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烟秦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许烟秦冽 全集》,由网络作家“二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秦冽的话,许烟一颗心轻颤,落在身侧的手有些抖,面上强装淡定,“你还挺自信。”秦冽,“我有那个资本。”许烟抬下颌看他,“我之前给一位心理医生做过采访,她曾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说,有一种感觉比失恋更加让人痛苦。”秦冽垂眸看她,漫不经心的挑眉,“嗯?”许烟红唇翕动,整个人风情万种,说出的话却不解半分风情,“那种感觉叫做自作多情。”秦冽落在许烟腰间的手蓦地收紧,觉察到自己情绪波动有些大,又缓缓松开,深吸一口气,埋进许烟脖子里咬了一口,冷笑,“许烟,还好我们俩没有感情,你这个人没有心,薄情寡性。”薄情寡性的许烟被咬的呼吸一窒。不等她挣扎,咬她的男人已经直起身子退后两步开始系领带。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刚刚使坏的人不是他。下楼吃早餐时,两人谁都没...
《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许烟秦冽 全集》精彩片段
听到秦冽的话,许烟一颗心轻颤,落在身侧的手有些抖,面上强装淡定,“你还挺自信。”
秦冽,“我有那个资本。”
许烟抬下颌看他,“我之前给一位心理医生做过采访,她曾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说,有一种感觉比失恋更加让人痛苦。”
秦冽垂眸看她,漫不经心的挑眉,“嗯?”
许烟红唇翕动,整个人风情万种,说出的话却不解半分风情,“那种感觉叫做自作多情。”
秦冽落在许烟腰间的手蓦地收紧,觉察到自己情绪波动有些大,又缓缓松开,深吸一口气,埋进许烟脖子里咬了一口,冷笑,“许烟,还好我们俩没有感情,你这个人没有心,薄情寡性。”
薄情寡性的许烟被咬的呼吸一窒。
不等她挣扎,咬她的男人已经直起身子退后两步开始系领带。
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刚刚使坏的人不是他。
下楼吃早餐时,两人谁都没说话。
秦母眼尖,一眼就瞧见了许烟脖子上的牙印,用脚在餐桌下踢秦冽的小腿,抬了抬下颌用眼神询问,“??”
秦冽顺着秦母的视线看过去,眼睛眯了眯,没吭声。
秦母小声说,“有你后悔的时候。”
秦冽闻言挑眉轻笑,用口型回话,“绝对不会。”
秦母,“呵。”
母子俩的互动隐秘的犹如地下党接头,许烟心不在焉,并未察觉。
饭后,许烟跟秦冽一同从秦家出来,刚上车,还没发动引擎,就接到了许宅那边打来的电话。
许烟垂眸看了眼闪烁的手机屏,指尖划过屏幕按下接听。
“喂,妈。”
电话那头的许静语气不悦,质问,“谁让你跟秦冽离婚的?”
许烟默声。
许静没听到她的回话,继续厉声说,“离婚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
许烟撑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微微攥紧,“妈,我跟秦冽……”
许烟提唇刚准备试图解释,就听到许静在电话那头冷声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这个婚你绝对不能离。”
说完,不等许烟回话,许静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盲音,许烟把屏幕挪到眼前看了一眼,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从许烟记事起,许静就是这样的性子。
独断又专制。
在她眼里,许烟不像是她的女儿,倒像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
下哪儿,怎么下,由她说了算。
至于许烟这颗棋子快不快乐,高不高兴,根本不重要。
许烟坐在车里攥着手机发呆,车窗‘咚咚咚’被从外敲响。
许烟闻声侧头,跟站在车外的秦冽视线撞了个正着。
许烟轻吁了一口气,伸手将车窗降下半截,“有事?”
秦冽手里同样拿着手机,狭长的眸子里含笑,似戏弄,又似看她笑话,“刚刚许姨给我打电话,跟我说我们的离婚协议不作数。”
许烟,“……”
秦冽笑问,“还离吗?”
许静真的是半点都不顾及她的尊严。
许烟攥紧手,水眸温凉,“离。”
说罢,当着秦冽的面拿起手机拨通了许静的电话。
电话接通,不等许静开口,许烟淡声说,“妈,我跟秦冽这个婚是非离不可,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会解决。”
许静愠怒,“你怎么解决?”
许烟抬眸看向秦冽,很平静的一眼,随后说,“可以联姻的家族很多,不止秦家一家,比如城南的邢家。”
许静闻言顿了顿问,“邢镇?”
