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纪柏臣徐刻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刻向纪柏臣提出的请求是:约会。xu:纪总要是真想送,可以由我提吗?纪柏臣这次回的比以往都快:可以。xu:和我约会一天。到最后徐刻都没收到纪柏臣的回复,纪柏臣的时间比一辆车、一块表要金贵的多。郊外私宅不好打车,管家开车送徐刻回了家。下车时,管家提醒道:“徐先生,您家有香水吧?”管家是Alpha,徐刻身上浓郁的高等级尤加利信息素令他发怵。徐刻会意,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喷了香水才去京航机场。到机场门口的时候,京城下了薄雨,天气阴暗,黑压压的乌云,令人胸腔发闷,喘不上气。徐刻进入工作区域,乘务组的空姐聚众闲聊,说昨晚庄青江请去市里最出名的那家餐厅吃了饭。不仅是他们,京航各组的机组人员都有份。此刻众人都在议论昨晚到底消费了多少w,猜测这庄青...
《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纪柏臣徐刻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徐刻向纪柏臣提出的请求是:约会。
xu:纪总要是真想送,可以由我提吗?
纪柏臣这次回的比以往都快:可以。
xu:和我约会一天。
到最后徐刻都没收到纪柏臣的回复,纪柏臣的时间比一辆车、一块表要金贵的多。
郊外私宅不好打车,管家开车送徐刻回了家。下车时,管家提醒道:“徐先生,您家有香水吧?”
管家是Alpha,徐刻身上浓郁的高等级尤加利信息素令他发怵。
徐刻会意,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喷了香水才去京航机场。
到机场门口的时候,京城下了薄雨,天气阴暗,黑压压的乌云,令人胸腔发闷,喘不上气。
徐刻进入工作区域,乘务组的空姐聚众闲聊,说昨晚庄青江请去市里最出名的那家餐厅吃了饭。不仅是他们,京航各组的机组人员都有份。
此刻众人都在议论昨晚到底消费了多少w,猜测这庄青江是什么来头。京航的老总姓顾,不姓庄,但能这么大手笔,保不齐是旁亲什么的。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对徐刻说,昨晚庄青江十分赏识乔越。
乔越是徐刻的副驾,入京航的时间不如徐刻长,进来的时候被分配给了徐刻和方天尧带,年轻老实,心思单纯。
徐刻对此只是一笑而过,昨晚他拂了人的面子,如今用乔越敲打敲打他,倒也正常。人嘛,总是在有危机感的时候才明白谁才是上位者。
今天庄青江正式上任的第一天,例行开会,说的都是管理层面的东西,并没有飞行的事。
大家都心照不宣,这总机长是来历练,走过场的,不是真的来指挥飞行员的。等经验值刷够了,很快就升总部管理层去了。
谁也不敢找庄青江的不是,但徐刻隐隐能感受到对方在含沙射影的暗示着他什么。
徐刻并没有太过在意。
新官上任三把火,尽管徐刻不想惹事,但第一把火还是毫无预兆地烧他身上来了。
傍晚,京航总部的包裹到了机场,收件人是庄青江。
对于这个包裹,机组人员议论纷纷的。李海龙的推荐信已经递交总部有些时间了,也该落实了。
果不其然,各机型副机长都被陆续喊去了办公室。
徐刻也不例外,他进去的时候,庄青江将未拆封的任职信递给了徐刻,意思是让徐刻亲自拆。
徐刻拆开了任职信,目光很快就被最后一排吸引。
——担任空客A380机长,乔越。
说不震惊是假的,但徐刻的表情还算是淡定,他嗤笑一声,“总机长,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是乔越。”
庄青江朗声笑道:“我知道。”
紧接着,他又将另一封任职信推了过来,用眼神示意徐刻拆开,这封任职信上的名字是徐刻。
“总机长这是什么意思?”
庄青江身体压着办公桌,凑近徐刻,“徐先生的选择就是我的意思。”
“总机长不妨说的明白些。”
“意思是,我看上你了。”庄青江的话十分直白,半点没有遮掩。
潜规则在飞行员里也不少见,毕竟飞行员里Beta居多,没有后顾之忧的皮肉交易,令人垂涎的、无法留疤的身体能刺激不少人的特殊癖好。
徐刻这些年不是没见过,只是他还算幸运,李海龙是个极其有纪律,肃正刻板的人。
但别的部门不是没有传过他与李海龙的特殊关系,只是碍于徐刻人际关系处理的不错,无人相信而已。
徐刻笑了笑,他把写着乔越名字的任职信塞回信封,递还给了庄青江,“我去帮总机长喊乔越。”
这就是徐刻的选择。
徐刻走时,庄青江盯着徐刻的腰,眼睛都要看冒烟了。玻璃门合上时,他点了支烟,不屑道:“不识抬举。”
徐刻从总机长办公室出来,所有人都默契地去了“副”,打趣道:“呦,徐机长是不是要请客吃饭了?”
