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全文》,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一道惊雷炸响。宁舒蕴吓得浑身一颤。倒不是这响彻耳边的轰鸣雷声,而是窗外伸进来拉住她的一只湿漉漉的粗糙大掌。宁舒蕴被那只突然伸来的手惊得浑身一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蛮力便将她整个人拽向窗边。她的腰肢撞在雕花窗棂上,疼得她惊呼一声。“周重云!你疯了不成?”宁舒蕴压低声音怒斥,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心头一凛。平日里总是噙着笑意看她的眼睛,此刻竟赤红如血,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雨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凉得她一个激灵。“劳资是疯了。”周重云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从第一眼见你,就疯了。”宁舒蕴还未来得及反驳,唇便被狠狠封住。这个吻毫无往日的温柔,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她尝到了血...
《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全文》精彩片段
突然,一道惊雷炸响。
宁舒蕴吓得浑身一颤。
倒不是这响彻耳边的轰鸣雷声,而是窗外伸进来拉住她的一只湿漉漉的粗糙大掌。
宁舒蕴被那只突然伸来的手惊得浑身一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蛮力便将她整个人拽向窗边。
她的腰肢撞在雕花窗棂上,疼得她惊呼一声。
“周重云!你疯了不成?”宁舒蕴压低声音怒斥,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心头一凛。
平日里总是噙着笑意看她的眼睛,此刻竟赤红如血,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雨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凉得她一个激灵。
“劳资是疯了。”周重云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从第一眼见你,就疯了。”
宁舒蕴还未来得及反驳,唇便被狠狠封住。
这个吻毫无往日的温柔,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她尝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来自谁的唇舌。
周重云身上湿透的粗布衣裳紧贴着宁舒华责的云锦裙,冰凉的雨水浸透衣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放开……”宁舒蕴的抗议被尽数吞没,周重云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
宁舒蕴又惊又怒,抬脚就要踢他,却被他早有预料般压制住双腿,整个人被他困在窗边动弹不得。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宁舒蕴真怕有人经过看见这荒唐一幕,却又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周重云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粗粝的指腹激起她一阵战栗。
“周重云!”宁舒蕴终于寻到空隙偏开头,声音压得极低却满是怒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周重云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点温度:“我当然知道。”
他一把扯开她的外衫,动作粗鲁得让她蹙眉,“我在让侯府的大小姐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
宁舒蕴羞愤交加,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而后被他轻易捉住手腕按在窗棂上。
周重云突然贴近,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疼得弓起背,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手臂。
“疼……”她眼角沁出泪来,声音都在发颤。
周重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疼就对了。”他的动作强势而霸道,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宁舒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却在某个瞬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吟。
周重云喉结滚动,更加肆意地索取。
“对,就是这样。”他的话语带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什么大家闺秀,在我怀里也不过是个会脸红的小娘子。”
宁舒蕴气得浑身发抖,却在这强势的亲近中可耻地软了身子。这认知让她羞愤欲死,偏偏周重云还故意在她耳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就在她即将沉沦的瞬间,一股异样的铁锈味钻入鼻腔。宁舒蕴猛地清醒过来——是血的味道。
她这才注意到周重云的呼吸比平时粗重许多,额角的青筋暴起。
她试探性地将手覆上他的后背,掌心立刻触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新伤痕。
周重云肌肉一僵,动作却更加凶狠,仿佛要用亲密掩盖疼痛。
“你……”宁舒蕴想要询问,怎么受伤了,却被周重云捂住了唇。
他眼神阴鸷,声音沙哑:“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总是说些我不爱听的。”
宁舒蕴张了张口,却发现喉间干涩得厉害。
往日里在宁家那群虎狼面前巧舌如簧的本事,此刻竟半分也使不出来。
情急之下,她猛地闭眼,假装已经入睡,就连呼吸都刻意放得绵长均匀。
她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慌乱的阴影,如同受惊的蝶翼。
方才还伶牙俐齿撩拨人的大小姐,此刻乖顺得像是从未醒过。
周重云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宁舒蕴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仿佛要在她脸上烧出两个洞来,她藏在锦被下的手指悄悄攥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蕴儿?”周重云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
宁舒蕴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她心中暗恼,自己方才为何要撩拨这个莽夫,没想到他竟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三书六礼,八抬大轿?他一个马夫,哪来的底气说这种话?可偏偏……偏偏她心跳如擂鼓,耳尖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周重云凝视着眼前装睡的人儿,眼神不住流连。
他自幼习武,耳力过人,哪会听不出她急促的呼吸声与真正入睡时的差别?