许烟,“嗯,您知道的,我跟他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
凌晨三点半,牧家灯火通明。
牧晴跪在地上,一袭白裙,全身都见了血。
露在外面的肌肤,用皮开肉绽形容,毫不为过。
牧夫人端坐在沙发上,哪怕是凌晨,也穿着得体,半点不失态。
看到秦冽,牧夫人脸色越发不好看,“阿冽,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别插手,如果这次不对她严加管教,她以后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牧夫人向来不喜欢牧晴。
所有人都以为牧晴是牧夫人所生。
说牧夫人重男轻女。
实则不然。
牧晴其实是牧乐山跟他养在外面的女人生的。
牧晴四岁那年,那个女人为了想给牧乐山生个儿子死在了产床上。
就这样,牧乐山把牧晴带回了家。
最开始,牧夫人宁肯离婚都不想认下牧晴,后来为了牧津,硬生生忍了这份‘耻辱’。
牧夫人话落,秦冽上前俯身给她倒茶。
茶水倒好,双手捧着递到牧夫人跟前,“林姨,消消火。”
牧夫人,“阿冽,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
秦冽薄唇勾笑,“您放心,我没忘。”
说罢,秦冽又补了句,“林姨,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您就算是打死她也无补于事,牧津很快就回来了,他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最希望家和万事兴。”
提到自家儿子,牧夫人神情缓和的同时又带有几分怨气,“他就是太心善。”
秦冽,“是您教的好。”
……
将近五点,秦冽把牧晴带出了牧家。
秦冽倚靠着车身抽烟,牧晴身上披着一件薄外套,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看他。
“阿冽,你信不信我。”
“我真的没做过。”
“TR那边说录音是烟烟给他们的,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魏主编为什么就一口咬定了我,阿冽……”
牧晴还想再说点什么,秦冽修长手指夹着香烟弹烟灰。
随着烟灰散落,秦冽轻抬眼眸。
秦冽眼神极冷的扫了牧晴一眼。
仅一眼,牧晴哑言,紧屏呼吸咬住了下唇。
秦冽指尖稍动,把烟蒂弹飞,冷声开口,“牧晴,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牧晴哽咽又害怕,“阿冽 ,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冽,“许烟是我太太,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别招惹她。”
牧晴最后被周行接走送到了酒店。
坐在周行的车上,牧晴拢着衣服颤抖的不像话。
酷暑炎夏。
哪怕是大清早也不会太冷。
她却一直在抖。
周行从内视镜里看她一眼,没说话,伸手打开了暖风。
被暖风一吹,牧晴像是苏醒过来,眨了眨干涩的眼,看向周行问,“周助理,阿冽和烟烟婚后关系好吗?”
面对牧晴的询问,周行礼貌回应,“抱歉,牧小姐,我从不窥探秦总私生活。”
牧晴闻言咬牙。
她在这个圈子里呆了二十多年。
最是懂得这个圈子里的人情冷暖。
之前周行还对她礼遇有加,现在却只剩下疏离礼貌。
原因是什么。
她不用想都知道。
无非是瞧出她不是秦冽心尖上的人。
过了一会儿,牧晴一手拢紧身上的衣服,一手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想办法让许烟和阿冽离婚。
……
秦冽这边,开车回到秦家老宅时,刚好是清早五点半。
秦家人没有早起的习惯。
主要是秦母睡眠浅,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吵醒。
所以秦家上下,佣人在内,没有特殊情况,基本都是七点才起床。
但今天……
秦冽刚开车进院,就看到家里的佣人齐齐站了两排。
放眼看去,秦母搬了把椅子坐在主楼正门口。
秦冽用舌尖抵了抵一侧脸颊,“是吗?”
沈白,“三儿,你说,许烟跟邢镇感情发展的怎么这么快?不会是……”
不会是什么,沈白故意说得意味深长,引人遐想。
秦冽知道他什么意思,是想说许烟跟邢镇早就有情。
秦冽,“你很闲?”
沈白戏谑,“没有,我最近养身呢,少油少盐。”
次日。
许烟昨晚加班到凌晨三点,早上七点生物钟准时醒来。
但到底是熬了夜,身体难免疲乏。
她边洗漱,边用手机点了杯冰咖啡。
洗漱完,正好外卖送到,她边喝咖啡提神醒脑,边打开笔记本电脑再次核对一遍采访稿。
确定没问题,正准备退出,想到了什么,起身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U盘,把昨晚的采访稿拷贝进去,把电脑里的存稿按下删除,顺手清空了草稿箱,然后放了一份废稿到桌面。
把一切都做完,掏出手机点进微信,给余安和高健分别发了条信息:去吃饭?
