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薇夏景言的女频言情小说《禁欲总裁放肆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猫夜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还在熟睡,胸口有规律的起伏。祁薇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下床,生怕吵醒旁边的男人。她捡起地上的衣服,裙子已经被撕烂。祁薇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余光瞥见高级的羊毛地毯上躺着七八个用过的避-孕-套。她拧紧眉心,昨夜的画面零零散散的闯入脑海,脸不自觉的滚烫起来。祁薇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胡乱的捡起男人的衬衫穿上,她骨架很小,男人宽大的衬衫长度到她的大腿,勉强合适。从浴室换好衣服出来,祁薇拉开房门悄悄离开。走出大门,她回头望了一眼。【深海夜总会】五个大字,金光灿灿。她仰头望天,明媚的阳光刺的她眼睛生疼。暴风雨过后的天空,湛蓝如洗,纯粹的令人心寒。..昨夜。夏景言从国外出差回来,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十分疲倦。深海夜总会是他名下的产业,顶层的总统套...
《禁欲总裁放肆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男人还在熟睡,胸口有规律的起伏。祁薇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下床,生怕吵醒旁边的男人。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裙子已经被撕烂。祁薇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余光瞥见高级的羊毛地毯上躺着七八个用过的避-孕-套。她拧紧眉心,昨夜的画面零零散散的闯入脑海,脸不自觉的滚烫起来。
祁薇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胡乱的捡起男人的衬衫穿上,她骨架很小,男人宽大的衬衫长度到她的大腿,勉强合适。
从浴室换好衣服出来,祁薇拉开房门悄悄离开。
走出大门,她回头望了一眼。
【深海夜总会】
五个大字,金光灿灿。
她仰头望天,明媚的阳光刺的她眼睛生疼。
暴风雨过后的天空,湛蓝如洗,纯粹的令人心寒。
..
昨夜。
夏景言从国外出差回来,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十分疲倦。
深海夜总会是他名下的产业,顶层的总统套房是他的专属,他平时就住在这里。
谁知昨天他一只脚刚踏进门,就有一个娇软的身体猛地扑进他怀里。
夏景言蹙着眉头,薄唇紧抿,眼底尽是冷意。又是哪个不知死活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他吩咐保镖把人拉开扔出去,可是女人死死的攥着他的衬衫不肯放手。
豆大的泪珠砸在他的手背上,声音颤抖着祈求他:“求你,救救我....”
夏景言缓缓抬眸,粗略扫了周围一眼。
一个中年油腻男人走上前颤巍巍的开口,露出一口大黄牙,
“夏总不好意思,我女朋友不懂事冲犯了您。我代她向您道歉,这就带她离开。”
油腻男人说着就伸手过来抓女人的胳膊,这么极品的女人很少见到,玩起来肯定特爽,他可不能放过。
女人又惊又慌,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手死死攥着夏景言的衬衫,头一直往他的怀里拱,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
“我不跟他走.....我不认识他。”
昏暗的灯光,喧闹的环境,夏景言低着头,脸隐藏在昏暗中,看不清此时的情绪。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谁不知道夏惟集团现任掌权人夏景言不近女色。
曾经无数试图爬上他的床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最后都被他整的很惨。周围聚集了越来越多看好戏的人,都在等着看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是怎么被夏景言修理的。
夏景言并不是什么大善人,没有多管闲事爱好。夜场里,喝醉酒的女人被捡走再正常不过。他开门做生意,只要不在他的地盘上搞出事,他没兴趣管。
夏景言的耐心已经耗尽,抬手吩咐保镖把这个女人丢出去。他不经意垂眸便对上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眼泪汪汪,泫然欲泣的样子,他的心脏仿佛被人用鼓锤重重的捶了一下。
女人软香温玉的身体缩成一团,在他的怀里不住的颤抖,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女人身上的清香钻入他的鼻腔,夏景言竟鬼使神差的心软了,没有像以往对待其他女人那样,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出去。
夏景言抬眸,眼神冷冽的扫了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一眼,冷冷的吐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滚!!”
“白兰,你要偷吃,也请把嘴擦干净。”
“到底是谁缺了男人活不了!”
