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南时妤江景煜,讲述了小幅度揉着腰,问程念安:“你手头上有面试者的简历吗?有没有提前看过照片?”“这个还真有!”程念安眼睛亮晶晶的。兴致冲冲地在隔层中抽了一沓第一批面试的简历。“呶,你看看。”南时妤接过。或许是出于职业原因,拿到这沓简历,她第一眼看的不是照片,而是毕业学校和下面的介绍。......
《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江景煜声音没什么起伏,淡淡的音质透着点冷感,耐心重复:“只只。”
“嗖”的一下,南时妤将手从那只狗头上撤了下来。
昨天晚上她就骂了他一句‘狗’,今天他养的狗就跟她同名?
“换个名!”某位大小姐咬牙切齿,声音冷硬。
“嗯?”江景煜喉中压着笑,故作不解。
南时妤指着蹲在地上的狗,磨着牙说,“给它换个名字!”
江景煜双手插兜,眸底一缕兴味一闪而过。
“我叫它‘只只’,碍着你了?”
“对,碍着我了!”她指着它,“它这么大一只,叫什么只只?跟这个名字一点都不搭,换名!”
江景煜眼神慢悠悠在她身上转了圈。
那眼神,颇有几分意味深长。
他眸中的笑意深了些。
落在拉布拉多身上。
“那就叫初三吧。”
“这么随意?”南时妤问他。
江景煜懒懒“嗯”了声。
他拍了拍‘初三’的脑袋,“叫‘只只’这个名,也很随意。”
南时妤扶额。
地上那傻狗,傻乎乎地看着他们两个,眼里全是澄澈的愚蠢。
江景煜这个‘主人’都把名字定下来了,她也不再多说什么。
只要不是叫‘只只’就行。
不然以后,别人再喊她时会让她有种在叫狗的错觉。
南时妤离开后,江景煜按住想撒腿去追她的拉布拉多。
摸着狗脑袋,轻轻拍了下。
对它说:“初三,那是你新主人,记住了吗?”
‘初三’摇了摇尾巴,欢快地“汪”了一声。
……
中午。
南时妤午餐还没吃完,程念安的电话就火急火燎打了过来。
她随手按下接听:“念念,怎么了?”
“知知宝贝,下午有没有时间?”
“有。”
程念安:“今天程氏公司第一批高材生面试,你陪我过去看看?”
南时妤意外:“这么快就开始招了?”
程念安语气很兴奋:“当然是越快越好,拖下去容易出变故。”
南时妤心想:这倒也是。
她搅了搅碗中的肉丝粥,“等我十分钟,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南时妤快速喝了两口粥,便起身回了房间。
很快,她再次下来。
江景煜正勾着车钥匙在大厅门口等她。
“我送你过去。”
南时妤想说她自己过去就行。
江氏集团这么忙,他没必要每天亲自接送她。
而且白天他不管她,他们两个还能少相处些。
话还没出口,程念安的消息先一步进了手机。
【知知宝贝,我到‘盛霆’外面了,姐亲自开车来接你。】后面还跟着一个挑唇的邪魅表情包。
南时妤脸上多了些笑,她收了手机,对江景煜说:
“念念过来了,我跟她一起就行,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兰博基尼车上。
南时妤扣上安全带,程念安踩下油门,开去了程氏总部。
路上,她说:
“据我现在得到的消息,近期一共有三次招聘面试,今天是第一次。”
“上午已经面试一上午了,不过我昨天熬夜追剧睡晚了,早上没起来。”
“只能下午去了。”
听着中间那句,南时妤心想,就算她上午喊她,她也去不了。
昨天晚上在沙发上,基本都是她在被迫运动,今天这腰,疼得跟要断了似的,还有腿,软得走路都有些打颤。
南时妤瘫在副驾驶上,小幅度揉着腰,问程念安:
“你手头上有面试者的简历吗?有没有提前看过照片?”
“这个还真有!”
