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他顿了顿，目光在艾琳脸上逡巡，带着审视和玩味。
“也看看……你的诚意，到底有多少。”
9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仿佛敲在了每个人的神经上。
还是希拉斯，他坐在那里，看到艾琳去而复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显露出几分得意。
他打量着艾琳，视线最终停留在桌上那支小巧的注射器上。
“看来，你不是光说不练。”
希拉斯的声音平稳，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其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满意。
艾琳的心跳得厉害，她强迫自己迎上他的注视：“莉莉……我女儿……告诉我！”
希拉斯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别急啊，医生。”
他慢条斯理地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他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在分享一个肮脏的秘密。
“你想知道曼努，对吧？
行，送你个开胃菜。”
“曼努……是亚当的弟弟，亲弟弟。”
“他们那个家……啧，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爹是个酒鬼，打妈是家常便饭。
后来……他看上曼努了。”
希拉斯顿了顿，即使是他，提到接下来的事情，声音也似乎沉了下去。
“喜欢给他买各种漂亮的小裙子……逼着他穿……然后……”他没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言带来的寒意，比直接说出来更让人毛骨悚然。
“亚当可怜，曼努……也好不到哪去。”
“终于有一天，曼努受不了了。
他弄到了安眠药，偷偷下在亚当的晚饭里。”
“等亚当睡死过去，曼努给他换上了……那条他最喜欢的裙子。”
“那天是周五。
每个周五晚上，那个畜生都会喝得烂醉回来……”希拉斯的话在这里戛然而止，他靠回椅背，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油滑的表情。
艾琳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抠破了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后来呢？！”
她追问，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形。
希拉斯却摆了摆手：“开胃菜尝完了，医生，味道如何？”
他指了指桌上的注射器：“现在，该让我验验货了吧？
总不能你一句话，我就把老底都掀给你？
万一……这是催命符呢？”
马库斯再也忍不住，猛地跨上一步，一把揪住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