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损坏丢失的一切物品,我会出具一个明细,麻烦照价赔偿,如果不然,我只能报警了。”
我看着谢理,“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清一下场,谢谢。”
谢理的脸涨成猪肝色,送走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妈,还有穿着我睡衣的小青梅。
刚要睡下,就听见大门被砸得咚咚作响。
与此同时手机信息也叮叮作响。
我眼睛都不睁,伸手摸出床头柜的耳塞,一夜无梦。
密码我都给改了,想进来?
做梦吧。
06将他拒之门外的事似乎没有打击到他专属于男人的可笑的自尊心。
他拿回恋爱前追求我的劲头,承诺以后不会再跟夏晚见面,也会尽量减少他妈跟我碰面的必要。
至于我的婚房损失的东西,他说农村老太太不懂事不知道价格,搞卫生就给清理了。
我本无意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计较,毕竟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
如果谢理主动协商赔偿,我未必就非要逼他还。
但是现在名字都还没划拉到一个本本上,怎么现在一个个都想来做我的主了。
“你妈赔不起就你来赔,你赔不起就打欠条。
别想着打马虎眼这事就能翻篇。”
谢理脸色算不上好看。
“我回头让我妈再找找看,还能找回来什么,尽量都给你补上。
但是一个农村老太太能有什么钱,你就当孝敬我妈了。”
我没心思跟他争论这些,只要东西还回来就行。
心理建设许久,我问出我最在意的事。
“谢理,你跟夏晚到底什么关系?”
谢理仿佛在这段时间已经背熟了稿子以待我随时提问,立刻脸不红心不跳道:“我跟她真的只是邻居妹妹,她家庭情况很差,所以我多帮衬了点。”
又四指并拢作发誓状,“如果我骗你,我就被车撞死。”
我调出手机相册,试衣间的视频跟他与夏晚并排搭腰的照片摆在他面前。
“订婚前一晚,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
我盯着谢理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慌乱躲避。
但是没有,他坦坦荡荡承认,“那天确实是磊子出车祸了,我去接他,夏晚也在车上,去完医院我就在他们家睡下了。”
“那领带呢?”
“夏晚伤口有点深,我就把领带给她包扎了,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践踏你的爱,只是急用我就……哎,晴晴对不起,我没想到一条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