程念安眼睛亮晶晶的。
兴致冲冲地在隔层中抽了一沓第一批面试的简历。
“呶,你看看。”
南时妤接过。
或许是出于职业原因,拿到这沓简历,她第一眼看的不是照片,而是毕业学校和下面的介绍。
南时妤要去的,是南家的公司。
南时妤虽然是女孩,但她同样拥有南家一半的继承权和家产。
南父南母只有南聿珩和南时妤两个孩子,对于这双儿女,这些年来,他们向来一视同仁。
在很多豪门父母的眼中,女儿基本都会走上联姻的道路,出身是她们同其他豪门联姻的先天条件,是维系自身家族利益的一道枢纽。
但是对于南父南母来说,相对于南家的未来和利益,他们更看重自己女儿嫁人后在男方家的地位与话语权。
在上层圈子里,只有手中握有足够的权势,才有足够的底气和地位。
不管是在职场,还是在一个由两家家庭成员组成的新家庭,都是如此。
南聿珩是南家内定的继承人,他自小接受的,都是管理家族管理公司的教育。
为了让女儿这一辈子都有足够的底气,也为了让女儿永远生活得顺风顺水,南聿珩接受的所有教育,南时妤一样都没有落下过。
在很早之前,南父南母就表了态:
南家所有的财产,将来两个孩子对半平分。
南家旗下所有的产业,南聿珩和南时妤也是一人一半。
这也是为什么,一年前,在南时妤没有嫁给江景煜时,哪怕江、南两家早就存在口头婚约,仍然有很多世家豪门隐晦的向南家提联姻的原因。
在海城,谁娶到了南时妤,就相当于得到了南家滔天权势的一半。
……
半个小时后。
南时妤亲自开车,在南家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停下。
在快到公司时,有人给她打了一通电话,由于在路上,南时妤没来得及接。
这会儿停了车,她率先拿出手机,找到那个未接号码,回拨了过去。
同时,她拿上包,关上车门,准备上楼。
然而刚走到两步,后方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
“时妤。”
安静的停车场中,骤然响起的声响,让南时妤吓了一跳。
她蹙眉往后看去。
来人竟然是池泽呈。
网上现在有关江、池公司的议论仍旧热火朝天,可池家这位当事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仍旧西装革履,文质彬彬。
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一如之前的温润如玉。
南时妤掐断电话,转身看向这几天在她面前高频率出现的池泽呈。
“池少?你怎么在这儿?”
池泽呈不慌不忙,往前走了几步。
停在她一米之外。
“池家和南家有个项目准备谈,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真是巧。”
南时妤并没有和池泽呈多说的欲望。
“是么,那确实巧。”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上去了。”说着,她准备转身。
“等一等,时妤。”池泽呈拦住她。
他折身在自己车中抱出一大束花。
全是火红色的玫瑰。
他来到南时妤面前,脸上笑容恰到好处。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玫瑰,今天路过花店,碰巧买了一束,本来以为没机会送给你的,既然今天恰好遇到了,也算是天意,时妤,送给你。”
南时妤没接。
她的目光,只在那一大束玫瑰花上淡淡扫了一眼,便错开了视线。
小的时候,她并不是有多喜欢玫瑰。
只是因为,那片玫瑰花海,是庄园距离外面最近的地方。
在小城中的那个庄园别墅中,种着玫瑰花的花园外面,就是公路。
她想离开家去外面玩,却又不能自由出去,所以才经常去那片玫瑰花园。
“时妤?”池泽呈看着她,温声喊。
南时妤避开了他送花的动作,说:
“鲜花采摘下来,不出两日就会枯萎。”
“‘盛霆’有数不尽的玫瑰花海,我在自家花园中赏花就行,不用特意看这些被人剪断的将亡花。”
池泽呈捧着花束的手指陡然僵住。
南时妤没心情跟他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把戏。
拒绝完花,她直白道:
“池少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池泽呈尴尬笑了笑,收了送花的姿势。
他眼中是明晃晃的爱意,耳尖微红,就像是面对喜爱的姑娘有些羞涩的少年。
“重要的事倒是没有,时妤,那天在拍卖会,我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你,所以……”
他对上她清凌的双眸,神色真诚。
“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平日中也没有机会回来。”
“等我再回来时,你已经和江家联姻……”
他声音顿了顿,眉心也皱了皱,似是有些苦恼。
“我知道你担着‘江太太’的身份,我说这些很突兀,但我还是想说,时妤,我们能不能像小的时候那样,做彼此的好朋友?”