他伸手轻轻拂过她散落在枕上的青丝,触感如丝绸般顺滑。
月光下,她的侧脸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莹润生辉。
周重云喉结滚动,强压下想要亲吻那微颤睫毛的冲动。
“睡吧。”他低声道,声音里藏着无限温柔。
宁舒蕴悄悄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心底又泛起一丝失落。
她本以为周重云会继续纠缠,甚至做好了被他拆穿装睡的准备。
可他竟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周重云翻身躺平,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帐顶出神。
他当然知道宁舒蕴为何回避。
程家小姐那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话,骂的也没错,现在他旁人眼里,不过是个粗鄙的马夫,如何配得上宁府金尊玉贵的嫡小姐?
想到这里,周重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若论真实身份,他何止配得上,便是宁府老爷见了他也得恭敬行礼。只是眼下任务在身,他必须低调行事,万不能暴露分毫。
周重云心头仍有些沉甸甸的,他真正怕的是宁舒蕴看不起他一介武夫。
周重云转过身去,目光痴痴落在在身旁装睡的人儿身上。
他无意识地勾起嘴角,思绪却飘回那个暴雨将至的夏夜。
他刚接到密旨回京,为掩人耳目,在城南一处偏僻庄子落脚,空气闷热得令人窒息,她仿佛一团氤氲的水雾落入他怀中。破烂柴房里,她情动殊色更是令他失控连连。
那夜后她不告而别,逃得利落,倒叫他循迹查到时惊了一惊——谁能想到在他身下娇喘微微的小女子,竟是京城里出了名端庄的宁家嫡女。
他就说,那两日痴缠,她装得再像勾栏做派,眼底那抹清凌凌的傲气却是藏不住的。
这样的人儿,他拥有过后,又让他如何舍得放手?
“不配吗……”周重云无声地咀嚼着这个词,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自古以来,烈女怕缠郎,他周重云别的本事没有,耐心足够。放着软香如玉的小娇娇不要,要脸皮有何用?
宸妃携宁舒蕴一同回了宸华宫。
刚一进门,她便挥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下她们二人。
寝宫内,熏香袅袅,宸妃的脸色却不甚好看。
“我当你是经历这遭后长了记性,没想到你竟还替那黑心肝解围?”
宸妃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却又强压着情绪,“宁舒蕴,你究竟有脑……你究竟想些什么?!”
她本是想骂人的,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毕竟,这丫头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她可不想再次与小蕴生分了。
宁舒蕴浅笑,语气平静却坚定:“姨母,小蕴知晓您是为了我好,您放心,我不会再将那群狼心狗肺之人当作亲人了,心中已有打算。”
她并未明说自己的计划,但宸妃并未看出她眼神中的丝丝冷意,仍旧好言相劝道:“小蕴,宁家那群狗东西从未将你当作一家人。”
宸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与愤恨,“你这次出行遇险,十有八九就是他们设计的。你一定要多多提防,莫要再让他们有机可乘。”
看着如此同仇敌忾的姨母,宁舒蕴目光放柔了许多。
有句话叫交浅言深,是有道理的。
其实宁舒蕴与姨母的关系并不好。
这个前提下,宸妃说出来这些话,多半只会让人更加觉得她满腹坏心思,离间自己的家人,毕竟宁家人才是和宁舒蕴相处最多的亲人了。
可她还是这么不管不顾,心直口快的说了出来,只因为她真的一门心思想为宁舒蕴着想。
只可惜上辈子宁舒蕴听信了宁家人的一面之词,认定了是苏家那边逼迫母亲在娘家与夫家之间做抉择,这才生生逼死了自己的母亲,所以从小她便对苏家人都冷漠甚至是带着仇恨的。
现仔细想来,她才是真正没脑子的那个!
