,温热的水流过胃部,给心脏带来支撑,抽搐缓解了些,脸上也恢复了血色。

“你还这么小,懂啥啊。”

姜书兰苦笑,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的失态 ,抬头时却撞上了沈梨的眼睛,看到了真切的担忧。

霎时间,母女连心。

那些混乱的画面都从脑子里被赶跑,只有面前的人,才是她摇摇欲坠的世界里唯一立着的苗儿。

姜书兰手中的搪瓷杯子跌落在地上,耸动着肩膀,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女儿,失声痛哭起来。

温热的眼泪很快就打湿了沈梨的半边肩膀。

她回抱住姜书兰,摸到了母亲肩膀上凸出的骨头,心中同样酸涩不已。

凭什么受到伤害的都是好人?

就算把全底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母亲眼前来,也弥补不了渣男贱女带来的半分伤害。

她只能对姜书兰更好,让她从失败的婚姻里面走出来。

“妈妈。”沈梨的手轻拍着姜书兰的肩膀,一次又一次重复,“有我呢。”

话语贫瘠,却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沈梨心中警觉起来。

算算日子,那个未能平安出生的二胎,已经没有机会来到妈妈的肚子里。

高龄产子不易,这次重来一次,沈梨想让妈妈醒悟过来,有独立清醒的认知,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不要再全心想着做家庭主妇为家庭付出牺牲,最终沦为男人的生育工具,还被他当个佣人保姆随意抛弃!

不管怎样,上辈子母亲被这群恶心玩意儿刺激到死的结局,绝对不会出现!

沈梨抹干眼角的泪,握住姜书兰的手,坚定道:“我以后会保护好妈妈的。”

她还未长成,面容瞧起来依旧有些稚嫩,湿润的眼睛闪着异常执拗的光,偏生语气又笃定老成。

这话像一阵暖流淌进了姜书兰的心底。

她破涕为笑,心疼地抚平沈梨额前的乱发,“看到那种事,心里难受不?就算只有妈妈一个人,也绝不会亏待了你。”

“妈,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你还是先想到我啊,多想想自己。”

沈梨声音干涩,愧疚上辈子被沈永德蒙昧,没有向姜书兰表达爱意,反而对她误解远离。

“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想你还能想谁。”姜书兰收拾出了两个军绿色的提兜,里面放着两人为数不多的衣物。

昏暗的房间内,她咬牙道:“妈绝不带着你受这种腌臜气。”

沈梨就盼着她支楞起来,再三说自己没事。

这之后,姜书兰才放松了紧皱的眉头,用商量的语气说。


沈梨没想到这阵势能这么大。

随着几人的呵喊,就连隔壁胡同里的年轻劳动力都出动了,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找到贼大干一场。

正好此时陆池坐着吉普车在军区大院门口附近,刚准备回去找战景淮,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他,想也没想,就让车停了下来。

军绿色的吉普车就堵在了院子门口,看起来阵势更大了。

“你不好好养着你的腿,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陆池顺着战景淮的视线看到了人群中的沈梨,咬了下舌头。

“你……不会真挂心着人家这个小姑娘吧?”

战景淮冷睨了他一眼,把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先丢进了吉普车里,沉下嗓音道:

“去,把警卫员喊过来。”

“出啥大事儿了?”陆池虽然不靠谱,但遇到正经事也不含糊。

他看向拥挤的人群,脑子里的警钟一下子拉响了。

有人闹事敢闹到军区大院?

陆池倒是要看看,是哪个活腻歪了的?!

他一只手撑着警界栏杆从外面翻了进来,瞧了瞧警卫室窗户的玻璃,底气十足。

“虎子,抄家伙,有人在大院门口闹事。”

虎子拿了警棍,脚下生风的出来,“陆少爷,咱们分头行动,我去摇人。”

“大院里喘气儿的都给我听好了,家里有老少爷们儿的抄家伙,去小树林!有人给你们战哥找麻烦,干他!”

陆池一嗓子吼完,不过两分钟,大院儿里集结了一群穿体能服的小平头。

“陆哥,那不要命的在哪儿?”

“对,在哪,带我们过去!”

这阵仗,活像是要爆发三战。

陆池一挥胳膊,军装里的白衬衫都让他穿得痞里痞气,他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跟我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小胡同过去,地面都跟着抖了抖,战景淮回过头来,小胡同里已经水泄不通的围了上百人。

马上就要到了晚饭时间,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隔壁家的王大妈手里拿着锅铲蹬着小碎步出来。

外面的人里三层外层,她挥着手里的锅铲,“娘哎,连警卫员都惊动了,该不是有带武器的歹徒吧?”

她小声嘀咕一句,想到沈梨还在屋里没有出来,一只手叉腰,“里面的歹徒给我听好了,放下你的武器,快把梨梨放了!”