在他说完,停车场立刻陷入沉默。
南时妤垂了下眸。
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烦躁。
这几天,池泽呈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太高了。
高到让她开始反感。
她掠过他手上的那束花,直接避开了他最后那个问题。
“花很漂亮,但它适合更好的人。”
对上池泽呈的视线,她接着说:
“池家也很优秀,我期待南、池两家在合作场上会面的那一天。”
说罢,她侧身,“公司还有事,失陪。”
看着南时妤的身影在电梯口消失,池泽呈面色很快沉了下来。
手中这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被他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垃圾箱。
回到车上,池泽呈所有情绪不再压抑。
盯着电梯口的目光,阴沉沉的。
他能感觉到,这次南时妤对他有了一种很深的抗拒。
他知道,是他太心急了。
这几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太多了。
江景煜那边断斧抽薪般的打压,和老爷子那边步步紧逼的动作,终究是让他乱了节奏。
***
顶楼。
总裁办。
南时妤进来时,平时全权替她处理公司各种事情的心腹阮雯已经等在里面。
见她进来,阮雯立刻打招呼。
南时妤径直走向办公桌,问她:
“近日公司有和池家合作项目吗?”
池家?
阮雯想了想,快速摇头:
“并没有,咱们这边是肯定没有的,若是有……估计是总部那边。”
她慢吞吞“嗯”了声。
声音又低又浅。
江景煜注视她片刻。
眸低晕着化不开的漆暗。
“就这么想离婚?”
南时妤动了动唇。
还没出声,他下一句话已经响起。
“喝醉后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让我签字离婚,甚至还能说出出轨这种话——”
“南时妤。”他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连名带姓喊她。
“你就这么抵触这段婚姻?”
女子长睫轻颤了下。
她唇角翕动,好几秒,才说出一句:
“也……也还好吧。”
话音未落,她快速加了句:
“但是我有最基本的原则,绝不会婚内出轨,这个你放心。”
江景煜敛眸,看着她:“所以,江太太这意思,是让我出轨,给你离婚的把柄,进而解除婚约?”
他语气中的危险,除非她是傻,才会听不出来。
江景煜最后一个字的字音还没完全落下,非常识时务的南大小姐当即摇了头。
“没没没!”她语气笃定,神色认真,看向他说:“喝醉的话怎么能当真?江总干什么跟一个醉酒的人计较?”
江景煜唇角扯出一点弧度。
不知道信不信她的话。
南时妤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关于这桩婚姻,我们之前不都商量好了么,双方都各自适应适应,共同维持。至于出轨,我是绝不可能婚内出轨的,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
她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便是,只要你也不出轨,这段婚姻就像原来说的那样往下走。
江景煜自然听得出她的意思。
但他却故意又问:
“所以,这个婚,夫人到底是想离还是不想离?”
南时妤无声咬了咬牙,红唇中吐出三个字:
“……不想离!”
江景煜仿佛没看到她眼底那点口不对心。
借由此事,一次性让她将自己这几句话记牢。
“既然不想离,那昨天晚上,只是醉后胡言乱语?”