宁舒蕴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姨母放心,小蕴心中有数。那些人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这些事情用的着你个小孩子操心?你只管好好照顾你自己,这一笔笔账,我自会帮你讨回来的。”宸妃就像那些常见的长辈一般,习惯性的将后辈护在了身后,放言十分霸气。
宁舒蕴深知自己和宁家的仇不是那么轻易就了结的,并不是她躲在姨母身后就能行的,但此时,她喜欢自己被人在意、被人护着的感觉,自然不会多言。
“小蕴,宁家人如今毫不掩饰对你痛下杀手,这般狠毒心思,我担心你回到家中后,他们仍会对你不利。你可以留在宫内,我定会护你周全。若是不想留在宫中,就回你外公府上住着,他们也不会让你受了委屈。”宸妃语气中满是关切。
宁舒蕴沉默片刻后,回道:“我还是想回宁府。”
“不可!”宸妃毫不犹豫地否决。
宁舒蕴耐心解释:“姨母,我不想白白顶着宁府嫡女的身份而一无所有。”
宸妃当即反驳:“你怎会一无所有……”
“姨母,我说的是,我要拿走宁家人的一切。”宁舒蕴一字一顿,语气温柔,可话里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野心。
她微微抬眸,目光平静,声音虽轻,却字字如刀:“自我十三岁起,便着手打理宁家的事务,上上下下都倾注了我的心血。我只是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而已。”
宸妃闻言,目光微微一晃,仿佛透过宁舒蕴的身影,看到了昔日姐姐的模样。
她也是这般性子温柔,可内里性子要强倔强的很。
若是这次自己一意孤行的拦着小蕴,只怕再下次,这孩子连这些坦诚的话都不会同自己讲了。
宸妃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怜惜:“你这孩子……”
宁舒蕴颇为无语:“你想什么呢?不过是个男人罢了,还又不是多好的男人。”
她这番态度,倒是让程姚媛安下心来,赞同道:“对!这世上男人多了去了,像那种见异思迁,又不自爱的男人滚的越远越好!”
说着说着,两人又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现在我理解了,原来你方才说的,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这话,就是想让萧景逸和宁安冉两人凑成对啊!这么想想还真不错呢,渣男配贱女,天作之合!”程姚媛越想越觉得这事情有趣。
“快说快说,你是不是有了什么计划?我帮你啊!”
“我看你就是想凑热闹。”宁舒蕴打趣她道。
程姚媛忙不迭点点头,丝毫没打算掩饰自己的想法。
“阿蕴,多个人多份力量嘛!就你身边就那个偏心的爹能顶什么用?”
“我是有了计划,你可别打草惊蛇了知道吗?”宁舒蕴没具体说是什么计划,但是向程姚媛保证了,行动时一定会叫上她看热闹的。
宁舒蕴冷冷道:“他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日日在我面前演着,那我索性就让他们一直演着,我倒要看看,这场戏我不说结束,他们能演到几时?”
宁舒蕴的房内,阳光融融。
程姚媛清脆的笑声与宁舒蕴温软的应答交织在一起,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无忧无虑的午后。
直到窗外暮色渐深,程姚媛才惊觉时辰已晚。
“诶,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天色已晚,我明日再来找你。”
程姚媛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意犹未尽。她今日本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思来的,原以为会与宁舒蕴彻底决裂,却没想到竟意外解开了多年的心结。
宁舒蕴端坐在绣墩上,眉眼含笑,温柔如初:“好,我等你来。”
看着程姚媛像幼时玩上头了,非闹着要和自己一起秉烛长谈的模样,宁舒蕴心中感慨万千。
她们两人从小相识,志趣相投,本该是最亲密挚友。若非当年听了父亲的话,刻意疏远她,也不会断了这几年的情谊。如今能重新拾起这份友谊,宁舒蕴只觉得庆幸。
这时,程姚媛一脚已经踏出门槛,忽然又回头问道。
“阿蕴,你手上的玉镯子……”
宁舒蕴眼皮一跳,心跳陡然加快。
她下意识地抚上腕间的玉镯,心中警铃大作——这镯子是周重云硬塞给她的,说是家传之物。
这混不吝的男人,嘴上能有几句真话?宁舒蕴觉得真信了他的话自己,此时才傻的可笑。
他最好不是从程家顺出来的!不然她一定会要了他的狗命!