徐刻笑笑,并未立刻说破,“请客没问题,看各位时间。”
徐刻去喊了乔越,在乔越进办公室时,方才恭喜徐刻的那一批人面露惊讶,这空客A380机长不是定了徐刻吗?乔越去做什么?
在众人的诧异与好奇中,乔越手中拿着一份任职书出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笑容都是僵的,众人的议论更甚。
芳姐路过拍了拍他的肩,“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乔越把任职书给芳姐看了一下,芳姐同样僵住。这乔越才来了四年,飞行小时都不够吧,就怎么越过方天尧、徐刻当了机长?
空客A380的飞行员并不算少,乔越的资历与能力是如何都没法服众的。
这事就这么传开了,今天谁也不敢和徐刻说话,徐刻带机组人员开会时,乔越也一声不吭的,或许是愧疚的缘故,总低着头。
会议结束后,徐刻留了乔越,由衷道:“好好干。”
“哥……”乔越表情苦苦的。
徐刻没有多说什么,关于庄青江想潜规则他的事,只字未提。这事知道的少,反而不会受牵扯。
机组人员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私下没少说,徐刻成为机长的事本该是板上钉钉的,怎么就不翼而飞了?还落到了乔越头上?
徐刻虽然资历不算深,但他的能力所有机组人员都看在眼中。就算不是他,怎么也轮不到乔越的。
这事,没等第二天,整个京航都知道了。
徐刻倒是坐得住,什么也没说,与往常一样。
但刚调任走的李海龙却坐不住回来了,一回来就进了总机长的办公室,外面的机组人员听着里面像是要动手,谁也不敢进去拦。
好在徐刻的航班落地,进了办公室将李海龙劝住了,这才没酿成什么严重后果。
二人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李海龙面色铁青,徐刻给他递了瓶水。
李海龙盯着徐刻欲言又止,徐刻意识到,这次的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他从没见李海龙露出这么为难的神情。
李海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憋着火,“这事我会向总部反映,你等我消息。”
李海龙抬手要拍拍徐刻的肩,徐刻微侧了身体,李海龙的手僵在半空。
徐刻面无表情道:“师父,不用了。”
二人对庄青江的背景心知肚明,往总部反映也是个没意义的事。
李海龙冷着脸走了,气徐刻,更气自己。
徐刻去了趟卫生间,关着门,背靠着隔间板,什么也不做,微微仰头,眼眶不知道怎么就湿了。
纪柏臣嗓音不咸不淡,“然后呢?”
“然后有一次我女儿病了,他不分昼夜的照顾,我都看在眼里,人心都是肉长的嘛,自然也就同意了。纪总你不知道,我女儿脾气大得很。”
老陈谈及女儿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也就我女婿受得了她,哄得住她了。”
“怎么哄的?”
“买买礼物送送花,虽然俗,但哄人看的不就是一个态度嘛。”
“嗯。”纪柏臣气定神闲地掐灭了烟,指腹上捻着烟草味。
……
浴室里雾气弥散,徐刻在浴缸里泡澡。
他脖颈两侧黏着薄汗,湿漉漉的发丝根根分明的垂在额前,一截手臂挂在瓷白的浴缸外,肌肤透粉。
仿佛刚刚经历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凌虐,漂亮中带着几分让人疼惜的可怜。
洗手台处的手机响了,徐刻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他从浴缸里起来,拿着壁挂上的浴巾擦去水珠,围在腰间。
他拿起手机,擦去屏幕上的雾汽。
是纪柏臣的电话。
徐刻接起电话,窸窸窣窣地拿起睡衣往身上穿,“喂……”
“你在做什么?”
“穿衣服,刚洗完澡。”
“……”纪柏臣,“你先穿好再说。”
“好。”徐刻穿好衣服,用毛巾擦着发丝上的水,“我穿好了。”
“头发吹了?”
徐刻擦头发的手一顿,“没有……”
“你先吹头发。”
“吹头发要十分钟,你先说吧。”
“先吹干。”
“那……你等我吗?”
