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孔恨玉华宛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绝美咸鱼在七零孔恨玉华宛儿全局》,由网络作家“方牛牛爱睡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绝美咸鱼在七零》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孔恨玉华宛儿,讲述了(年代万人迷,1v1,无金手指,纯靠美)二十一世纪的小废物顾若溪一朝胎穿,进了平行时空的六七十年代,爷奶宠爱,爸妈恩爱,弟弟可爱。每天的生活就是招猫逗狗在村里横行霸道,提前六十年过上了退休生活的咸鱼小顾表示很满意,只是异常绝美的容貌让小废物想躺平的生活不是太平。霍从野去退娃娃亲,到了娃娃亲对象家里,见到真人后,原本要说出口的“婚事作罢”变成了“下午去领证吧!”两人感情正蜜里调油时,顾若溪得知男人曾在院门跪了一夜就是求他的爷爷同意取消婚约,顾若溪怒了,既是你先不愿的,那我现在反悔也是理所应当的吧,这个男人,我不要了!后来,霍从野在她门前跪了一...
《绝美咸鱼在七零孔恨玉华宛儿全局》精彩片段
要说这顾若溪,十里八乡甚至整个县城无人不知。不为别的,只说这美貌,天上地下就没见过比她还漂亮的。
她的漂亮,不是简单的肤如凝脂、美目琼鼻。而是不同圈层无可比拟的仙,只要她在那,所有人都变得五官模糊,只能看得见她一人。
若不是这几年破除封建迷信,指不定多少人说她是仙女下凡,还得是天宫中最美的那个仙子!
早在她十四、五岁惊人的美貌初现的时候,数不清的人家都来问过顾家,想结亲的人家可以从杏花大队头排到县城尾。
但顾家通通以已定有娃娃亲为由拒绝了。
自从上了高中,长开了的顾若溪一天比一天貌美,惹得学校里一众二代公子们神魂颠倒,非卿不娶。
还没毕业,县长公子、钢铁厂厂长公子、gwh主任家幺子…都巴巴奉上绝好的工作岗位,求女神垂怜。
但是,上辈子卷了十八年的小卷王,这辈子只想混吃等死,安安静静地啃老。
是的,顾若溪是个穿越人士,胎穿,她刚出娘胎就发现,自己穿到了一个与上辈子花国有些相似的平行世界。
这个年代对应花国那特殊的年代,自家所在松宁,应该是六十年代繁华的沪市。
看着三年饥荒后,隐隐不太对的社会形式,三岁的她跟家人透了底,说了自己前世的记忆,预言了后世的发展,在经过两年的时间验证下,证明了她说的所言非虚,顾家人便谋划着撤向乡村。
顾家原是松宁有名的医学世家,家中资产颇丰,顾老爷子父母兄弟均无,年轻时是顾奶奶的父亲的关门弟子,后来入赘顾家,都姓顾,没有子孙改姓的烦恼。
顾家先是拿出了一大笔的钱去投资开一家私人西医院,开到一半资金链断裂。
再以资不抵债为由关停了医馆所有的分店,留下的总部捐给了刚经历创伤的国家,当做公立医馆。
而顾家的所有房产,被抵押给了债主,甚至齐之雪和顾心如把常戴的珠宝首饰都拿去当铺当了。所有的仆人全部遣散,顾家人也搬到了弄堂里。
在当时在松宁人眼里,顾家彻底破产了,顾家医馆不复存在了。
因此谁也没注意,顾家六人悄悄消失在松宁城内。
顾若溪当时只有8岁,她甚至觉得顾家四位长辈有些疯狂,听信几岁的小儿说的话,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抛下荣华富贵的生活躲进乡野,如果两年后这个世界没有大活动呢?
