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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被赶出豪门?她自己就是豪门于静宜景言哥后续+全文

星星要赚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此时的秦丽娜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她用厌恶至极的目光狠狠地瞪着赵威,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她曾经深爱的丈夫,而是一个令人生厌的陌生人。“你给我闭嘴!在你心中,你只是你妈的宝贝儿子!你既不是阮阮称职的父亲,更算不上是我的好丈夫!我现在只要一看见你,胃里就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赵威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到嘴边却又犹豫起来。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最终还是咬咬牙说道:“那你让警察把我妈放了,不然我绝对不会和你离婚的!”听到这话,秦博文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赵威怒声吼道:“你是不是聋子啊?怎么就听不懂呢!你妈她是犯法!犯法懂不懂!这不是我们说放就能放的问题!你到底明不明白啊!”警察实在看不下去眼前混乱场景,他眉头紧...

主角:于静宜景言哥   更新:2025-04-11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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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静宜景言哥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被赶出豪门?她自己就是豪门于静宜景言哥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星星要赚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此时的秦丽娜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她用厌恶至极的目光狠狠地瞪着赵威,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她曾经深爱的丈夫,而是一个令人生厌的陌生人。“你给我闭嘴!在你心中,你只是你妈的宝贝儿子!你既不是阮阮称职的父亲,更算不上是我的好丈夫!我现在只要一看见你,胃里就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赵威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到嘴边却又犹豫起来。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最终还是咬咬牙说道:“那你让警察把我妈放了,不然我绝对不会和你离婚的!”听到这话,秦博文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赵威怒声吼道:“你是不是聋子啊?怎么就听不懂呢!你妈她是犯法!犯法懂不懂!这不是我们说放就能放的问题!你到底明不明白啊!”警察实在看不下去眼前混乱场景,他眉头紧...

《真千金被赶出豪门?她自己就是豪门于静宜景言哥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然而,此时的秦丽娜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她用厌恶至极的目光狠狠地瞪着赵威,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她曾经深爱的丈夫,而是一个令人生厌的陌生人。

“你给我闭嘴!在你心中,你只是你妈的宝贝儿子!你既不是阮阮称职的父亲,更算不上是我的好丈夫!我现在只要一看见你,胃里就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赵威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到嘴边却又犹豫起来。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最终还是咬咬牙说道:“那你让警察把我妈放了,不然我绝对不会和你离婚的!”

听到这话,秦博文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赵威怒声吼道:“你是不是聋子啊?怎么就听不懂呢!你妈她是犯法!犯法懂不懂!这不是我们说放就能放的问题!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警察实在看不下去眼前混乱场景,他眉头紧皱,迈步走上前,“家有家法,国有国规!你妈犯法了谁也救不了!你再闹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秦丽娜此刻只想打死过去的自己!

当初究竟是瞎了哪只眼,才会看上这么个混蛋玩意?!

现在可好,没了妈就和失了智一样。

秦丽娜深吸一口气,咬咬牙下定决心,这个婚她无论如何都是要离的,哪怕赵威死活不同意。

只是连累了别人。

想到这,她走到俞宛儿身前,一脸歉意,“对不起啊,俞同志,平白让你遭遇这些事情。”

“没事,你辛苦了。”

俞宛儿此刻一点也不生气,只是无比同情秦丽娜。

没想到她老公居然是妈宝男。

太恐怖了!

结婚一定要睁大眼睛。

秦丽娜无奈笑笑。

于父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经过这两天的碰壁,他终于认清了现实。

如今,无论向谁求助都没用。

秦丽娜对自己家人尚且如此,又怎会帮他们?

于父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对于静宜的命运,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只能听天由命。

昨天,于父还满心期待着于静宜能够借此机会攀附上秦家,从此让于家搭乘新时代的风口。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到最后于静宜非但没有给家里带来任何好处,甚至还得罪了秦家。

远远比不上他那亲生女儿。

一想起自己的亲生女儿,于父抬头看向俞宛儿。

对上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后,所有的心思顿时偃旗息鼓。

早知道亲生女儿这么有出息,当初就应该对她好点。

想到此处,于父便感到一阵无力感袭来,原本挺直的背脊都不由自主地弯下了几分。

“回去吧。”于父叹息道。

“爸!我们就这样回去吗?那静宜该怎么办啊?”