“嗯。”
得到肯定的徐刻把手机放在洗手台旁边,开始吹头发,徐刻七分钟就把短发吹干了。
他重新拿起手机,“我好了。”
徐刻声音沙哑,但听着很乖。
“嗯。”纪柏臣沉默两秒,“我会提前两天回来。”
徐刻坐在床上,“需要我过来吗?”
“晚上十点。”
“好。”
“有什么想要的?给你换辆新车?”
“不要车。”徐刻问,“你之前答应我的……还作数吗?”
“作数。”
“纪柏臣,谢谢你。”这是徐刻这段时间里,唯一开心的事。
“徐刻,不辛苦吗?”
喜欢纪柏臣,不会辛苦吗?
“不辛苦。”
喜欢纪柏臣不会辛苦,辛苦也喜欢。
徐刻早早就做足了准备,他只要这个过程,不要结果。
“早点休息。”纪柏臣说。
“嗯,你也是。”徐刻顿了顿,“晚安,纪柏臣。”
徐刻等纪柏臣把电话挂了才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他躺在床上,半小时后电话响了。
是外卖的电话。
“徐先生,您的外卖。”
徐刻愣了一下,接过外卖,他打开一看,是冰糖炖雪梨,润嗓的。
徐刻给纪柏臣发去照片,问:你送的吗?
纪柏臣:嗯。
xu:谢谢。
喜欢纪柏臣一点也不辛苦。
徐刻打开盖子,冰糖炖雪梨冒着热气,徐刻喝了两口,嗓子舒服许多。
他吃完洗漱后就睡下了,第二天早上,他看见纪柏臣昨晚发来的消息:下次洗澡的时候不用接电话。
徐刻回了个“好”。
徐刻进浴室洗漱,今天是晚航,他准备空腹去晨跑,玄关处门铃声与外卖员的声音同时响起,“你好,外卖。”
徐刻开了门,外卖递进了他手中,他看了看上面的单条,一碗清淡的皮蛋瘦肉粥。
收货人名字写的是纪先生。
纪柏臣给徐刻点的。
徐刻放下了晨跑计划,端着热粥坐下,粥进喉咙,五脏六腑都跟着暖,握着白瓷勺的指腹都是烫的。
他再次给纪柏臣发去消息:谢谢你的粥。
纪柏臣:你很喜欢说谢谢。
徐刻转移话题:你手上的齿痕消了吗?
纪柏臣:还没有。
指节上的这一口,徐刻咬得最用力。
纪柏臣的食指与中指被生生咬出了血,徐刻非但不肯松口,还紧紧叼着,眼神迷离,说不尽的暧昧。
“别掉了。”
“好……”
徐刻知道,这枚翡翠戒指是纪家传家宝,只传纪家唯一的继承者,象征着无比荣耀的身份与地位。
纪柏臣摸了摸徐刻发红的眼眶,指腹一紧,挑起他的下巴,发狠地吻了上去。
轻挑下巴的手一点点掐住徐刻脖颈,另一只手握住房门扶手,青筋暴起的手一拉,房门缓慢合上。
房门合上时,纪柏臣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僵在走廊里的男人,视线在走廊的白炽灯下碰撞。
高等级Alpha之间的对伴侣的竞争意识很强烈,他们会不自觉的释放出威慑型信息素。
S4级的尤加利信息素令李海龙额上直冒冷汗,面色愠怒却又无可奈何。
在房门合上的最后一秒,纪柏臣搂住徐刻的腰,单手抱进浴室。
徐刻身上都是Alpha的示好型信息素以及浓郁到刺鼻的酒味。
纪柏臣脱了徐刻皮鞋,将人放进浴缸,卷起袖口放水,温热的水一点点的漫过徐刻身体。
徐刻的衬衣、西裤,全被浸湿,贴在身上,黏腻难受。
“我这样没法洗……”徐刻挣着手。
纪柏臣摘了手表,弯腰半蹲在浴缸旁,替徐刻脱衣洗澡。
徐刻耳尖烫的厉害。
浴室里雾气漫起,水雾凝珠爬上玻璃、墙砖,徐刻的眼睫湿漉漉的挂着水珠,漂亮至极。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澡,洗的还算清白。
纪柏臣并没有做特别过分的事。
他给徐刻洗完澡,解开领带,挂在置物架上,将浴巾递了过来。
“谢谢。”
徐刻简单地擦了一下,找了件睡衣换上,开始吹头发。
徐刻发红的手腕露出,纪柏臣从他手中拿过吹风机,慢慢地给徐刻吹头发。
热风吹过发丝,徐刻微微抬头,视线中纪柏臣棱角分明,五官立体,嘴唇很薄。
顶好的脸,却极具攻击性让人不敢接近,还偏偏生了一副薄情相。
尽管如此,也依旧桃花无数。烂的好的,在纪柏臣眼中并无差别,他不是个会醉心感情的人。
“在看我?”
