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燕临程雪声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琉璃烬·纸鸢暖祝燕临程雪声》,由网络作家“当代莫萘不爱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燕临腰带上的坠子一模一样。“雪声,”祝燕临低头,鼻尖几乎触到他唇瓣,“我其实早就知道,你藏在书房暗格里的东西——”他指腹划过程雪声领口,那里藏着半片带血的凤凰残羽,“就像我藏着你的每一件旧物,每一句没说出口的话。”程雪声忽然踮脚,将桂花糖塞进他嘴里。甜味漫过舌尖,混着沉水香与硝烟味,像极了十二岁那年偷尝的禁忌蜜饯。“笨蛋,”他望着祝燕临瞪大的眼睛,忽然笑出声,“我也早就知道,你每天卯时磨墨,其实是为了让我多睡半个时辰;你故意打翻汤羹,不过是想让我离你近些。”纸鸢在头顶盘旋,尾羽扫落几片桃花。祝燕临忽然搂住他的腰,将额头抵在他肩上:“以后别再叫我祝少爷,”他声音闷在布料里,却清晰得像琉璃厂的更鼓,“叫我燕临,像小时候那样——像恋人那...
《结局+番外琉璃烬·纸鸢暖祝燕临程雪声》精彩片段
祝燕临腰带上的坠子一模一样。
“雪声,”祝燕临低头,鼻尖几乎触到他唇瓣,“我其实早就知道,你藏在书房暗格里的东西——”他指腹划过程雪声领口,那里藏着半片带血的凤凰残羽,“就像我藏着你的每一件旧物,每一句没说出口的话。”
程雪声忽然踮脚,将桂花糖塞进他嘴里。
甜味漫过舌尖,混着沉水香与硝烟味,像极了十二岁那年偷尝的禁忌蜜饯。
“笨蛋,”他望着祝燕临瞪大的眼睛,忽然笑出声,“我也早就知道,你每天卯时磨墨,其实是为了让我多睡半个时辰;你故意打翻汤羹,不过是想让我离你近些。”
纸鸢在头顶盘旋,尾羽扫落几片桃花。
祝燕临忽然搂住他的腰,将额头抵在他肩上:“以后别再叫我祝少爷,”他声音闷在布料里,却清晰得像琉璃厂的更鼓,“叫我燕临,像小时候那样——像恋人那样。”
程雪声仰头望着蓝天,凤凰纸鸢正在云端舒展尾羽,阳光穿过绢布,在祝燕临发梢镀上金边。
他忽然想起祝燕临书案上的日历,三月初七红圈里的小字,此刻在春风中渐渐清晰:“雪落琉璃处,凤凰终展翅。”
而他腕间的翡翠镯,正与祝燕临那只相撞,发出清脆的响——那是程母在天之灵,听见两个少年终于说出口的,藏了十年的告白。
“燕临,”程雪声握住对方的手,让两枚镯子相贴,“你知道吗?
凤凰最动人的,从来不是展翅时的华丽,而是断爪后依然敢飞向青天的勇气。”
祝燕临抬头,看见程雪声眼中倒映着纸鸢与蓝天,忽然觉得,这十年的等待、隐忍与疼痛,都在这一刻化作春风,托起那只断了爪子却依然美丽的凤凰。
纸鸢线在风中轻轻颤动,像极了那年琉璃厂的初雪,像极了少年人第一次相握的手,像极了此刻终于说出口的,那句“我喜欢你”。
而远处的孩童们不知道,这只载着两个名字的凤凰纸鸢,正飞向比蓝天更高的地方——那里没有深宅大院,没有主仆之分,只有琉璃厂的雪,城隍庙的糖,和两个紧紧相握的,终于不再害怕失去彼此的手。
半寸。
他看见雪地里站着的人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衫,领口处露出半截猩红穗子——是他亲手编的平安穗,穗尾那片凤凰残羽,正是当年琉璃厂那只带血纸鸢的碎片。
“哪来的杂役?”
祝燕临敲了敲栏杆,声音里带着不耐,“进我祝府连个响都没有?
当是逛自家后院呢?”
