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墙角。
可惜距离太远,声音又太小,看不清也听不到。
不过问题不大。
我飞起一脚,砰地一声把院门踢开。
“嗨~老舅”。
6我舅吓得捂住胸口,老脸比锅底都黑。
眼前几个壮汉,不是找茬就是来讨债的。
“死丫头!
回来也不提前说声!”
我抬起头故意装傻:“哟!
家里来客啦?”
“都站门口干啥?
赶快进屋坐会儿啊!”
一个穿豆豆鞋的小弟,轻蔑地哼了声。
他刚想开口,就被旁边的光头瞪了回去。
保密工作还做得挺到位。
我提高嗓门,冷不丁地拍了拍光头的花臂。
“大哥挺 strong 啊,杀猪的吧?”
舅舅剧烈咳嗽起来,缩起脖子直打哆嗦。
“对,哥几个专程来帮忙杀猪的……一老一小,两头肥猪。”
他阴冷的目光,在我和舅舅中间扫了个来回。
“汪二哥,你家祖坟去年刚翻新,按规矩得贡一对猪头。”
“别忘了赶在清明正午放血。”
话一说完,光头带着几个小弟浩浩荡荡地走了。
舅舅松了口气,转头呵斥:“长辈谈事,你一个丫头插什么话!”
我无辜地眨眨眼:“舅啊,侄女怕你等不及,亲自来送钱了。”
舅舅听到这话,顿时喜笑颜开。
“快进来,夜里风凉,可别吹着了!”
他热情地把我领进屋,眼睛一直往我双肩大包和手提箱上瞟。
我拍了拍沉甸甸的箱子,“10 万现金呢,提了一路累死我了!”
舅舅伸手就想抢,被我一掌挥开。
“死丫头,谁知道你箱子里装的是不是真钱!”
我哗啦一下打开箱子,整整齐齐的满箱钞票,把他眼睛都看直了。
“我妈早上刚从银行取的,这会儿还热乎呢!”
对付他这样的老装货,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砰地一声,我猛力合上箱子:“我妈可找先生算过了,说我五行缺火,阴气太重。”
“周五早上 7 点,正是阴阳转换的吉时,钱财交接大利子孙!”
“要是时辰不对冲撞了祖宗,她宁愿把名字全划了。”
舅舅气得脖筋梗起,后槽牙都咬紧了:“这点孝敬祖宗的钱,老子才不放在眼里!”
晚上我睡在舅舅家,却没看到表哥的影子。
天都快亮了,表哥才挂了对黑眼圈回家。
表哥以前总是昼夜颠倒地打游戏,饭都要舅妈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