其实她不知道,历经旧时代和新国家,在战火纷飞中还能把事业做得那么大,顾家老夫妇对于时事政治的敏感度绝对不低,当时的环境下,即使两年后没有这场运动,三年、五年后也绝对会发生。
而且顾家明面上的财产虽然没有了,但是顾家最大的宝藏却是顾家俩老,只要时局允许,他们随时都能通过医术快速东山再起。
更别说大部分的金银财宝,全部都收在顾老爷子已经死绝了族人的不知名深山的祖坟里,等着重见天日。
顾家退到这无人认识的杏花大队已经十年,顾父和顾母凭着自身技术加上钞能力在公社寻了份轻松的工作,顾父每月工资46元,顾母工资36元,倆人的工资在这年代算得上高薪,这让顾家修大瓦房每日吃肉都有了借口。
而且杏花大队本就富饶,即使是在困难的年代,靠着水里的鱼获和山里的东西,杏花大队的人都没怎么饿过肚子。
顾老爷子和顾奶奶在村里当卫生员,农忙时不用下地,但最忙碌,要给忙着春种秋收的下地的人熬凉茶、制作补身体的汤汤水水,平时也会自己上山采药免费给大队队员看诊,很是受大队人尊敬。
因此顾家一家人虽然过得没有前半辈子那么享受,但顾家人本就不是沉迷奢靡的人,现在的日子,有家人在身边、没有纷争烦恼、够吃够穿就知足了。
这几年看多了被莫名的理由就被批的人家,顾家四位长辈都庆幸,如果他们不走,大概率也会落到那个下场,那时候,就顾若溪那样的相貌,不懂会经历什么。
说回顾若溪,她上辈子的爸妈都是高校的博士生导师,她三岁开蒙五岁上一年级,十八岁研究生毕业,还是全家族学历最低。
父母逼她继续读博,她不愿意,她不喜欢那些数字那些研究,她只是一个喜欢漂亮的有些懒惰的小女孩,如果可以选择,她不想跳级跟比她大的孩子一起念书,她想跟同龄人玩幼稚的翻花绳跳绳,说女孩子青春期的心事…
还在僵持着的时候,她就因交通意外穿过来了,不知道自己死后上辈子的父母有没有愧疚,没让自己好好过过属于自己的一天,这短短十八年全部是为了他们的期望而活。
这辈子从头再来,有溺爱她的父母和更溺爱她的祖父母,从小就心肝宝贝、我们家小宝地叫着,能抱着绝不给她下来走路,能替她做的绝不让她沾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随口说的话父母总会当成大事去实现。
就算知道了她还有上辈子十八年的记忆,也一直把她当小孩宠着爱着,甚至后来有了顾天天,怕她疑心只喜欢弟弟不喜欢她,更偏爱于她,给她满满的安全感。
在溺爱里长大的顾若溪并没有长成嚣张跋扈的性格,而是纯真善良,但懒惰,但爱对着亲近之人说甜言蜜语哄他们开心。
她可是能为了让三岁的弟弟帮自己关灯,能说出“天天太帅了,关的灯最黑了!”这种话的人。
顾天天今年十岁了,还觉得自己是全世界关灯最黑的人!
高中毕业,那些公子哥们承诺的工作机会,她可是深恶痛绝!上班?狗才上班!不!狗都不上班!
闲鱼只想在家躺着,招猫逗狗,上山摘野果打野鸡,下河摸螺捞虾,快快乐乐地陪着家人。
等到过了这两年,如果高考恢复,她就去上大学,家人应该会回松宁,她就在松宁上大学,每天回家住,家宝女不能离开家人!
开放了她就让家人囤房子,在松宁东买地,去京市买四合院,爷爷奶奶爸妈再开回顾家医馆,只开一家,不要这么累。
即使历史进程不一样,但是运动肯定会停止,她只要跟着家人一起,在哪儿都无所谓。
直到遇到了你,我的人生终于有了自己的意义,若若,求求你,你想怎么样惩罚我都行,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我保证以后什么事都都不会瞒着你,一直爱你敬你呵护你……”
他问得小心翼翼,盛满泪水的双眸满是期盼,冷硬凌冽的俊脸上满是泪痕和惶恐。
“你不是喜欢下跪嘛?那你也在我门口跪够一天一夜,我可能会考虑一下原谅你。”
顾若溪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情感。见色起意被他洗得那么高大上,还什么“人生的意义”,这种背信弃义、又见色忘义的男人,呵呵,当她以前瞎了眼猪油蒙了心。
如果他能正大光明地告诉她,他就是看到了她的美貌才决定不退婚的,她或许还会高看他一眼,现在,啊呸!