“这里是我爸的房子。”
“我爸现在躺在医院,人还没死呢,还是你的合法丈夫。”
祁薇眼睛扫过两人,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继续说道:
“你现在是婚内出轨,如果再让我看见你跟别的男人鬼混,我就替我爸去法院起诉离婚,让你净身出户。”
祁薇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代替他爸去起诉离婚,不过白兰也不见得懂法,吓唬吓唬她也是好的。
她斜睨一眼陈浩东,眼神里是满满的厌恶,对白兰说道:
“那个时候你可就养不了小白脸了,不知道凭你的姿色还能不能傍上个有钱的老头。”
祁薇也不打算装下去了,这些年她承受的委屈已经太多了,直接跟白兰摊牌,说出来的话也无比刻薄。
白兰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吃不准祁薇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这几年祁薇的性子越来越强,再也不是任她拿捏的软柿子。万一她真去法院起诉让她净身出户,她可就完了。
即使白兰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仍旧不依不饶,气势上倒是矮了不少,“你要去就去,我还怕你不成。”
祁薇懒得再跟白兰废话, 她有点不舒服,想回房间睡觉。
路过白兰身边的时候,白兰抓住她的胳膊,问道:“你脸上怎么了。”
祁薇不明所以,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几颗小疙瘩,很痒。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手臂上也起了小红疹。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兰推着往门口走,一边推,嘴里一边骂道:
“你是不是在外面染了什么脏病,你赶紧滚出去,别脏了我的房子。”
“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祁薇直接被白兰赶出了家门,没有一句关心。她站在门口,面对着紧闭的房向,内心一片荒凉。
可是她的手机和包包还在房间里,她用力敲门:“白兰,你把门打开,我的手机还在房间里。”
里面的人迟迟不开,祁薇便直接用脚狠狠的踹门。
“白兰你给我把门打开,你不开门我就报警了啊!等下警察和邻居们都来了,看见你做的好事,你不怕丢人,就一直别开门。”
祁薇一边踹门,一边喊。她被气急了,也不管这样会不会扰民,反正最后丢人的又不是她。这时已经有邻居开门查看情况,祁薇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终于被里面的人打开。
白兰把门打开一条缝,便退到门后,像躲瘟疫一样离的祁薇好远。
吼道:“拿了你的东西快滚!”
祁薇睨了她一眼,心寒的已经麻木,没知觉了,她跟白兰可能没有母女缘分吧。她走回自己的房间,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和包包,拖着行李箱离开。
祁薇现在浑身痒得难受,她直接打车去了最近医院,挂了急诊。
医生的诊断,她对避-孕药过敏。
祁薇没有吃过避孕药,不知道自己会过敏。
医生让她今晚输液,又给她开了几支涂抹的药膏。
祁薇拿着医生开的检查单,排队交钱。
一个人默默坐在大厅输液,医院的空调有点冷,她穿的单薄,身子缩在椅子里瑟瑟发抖。
护士小姐姐看她是一个人,觉得她可怜,好心的给她拿了一个暖水袋。祁薇觉得天底下所有人对她都保有最基本的善意,唯独白兰没有。
输完液,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了。
但她有些为难,“价格还能再低一点吗?”
中介小哥也很有耐心的解释:“祁小姐,这一间,已经是同地段,同户型,性价比最高的了。”
“房子是业主新装修的,本来打算自己住,因为工作调动,暂时离开江洲,听说您是女孩子并且是一个人住,业主才同意我带您过来看的。”
“而且这里离地铁很近,您上班很方便,又是市中心,这个性价比真的是最好的。”
祁薇很心动,她明白这个地段,这样的装修,价格确实不算高,只是对于她来说有点吃力罢了。
一旁的夏景言一脸嫌弃,这一套房子还没他的主卧大,他毫不客气的说道:
“房子这么小,虽然是新装修的,但是房体老化严重,两梯六户,电梯又小又挤,周围都是流动人口,治安也不好,你一个女孩子住这太不安全。”
祁薇尴尬的冲中介小哥笑了一下,说道:“抱歉,我朋友没有恶意。”
中介小哥点头,也没生气,做他们这一行什么人没见过,权当他是为了杀价才故意这么说的。
祁薇把夏景言拉到一旁,“你怎么还没走?”
“我来帮你把把关,我觉得这房子不好,不安全。”夏景言一本正经的说道,嫌弃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
祁薇无语,翻了个白眼。心想果然是大少爷,何不食肉糜。
“我又不是身价过亿的大总裁,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别人不也都住这吗?”