两人都是秒回。
余安:OK。
高健:好的,老大。
十多分钟后,三人在一楼的餐厅集合。
自助早餐,刷房卡进餐厅。
取早餐的时候余安跟在许烟身侧,看着她发青的眼眶,有些自责心疼,“老大,你昨晚通宵了啊。”
许烟淡淡承应,“嗯。”
余安,“你怎么不喊我啊,我昨晚也很晚才睡的。”
全是因为心虚。
觉得事情办砸了。
搞得她一晚上心神不宁。
听到余安的话,许烟侧头看她一眼,唇角弯起一抹笑,“工作量不算大,所以就没喊你。”
余安,“老大……”
许烟打断她,“吃饭。”
取完早餐,两人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
两人刚落座,高健也取完早餐走了过来。
看得出,他昨晚也没睡好,眼睛都是肿的,下巴上青色胡茬都长出来些。
余安看看他,又看看许烟,顿时跟鸵鸟一样低下头。
相比于两人的状态,她简直是好太多。
倒是显得她有点没心没肺。
三人正吃着,门口忽然响起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许烟自然抬眸,恰好上秦冽那双凉薄的眸子。
两人对视,一触即分。
旁边的人不知道在跟秦冽说什么,他单手抄兜,神情不辩喜怒。
在他身后,跟着牧晴。
牧晴今天换了条黑色的长裙,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手腕间戴了条丝巾扎的装饰,跟秦冽脖子间的那条领带是同色系。
乍一看,两人跟穿着情侣装似的。
男人黑色衬衣外加黑色西服裤,女人黑色长裙。
男人湛蓝色的领带,女人湛蓝色的腕饰。
行走间,几人跟许烟他们这桌擦身而过。
本以为就这么不打呼过去了,谁知道牧晴忽然停下来跟许烟说话,“烟烟。”
许烟掀眼皮。
牧晴唇角弯着和善的笑说,“听说采访稿出现了问题?”
许烟放下手里的勺子,抽了一张纸巾擦拭嘴角。
食不言寝不语,许家家教严苛。
外加吃东西说话本来就毫无美感可言,这些小细节,是许静打小就约束过她不下百遍的。
确定自己的仪态不会有任何问题,许烟淡声开口,“我已经解决了。”
牧晴稍显错愕,“解决了?”
许烟大大方方承应,没藏着瞒着,“我昨天晚上重新采访了秦总。”
牧晴微愣,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但脸上没表现出什么,愣怔过后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那就好,我还担心……”
许烟,“嗯。”
一句‘嗯’之后,许烟再没后话。
牧晴抿抿唇,柔柔的笑,“你们什么时候回泗城?”
许烟话音落,身后房门‘咔’的一声打开。
下一秒,秦冽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许小姐还真是好心。”
许烟闻声闭了闭眼,转头间,淡定如常,“我向来心善。”
说罢,进了卧室,留下秦冽和牧晴在客厅。
回卧室关上房门的许烟远没有在门外时看起来那么淡定,抬手捏了捏眉心,眉眼间略带烦躁。
门外,秦冽扫了牧晴一眼没说话,跟许烟一样的习惯,走进厨房喝了杯水。
这习惯还是被许烟养成的。
他之前清早第一杯都是喝咖啡。
结婚这半年,许烟每次喝水都会不忘给他倒一杯,久而久之,他也养成了习惯。
一杯水喝完,秦冽看向站在门口的牧晴。
“你想做什么?”
牧晴倒吸一口凉气。
秦冽薄唇勾了笑,笑意里带了抹坏,“想跟我和好?”
牧晴眼眶倏地一红。
秦冽,“牧晴,我这个人不吃回头草的,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当初分手分的那么决绝,那这个时候就别说后悔。”
牧晴,“当初……”
不等牧晴说完,秦冽又开口打断他,“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算了。”
牧晴,“……”
话毕,秦冽放下水杯往外走,走了几步,又退回来,“许烟不喜欢我,你别一而再再而三招惹她。”
秦冽话落,转身离开,牧晴僵在原地,一瞬间犹如身处数九寒冬。
吃过早饭,三人一起离开。
一如来之前,许烟没坐秦冽的车。
秦冽的助理周行倒是多看了她两眼,奈何自家老板没表态,他也不敢擅自做主。
牧晴坐在车后排,落在裙摆的手蜷曲,“阿冽,烟烟……”
秦冽声音冷漠,“开车。”
周行,“是,秦总。”
秦冽的车前脚驶过,许烟打的车后脚抵达。
许烟上车,跟司机说了地址,闭眼小憩。
刚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清早离开时陈德把她喊到书房说的话。
“你跟阿冽什么情况?”