“溪溪,别胡闹!”
齐之雪面色冷然,出声呵斥她。
“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吗?”
这还是齐之雪第一次用这么凶的语气斥责她,顾若溪的眼眶马上红了,泪水不断滑落。
“伯母,不要骂若若,我跪,我自愿跪的,我很乐意。”
霍从野本就是半跪着,现下整个人双膝重重落地,腰背挺得直直的,跪在那里像一座小山,只要若若对他还有要求就好,就怕她什么都不要他做。
顾若溪哭得粉白的脸微红,美目含满了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美丽又脆弱。
霍从野的心如刀绞,想站起身把她搂进怀里温声轻哄,又不敢动,急得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眼里也泛起泪花,心里酸涩又如有针痛刺,痛苦无处宣泄。
恶狠狠地瞪了跪在身前的霍从野一眼,顾若溪转身,“啪”一声把门重重关上,在里面反锁了。
“霍团长,你别听那丫头说的话,她是太生气了,口不择言,你快起来吧,堂堂一个军团长跪在一个女孩子房间门口像什么话?别人看到了你让我们怎么解释?”
齐之雪说到后面,加上了威胁的语气。
“霍团长,既然误会解开了,你们过来本来就是为了退婚,现在不正合你们心意了嘛,再纠缠下去,可就不体面了!我们顾家虽然没有你们有权有势,也不是任由你们想怎样就怎么样的!”
“伯母,我错了,求求你,劝劝若若不要退婚好不好?”
霍从野用手背擦了一把泪,语气谦卑地哀求着齐之雪。
可齐之雪本就不太满意这门亲事,无论是霍从野这个人,或是他那眼高于顶的一家子,她都没看上。
她不求女儿以后过得多大富大贵,只希望她健康快乐,况且以顾家私底下的家底,等年景好了,谁高攀谁还说不定呢!
霍从野一个军人,一出任务就消失几个月甚至一两年,到时候留溪溪一个人孤零零在驻地等着他候着他回来。军嫂从古至今哪是好当的,不见穆桂英都亲自挂帅上阵了嘛!
再说他那背地里给他找好那么多个备胎的奶奶,亲事还没退呢,就承诺几家人让人家当孙媳妇。他那父母更是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连个背景板都不是。这种家庭,也就是京市大院里那些迷恋权势,想借霍老爷子的光往上爬的人家才会当香饽饽,在他们松宁,这种男人可是娶不到老婆的。
“好言难劝该死的*,霍团长,这门亲事退了就是退了,再提无论是我女儿还是我们全家都不可能同意,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芳雨,别说了,都是我一厢情愿等霍大哥。”一个带着哭腔的娇柔女声。
“清雅姐姐,明明就不是你的错,你勇敢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错!现在又不是旧社会,还包办婚姻,明明就是那个村姑拆散了你和霍大哥!”
霍从野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两个女的有大病吧!
他直接用力推门进去:“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要脸,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众人一惊,看向门口,被两个男人保护在中间的绝色少女,表情冷漠,漂亮的眼神里平淡无波,清冷绝绝,如月下的仙女,睥睨众生。
“就是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女人在败坏我的名声吗?刘清雅?我不认识你吧!不过我听说你们刘家快要倒台了,是想找我这个冤大头接手你这破鞋吧!”
霍从野冷漠矜贵,这是她们第一次看他说这么多话,却是恶毒至极。
“你放心,你们刘家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给他们送的好归宿!”
听他的口气,像是要对刘家出手了,刘清雅着急,眼泪哗啦一下就下来了,哭得梨花带雨,可惜现场没有一个人注意,在场人的目光全部被那月下的清冷仙子吸引住了。
“林芳雨你个蠢货,替人出头抢男人?看不出来人家把你当枪使?她跟你们说了什么?看见了什么?就认定我和这破鞋有关系?你们林家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教自己女儿去当小三?抢人家老公?我今天一定要去问问你的好父亲,还有你的好爷爷,他们管不管,不管我们霍家帮他管!”