于启东满脸焦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一旁的于母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她的目光同样落在于父身上。

于父恼怒,“还能怎么办?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派出所。

于启东瞪了一眼俞宛儿,“你现在高兴了?非要把我们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甘心?!”

说完,匆忙追上于父,“爸!您等等我!”

于母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俞宛儿想要说什么,却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只得叹息一声,也紧跟着丈夫的脚步离去。

秦博文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不禁为俞宛儿感到不平。


站在一旁的俞宛儿见男人态度温和。

怕是难以解决眼下这个棘手乘客!

叹了一口气,打算自己出手。

恰在此刻,男人再次开口:“既然您们二位并没有购买车票,那么按照规定,我们有权赶你们下车。”

话毕,他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抓住了妇人身旁一直充当透明人的男人衣领。

然后猛地发力,竟硬生生地将那男人给提了起来。

紧接着,他拖着男人便朝着车门方向走去,看架势是真要把这人扔出车外。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火车可是在行驶中啊?

这人要是扔出去不就摔死了吗?

他们完全没有料到,这名看似文质彬彬的乘务员居然会有如此强硬的举动。

原本嘈杂喧闹的环境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唯有那乘务员拖拽男人时发出的脚步声和被拖拽的男人呼救声。

就在众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位妇人终于如梦初醒。

只见她像一头母狮一样,猛地向前扑去,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了自己的丈夫。

紧接着,便开始呼天抢地地嚎啕大哭起来:“乘务员要杀人啦!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一旁的小孩见此,不敢直接攻击乘务员,但却把矛头指向了站在旁边的俞宛儿。

他小脸憋得通红,如同炮弹一样朝着俞宛儿冲了过去,嘴里还大声叫嚷着:“都怪你!不准你抢我位子!不准你欺负我爸妈!你滚!”

俞宛儿皱眉,直接学着乘务员的样子提溜起小孩后领,扔回妇人怀里。

在场的眼观鼻鼻观心,谁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都不是傻子,知道事情的整个经过,自然不会出来帮忙。

小孩被俞宛儿这么一丢,也知道俞宛儿不好欺负,顿时偃旗息鼓,缩着脑袋躲在妇人怀里。

眼见着自己的呼喊没有得到回应,那妇人只得改变策略,开始哭喊着卖惨起来:“我这也是没办法!带着孩子出门,又没买到座票,一路上都站着,大人受得了小孩也吃不消啊。”

一边哭诉着,她一边伸手将孩子拉到身前:“你们瞧瞧,这孩子才六岁,跟着我们一路奔波受累,小脸都苍白成啥样了。”

“而且我们还都大包小包的,根本腾不出手来抱他,你一个小姑娘又没有大件行李,就不能发发善心,让让我们吗?”

被拽住衣领的男人加入了妇人的行列,开始道德绑架俞宛儿:“小姑娘,你看我们都是老乡,出门在外互相帮衬一下嘛。你就当行行好,让我们再坐一会儿不行吗?!”

这番话一出,周围那些乘客们顿时交头接耳起来。

有的或许是代入自己,不禁动容,觉得这一家人确实挺可怜的;也有人向俞宛儿投来了表示支持的眼神。

一时间,整个车厢里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复杂的氛围。

那位妇人察觉有人开始倾向于自己这边,心中窃喜。

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伸手狠狠地拧了一下自己儿子的大腿。

小孩吃痛,瞬间大哭出声。

尖锐刺耳的哭声如同一把利剑般穿透整个车厢,让所有人都不禁皱起眉头。

妇人见状,一边假惺惺地抹着眼泪,一边继续哭诉道:“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能如此铁石心肠!咱们大家可都是出门在外讨生活的人,相互之间就不能多一点体谅和包容吗?”


俞宛儿见此,一溜烟儿地跑到了扶手旁,扯着嗓子大喊起来:“不好了,不好了!我哥又把我爸给打啦!”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整个屋子都回荡着她的叫声。

听到俞宛儿的呼喊声,于母和于启东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于母心疼不已,急忙跑过去将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于父扶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哪里啊?”