面对陈德的询问,她想瞒,但又不想说谎,红唇挑动,如实回应,“离了。”
陈德早料到了是这样的结果。
不过在听到许烟亲口说出来后,他还是皱了眉,“为什么离婚?因为牧晴?”
许烟眼眸垂垂,“老师。”
见她不想说,陈德摇摇头,“你这孩子,你……”
陈德想说许烟不懂示弱,想说她不懂撒娇,可话到嘴前,终究是舍不得,摆了摆手,化成一句,“哎,算了,离就离了吧,反正你们俩也不适合。”
不适合。
所有人都瞧出他们俩不适合。
只有她,当初傻的可以,妄想两人可以举案齐眉。
想到这些,许烟闭着的眼睫毛动了动,睡不着了,索性睁开了眼看车窗外的风景。
淮安绿化做的不是一般的好。
或许是跟气候有关,道路两旁绿植郁郁葱葱。
许烟盯着窗外的风景出神,手机震动,她低头,是牧晴发来的信息:烟烟,对不起,我只是太爱阿冽了,我为我今天早上的话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看完信息,许烟收起手机,没回复。
老实说,她有点烦。
牧晴这个性子,她着实欣赏不来。
该怎么说呢?
又怂又虚伪。
有点腻歪。
黏黏糊糊,拿不起放不下。
或许是跟成长环境有关,她向来做人做事都是雷厉风行。
不过两人没仇没怨,她也懒得理会。
就这样吧,就此翻篇。
车抵达酒店,许烟扫码付钱。
她推门下车,刚乘电梯上楼,还没来得及开房门,就被余安撞了个满怀,“老,老大。”
许烟稳着身子,用手扶了她一把。
余安上气不接下气,“完,完了。”
似乎是看出她眼底的疑惑,周行解惑说,“秦总今早十点的航班,比您还要早一些。”
许烟,“哦。”
周行,“秦总这会儿在里面。”
许烟闻言皱了眉。
过了一会儿,许烟踩着高跟鞋进门。
她刚走进玄关,就听到许静跟秦冽谈话。
许静声音听着温和,实际上里面全是不悦和敲打,“你们俩离婚是谁提出来的?”
秦冽修长好看的手拎着紫砂壶给许静添茶水,“妈,是误会。”
许静,“误会?”
秦冽,“牧晴回来的事您应该知道,烟烟吃味儿,跟我闹别扭。”
许静问,“那牧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冽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秦冽把话说的滴水不漏。
许烟在玄关处听着,拎着手包的手攥紧,指甲掐入了掌心。
她正琢磨不透秦冽为什么要这么说,家里佣人过来帮她拿拖鞋,顺便接过她手里的包,“小姐。”
许烟情绪不外泄,波澜不惊的把手里的包递出去,“谢谢。”
佣人,“您快进去吧,姑爷来了有一会儿了。”
许烟,“嗯。”
在这个家里,从上到下,都把秦冽奉为上宾。
许烟换好拖鞋往里走,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许烟浅笑,“妈。”
许静看她一眼,“回来了。”
许烟,“嗯。”
许静起身,“我有点累了,你跟阿冽聊。”
说罢,许静上楼,走了两步,又回头说,“晚上你们留下来吃晚饭。”
许烟神态平静,“是。”
目送许静上楼,许烟走到沙发前落座。
秦冽瞧她一眼,给她倒了杯茶顺着茶几面推过去。
许烟用指尖抵住,撩眼眸看他,“什么情况?”
秦冽身子散漫微倾,手肘抵着膝盖,十指交叉置于前,“许氏股市大跌。”
许烟拧眉。
秦冽,“许秦两家是世交,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也会连累到秦氏。”
许烟默不吭声。
家族联姻就是这样。
荣辱与共。
合则强,孤则弱。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家族联姻的婚姻明明已经貌合神离,却迟迟没有离婚的原因。
因为利益捆绑。
许烟了解许静,如果她这个时候非得闹着跟秦冽离婚,许静那头十有八九会直接派人把她关在家里禁足。
许烟低头喝一口茶,“知道了。”
许烟垂眸喝茶,秦冽身子直了直,本想掏出手机安排下工作,无意间扫到了她露出的那截细白后颈。
秦冽轻挑眉梢。
这截后颈他用手握过。
不仅一次。
而且挺狠的。
最激烈的那次在浴室。
某些画面一闪而过,秦冽身子慢悠悠往后靠,视线落回到手机屏幕上,给周行发了条信息:去查查邢镇。
周行:秦总,调查邢镇哪方面?