一再被骂破鞋,还是在大院里年轻一辈几个最出色的男人们面前被传闻中自己爱慕的男人指着鼻子骂,刘清雅承受不住,掩面想逃离。
但她来了以后就坐到了主位旁边,除了主位两边都坐满了人,她想出去,可人家不挪椅子,更尴尬了。
顾若溪全程一言不发,冷漠地看了一眼霍从野,眼神都不给包厢里所有人一个,转身走了。
霍从野和凌骁忙追上去,凌云也起身追了出去。
包厢里,众人面面相觑,有震惊于霍从野嘴巴这么毒的,有唏嘘刘清雅面甜心毒和林芳雨蠢笨的,更多的却是惊叹于霍从野那未婚妻惊人的美貌的。
“如果是她,确实谁都抢不走她的男人,谁舍得啊?”
不知是谁感慨了一句,这句“抢”,又引得刘清雅和林芳雨更大声的哭泣。
“若若,宝宝,你相信我,我和那恶心的女人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问凌云和凌骁,他们都能给我作证!”
霍从野一边跟在顾若溪身边走,一边弯腰屈膝抓耳挠腮地慌乱解释。
追上来的凌云也赶紧解释:“是真的,若溪你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霍从野从小到大都没搭理过哪一个女孩子的,那两个贱人就是在搞事,你可别因为不相干的人坏了心情呀。”
凌云满脸心疼,决定回去大院就把霍从野骂她们的话原原本本地宣扬出去,让她们好好出出名,谁叫那刘清雅仗着霍从野不在京中,整天打着他女朋友的名号招摇过市寻求方便。
“你说是好兄弟好朋友聚会,桌上,谁是你的好朋友?除了凌云帮我说了话,你的‘好朋友’们可全都一言不发!”
顾若溪停下,美目冷漠地注视着霍从野,言辞犀利地质问他。
夜里,顾若溪搂着妈妈的手臂撒娇。
“麻麻,人家好久好久好久都没跟麻麻睡了呢~”
“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齐之雪温柔地伸手轻抚她的头顶,一转眼,还在跟自己撒娇的娇俏小姑娘就这么大了,还准备嫁人了,心中的不舍和疼爱涌上,悄悄湿了眼眶。
她千娇万宠的宝贝就要去到一个陌生的家庭,只身远赴千里之外,为一个只见过几面的男人生儿育女。想到这些,齐之雪不由得对顾爷爷升起五分埋怨,老一辈的恩怨纠葛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去承担。
齐之雪家境颇为富裕,上过洋学堂,与顾父是自由恋爱结合,所以她更难以接受女儿承受盲婚哑嫁的苦。
“溪溪,你觉得霍从野怎么样?”齐之雪试探着问。
“什么怎么样?”
被大色狼骚扰了两个晚上没睡好,顾若溪有些昏昏欲睡。
“你想要嫁给他吗?”
“可以不嫁的吗?”顾若溪的睡意都少了半分。
“如果你不喜欢他,不想嫁,妈妈来想办法。”
齐之雪恋爱地拍拍她的后背,之前十年失联,她以为霍家早就放弃了这门娃娃亲另娶了,加上这地方总归是乡下,这里再出色的人也断然是配不上自己的宝贝疙瘩的,因此这门亲事也好挡住那些个狂蜂浪蝶。
她的计划是如果两年后果真如溪溪所说可以回城,那回到他们家的大本营松宁,再好好给宝挑一挑。
哪成想,这霍家不声不响地冒出来,还要马上履行婚约,这打她个措手不及。
顾若溪沉思良久,她对霍从野是有好感的,毕竟这是一个除了嘴巴哪哪都想在自己xp上的男人,但是说到嫁人,她两辈子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还是结吧,毕竟两家人都说好了,都到这份上了。如果结了婚我觉得不好,那我就离婚,回家让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天天养我。”顾若溪傲娇道。
“好,爸爸妈妈永远支持我们的宝贝。”齐之雪搂紧怀里的女儿,眼睛湿润。
另一边在李铁牛家外面的草丛里趴着的霍从野不知道,自己的小娇妻还没结婚就想着离婚的事了。
他匍匐着,呼吸调整,轻得几乎听不见。眼神锐利,紧紧盯着屋内,听着传出的孩子哭闹声、中年女人的聒噪和青年男人陡然变大的呵斥,最后归于平静,灯也熄灭了。
一直到后半夜,万籁俱寂之时,李家院子悄悄打开了一条缝,发出轻轻一声“呷挞”声,随之从门后挤出一个瘦小的人影。ta虚掩院门,转身快步往村尾方向走去。
霍从野眼里闪过一丝讶异,而后不动声色地从大路旁的田沟朝着黑影的方向跟过去……
因记挂着霍从野,顾若溪起得很早,不到七点就醒了。可是直到十点,霍从野也没回来。
顾家的大人上工的上工,上班的上班去了,霍老爷子也跟着顾爷爷他们去了山上,就连顾天天都去打猪草了,就剩顾若溪一个专业啃老的在家了,哦不,还有一个担心大孙子没早餐吃,在家等着给好大孙热早餐的霍奶奶。
顾若溪从来没上过工这一点,这个大队甚至于整个公社都没人有意见。那只见过一眼便让所有人倾心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奉到她面前求她垂怜的美,那么一个下凡的瑶池仙女,谁舍得让污泥沾染上她呢?