原本没人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王大妈这一嗓子成功带偏了所有人。

听到里面的歹徒居然还携带了“武器”,持枪的警卫员组成了第一线,子弹上膛准备就绪。

陆池一只手在光滑的平头上蹭了蹭,雄心壮志,这可是他行走的三等功!

活捉歹徒,解救百姓,等他把功勋拿到手,看他家老爷子还说不说他不成器。

陆池跃跃欲试,摩拳擦掌,“里面的,识相的就把人给小爷放了!”

里面没人回应,他压低了声音,靠近战景淮,“景淮,现在什么情况。”

战景淮:“……”

这么大的阵仗,他真的很难以启齿说出原因。

陆池撞了撞他肩膀,“怎么了?”

战景淮看向身后黑压压的人头,声音不轻不重,“沈家遭了贼。”

陆池:“…………”

枉费他喊了这么多兄弟,到嘴的三等功,飞了!

沈梨还不知道外面闹出了多大的动静,看到一群人吓了一跳。

她脚步往后推了半步,一根手指放到嘴边,示意众人不要说话。

“我刚刚看到那人从窗户里翻出去了,应该还没走远,不知道家里少了什么东西,劳烦各位叔叔婶婶,哥哥姐姐帮忙找找吧。”

沈梨声音娇滴滴的,勾得战景淮心里发痒。

陆池重新薅了一根狗尾草,“没意思。”

战景淮一脚踹在他身上,“少废话,去找找。”

陆池龇牙咧嘴地转身,“我——”

战景淮目光冷淡地看他一眼,陆池立马变了笑脸,“你踹到小爷的屁股咯。”

众人:“……”

沈梨直接把人带到了监控定位点,还没走到地方就已经听到了沈永德和潘洁的污言秽语。

窸窣的衣裳摩擦的声音让最前排的人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二人还正不知天地为何物。

潘洁两只手勾住沈永德的脖子,“永德哥,快来啊,人家要急死了。”

沈永德喘着粗气,把她身上最后一层阻碍扯掉随手一扔,“你个小妖精。”

走在最前排的陆池忽然眼前一黑,“卧槽,什么东西挡住了爷的眼睛!景淮,小爷瞎了。”

陆池声音里带着几分恐惧,沈梨回过头来有些懊恼,他歇斯底里的叫声必然会惊动二人。

虎子连忙带枪上前,待他看到陆池头上的东西,脸色直接红到了耳朵根。

他一只手速度飞快地把东西摘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陆池怀里,“陆哥,是女人的内衣,您没瞎。”

陆池一只手拍着胸脯,“幸好,小爷还以为自己一世英名,今天要被……卧槽?什么?!”

陆池后知后觉,把粉色的棉麻内衣甩出去,仿佛怀里是块烫手的山芋。

沈永德听到声音,察觉不对。

他裤子解到一半,从树干后探头出去,这才看到周围已经围满了抄家伙的人。

胡同的百姓拿着锅铲,扫帚:“……”

沈永德:“……”

一时间,所有人都晒干了沉默。

潘姐闭着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永德哥,快啊,急死人家了。”

沈永德“啊”一声,转头就要跑。

他忘了解了一半的裤子,裤子掉在地上,他蓝色的内裤破烂,一众妇女惊叫,连忙转过身去。

“啊,流氓啊啊啊啊!”

“什么鬼东西啊,我眼睛好疼!!”

“伤风败俗!道德败坏啊!!”

听到前面的声音,陆池顾不得羞愤,和战景淮带着人过来。

警卫员扛着枪,把二人围在了一起,成了目光下真·赤裸裸·的主角。

看到这么多人,又扛着枪,沈永德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被捉奸再加上极度的恐惧,他都来不及捂着自己的裤头,一下子气涌上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潘洁身上也被那黑洞洞的枪口吓得够呛,以为要打在她身上了。

她两腿一蹬,倒在了沈永德身上。

这两人倒是绝配!

这下子,现场瞬间“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姜书兰接受了这个说辞,惊奇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大片大片肥沃的田地,还有源头不知是哪里的汩汩灵泉,空气都比外面湿热。

【我的主人,也就是您的女儿沈梨唤醒了我,她可以利用空间里的灵泉和药田从事各项活动,也可以将我当成储物柜,进行物件的存储和取用。】

姜书兰往前走了几步,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清澈的灵泉水。

冰凉的灵泉从指缝间流淌过去,手上常年劳作磨起的茧子和倒刺几乎在一瞬间消失。

【这……这跟连环画里一样。】

姜书兰真心替女儿高兴,看着肥沃到发黑发亮的灵田,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沈梨的心愿。