“你虽然不是身价过亿,但你是女孩子啊,女孩子独自在外就是很不安全。”
祁薇不想再听他废话,毕竟不是一路人,他不懂人间疾苦,很难说通。
祁薇可能就是一个天生有反骨的人,本来她还在犹豫,但听到夏景言说这里不好,她就非要住在这里。
她对中介说:“就这套吧。”
中介小哥笑着点头说好,“那祁小姐跟我回公司去签一下合同吧。”
夏景言被她气的够呛,敢情他刚才说了半天都是白说。
中介小哥骑着小电驴先回了公司,夏景言开车载着祁薇过去。
车上,
夏景言还是不死心,“你真的决定住在这么人龙混杂的地方吗?”
祁薇有些无语,她对夏景言越来越防备,她想不通他的目的,只觉得这男人目的不纯。
就算有豪车豪宅,那也可能是租的,他接近她的目的就是要嘎她的腰子。
祁薇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想跟男人保持远一点的距离,她盯着男人的侧脸,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又很难把他跟人贩子扯上关系。
她出声,傻傻的问道:“你跟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夏景言被她问的一愣,他能有什么目的,当然是喜欢她啊。
这姑娘是不是傻。
不然他堂堂一个夏惟集团总裁,分分钟进账几千万,会有这么多闲工夫,来陪她看房子。
“你说呢?”男人目视前方,冷冷的开口。
“我怎么知道。”祁薇瞄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虽然我们那个过,但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夏景言没有多想,直接问道:“哪种女人?”
祁薇低着头,昨天她半推半就的跟他上了床,他可能觉得她是一个很随便女人吧。
“就是你可以随便玩弄的女人。”
夏景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紧张的解释道:
“我没有把你当成随便玩弄的女人。”
祁薇抿着唇,继续说道:
“之前我把你当成男公关是我不对,也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夏景言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咸不淡的开口,“买卖同罪,你报警,咱俩一起进去,就当一对苦命鸳鸯吧。”
祁薇被他气的一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神特么苦命鸳鸯。
三百万,这不就是敲诈勒索吗?她这暴脾气,今天还一分钱都不给了,给他惯的!
“三千块,你爱要不要,不要就拉倒。” 祁薇说着就要去开门。
夏景言见她要走,一把捞过她的腰肢,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痞痞的说道:
“这样吧,我给你个建议。”
“什么建议?” 祁薇抬起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个好学生一样认真的听着他的建议。
“你跟我结婚,我就给你免了那三百万。” 夏景言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觉得她气鼓鼓的小脸,模样还挺可爱的。
“啥?” 祁薇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过是睡了一次就要嫁给他?
而且他还是个鸭。
“有病!” 祁薇没好气的说道,想要退出他禁锢的怀抱,但是男人搂着她的手臂收的更紧。
“我认真的,你跟我结婚,我一定对你负责到底。”
祁薇感觉自己好像听不懂人话了,她反应了一会,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这位先生,你以为婚姻是什么?你想结就结的?”
“那你怎么样才能跟我结婚?房子?车子?珠宝?钱?你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
祁薇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沟通的人,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发烧啊。
“这位先生,你来医院是不是看精神科的,还是刚从精神科里偷偷跑出来的?”
没点那个啥大病,说不出这种话。
一段不算太长时间的沉默过后。
“好!三千就三千,我同意了!”夏景言嘴角勾着一抹痞笑。
祁薇愣住,这男人的转变也太快了吧?祁薇开始有点后悔,不禁怀疑自己的价格是不是给高了。她没有出来玩过,不了解市场行情,她不会被当成冤大头被宰了吧。
可事到如今她又不能出尔反尔,只是觉得肉疼,莫名其妙睡了个鸭,损失三千块,这可是她小半个月的工资啊,酒精真害人!