“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于启东心虚道歉。

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查看于父的伤势。

楼下的众人听到俞宛儿这么一喊,当即顾不得其他,全都跑到楼上来。

看到的就是于父顶着熊猫眼坐在地上。

俞宛儿这时忽然一脸严肃道:“虽然这事情由我来说有些不合适,但看在我们曾是血亲,你们也愿意还钱的份上,我还是觉得应该提醒一下。”

“于启东的精神状态可能有点问题,这种不是踹断妹妹骨头,就是一拳打青父亲眼睛的人去当医生,很难想象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又有多少病人遭殃。”

“那可是医院啊!里面的病人本就比常人脆弱,他若是心情不好给人一脚,那可是要闹出人命的!在场的各位谁没有头疼脑热的时候,要是去医院遇到的是这种医生,各位不觉得害怕吗?”

众人听后不住地点头。

此事关乎每个人的切身利益,如果不及时处理好,说不定哪天自己或者家人也会遇到类似的情况。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开始劝说起于父于母来。

“宛儿丫头说得有道理!就算是单单只为了你们那宝贝儿子考虑,也应该赶紧带他去瞧瞧啊!早点发现问题,就能早点接受治疗嘛!”

“放屁!我要打的是你!?”

此时的于启东简直要被气炸了,只见他紧紧地攥着双拳,由于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一根根暴起,双眼更是变得赤红一片,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

然而,他这般愤怒的模样落在旁人眼中,却反而更让人坚信俞宛儿所言不虚了。

他们可不管于启东在说什么,无论打谁,他这行径都是情绪不稳定的表现。

“瞧瞧,这孩子反应!我看呐,于家这儿子怕是真有些不太对劲哟!等我们回去可得跟家里人好好讲讲,以后可千万别到他那儿看病!”

又有人小声嘀咕起来,言语间满是对于启东的怀疑。

于父又气又痛。

他是造了什么孽!

聪明的这个和他们离了心,一心算计他们。

蠢笨的这个除了一身蛮力,就知道拖后腿!

还有俞宛儿,他也是看走眼了!

原以为亲生的这个太蠢性子太弱,不堪大用。

他才会将更多的关爱和资源倾注到养女身上。

没想到俞宛儿倒是个会伪装的。

于父此刻除了满腔的愤怒之外,对于俞宛儿倒也生出了几分欣赏。

如此心机手段,若没有离心,他根本无需担忧于家未来的发展。

只可惜!

俞宛儿不能为于家所用。

儿子头脑虽不聪明,但不可否认,他在医学方面还是具有一定的天赋。

今天若只能保其中一个,于父毫不犹豫的选择于启东。

他迅速掩去眼底那一抹狠厉之色,完全没有丝毫亲情可言。

怪只能怪俞宛儿的聪明用来对付他们!

只见他突然“哎呦”一声叫唤起来,脸上满是痛苦与哀伤:“孩子啊,我知道你对于家心怀怨恨,也的确是我们有所疏忽,以至于让你在于家受了很多委屈。可是,你也不该推我啊,你可知道我的身后就是扶手!还是说,你本来就是想要置我于死地?”

“你哥哥不过是看到情况紧急,一时冲动之下才对你动了手,你怎能如此诋毁他?”

此时的于父,满脸都是悲愤交加的神情。

于母则呆呆地望着于父。

她没有料到于父会颠倒黑白。

于父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瞪了于母一眼,那眼神警告意味明显。

受到丈夫目光的威慑,于母快速低下了头去,不敢吭声半句。

果然,众人听到于父这话,全都将矛头对准俞宛儿。

在他们眼里,父母千错万错,都不是孩子对其出手的理由!

就在他们出声指责之际,俞宛儿抢先开口,“你确定是我推的?”

于父顶着乌紫的眼睛,神色悲伤,“我也不敢相信,我的亲生女儿会想置我于死地,可是在场几人,只有你的手掌最小,我怎么会分辨错。”

众人见此,想要安慰,却在看到他眼睛时,差点笑出。

只能低下头或者不去看他,才堪堪忍住不笑。

“造孽哦,孩子还是养在身边的亲,外面的是白眼狼,怎么养也养不熟。”

“这算杀人未啥来着?是不是可以报警?”