她心中飞快盘算着该如何解释,却听程姚媛接着说道:“你现在喜欢玉器了?你要是喜欢,我那边还有好些件不错的玉器,不如我明日带几件过来送你?”
宁舒蕴松了一口气,原来程姚媛只是随口一问。
她微微一笑,婉拒道:“不用,就带着玩玩儿,你别送我东西了。”
程姚媛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跟我客气什么?我那儿玉器多得是,放着也是落灰。”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这镯子成色虽好,但款式老旧了些,配不上你。”
宁舒蕴低头看了看腕间的玉镯,心中暗自腹诽:这镯子何止款式老旧,简直是周重云那混不吝的男人硬塞给她的“枷锁”。
她本就不喜欢玉器,总觉得这些精致易碎的东西,她懒得精细着照料,就是这个周重云偏偏逼着她戴上。
泪水从宁舒蕴夺眶而出,宁舒蕴从不知道自己竟这般爱流泪,可这天她眼泪止不住的流。
宁舒蕴颤抖着手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里衣下摆,沾着洞壁渗下的雨水为他清理伤口。
当布料擦过最深的那道刀伤时,昏迷中的周重云突然闷哼一声,眉头紧锁。
“你忍一忍啊……”宁舒蕴声音发颤,手上动作却更加轻柔。
天色渐暗,洞外雷声轰鸣。
宁舒蕴发现周重云的身体开始发烫,原本苍白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她慌忙将手贴在他额头上,触手滚烫。
“糟了……”宁舒蕴急得团团转。
她从小养在深闺,何曾照顾过病人?更何况是在这荒郊野岭,连口热水都没有。
情急之下,她再次撕下裙摆,浸了雨水敷在周重云额头上。
然而高烧非但没有退去,周重云反而开始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宁舒蕴摸到他冰冷的手,心中一惊,突然想起自己在哪本医书中看到过记载,说寒热交加最是危险。
宁舒蕴红着脸解开自己的外衫,咬咬牙将穿着单薄的中衣也脱下,钻进周重云怀中。
她将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整个人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男人身上混合着血腥与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耳根发烫。
洞外雨声渐密。
宁舒蕴听着周重云急促的心跳,轻轻抚过他紧绷的背肌。
“别死……”她将脸埋在他颈窝,泪水浸湿了他的皮肤,“求你……”
不知过了多久,周重云的颤抖终于渐渐平息。
宁舒蕴困倦至极,却不敢合眼,时不时起身更换他额头上的湿布。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周重云的体温才渐渐降下来。
天光微亮时,宁舒蕴正困席卷打起盹了,突然感觉怀中的身躯动了动。
她猛地惊醒,正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睛。
“你......”周重云声音嘶哑,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肢体上。
宁舒蕴这才惊觉自己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盖在两人身上的外衣早已滑落,露出了她大片雪白的肌肤。
宁舒蕴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却被周重云一把按住。
男人粗糙的掌心贴在她腰际,烫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周重云皱眉,“伤口……”
宁舒蕴顾忌他满身的伤,不敢有丝毫动作,却未曾发现男人微微翘起唇角。
周重云的手臂如铁箍般收紧,将怀中那具娇软的身躯死死按在胸前。
粗糙的指尖触及她冰凉如玉的肌肤时,那真实的触感才终于驱散了心底盘旋不散的恐惧。
真好……他们都还活着。
山风裹挟着腥味灌入洞中,周重云的记忆却仍停留在那个令人肝胆俱裂的瞬间。
她抽回手的刹那,月白衣袂在风中翻飞如折翼的蝶,崖边碎石簌簌滚落的声音像是砸在他心尖上。
那一刻他听见自己心脏撕裂的声音,比这辈子受过的所有刀伤箭创加起来还要疼上千百倍。
“你知不知道……”他刚想板起脸训斥这个不要命的女人,喉头却猛地哽住。
掌心传来宁舒蕴脊背细微的颤抖,低头便对上一双噙满泪水的杏眸。
那眼神倔强又脆弱,晶莹的泪珠正顺着她瓷白的脸颊滚落,滴在他胸膛尚未愈合的伤口上,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烙进他心里。
“我、我以为你……”
宁舒蕴哽咽得语不成调,沾着血渍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散开的衣襟,力道大得几乎要扯破布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