【梨梨!你今后是学医的,这里正好适合你!把药材都栽种进去,种出来的东西一定好。】

沈梨弯唇一笑,【咱娘俩心有灵犀。】

可冷静下来过后,忧虑同时蔓延到姜书兰的心中。

她忘了这里是个完全密闭的空间,附到了沈梨的耳边,压低声音。

【这东西你告诉我,会不会有什么坏处?】

【要是万一被其他人发现了端倪,他们用来威胁你,这该怎么办?】

这反应,也和沈梨之前设想过的一模一样。

姜书兰佯装生气,在她的腋下胡乱掐了一把。

【你这傻丫头怎么还笑了,我是在跟你说正事,最大的杀招,得攥在自己手心里。】

也不知这话是跟谁学的。

沈梨感动地看向姜书兰,知道自己的解释不会让母亲安心,便悄悄示意小爱开口。

【主人的母亲,请您放心,空间有法则设置,知晓空间的人不得向外人提起,除非主人自己告知。】

【这就好,这就好。】

姜书兰拍拍胸口,长舒出一口气,紧张的心绪被一扫而空,脸上被喜色所替代。

【我女儿从小就运气好,甭管那群不要脸的怎么欺负,都是有出息的孩子。】

姜书兰还是没过去心中那坎儿。

总觉得自己身为母亲没有保护好沈梨。

沈梨心头一酸,无言地伸手挽住她的胳膊,给对方肢体上的安慰。

小爱提醒两人。

【搞什么都不如搞钱,不如把房子搬空,不给仇人留下一根鸡毛!】

【对的撒。】沈梨模仿电影里的粤语。

借助空间的力量,再重的东西收进空间里都不费吹灰之力。

她让姜书兰在一边看着,自己则跟个饕餮似的,将家里洗劫一空,连条空板凳都没有留下。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家里的那些大柜子、锅碗瓢盆等一应物件就出现在了空间中。

【妈妈,放心,外边听不见动静,等他反应过来,咱们早就到家了。】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

大立柜、液化气瓶、铁锅……拿去老房子那边过日子绝对够用。

姜书兰跟看魔术一样,发出了一阵阵惊呼,脸上笑意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

她兴奋地摸摸空间里的东西。

【真的,一点儿都没变。】

等到东西搬完,母女两人才从空间离开。

姜书兰的接受能力很强,比沈梨想象中更快适应了空间的存在。

她还让沈梨往空间里扔了几把扫帚,“咱要去旧房子那边打扫卫生,拖把什么的也带上。”

沈梨满眼欣慰。

刚才她没附和姜书揽兰要离婚的话,也是另有打算,包括那个私生女的身世,同样可以利用。

只要对他们狠得下心,那就没什么做不成。

之后母女两人就快乐搞钱,肯定比现在舒心自在。


“去夹一碟咸菜出来。”

咸菜是用地瓜蔓子腌的,沈梨和姜书兰都不喜欢这东西,所以没拿上。

沈安柔用一个破了口的盘子,从罐子里往外拨菜。

两根筷子拿反了,粗头和细头对不起来,咸菜夹不动。

她用力一怼,陶瓷罐子在手中打了个滑,摔在地上,咸菜都粘上了土,一看就没法儿吃了。

“你你你——”沈永德掐了自己的人中,“你怎么干啥啥不成?”

沈安柔也被吓了一跳,咸菜的汤汁溅到了新买的喇叭裤上,白鞋子也脏了。

沈永德喊,“别在这里碍事了,丢人现眼,出去出去!”

沈安柔心中的危机感浮了上来。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沈永德冷脸!

她用力一掐大腿,眼泪哗啦啦往下掉,视线狡黠地观察着沈永德的神情。

“我知道都是我不对,但是这些东西,也没有人教我,我和妈妈分开了这么多年,在这个家里孤苦伶仃的,那个女人也不会跟我说该怎么照顾爸爸。”

这话用了技巧,听者的感觉十分微妙。

沈永德在心里跟着问。

对啊,为什么女人该学的东西,姜书兰是半点都不教给沈安柔?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每次见到这个宝贝女儿干点家务活,都恨不得把姜书兰骂成半点不是的废物。

“今天妈妈跟我哭诉,说这辈子的脸都给丢尽了,我心里也跟着不好受,我和妈妈就只指望着爸爸了。”

沈安柔把沈永德说成了顶梁柱,好像离了他,母女两个人就活不下去一样。

“行了行了。”沈永德心口烦,只能挥了挥手,好言好语让她出去。

是他不对,跟自己的宝贝疙瘩发火。

转头看到厨房里的一片狼藉,沈永德认命扫地,同时在心里盘算着,得赶紧把姜书兰给哄回来干活。

另一边,沈梨和姜书兰进了军区大院,打开了老房子的门。

地上的灰尘快有半指厚了,但家具都停留在原有的位置,像是就此尘封,只等着主人回来唤醒。

姜书兰眼中闪过追忆的神色。

“这就是之前,我跟你外公住过的地方。”