秦冽:私生活。
周行:好的秦总。
晚饭期间,一桌菜十二道,十道都是秦冽喜欢吃的,剩下的两道,是许静的钟爱。
秦冽扫了一眼,目光看向许烟。
许烟神态自若,看不出半点异样。
这顿饭吃的气氛还算不错。
起码是维持了平和的表象。
饭后,许静把许烟叫到了书房。
刚进门,许静一句话没说,转身扬手在许烟脸上就是一巴掌。
许烟生生挨着,没闪也没躲。
许静,“翅膀硬了,连离婚这么大的事都敢不跟我说。”
许烟抿抿唇没说话。
许静又冷声道,“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难道不是很正常?尤其是像秦冽那样的男人,你难道还指望他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
许烟依旧漠然。
许静不悦警告,“仅此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烟烟,你别怪我不念这么多年的母女情分。”
秦冽点头,算是回应。
许烟前脚进浴室,后脚扔在床上的手机震动。
秦冽不是那种有偷窥癖好的人,只是闻声随意一扫,屏幕上跳出苏婕的微信:秦冽那狗东西有什么好,你当初就是瞎了眼。
秦冽挑眉,“?”
下一秒,手机再次震动。
秦冽嗤笑一声,这次没看,走到床头柜拿起自己进浴室前放在那里的烟盒。
他刚敲出一根烟准备点燃,扔在床上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他叼着烟看过去,屏幕上闪烁着一个来电提醒。
邢镇。
邢镇?
看到这个名字,秦冽眼神骤冷。
脑子里闪过那日许烟在车里跟许静打电话时说的话。
她说,泗城能联姻的对象不止他一个,还有邢镇。
这是已经联系上了?
想到两人已经签了离婚协议,秦冽眼底的冷意变成了不在意的嘲弄。
两人都离了,她跟谁联系,跟他有什么关系。
许烟从浴室出来时,秦冽已经一根烟抽完,正站在窗户前打电话。
陈德住的是老小区,房子没有落地窗,就是规规矩矩的窗户和阳台。
秦冽手撑在阳台上,声音不似生活中的散漫,带着上位者的冷漠,“告诉他们这个订单做不了,按照合同上写的三倍赔偿,取消订单。”
对方说了什么,许烟这边听不清。
半晌,秦冽声音肃冷,“谁不同意,让他们直接联系我。”
电话很快结束,秦冽转身,走到床头柜前放下手机,“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
许烟本能问,“谁?”
秦冽抬眼,“邢镇。”
两人对视,许烟明显从秦冽眼神里看到了一抹揶揄。
她抿唇没说话,弯腰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先是给苏婕回了条信息,然后转手拨通了邢镇的电话。
彩铃响了会儿,电话接通,电话那头响起邢镇调侃的声音,“许烟,你这是想联姻的态度?打电话都不接?”
许烟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轻笑说,“刚刚有点事,没听到。”
邢镇问,“你跟秦冽真离了?”
当事人就在她身后,她不好多说,“嗯。”
邢镇又好奇问,“原因呢?为什么?”
许烟拿着手机进了浴室,“不合适。”
听到许烟的话,邢镇那头一阵沉默。
两人好友多年,虽然介于男女有别,没聊过什么敏感话题,但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许烟这一句‘不合适’,直接让邢镇浮想联翩。
数秒,邢镇轻咳,委婉又直白道,“秦冽……不行?”
许烟,“……”
邢镇又自顾自的说,“这确实是个问题,毕竟夫妻生活是促进夫妻感情的重要桥梁。”
许烟,“……”
邢镇感慨道,“这半年来,委屈你了。”
许烟,“……”
为了防止邢镇继续发癫,许烟出声打断他,“打住,我让你考虑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邢镇接话,“联姻?”
许烟承应,“嗯。”
邢镇,“不好办。”
许烟,“怎么?是介意我离过婚还是?”
邢镇实话实说,“熟人不好下手。”
许烟,“……”
两人正聊着,浴室门推开,秦冽斜倚在门框上往里看。
许烟抬眼看他,红唇挑动,“你要用洗手间?”
秦冽嗓音沉沉,没什么起伏,“方便吗?会不会影响你打电话?”