纪柏臣好听磁性的嗓音从徐刻头顶传来。
纪柏臣一米九三,比徐刻高了十五公分,徐刻仰头的动作在他眼中实在明显。
“你这两天……在做什么?”
“忙。”
纪柏臣的话简洁干练。
徐刻低了低头,“好……注意身体。”
“嗯。”
纪柏臣很快就给徐刻吹干了头发,但他似乎并没有继续的意思。
他简单洗漱后,解开马甲躺上床。
徐刻去玄关处捡落在地上的风衣外套,他把衣服抖了抖,抱着回卧室,挂在十分明显的沙发上。
徐刻规规矩矩地上床,躺在纪柏臣身侧。
纪柏臣抬手关灯。
徐刻问:“纪柏臣,你困吗?”
“嗯?”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纪柏臣语气冷淡,听不出情绪。
徐刻吸了口气,“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不清楚。”
“你有喜欢过的人吗?”
“……”纪柏臣沉默了一阵。
“感情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喜欢无关得到,再者维系感情是个麻烦事,我很忙,不愿意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纪柏臣难得说这么多话,这些话却伤人的很。
“如果不需要你维系的话……你会考虑吗?”
“不会。”
纪柏臣声音坚冷。
徐刻不死心追问而来的答案并不是他想听见的。
纪柏臣会嫌感情麻烦,自然也会嫌他是个麻烦。
徐刻心脏一阵阵钝痛,微微侧身,背对着纪柏臣,蜷缩起身体,脊背轻轻发抖。
他手捏紧时,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硌得疼,他摘下来,转回身,“你的手在哪?”
“我不想错过他。”
他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纪临川耷拉的头,喝了几口水,忽然抬起头,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眼里闪着光。
“我可以等他分手。”
从电梯里出来的纪柏臣:“……”
纪柏臣目光一沉,风雨欲来,“嗯?”
纪柏臣嗓音清冽发寒。
曹和识趣道:“那个、我有个文件要拿……纪总,我先走了。”
曹和一个箭步过去摁电梯,电梯缓慢打开的几秒里,他度日如年。
死电梯,开快点啊!
电梯门打开后,曹和快步进去,面上冷静,手不停地摁着关门键。
直到电梯门合上后,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小叔?”
纪临川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纪柏臣视线冷凝,沉声道:“作为纪家的长辈,我认为我需要好好教教你规矩。”
“?”
纪临川被纪柏臣带去办公室训斥了半小时,到最后他都不理解,纪柏臣为什么要与他讲礼义廉耻,伦理道德?
他没有想要横刀夺爱的意思。
现在等都不让等了吗?
不让等就算了,小叔怎么扯到了伦理道德……
就好像……他喜欢的是小婶一样?
可他现在哪来的小婶?
纪临川抿着唇,狐疑着出了办公室,曹和送了份文件进去,出来的时候,耸着肩,与纪临川一块等电梯。
曹和:“惹纪总生气了?”
“……”纪临川:“我说我要等徐刻,小叔他训斥我做什么?还和我说伦理道德……这难道是什么很不耻的事吗?”
徐刻……
曹和汗毛直立,“你喜欢的人叫什么……?”
纪临川:“徐刻,一名飞行员。”
曹和:应该不会……真、这么巧吧?
纪临川:“怎么了?”
曹和面色僵硬,“没、没事。”
电梯来了,曹和目送着纪临川上去,纪临川问:“曹秘书不上来吗?”