程雪声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藤箱边缘,指节泛白。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风雪,冷得像是从冰窟里捞出来的:“祝少爷说笑了,雪声如今是府里的下人,自然该守府里的规矩。”
他刻意咬重“下人”二字,目光落在对方擦得锃亮的马靴上,那里曾沾满他们偷爬城墙时的泥土。
祝燕临喉结滚动,突然转身碰倒了案上的青瓷笔洗。
清水泼在青砖上,蜿蜒的水痕竟在雪光中晕出凤凰尾羽的形状。
他望着程雪声骤然睁大的眼睛,想起那年雪夜,对方抱着破碎的纸鸢蹲在琉璃厂街角,睫毛上凝着冰晶,像只怕被丢弃的小兽。
“明早卯时,书房伺候笔墨。”
祝燕临转身时撞翻了绣墩,声音比平日高了半调,“若再让我看见你偷摸那些不该碰的东西——”他指腹擦过腕间翡翠镯,那里刻着程母临终前送他的“平安”二字,“便去柴房领二十板子。”
程雪声看着对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风雪。
藤箱里的平安穗还带着体温,而祝燕临指间的烟头明明灭灭,像极了那年他们在城隍庙偷放的烟花,短暂地亮过,便只剩呛人的烟味。
雪越下越大,程雪声跟着管家身后走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他回头望去,只见祝燕临倚在廊柱旁,脚边躺着半只碎成三瓣的青瓷笔洗——正是三年前程家未败时,程母亲手烧制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程少爷,别看了。”
管家低声催促,“大少爷如今最见不得人提旧事。”
程雪声垂下眼,看见碎瓷片上隐约有凤凰尾羽的纹路。
他忽然想起祝燕临刚才转身时,翡翠镯在雪光中闪过的那道绿光——和程母当年戴在腕上的那只,一模一样。
腊月的风卷着细雪灌进领口,程雪声忽然觉得,这祝府的每一块青砖,都在提醒他今时今日的身份。
平安穗的穗子扫过手腕,那里还留着十二
你看,疤好了会留印子,以后我一抬手就知道你在哪儿,这样就不会弄丢你了。”
巷口的灯笼在风雪中明明灭灭,程雪声看见祝燕临腕间的血痕混着雪水,在苍白的皮肤上画出一道红线。
他低头看着掌心的残片,凤凰的眼睛正对着他,像是要啄开他心中某个温热的角落——那里藏着祝燕临替他捡风筝时的温度,藏着少年人不知轻重却无比真诚的承诺。
许多年后,程雪声在祝府库房的旧箱子里翻到这片残片时,绢布早已褪色,唯有那道血痕仍红得惊心动魄。
他摸着残片上模糊的“临”字,忽然想起那年祝燕临说的话:“凤凰的爪子会抓住所有想跑的东西。”
而此刻,八岁的祝燕临正把自己的帕子系在程雪声腕上,絮絮说着明天要去护城河放纸鸢的计划。
雪落在他发梢,像撒了把碎钻,映得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整个春天的阳光。
程雪声忽然觉得,哪怕琉璃厂的雪再大,只要有祝燕临在,他就永远不会害怕。
毕竟,那只带血的凤凰,早已在他心里扎了根。
第一章:风雪夜·故人来民国十二年腊月廿三,北平城飘着细雪。
程雪声抱着装换洗衣物的旧藤箱,跟着祝府管家穿过青砖墙边的侧门时,后颈被冷风一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箱底压着的平安穗蹭过手腕——那是十二岁生辰时,祝燕临用压岁钱买了红丝线,躲在阁楼里笨拙地编了整宿的玩意儿,穗子上还缠着半片褪色的凤凰绢布。
“程少爷,得罪了。”
管家低头推开木门,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府里规矩大,您且记着,东跨院是大少爷的书房,没传唤不许靠近。”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穿堂风卷着雪粒子灌进来,程雪声抬眼便看见二楼雕花木栏边的身影。
月白锦缎夹袄衬得那人肩宽腰细,腕上翡翠镯在廊灯下泛着幽光,指间半支卷烟明明灭灭,烟灰簌簌落在青砖地上。
“燕临——”程雪声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却梗在喉头。
三年未见,昔日总爱勾着他脖子说“雪声你闻,我偷藏的蜜饯在袖口”的少年,此刻正倚着栏杆与人赌钱,笑声混着麻将碰撞声荡在廊下,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口来回拉锯。
祝燕临忽然抬眼,指尖的烟头猛地亮了
贴,“这次凤凰的爪子,能抓住所有想抓住的东西了。”
程雪声摸着绢布上的金线,忽然发现每片尾羽都是用旧物改制的:靛青是祝燕临十二岁时穿的长衫布料,绛红是程雪声旧帕子的边角料,最中央那片带血的浅红,正是楔子里那只破碎纸鸢的残片,被人用金粉重新勾了凤凰眼睛。
“燕临,”程雪声忽然低头,吻上对方腕间浅疤,“你知道吗?