许烟迈步往外走,给他让地方,“方便,不会。”
两人擦身而过,谁知道电话那头的邢镇再次发癫,“烟烟,你有没有想过,秦冽那方面不行,你跟他离婚选择我,他会因此心里扭曲,嫉妒我,对我怀恨在心……”
邢镇话说至半截,许烟这边倏地挂了电话。
不是旁的,因为秦冽此刻正止步居高临下的冷眼看她。
见状,高健倒吸一口凉气,余下的话如数卡在了嗓子眼。
他在许烟手下做事两年,知道她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代表她已经耐心耗尽。
高健咬咬牙,“老大,我们进去说。”
许烟扫他一眼,没说话,推门下车。
进会所的路上,高健全程没说话。
乘电梯而上时,他声音低低了句,“老大,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
许烟闻言一记冷眼扫向他。
高健满眼乞求,“老大……”
许烟,“不能。”
高健,“!!”
过了一会儿,两人出现在一间包厢门口。
高健涨红着一张脸推门,许烟踩着高跟鞋往里走。
刚进门,就看到了从主位上站起来迎她的魏涛。
瞧见魏涛,许烟不动声色挑了下眉。
这件事会跟魏涛扯上关系,这点许烟属实没想到。
她跟魏涛共事多年,知道他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但她以为他只是在其位求自保,没想到……
“小许,来,坐。”
魏涛难得热情,许烟没作声,迈步上前。
等到她落座,魏涛亲自给她倒茶水。
“喝杯茶。”
魏涛说着,把七分满的茶杯顺着桌面推到了她面前。
茶杯距离许烟咫尺,她却没喝。
见此情形,魏涛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小许,你这些年在TR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上面的人也都看在眼里,你猜你为什么一直晋升无望?”
许烟人往座椅里靠,“洗耳恭听。”
魏涛,“主要就是你不够圆滑。”
许烟,“魏主编的意思是?”
魏涛,“小许,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锅也已经甩到了你身上,你就先兜着,等到这件事风头过去,我就跟上面……”
魏涛这番话循循善诱。
可惜许烟从来不是那种会被PUA的人。
不等他把话说完,许烟伸手捏起面前的茶杯摆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魏主编在替谁做事?”
魏涛噎住。
许烟端起茶杯闻茶香,“牧晴?”
魏涛脸色骤变。
许烟品茶,随即笑笑,“我恐怕没办法让魏主编如愿。”
魏涛,“小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烟道,“魏主编想讨好谁,想为谁铺路,我管不着,但是你不该拿我当垫脚石,最晚今天凌晨,我需要一个真相。”
魏涛皱眉,“牧晴背后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面对魏涛的恐吓,许烟淡定起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魏涛,“这件事闹僵对你有什么好处?”
许烟垂眼眸,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时声音有些响,“辞职报告明早八点我会准时发到你的邮箱。”
魏涛,“……”
从会所出来,许烟转手把今晚在包厢的录音和高健的录像全部发到了公司群里,还给TR的高层人均发了一份。
等到一切办完,按下关机,一脚油门,打转方向盘。
其实从牧晴入职TR那天开始,她就已经盘算离职。
不是她容不下牧晴。
是她知道牧晴不会容得下她。
更何况,她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也没多余的精力一天到晚跟她为了所谓的爱情斗智斗勇。
回到家,许烟泡了个澡。
一天的折腾,让她精疲力尽。
温热的水包裹全身,她放松的同时不由得眯眼小憩。
另一边,在许烟走后,魏涛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高健站在他跟前,已经被吓的双腿打颤,怯懦开口,“魏主编,这件事真的就没有迂回的余地了吗?我上有老下有小,当初可是您跟我说……”
高健话说至半截,魏涛放在桌上的手机跟他揣在兜里的手机同时震动。
这个群是沈白建的。
沈白,秦冽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
圈子里出了名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这会儿正全身透着浪荡劲靠坐在夜场沙发里听一个经纪人介绍自家艺人,在看到群里信息和许烟那条退群提示后,嘴角忽地闪过一丝玩味,截图转手发给了秦冽。
老秦,有了旧爱忘了新欢?
收到这条信息时,秦冽刚从浴室出来,回复:?
沈白:独守空房?还是软玉温香?