夏景言看着怀里的女人一阵红一阵白的小脸,他的心情格外舒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放松过。
“这位先生,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我去给你取钱。”祁薇认命了,仰起头好声好气的说道。
女人香软的身子在他怀里,夏景言有点舍不得放开。
“可以.....”他故意拖长腔调,“但我要先收点利息。”
身随心动,夏景言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思念已久的红唇,是记忆中的香甜绵软。
此时楼道里的感应灯熄灭,祁薇的大脑一片空白,昏暗的环境,总能混淆人的感官,暧昧不断在男女周围发酵。
男人的吻极尽炙热而绵长,祁薇任由男人在她的唇上吸吮啃咬。
渐渐的,男人的吻不再温柔,他双手托起女人的臀部,一个转身,把她放坐在楼梯间的窗台上。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唇舌痴缠在一起,不留任何余地。
祁薇不知什么时候双臂已经环抱住了他脖子,男人身上有一种冷冽的雪松香气。
祁薇很喜欢这个味道,她的情绪慢慢放松下来,仰起小脸,热烈的回应。
或许是她的热情点燃了夏景言,男人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深,呼吸加重,大掌箍住女人的后脑,变本加厉,疯狂席卷。
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祁薇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夏景言的轻抚着她的脸颊,额头相抵,彼此呼吸缠绕。
女人樱唇微张,唇瓣上还带着水渍,眼尾泛起几分红晕,衬的那颗小痣更加迷人。
夏景言轻轻抹去她唇角的丝丝暧昧,嗓音是带着沙哑的气音:
“你想不想再要一次?”
他走过去,慢慢蹲下,伸手把她面颊上的碎发别到耳后,大掌轻轻摩挲女人细嫩白皙的小脸。她的脖子上还残留着明显的手指掐痕,可能是她的皮肤太白嫩,紫红色血痕就格外明显。
男人的眼底渐渐布满寒霜,看样子有人要倒大霉了。
女人似是被他的动作吵醒,咕噜了一声,挣开惺忪的睡眼。她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半天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你怎么又回来了?”
夏景言的目光对上女人清澈如小鹿一般的眼神,眼底的寒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无尽的柔情,他的心底软成一片,像有一只小猫正在用小爪子一下一下踩.奶。
他的动作跑在脑子前面,低头含住了女人有些干的唇瓣,吸吮啃咬着她的下唇,香甜柔软,让他欲罢不能。
祁薇眼眸微眯,小心翼翼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试探性的伸-入男口中。
与他的舌尖缠绕在一起。
夏景言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地动山摇,似是被刺激到了,没有任何犹豫,手指捏住她的下颌,热烈的吻了起来。
祁薇觉得这个吻跟上一次的味道不一样,这次的吻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她居然一点都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喜欢。
即使已经吻到舌根发麻她也不在乎,只想要品尝更多。
宋明光也抽烟,每次他靠近她说话的时候,祁薇都感觉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正是因为这样,每次宋明光想要吻她,她都会本能躲开。
此刻女人胆子很大,柔软无骨的小手去拉男衬衣的下摆,覆上他腰身。
夏景言的理智瞬间回笼,手掌捧着女人白皙的小脸蛋,声音沙哑又充满诱惑:
“你还有伤,下次吧。”
女人浓密的睫毛上挂着几颗小泪珠,她蹙着秀眉,贝齿咬着下唇,胸脯不规律的起伏着,她有些难受,显然是动了情。
夏景言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此时他的某处已经胀痛难忍。
但他又不是禽兽,毕竟还要考虑她的脚伤,男人嘶哑的嗓音中带着些许隐忍:
“你确定想要吗?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祁薇的面颊微微泛红,水润红肿的嘴唇微张,眼尾的红痣格外魅惑,她冲夏景言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的喉结剧烈滚动,他不再忍耐,低头狠狠的咬住她的红唇,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
此时,病房里的机器发出不规律的跳动声。祁薇迷离的双眸瞬间清明,她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祁薇的T恤已经被男人推到了脖子以下,她胡乱的拉扯着自己凌乱的衣摆。
冲到父亲病床边,拼命地按呼叫铃。
被打断的男人,跌坐在地上,烦躁的扒了扒头发。
几个医生护士冲了进来,看见跌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夏景言,先是一愣,立刻又恢复了神情,给病床上的病人做检查。
一番检查下来,主治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平静的说道:“祁小姐,祁先生的情况一切正常,没有大碍。”
祁薇上前,拉住医生的白大褂,“不可能啊,刚刚仪器跳的很乱,我爸他是不是快醒了?”
“目前祁先生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医生偷瞄了一眼黑脸的男人,想到他们刚才进来撞见的模样,医生委婉的说道:“您是不是对祁先生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
祁薇不明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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