“对对对!”南时妤顺着他抛下的台阶往下走,“不当真,假的。”
某位江太太此刻脸上的表情是十成十的真诚。
然而心里——
却截然相反。
所有情绪,辗转汇聚成两个字:
——憋屈。
二十多年来,头一次这么憋屈。
***
再次回到房间。
南时妤无精打采地趴在沙发上。
给程念安发去了一条消息。
【搞定了。】
那边秒回——
【怎么搞定的?】
南时妤:【一切的锅全甩在醉酒上。】
程念安:【……高】
后面还跟着一个竖拇指的表情。
想到昨天程念安说的联姻一事,南时妤问她:
【又和伯父商量了吗?现在什么进展?】
这次那边回复消息的速度慢了些。
最上方显示了好一会儿‘正在输入中’,最后程念安删删减减回了一句:
【没进展,目前属于双方僵持中。】
南时妤指尖落在屏幕上。
刚打出两个字,又一条消息弹出来。
【还是以一敌二的那种,我估计,我坚持不了多久……】后面紧跟一个大哭的表情包。
南时妤删掉刚输入的两个字。
重新敲下一句:
【那怎么办?妥协?】
程念安的态度很坚定。
【妥协那是不可能的!】
【知知宝贝,昨天你都喝醉了还不忘嘱咐我一定不能同意没感情的联姻,要找个自己喜欢的,不能妥协。你闺蜜会谨记你的劝谏,严格按照这个标准走!坚决不动摇!】
南时妤:“……”
某位‘哥控’现在还不知道,她喝醉时的那两句话,给她亲哥的追妻路,拖了多少后腿。
……
昨晚喝醉,又闹了场酒疯,南时妤现在的脑袋仍旧昏昏沉沉。
下午江景煜去公司后,她门都没出,趴在床上卷着被子继续去睡了。
林瑞能力卓然,办事效率极高。
在江景煜吩咐下来的第一时间便派人彻查,这会儿已经将事件的所有始末全部调查清楚。
“查清楚了。”他跟着进来,向江景煜汇报,“那照片,是营销二部的新晋主管发的。”
江景煜神色很淡。
他目光一直在南时妤身上。
自从进门,南时妤便挣脱了他的手,随意找了个就近的沙发坐了下来。
江景煜收回视线,坐在桌后的办公椅上,微冷的指尖点了点桌面,对林瑞吩咐:
“把人带过来。”
当面对峙。
林瑞明白江景煜的意思,快速拨出了一个电话。
听着他这几个字,南时妤无声偏头,看向了江景煜的方向。
她没想到他此刻也正好往她这边看。
两人目光毫无预备地相撞。
南时妤唇角轻抿了下。
正想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却听到江景煜说:
“待会人来了,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南时妤:“……”
很快,几乎两分钟都不到。
总裁办的门被人敲响。
林瑞过去开了门。
南时妤懒洋洋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一手捏着自己的手机漫不经心地把玩,一手撑着下颚,朝门口看去。
门开后,一个穿着职业装,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出现在视线中。
林瑞调查照片这件事,并未大张旗鼓。
也没有事前通知当事人于淼。
所以这会儿,于淼并不知道林瑞将她从营销二部喊来的目的。
进来后,于淼本能地往宽大办公桌后看去。
在看清那道清冷矜贵的身影后,她眼底深处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亮光。
可不等这光亮完全在眼周晕染开,于淼余光倏地瞥到旁边沙发上的南时妤。
她神色滞住,须臾之间,那隐晦的、不敢明目张胆表现出来的光亮,像突然间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显现不出半分。
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不曾收敛住的诧异和一丝隐隐约约的其他情绪。
南时妤唇畔勾着一点轻飘飘的弧度。
饶有兴致的,看着在这短短一两秒的时间中,于淼脸上那像变戏法似的丰富表情。
至于总裁办中的另一个人——江景煜,却是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于淼。
他视线落在林瑞提前放在他办公桌上有关于淼的那份资料。
在她进来后,半句废话都没有,直奔主题。
“营销二部刚提拔上来的主管于淼?”