秦冽:五指姑娘。
沈白:去看群,啧,一出好戏。
看到沈白的信息,秦冽带着一丝疑惑点进了群里。
在看到一群人起哄和牧晴欲盖弥彰的对话后,轻挑了下眉梢,不甚在意的嗤笑一声,把手机随手丢到了一旁。
次日。
采访定在九点半,许烟起了个大早,洗漱过后,趁着吃早餐的空档把昨晚收集到的资料跟余安和高健分享。
两人洗耳恭听,不敢有半分懈怠。
九点半一到,三人准时出现在采访工厂车间。
采访前,许烟先联系了秦冽的助理周行。
跟踪采访这种事,看似随意,其实最麻烦,因为他们属于外行,稍有不慎,一个简单的问题,或者一组无意间的照片,就会暴露对方商业机密。
许烟把要采访的问题跟周行过了一遍,又问了他车间哪些可以拍照哪些不可拍。
都核对完,许烟低头看了眼腕间的手表,抬眼去找寻牧晴的身影。
毕竟是上头安排下来的人,这过场总要走的。
目光所能及之处,许烟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牧晴。
跟牧晴站在一起的,还有秦冽。
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牧晴一脸娇笑,身子往前贴,秦冽微微俯身倾听,侧面看过去,男人高大,女人娇小,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注意到许烟的视线,站在她身侧的周行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试图解释,“太太,秦总……”
许烟知道他想说什么,神情淡然打断,“周助理,失陪。”
周行,“……”
说罢,不等周行有所反应,许烟踩着高跟鞋迈步离开。
许烟没不知趣到去打扰有情人聊天,但工作的事总得谈,走出几步,掏手机给牧晴发了条微信:采访你参加吗?
牧晴那边收到信息后脸上笑意收敛,转过头抿着唇看了她一眼,回信息:烟烟,我刚回来,怕有差错,这次采访你来可以吗?
许烟:好。
采访开始,许烟寸步不离跟在秦冽身后。
工厂考察过半,见秦冽那边跟高管话题渐渐少了,她这才适时上前采访询问,“秦总,秦氏最新研开发的这批护肤品里都有哪些成分,您方便透露一下吗?”
秦冽止步垂眸看向许烟,看似随性,实际上压迫劲十足,“玻色因,蓝铜胜肽,二裂酵母。”
许烟,“还有吗?”
秦冽漫不经心的挑眉,“你想偷我配方?”
秦冽说完,几个高管跟着哄笑。
许烟拿着录音笔的手微顿,随即大方得体回笑,“秦总真幽默。”
秦冽似笑非笑,“是,天生比较幽默。”
……
后来,许烟从工厂负责人口中得知,玻色因每公斤价格在3000-6000元,蓝铜胜肽价格在每公斤10万,二裂酵母价格在每公斤20w。
单单从这些原材料的价位上,就不难瞧出成品会卖到什么天价。
接下来,许烟又简单询问了秦冽几个问题,创办日化品公司的初衷,对自己品牌在市场上的定位。
秦冽一一作答。
信息发出,那头秒回。
真离?
许烟:嗯。
对方:你甘心?
许烟:‘不冷不热’在温度界里是让人最舒服的温度,但是放在感情里,却是让人想死的温度。
对方:确实,啧,秦冽真不是个东西。
许烟:联姻,别当真。
发完最后一条信息,许烟放下手机躺进了被子里。
这一晚,许烟睡得极不安稳。
房间里还残留着秦冽身上的沐浴香,跟她的不一样,他身上是沉香。
平日里这种味道让她安心,今晚却像是梦魇。
次日清早。
许烟下楼吃饭时,餐厅里没有秦冽的影子。
保姆把早餐端上桌,小心翼翼地说,“秦总已经走了。”
许烟白皙的指尖去碰触牛奶杯,“嗯。”
保姆是许家那边的老人,专门过来照顾许烟的,从小看着她长大,话难免多一些,“秦总走的时候把行李箱也拿走了。”
许烟点点头,“知道了。”
保姆,“小姐,你跟秦总是不是吵架了?”
许烟抬眼,没准备瞒着,“不是吵架,是离婚。”
保姆愣了下,显然是被许烟这句话吓得不轻,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怕越矩,最后只问了句,“是秦总提的?他知道许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了?”
许烟淡声道,“我提的,他不知道。”
许家的事是丑闻。
目前还被许老爷子压着,秦冽无从得知。
保姆看着许烟,抿了抿唇,还想再问两句,许烟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喝完牛奶,接了通电话,直接出了门。
从别墅出来,许烟开车前往公司。
路上,助理跟许烟汇报最近一个采访跟进。
“还没采访人就塌房了。”
“作风问题,被自己的女秘书检举的。”
“好好一个十佳企业家,落马速度飞流直下三千尺。”
许烟问,“有替补吗?”