确实不大,只有一室一厅。

层高被外公利用起来,狭窄的楼梯上去,隔出来一层小小的空间,只能放得下一张床。

好在窗户够大,空间很好,推开窗户,入木就是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阳光射进来,大半边屋子都被温暖的光线所笼罩。

家具贵精不贵多,都是用红木做的,墙上还钉着一张姜书兰和父母的合照,照片并未因为岁月流逝而褪色。

“我辜负了你外公的期待,活得太窝囊了,这两年才重新出去找事做,没有积蓄,只能带着你跟我受苦。”

她为钱发愁,拧干帕子上的水,先将两张床清理出来。

沈梨头上戴着个报纸叠的帽子,闻言小跑着到她的身边。

“妈妈,和我握着玉佩,有事儿和你说。”

再次进入空间,姜书兰很是镇定,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钱响声。

【主人的母亲,根据敌对方的愤怒值,空间制定了一套奖励规则,目前您二位的仇人都作为可攻略对象,只要愤怒值超过50点,就会有相应的现金奖励。】

姜书兰一转,咽了些口中的唾液,被这个好消息砸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就是,只要气沈永德那伙人,就能有钱拿?】

【对。】

沈梨让姜书兰在空间里数钱,崭新的钞票清点时会发出沙沙的脆响声。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勒个去。”陆池发出一声惊呼,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用肩膀撞向战景淮。

“敢情你这是拉着我在这里监视情敌?”

不远处,沈梨和战逸轩面对面站着,似乎正在交谈。

两人的年纪相仿,站在一起,其实——

也不如战景淮和沈梨般配。

但是,陆池抓住了自己即将拐弯的心思。

他戳戳战景淮的肩膀,“刚才这小丫头,跟你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现在她跟战逸轩倒是亲近。”

陆池语重心长,“真不是我说你,要不你就成全人家晚辈,免得以后闹僵了,传出去说你棒打鸳鸯,名声实在不太好听。”

“闭嘴。”战景淮直接上手,捂住了陆池的嘴巴。

擒拿术上,陆池一直比不上战景淮,呜呜呜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怒目而视。

战逸轩还在“纠缠”,“现在各地的政策都好,我准备下海创业,马上就能干出一番事业。”

上辈子沈梨听信了他的哄骗,陪他到外面闯荡,一直在收拾烂摊子。

她能力强,还要照顾这个男人的自尊心,最后什么付出都落到他头上,她脸还受伤了。

这辈子,她可不要再跳进火坑。

沈梨想快些打发他走,“不用和我多说,既然这样,那就祝你快点成功,以后也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她藏住了自己的冷笑。

战逸轩好高骛远,做小生意还行,根本就不是做大事业的料。

沈梨就等着他“自食其果”。

她转身回去,直接将院门锁住,从门缝里露出来了精巧白皙的下巴,还有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

“滚。”

战逸轩正想说服沈梨同自己一起创业,冷不丁被迎头敲了一半。

他僵立在原地,死活想不出到底是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陆池眨巴着眼睛,挣扎的动作减弱了。

战景淮扣住他下巴的手松开,脸色微动,唇角居然有了弧度。

稀奇啊!

陆池怎么也没料到事情居然是这个发展。

他幽怨地瞪了战景淮一眼。

“景淮,快把脸上的笑给收一收,瞎子都能看出你的意思来。”

陆池挠挠头。

他能听出来,沈梨这小丫头对战逸轩是没有半点其他心思。

这样的话——

难不成战景淮真的准备把她给抢过来?

他正在心中思量战景淮的“求偶优势”,忽然感觉身边的气场发生了变化,不由自主愣在了原地。

战逸轩丧气地挥拳砸想院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色。

之前沈梨对他的态度分明不是这样的!

他转身抬眸,却对上了一双锋利的眼睛,霎时间有种不穿衣裳被丢在大街里被人注视的尴尬和惶恐。

但紧接着,他咬紧了牙关。

都怪战景淮!

要不是这人的出现,沈梨早就是他的了!

两人的视线相对,火药味十足,无声进行着较量。

空气中的硝烟味越来越重,似乎随时会发生一场战争。

比起战逸轩的愤怒,战景淮更多了几分从容。

他的气场明显压过了一头。

他视线冷淡下瞥,分明面无表情,但却自带身居高位的气场,完全不是硬撑出来的气势能够与之比较的。

在一旁,陆池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真看得头大。

虽然自己兄弟的追妻大业有望,可跟自己亲侄子看上同一个姑娘,也着实太过于戏剧化。

“这不是我小叔吗?”战逸轩扯唇,出声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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