“这亲生女儿断了也罢!”

俞宛儿表情淡然,对此毫不介意。

她从于父身后走到人前,举了举手中的麻袋,“请问我用哪只手推得您?要不咱们还是让警察来查查?”

众人这才看清俞宛儿此时模样。

顿时陷入沉默。

只见她手提一米多高,塞的鼓鼓囊囊大麻袋。

这玩意哪怕装得全是衣服也有几十斤重吧?

扶手和房门还有些距离。

至少他们在楼下看的时候,于父几人还在房门内。

两只手都拎着这么重的袋子的情况下,再去推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还是四十多岁的成年男人。

哪怕是无意也不至于被推到这么远。

更不可能用手掌去推了。

答案显而易见。

于父为了保住儿子的工作故意诬陷亲生女儿。

于父张了张嘴,完全没想到俞宛儿手中还拿着这么大麻袋。

刚刚俞宛儿躲闪灵敏,完全不像拎着几十斤重的东西。

这也就导致他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你……”

于父刚说一个字,俞宛儿再次打断,“你是想说我刚刚麻袋放地上了?然后再推的你?”

于父一噎,刚想好的理由出现在俞宛儿口中,顿时觉得不妙。

“我要不是把麻袋拿在手上,现在地板上早就留下痕迹了。”

众人下意识看向干干净净的地面。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俞宛儿放下手中麻袋。

“砰”的一声闷响。

当俞宛儿再次抬起那个麻袋时,众人惊讶地发现,原本光洁如新的地板上,竟然出现了一块醒目的灰色印记!


此时,时针正稳稳地指向一点半,也就是说,距离火车进站只剩下十分钟了。

她紧紧攥着车票,一手抱着包,另一只手护着身边的小叽和小喳,艰难地朝着检票口方向挪动。

好不容易通过检票来到站台,却被眼前的景象看傻了眼。

只见站台上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人群像沙丁鱼罐头里的鱼儿一样拥挤。

更糟糕的是,这里完全没有秩序可言。

没人排队,人们相互推搡、挤压,场面混乱至极。

俞宛儿担心小喳小叽会被人群挤死,只能嘱咐它们先去车顶,等她找到位置在窗口接应它们。

安排好它们,自己则硬着头皮往前冲。

俞宛儿奋力拨开周围的人群。

然而,随着脚步不断地向里迈进,情况变得越来越糟。

人与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大家只能紧紧地贴着彼此的身子艰难地向前挪动着。

每迈出一小步,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和精力,整个身体都要被周围的人给压扁。

俞宛儿抬头想看看距离车门距离,这一看顿时令她惊愕。

只见前方不远处,竟有不少人为了能尽快登上火车,不顾危险直接爬上了火车窗户。

有的人手脚并用,拼命往上攀爬;有的人则半个身子已经探进了车窗,但却因卡住而进退不得。

这一幕让俞宛儿瞠目结舌,她从来不知道,这个年代坐火车会是这种场景。

不过,此时也容不得她多想。

深吸了一口气后,再次鼓起勇气一头扎进了茫茫人海之中。

她灵活地穿梭于人流之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上车的缝隙,全力以赴地向着火车车门靠近。

经过一番努力,俞宛儿终于踏上火车。

此刻的她早已疲惫,只希望能快点到达自己的卧铺位置好好休息一下。

当她好不容易走到自己的卧铺前,却发现那里早已被人占据。

原本应该属于她的床铺上,此刻正悠闲的躺着一家三口。

他们或呼呼大睡,或悠闲地吃着东西,完全无视俞宛儿的存在。

俞宛儿顿时火冒三丈,却还强压着脾气,“你好,这是我的座位,麻烦你们让让。”

啃着苹果的中年妇人缓缓抬起头,嘴里还咀嚼着苹果,含含糊糊地道:“哦?这是你的座?那票拿来我瞅瞅呗!”

