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的不舍。
我动容不已,没有任何防备的将那杯水喝了下去。
直到鲜血从我腿部流出,白清月终于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夏栀,你还是那么好骗。”
她高高在上,用看蝼蚁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以为盛景淮会抛弃那么大的家业带你离开吗,别做梦了,这药就是他给我的。”
她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开,独留我一个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当晚,回家的父亲见到这一幕,心梗发作。
我也终于在昏迷之前得以用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再醒来我得知的就是爸爸抢救无效去世公司破产的消息。
而我的孩子自然没留住。
痛苦,悔恨,迷茫,五味杂陈。
我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盛景淮的电话,想问问是不是白清月说的这样。
电话里永远传来无人接听的声音。
我拖着病弱的身子去找他,得到的答案是不见和一声“滚。”
五年过去,我以为自己不会那么痛了。
可今日,痛苦又侵袭了我的骨髓。
我呕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16醒过来时手心发麻。
我微微动了动身体,盛景淮从我手心中抬头,眼中闪现出欣喜。
“栀栀,你感觉怎么样,还有不舒服吗?”
他胡子邋遢,西装不再精致的没有一丝褶皱。
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下来,他后怕地说,“栀栀,你吓死我了。”
我闭上眼睛歪头看向一边。
盛景淮走过来,蹲在我床边,恶心的手在我眉眼发梢处游走。
他艰难地说。
“我没有,栀栀,我没有给你下药,有孩子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害他。”
盛景淮眼里蓄满了泪,他哭得声泪俱下。
“我错了,我不该在你来找我时不见你。”
他撩起裤子,露出小腿上一大块丑陋的伤疤。
“你知道这块伤疤怎么来的吗,打算和你离开那日,我妈将我锁在了家里,门外守着十个保镖,我只能跳窗,跳下时被树枝划到,我拖着血淋淋的腿到了我们的约定地点,可是你没来,栀栀,我一直以为是你后悔了。”
盛景淮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
“栀栀,我错了,我不该信白清月。”
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跟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发誓,我一定,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我还是没有说话。
无声地流泪。
盛景淮慌了,他健步如飞地跑出来,拉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