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危险吧”祁微明平静地说:“安排手术”陈墨还想劝阻,却被ICU内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
医护人员迅速聚集到温暖床前,有人大喊:“肝昏迷加深!
准备插管!”
祁微明猛地站起来,却被护士拦在门外。
“家属请在外面等!”
她匆匆说完,拉上了窗帘。
透过缝隙,祁微明看到医生拿起气管插管器械,另一人开始胸外按压。
监护仪上的心电图变成了一条可怕的直线,刺耳的警报声回荡在走廊里。
“不...不...”祁微明的声音支离破碎,双手抵在玻璃上,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生命力传递给她:“温暖,别走...求你了...”时间凝固了。
一分钟后,心电图重新出现了波动,医生们松了口气,继续忙碌着调整各种仪器。
当主治医生终于走出来时,祁微明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暂时稳定了”医生摘下口罩:“但情况很不乐观。
肝衰竭导致多器官功能障碍,肾脏也开始受影响手术呢?”
祁微明急切地问:“现在能做移植吗?”
医生摇摇头:“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了大手术。
我们需要先稳定她的生命体征,可能还需要血液透析那我能做什么?”
祁微明的声音几乎是哀求的,这在他三十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
“等”医生叹了口气:“还有,跟她说话。
即使昏迷,病人有时也能听到亲人的声音”得到允许后,祁微明穿上无菌服,第一次走进了ICU。
消毒水的气味更浓了,混合着各种药物的味道。
温暖的床被各种仪器包围,呼吸机的管道插在她苍白的嘴唇间,胸口的起伏完全依赖机器。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那只曾经为他熬药煮粥的手,现在冰凉得可怕,针孔和淤青遍布手背。
“暖暖...”他轻声唤着她的小名,声音哽咽:“我来了”没有回应,只有呼吸机规律的嘶嘶声。
“我知道真相了”他继续说着,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那张照片是假的,你离开我是为了保护我...傻瓜,我哪需要你保护...”监护仪上的心率似乎微微加快了。
“记得大学时我胃痛,你熬夜给我熬药吗?
现在换我照顾你了”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所以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