那年在祝府侧门,你装着不耐烦的样子,却把翡翠镯转了三圈——那是你紧张时的老毛病,和小时候偷喝蜜饯水时一模一样。”
祝燕临耳尖倏地红透,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纸鸢竹骨上:“所以你故意把平安穗露在领口,就为了让我看见?”
他声音发颤,却带着破茧的畅快,“你以为我没看见你藏在棉袍里的帕子?
上面绣的‘燕’字,比我刻的竹骨还要深三分。”
纸鸢在风中轻轻晃动,尾羽扫过两人交叠的手腕。
程雪声望着祝燕临眼底倒映的自己,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风雪夜,对方按灭烟头时,火星在雪地上划出的痕迹——原来有些心意,从来都藏在破碎的残片里,藏在刻意的刁难中,藏在每个欲言又止的瞬间。
“起风了。”
祝燕临突然站起身,将纸鸢抛向天空。
凤凰在春风中舒展尾羽,竹骨“咔嗒”作响,像极了八岁那年琉璃厂的初雪天。
程雪声看见纸鸢线轴在祝燕临掌心飞转,对方腕间两串红绳相撞,发出细碎的响——是他昨夜悄悄替祝燕临系上的平安穗,与翡翠镯相得益彰。
“燕临,你看!”
程雪声忽然指着纸鸢落点,桃花树下的新叶在风中舒展,恰好拼成凤凰展翅的形状。
那里正是程母当年埋下“定情镯”的地方,此刻枝头缀满花苞,像极了琉璃厂纸鸢铺新挂的五彩幌子。
纸鸢线突然一紧,祝燕临没握住线轴,纸鸢歪歪斜斜地朝桃树飞去。
他慌忙去追,却被程雪声拉住手腕:“别追了,”程雪声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线轴,“凤凰的爪子抓住桃树了,就像你当年抓住我一样。”
祝燕临忽然转身,将他抵在桃树干上。
春风掀起程雪声的青布衫,露出内侧绣着的小凤凰——那是昨夜他借着缝补,偷偷绣在对方衣襟上的,尾羽处缀着粒红珊瑚珠,与
程雪声笑了,伸手握住那只藏了三年的手。
窗外的玉兰花不知何时开了,花瓣落在祝燕临发梢,像极了琉璃厂那年的纸鸢,终于在某个春夜,带着血与墨的印记,重新展翅。
“原来你都知道。”
程雪声摸着祝燕临腕间的疤,那是八岁替他捡风筝时留下的,“你藏起糖纸、打翻砚台,不过是怕我看见你红了的眼眶。”
祝燕临突然低头,咬住他指尖:“知道还装睡?”
他声音闷闷的,却带着破茧而出的雀跃,“明日起,别再叫我祝少爷——”他抬头时,眼里有细碎的光,“叫我燕临,像小时候那样。”
更漏声在春夜里格外清晰,程雪声望着帐顶绣着的凤凰纹,忽然想起祝燕临书案上的日历。
三月初七的红圈里,不知何时多了行小楷:“雪落琉璃处,凤凰终展翅。”
而此刻,祝燕临正把那只断了爪子的凤凰残片,轻轻放进他掌心。
窗外的雨声渐歇,第一缕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投出凤凰展翅的影子——那是比任何海誓山盟都要动人的,破茧的声响。
第六章:纸鸢飞·终重逢清明清晨的风带着细柳的清甜,祝燕临牵着程雪声的手穿过琉璃厂时,青石板路上还沾着隔夜的雨珠。
程雪声望着对方指尖晃动的翡翠镯,内侧“燕临雪声”四字在晨光中若隐若现——那是昨夜祝燕临用红绳重新系在他腕上的,说“成对儿戴才灵验”。
“当心门槛。”
祝燕临忽然转身,替他拂去肩头的柳絮,指尖划过他耳后朱砂痣,像在触碰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程雪声看见他另一只手攥着个蓝布包,边角露出半截彩色绢布,正是琉璃厂纸鸢铺的新幌子。
城郊的野坡上,青草沾着晨露,远处有孩童追逐纸鸢的笑声。
祝燕临蹲下身子,从蓝布包里取出只崭新的凤凰纸鸢,竹骨扎得比记忆中还要挺括,尾羽缀着七片彩色绢布,每片上都用金线绣着小字:“雪落燕临琉璃永年”……“你看。”
祝燕临翻转竹骨,内侧用刻刀细细凿着“祝程永年”四字,刀痕深浅不一,却比任何名家墨宝都要动人,“我学了三个月,总怕刻坏了竹骨,就像当年怕弄丢了你。”
他指尖划过程雪声掌心薄茧,与自己腕间伤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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