望着频频往院门看去的顾若溪,霍奶奶心头有些喜不胜收,能得到这么个仙女儿喜欢,自己这个大龄男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呀!看这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看来自己的重孙子很快就在路上咯。
“溪溪呀,别担心,阿野的身手极好,不用热武器想伤了他的人,我还没见过呢!”
“霍奶奶,从野哥哥这么厉害呀!”顾若溪有些不可置信,圆溜溜的眼睛满是惊讶,这得多厉害才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呀。
霍奶奶便把霍从野从穿开裆裤开始就拳打大院同龄小婴儿到他三岁把十岁的大孩子打哭认输,最后八岁就被霍老爷子扔到部队,让他跟新兵蛋子一起训练,十二岁就成了营中绝对的小霸王,最后变成赫赫有名的“活阎王”,用拳头赢下的称号。
顾若溪总结,霍从野没生在古代可惜了,不然高低混合武林盟主当当。
“我回来啦!”
正聊得起劲的俩人循声望去,只见阳光下,高大威猛的身影仿佛渡上了一层霞光,军绿色的紧身作战服紧紧包裹着蛟龙般的身躯,宽阔的肩,劲瘦矫健又饱含力量的腰肢,作战裤里是两条有力的长腿,整个人如同刚猎食回来的豹子,迈着有力而充满压迫感的步伐向着心上人走来。
第一次看男人穿军装,顾若溪简直看直了眼,心怦怦乱跳,她羞红着脸,眼睛瞟向一旁,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这个男人,穿那么帅想勾引谁呢!哼!
霍从野蹲下,对着顾若溪亮晶晶又湿漉漉的杏眸,忍住想吻上去的冲动,只用手轻抚了下她嫩滑的脸颊。
“回神啦宝宝。”
[声音也这么有磁性,好欲!]
“你个臭小子,手那么脏,离溪溪远点儿。”
霍奶奶看到大孙子一身泥污混着干草,却用不懂洗没洗过的大手摸自己亲亲孙媳的脸,气得要发出土拨鼠尖叫。
“奶奶,我洗过手的。”霍从野一脸无奈,但还是被霍奶奶无情赶走:“快去洗个澡再出来,洗不干净不准出来!”
想到宝贝刚刚看自己含羞带怯又湿又娇的眼神,霍从野觉得洗澡的冷水怎么那么热,某个部位更是石更得发烫。
迅速洗好澡,换了身便装出来,但他很有心机地把衬衫的口子解开三个露出一点胸口,欲露不露,裤子也选了一条偏瘦的,衬得腿又长又直。
看着他穿着跟刚刚的硬朗军装不同风格的装扮,刚洗过的的头发还未干透,水珠顺着发梢滚落,落入咧开的前胸,浸湿胸前那一块区域,鼓鼓的胸肌显露无疑,整个人又痞又糙,又帅!