“不了吧。”
曹和站在电梯门口,颇有几分“祝你好运”的意思。
这个行为在纪临川眼里古怪的很。
但不论别人怎么说,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他喜欢徐刻,要等徐刻。
-
徐刻和乔越从总机长办公室出来后,乔越喊住了徐刻,“徐刻。”
乔越很少这样喊徐刻,他大部分时候都亲切地喊徐刻“哥”。
徐刻顿下步子。
乔越说:“我不知道你会因为这些事……离开京航,抱歉。”
年会当晚,乔越看见了徐刻给京航人事递了一份手写信,是辞职信。
乔越当初与徐刻说的,并非全是假的。他被庄青江看上是真的,庄青江行为也是真的,他为了求回徐刻的机长位置,忍辱负重也真的。
只是到后面,他被利欲熏心,他害怕自己成为第二个方天尧……
方天尧是富家少爷,含着金汤勺出身,人心在利益面前有多复杂他心里都清楚。
他不是看不明白乔越的意图,只是他不在乎,他隐忍克制多年,如今徐刻遇到这些事,他没法坐视不理。
在他知道庄青江是这么个人后,他常会等徐刻开车离开京航后再回去。
方天尧以为,他不惧得罪顾家,费尽心力找证据,能让他在徐刻心里的份量重些,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只要能和徐刻做朋友,能约徐刻出来吃饭,别的他都不在乎。
他就要这么个机会而已。
可徐刻不给方天尧,半点都不给,甚至在方天尧做了这么多后,毅然决然地递交了辞职信。
这是乔越始料未及的……
如果徐刻想走,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徐刻抿唇不语,阔步离开。
乔越小声叹气,“哥……”
……
徐刻在机场吃了晚饭,晚航结束时,总机长在办公室等徐刻,简单的与徐刻说了考核内容和培训相关事宜。
保安放了行。
方天尧急匆匆的上了游艇,冯天锋把这个乐子发在群里,后续到的人十分诧异,纷纷调侃。
方天尧这火急火燎的模样,是要找哪个小妖精?
方天尧挨个房间搜寻,他找到徐刻的时候,一个男人正掐着徐刻的下颚,给徐刻喂水。
液体顺着唇角溢出,徐刻眯着眸子,意识不清,紧拧的眉锋隐隐透着抗拒。
方天尧一脚将人踹开,把人摁在墙壁上,重拳砸下,对方也不甘示弱,谁也没讨到半分好处。
方天尧咬牙切齿地抹去唇上的血迹。
其他赶来的富家少爷看见方天尧这副狼狈模样,眼底少不了嘲意。
原来清高的方大少爷,还是个大情种呢……
众人的视线从方天尧移到被灌了水的徐刻身上。
徐刻皮肤一点点的发红,微微仰着头,撑着身体,半坐着,因为挣扎衬衣从西装裤里出来,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
细看,这张脸的确足以令人痴迷。
皮肤白皙,脸部线条锐利流畅,浓密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嘴唇泛粉,眼底波光荡漾。
方天尧注视到了这群人的目光,脱下外套盖在徐刻身上。
“我带你回去。”方天尧说。
他将徐刻横抱起。
西装裤下的脚踝露出,轻轻地在方天尧的臂弯外荡,方天尧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怀里无力、柔弱的徐刻,是方天尧从未见过的。
如果可以,他想把人关起来,自己养。
当成金丝雀一般的养。
这个低劣的想法,让方天尧深刻的感受到,他与这艘游艇上搂着Omega调戏的其他富家子弟没有任何区别。
今晚生日宴的主人——李明或拦住了方天尧的路。
二人向来不对付。
准确来说是李家与方家不对付。
李明或盯着方天尧手中的尤物,“呦呵,方少爷怀里抱着的人真漂亮,尝过了吗?介意和我一起玩玩吗?”
方天尧目光阴森,像是保护自己的猎物般,“别打他的主意。”
“方少爷,今晚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李明或目光森然,“上个月,方家从我手中夺过了城东的地皮。今天,要么还给我,要么……把他留下。”
今晚是李明或的生日,来的人自然都是站在他这边的,他想留住一个人,轻而易举。
就算他不能把方天尧怎么样,但方天尧怀里的人可就说不准了。
方天尧额上冒着冷汗,不加迟疑,“地皮还你。”
“你能做的了主?”男人质疑道。
方天尧是飞行员,并没有继承家业,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能,我已经不是飞行员了。”
李明或让身后的秘书把合同递给方天尧,他在群里看见消息后,就让秘书备好了合同。
没想到,方天尧还真愿意为美人一掷千金。
方天尧看完后签了字。
李明或盯着指节、脖颈都在泛红的徐刻,勾唇一笑。他可是老手,一看就知道这是下了药,今晚只怕是销魂的很。
“方少爷大气,我自然没有阻止你春宵一刻的道理。”李明或让出一条路。
方天尧抱着徐刻离开游艇,回到出租车上。出租车司机看出了异样,回头递了瓶没开过的水。
方天尧说了声谢谢,然后给了家里的地址,司机导航前往。
徐刻全程将额头靠在车窗上,难捱的颤着眼睫,面色透红。
方天尧紧紧地捏着他的肩膀,给徐刻喂水。
路况颠簸,徐刻喝水时不少水顺着唇角流淌,没入细长的脖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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