俞宛儿迅速从包里掏出车票,递到她面前,手指轻轻点着座位号。

就在这时,中年妇人突然伸出一只胖乎乎的手朝着车票抓去。

俞宛儿心生警觉,下意识地将手中的车票收了回来,“现在你应该能确认这个位置是我的了吧,可以还给我了吗?”

中年妇人的手扑了个空,不禁有些恼怒,她狠狠地翻了一个大白眼,没好气地抱怨道:“哎呀,你动作这么快,我哪看得清楚?!”

说罢,她又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继续若无其事地吃了起来。

俞宛儿清楚,这位中年妇人恐怕压根就没想过要归还座位给自己。

于是也懒得再跟对方啰嗦纠缠下去,果断站起身来,转过身径直朝着车厢前方走去,准备去找乘务员前来帮忙处理此事。

而那位中年妇人见俞宛儿离开,以为她是怕了自己。

脸上立刻浮现得意笑容。

坐在妇人身旁的那个男人此时也凑过来,满脸谄媚地向女人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夸赞道:“嘿嘿,还是老婆你厉害啊!”


冯秀芬从车斗里一跃而下,快步走到周叔面前,感激道:“周叔,真是谢谢您!能不能再麻烦您再稍等我一会儿?我这就进去把我儿子喊出来。”

周叔十分豪爽地挥挥手说道:“快去吧,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

得到答复后的冯秀芬赶忙应声道:“哎,好嘞!那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便转身朝着食品厂内急匆匆走去。

门口值班的中年男子注意到了正朝这边走来的冯秀芬。

主动迎上去询问道:“这位大姐,请问您是来找谁的?”

冯秀芬急忙回答道:“我找俞政丰,麻烦大哥您帮我叫一下人可以吗?告诉他,他妈找他有急事。”

中年男子看着冯秀芬一脸焦急的模样,心里也明白事情肯定很紧急,于是爽快地答应下来:“行,没问题,您先在这里稍微等会儿哈。”

话音未落,中年男子便扭头对身旁另外一名年轻些的看门人员吩咐道:“小王,你快去厂里找找俞政丰,跟他说他妈妈来了,有急事找他。”

“知道了师傅。”

年轻的看门员应了一声,然后迅速朝着厂区跑去。

冯秀芬站在原地,心中满是焦急。

她不停地来回踱步。

过了没多久,只见那个年轻的看门员带着俞政丰匆匆赶来。

看到母亲的身影,俞政丰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跟前,关切地问道:“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着急?”

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大儿子,冯秀芬那原本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她颤抖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儿啊,你爸爸他……昨天上山之后就不见踪影了!今天早上我才听到村头那个程麻子说,他最后见到你爸的时候,你爸正在被一只大老虎追赶!这可怎么办?”

听闻此言,俞政丰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响,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人……还没找到吗?”他颤抖着嘴唇。

冯秀芬抹着眼泪,“没有……政宇昨天就带着村里人去山上找了,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你弟让我来和你说声,让你回去一起上山找找。”

“我知道了。”

俞政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看门的中年男子,语气诚恳又急切:“徐叔,我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您刚才也都听见了。”

“麻烦您帮我跟领导打个招呼,请几天假,我得马上赶回家去看看情况。单位这边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等我回来之后再解决。”

徐叔点头,拍了拍俞政丰的肩膀,安慰道:“好,你赶紧去吧!别太担心了,你爸爸一定会没事的。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的。”

“谢谢徐叔!”

俞政丰感激地看了一眼徐叔,然后转身就带着母亲往周叔方向走去。

……

另一边,俞宛儿坐着邹大姐的车前往清水镇。

这一路上邹大姐的话都没停,和开车的弟弟说起这一路上的事。

重点讲述了火车上遭遇小偷的事情。

“哎呀,你不知道,当时可真是吓死我了!”邹大姐拍着胸口说道,“那个小偷手里还拿着刀,趁我们都睡着的时候,悄悄划拉我的包。”

“还好有宛儿妹子,她听到动静醒了,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劲。二话不说就踢掉了小偷手上的刀。”

邹大姐的弟弟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姐姐的描述,心中不由得一惊。

“俞同志这么厉害?!”

邹明有些惊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能空手制服手拿利器的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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