大双开门男妈妈,这谁顶得住!顾若溪在心里发出土拨鼠尖叫。
霍奶奶去了厨房帮霍从野热早餐,院子里只剩顶着小鹿般湿润勾魂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胸口看的小色女。
霍从野忍无可忍,欺身吻上去,碾压辗转。
严律心不在焉地在百货大楼外晃荡,心中一阵烦躁无处发泄。
一个月前,在这条街上,他遇见了只一眼就入心的人儿,当时的他无比感谢自家老头把他从京市丢来这南边小城市,不然怎么会遇上今生挚爱。但惊鸿一瞥后,再寻已无佳人踪迹。
凭他一个苏市钢厂保卫科小科长的人脉,他找了一个月的人,还是一无所获,而京市的资源老头子又死活不给他用。
当年因为不肯入伍,被他家老头丢到外婆家这边的钢铁厂,当一个厂保卫科小小的干事。他也乐得没人管,趁着这份工作的掩护,打进苏市的黑市,混到现在俨然已是一哥的架势。
可就算这样,他想找个人也是难如登天,原因就在于,问他对方年龄、身高、样貌,他就只会回“美”,再多问两句,回两个字—“绝美”,脸上还露出痴迷的笑,怪渗人的。兄弟们都偷偷传他是遇上成精的狐狸了,被勾了魂去。
苦寻无果的严律,只能时不时跑来当时初遇的那条马路,暗暗祈求地下的祖宗保佑自己早日找到美人儿,不然他们的重重孙就要打光棍一辈子了。
许是严家地下祖宗显灵,今日他果真又看到了仙子。
顾若溪和霍从野买完东西,大件让百货大楼的经理负责联系运输队安排运回杏花大队,衣服饰品轻便的就装上吉普车带回去。
“同志!同志!麻烦等等!”
严律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心跳得极快,脸色涨得通红,眼睛一下不敢眨,他害怕又是昙花一现的美梦,梦醒后徒留他满心遗憾。
顾若溪疑惑地望着眼前的俊朗男子,霍从野则是面色不虞,侧身挡在顾若溪面前。
严律这才发现仙子旁边还站着一尊黑脸煞神,他只觉得这冷脸男人有些面熟,好似在哪儿见过。
“同,同志,你好,冒昧打扰你们了,我,我就是想认识一下这位,哦不,认识一下两位同志,想交个朋友。”
严律紧张得磕磕巴巴,都有些无与伦比了,害羞的眼神不敢看顾若溪,但是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不好意思,我们并不想跟你交朋友!”
霍从野语气冰冷,眼神像冰刀一样射向严律,如果眼神有实质,严律身上早就被刀子戳得千疮百孔了。
“这位同志,听你的口音也是京市那儿的,能在这么远的地儿相遇,都是缘分。你们放心,我不是坏人,我是苏市钢铁厂的保卫科科长严律,老家是京市的,我爸叫严志刚,是海城陆军军区的师长,爷爷叫严铁,也是退休的解放军。”
顾若溪虽然被霍从野挡得严严实实的,并不妨碍她听,她觉得这个严律傻乎乎的,哪有人交朋友要报爷爷爸爸名字的?难道她要回:我爸叫顾松柏,是个医生,我爷爷叫顾景天。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霍从野看这个登徒浪子引得若若娇笑,心情更是不爽了,严家?倒是认识。
“我们夫妻二人路过此地,并不久留,交朋友就不必了。”
这人明显是冲着宝贝来的,可不能暴露若若本地人的身份,不然在他走后,不知道他要怎么纠缠呢。
在她去随军之前他都寝食难安,太多太多人觊觎自己的宝贝了。
“夫?夫妻?你结婚了?”严律伸长脖子,想去看被藏在高大男人身后的娇美仙女。
顾若溪从霍从野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古灵精怪的模样萌得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姨母笑。
是的,因三人出众的样貌,尤其是顾若溪貌若天仙的长相,作为一生爱凑热闹的花国人,早已经暗搓搓聚起一众假装驻足休息实则看美人顺便听八卦的路人。
“嗯嗯,结婚了。”顾若溪忙不迭地点头,“孩子都俩了呢!是吧老公。”她说完看向霍从野,美目里满是狡黠。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她今天的人设是早婚早育已有二娃的家庭主妇。
忍住把她搂进怀里揉搓的念头,霍从野露出舒心的笑容,如初雪消融,淡化了身上歃血的气质。
“大宝和小宝肯定在家哭着找爸爸妈妈呢!媳妇儿,我们快回家吧。”
路人都惊呆了,这男人不应该是仙子的叔叔伯伯之类的亲戚吗?怎么就……
美人你要是被胁迫的就眨眨眼,这俩人一看就不般配!这臭男人!老男人!他凭什么啊?