助理隔着电话犯愁接话,“没有。”
许烟蹙眉,“之前不是提醒过你们吗?任何一期采访都必须要有替补。”
听出许烟语气不悦,助理默声大气不敢喘。
过了一会儿,许烟出声道,“我还有半小时到公司,你们现在开始联系各企业老总,看看最近谁有时间。”
助理回话,“好的,老大。”
许烟叮嘱,“打电话沟通的时候跟对方实话实说,不要投机取巧,那些老总的助理都不是傻子,只要算一下周刊时间就知道我们是把人当替补。”
助理,“明白。”
挂断电话,许烟抬手在眉心捏了捏。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许烟到公司时,记者部已经乱做了一团,打电话的打电话,撤通告的撤通告。
之前那位老总的定稿现在都需要删除,辛苦一遭,最后全成了无用功。
看到许烟,记者部的人纷纷开口喊‘老大’。
许烟轻点了下头,“联系到合适的人选了吗?”
一群人不敢吱声。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许烟心里有了个大概,把手包随手放在一个办公位上,示意他们继续联系,转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许烟出现在主编办公室。
主编名叫魏涛,今年四十出头,对下的管理方针向来是只求圆满不讲人情。
听许烟说了下事情大概,魏涛脸色阴沉难看,“发刊在即,你跟我说采访人出了问题?”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许烟主动认错,“这件事确实是我的疏忽。”
魏涛一板一眼,“现在不是谁疏忽的问题,是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许烟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只等魏涛拍板,“您看把下期沈总的采访提前可以吗?”
昨晚秦冽从她房间离开的时候,还问她会不会给他戴绿帽子。
那他又是在做什么?
这是不是就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车抵达御景庄园,许烟停稳车,刚准备下车,就接到了许静的电话。
看着屏幕上的来单提醒,许烟迟疑了几分钟按下接听。
“妈。”
许静语气不算平和,甚至有些气息不稳,“你现在回来一趟。”
许烟拧眉,声音却听不出半点异样,“好。”
挂断电话,许烟在车里坐了会儿,调转方向盘。
一路上,想到许静刚刚打电话的语气,许烟轻吁了一口气。
许静少有这种情绪外泄的时候。
如果她没猜错,许家现在必定不太平。
果不其然,她刚进许家大门,就见十多个佣人在院子里一排站着。
各个低头看地面,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表现得淋漓尽致。
许烟推门下车,踩着高跟鞋往里走。
管家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包,小声说,“乔总在里面。”
许烟,“嗯。”
管家又道,“除了乔总,还有乔总……”
说着说着,管家停顿了下,声音比刚刚又低了几分,继续说,“还有乔总在外面的一双儿女。”
许烟闻言,脚下步子顿了顿,侧头看管家一眼,接话,“知道了。”
许家就是个虚伪的大牢笼。
从上到下,从许烟记事起,所有人都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不会大悲大喜,不会大吵大闹。
许静说,这是世家风范。
想到这儿,许烟嘴角轻扯,讽刺的笑了笑。
什么世家风范。
做给外人看的虚架子罢了。
内里,肮脏的要命。
思忖间,许烟迈步进门。
客厅里的几个人看到她,一瞬间争执声停止,齐齐向她看来。
不过这样的安静氛围不过数秒,就被乔弘毅的狠厉声打破,“现在烟烟也回来了,我要求分家。”
乔弘毅话落,坐在沙发上的许静唇角掀起一抹讥笑。
是在笑他的自不量力。
“分家?”
“乔弘毅,你是不是没掂量清楚自己的位置?”
乔弘毅脸色愠怒,转头看了一眼淡漠着一张脸的许烟,眉峰蹙了下,看向许静威胁,“只要我们离婚的事被曝出去,许氏股份必然大跌。”
许静嘲弄,“然后呢?”
乔弘毅,“我无所谓,你呢?你就不心疼许家祖辈创下来的基业?”
说完,看着许静那张不屑的脸,乔弘毅内心的反感达到了顶峰。
他这些年早受够了看她这张脸。
受够了在她面前装孙子。
他一个男人,一天到晚像条狗一样被她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见许静不说话,乔弘毅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夫妻一场,我也不会把你逼上绝路,我们俩好聚好散,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你手里的股份按照市场价卖给我,第二,我把我手里的股份按照市场价卖给你……”
乔弘毅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料定了许静手里根本没有买他百分之五十股份的钱。
许氏近几年效益一般。
账面上仅有的那点钱也早被他揣入了自己的腰包。
许静想保许氏,唯一的可行方案,就是把她自己手里的股份卖给他。
乔弘毅计划好了一切,谁知道许静说,“你哪里来的自信跟我谈判?”
乔弘毅,“如果你不这么做,那我们俩就斗个鱼死网破。”
许静,“乔弘毅,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卑鄙又厚颜无耻的人。”
两人斗嘴,许烟跟一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一旁做旁观者。
她目光扫过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神情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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