无视众人落在自己身上那些毫不遮掩的敌意,霍从野护着顾若溪走出包围圈,而严律,还呆愣在一见钟情的仙子已经结婚生子的震惊中,一动不动。
夜晚,霍从野一遍又一遍地让她喊“老公”,又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记,最后被不堪其扰的顾若溪踢下了床。
这个时期的人贩子很猖狂,顾若溪姐弟俩去哪儿霍从野都是寸步不离的,甚至顾天天进厕所的时候霍从野都要跟进去陪着,准姐夫被在一旁盯着,顾天天差点尿不出来。
在顾若溪望穿秋水的等待中,京市终于到了,下车的时候她还是用大大的围巾把自己的头和脸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围住
霍从野一只手提两个大大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揽着她半搂在怀里,帮她避开人群的挤压。顾爷爷和顾奶奶将顾天天夹在中间,一人牵一只手,避免他走丢。
来接站的是霍从野的表弟白常宁和一个警卫员,这俩伸长脖子在下车的人群中找寻霍家人。
“野哥!这儿!”一米九七的身高放在哪儿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白常宁一眼就看见了自家表哥,但是表哥怀里那一团灰色的是什么?他是抱了一床毯子吗?
“你去帮爷爷奶奶拿东西,我在出站口路边等你们。”
不等白常宁说话,霍从野自顾自地大步往前走。
“哎!表哥…”白常宁还想说些什么,人已经走远了。
等白常宁终于提着行李挤过人山人海出到停车的路边,却被眼前的美景晃花了眼。
女孩儿身穿普通的白衣黑裤,扎着最常见的双麻花辫,却长着一张用千言万语也描绘不出她半分美的脸庞,和即使身穿最普通的衣物也藏不住的极致妖娆完美的身姿。
女孩儿看向自己,葡萄般黑亮的眸子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向自己招手了!她对自己笑了!白常宁想:她是不是喜欢我?我应该先迈哪条腿走过去比较帅?我们第一个孩子要男孩儿女孩儿?要个像她一样漂亮的小姑娘吧!我们就生一个就好,生太多母亲太辛苦了。
“奶奶~爷爷~天天~我们在这儿!”顾若溪挥着手冲他们笑。
顾家祖孙三人越过白常宁向顾若溪的方向走去,霍从野右手改抱为牵,紧紧地抓着她柔嫩纤细的手,就怕媳妇儿丢了。
白常宁回过神来,才发现一见钟情的仙女旁边站着的,不是自己家那活阎王表哥吗?他怎么会牵着仙女的手!是在强抢民女吗?!
“白常宁,车停在哪儿?”霍从野喊住走神的傻表弟。
“表哥,你们?她是?”白常宁走近,不死心地问。
“看什么呢!这是你表嫂!快点把车开过来,你嫂子和爷爷奶奶都累了,快送我们。”
白常宁发现霍从野变成了一个话唠碎嘴子,以前的他只会冷冰冰的说:“把车开过来!”
“车就停路边呢。”
霍爷爷和霍奶奶在两位解放军同志的保护下挤出了人流,一行人分两辆车向京市大院的霍家去。
“等下去的地方是我爷爷奶奶家,但是我在那儿也有房间,在二楼,房间里有淋浴间和卫生间,你就住我那屋,行么?”霍从野温声细语地询问着顾若溪的意见。
白常宁觉得自己的感觉没有错,表哥确实变成碎嘴婆子了,婆婆妈妈的,一句话能说完的事,翻来覆去地唠叨。
不过,小仙女,哦不,表嫂可真漂亮!坐了一天一夜的长途火车,普通人早就一脸菜色了。而她只是脸色苍白了些,更显出她弱柳扶风的气质,眼神中平添了几分破碎的美,让人更想怜惜她。
察觉到自家表哥那瞪着他想要把他吃了似的眼神,白常宁遗憾地收回盯着中央后视镜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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