男人声音寡凉,没有半分温色。
于淼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一拍。
随即全身被一股强烈的恐慌席卷。
“……是的,江总。”
她尽量维持着声音不乱,可紧紧攥起的手心中,早已一片冷汗。
江景煜扔下那份资料。
漆黑无波的眼半抬。
眸光凛冽冰冷。
注视着于淼。
“六天前,你给我太太发了什么东西?”
于淼用力咬了咬牙。
江景煜眼神太冷。
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所有谎言。
她不敢再跟他对视。
慌乱低下眼,唇张了好几次,才拼凑出来一句还算完整的话。
“我听不懂江总您的意思,我和……和江太太并不熟,没有给她发过什么。”
见她还在抵赖,林瑞看向于淼的眼中,多了几分轻哂怜悯。
江景煜眯眼,冷白修长的指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
接着视线转向林瑞。
林瑞当即会意,在手中的一沓文件中抽出一张纸。
——是他二十分钟前打印出来的照片。
“于小姐,这张挑拨离间的照片,不是你别有心思发给太太的吗?”
见到照片的那一刻,于淼脸色瞬间发白。
可她仍旧嘴硬,试图抵赖。
“不是……我没见过……”
林瑞拧眉,冷言打断她:“六天前,凌晨五点半,0647的手机尾号发的照片。”
“据调查,那张手机卡,正是于淼小姐你的,就算你事后将卡销毁,那些信息,只要想查,并不是难事。”
在林瑞说完,于淼这次的神色彻底灰败下来。
她嗫嚅着张了张嘴,却一个辩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证据确凿,她再狡辩也无意义。
江景煜眉头轻皱,眼底压着烦躁。
回国第一天,他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但余光瞥见旁边桌角的那份带着折痕的离婚协议书,他无声按下这股情绪。
“将事情的始末,”他看向于淼,“和太太一五一十说清楚。”
于淼唇瓣颤着,目光从那张照片上收回。
她心跳快得要压不住心头的战栗,耳边阵阵剧烈的“嗡鸣”间歇响起。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快要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于淼用力咬紧下唇。
用疼痛换回理智,颓然地看向侧面沙发上的南时妤。
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正式见到南时妤。
于淼出身普通,用尽一切手段才爬到今天的地位,在江氏集团勉强站稳了脚跟。
而南时妤出身富贵,平时被南家所有人娇生惯养地宠着护着,她们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平日中于淼自然没机会见到南时妤。
她目光朝着南时妤看去。
容颜绝色的女子姿态闲散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敛着一点点浅浅的弧度,见她看过来,沙发上的女子手指支着额角,懒懒朝她递来目光。
她脸上,并没有其他豪门中、正室见到‘第三者’的那种愤怒,反而她很平静,平静到,仿佛只是在饶有兴味地看戏。
于淼口腔中泛起淡淡血腥味。
是她因过度用力咬破了唇肉。
“抱歉太太,那张照片,是假的。”于淼声音艰涩,她不敢再去看南时妤。
那种阶级上,不可跨越的差距,让她在看到南时妤的第一眼,就出现自惭形秽的自卑。
她和南时妤,根本不配比。
她之前哪来的自信,觉得凭她在江氏工作的这点业绩,就能拆散这对上层圈子里的联姻夫妻?
“照片是我找人合成的,人人都说江总和太太是没有感情的联姻,我一时被欲望蒙蔽,动了歪心思,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说着,于淼忐忑地看向江景煜,眼中带着祈求,泫然若泣:
“江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江景煜看都没看她。
冷漠到无情地对林瑞说:
“通知人事,办离职手续。”
于淼瞳孔倏然放大,凭借着最近的业绩,她极力挽回:
“江总,国外子公司的项目我参与了很多,我愿意自请去子公司——”
江景煜:“江氏旗下的任何产业,都不需要有异心的员工。”
一句话,断了于淼今后在江氏的生路。
……
南时妤静静看着这一幕。
全程没有发表一个字。
她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于淼从一开始的矢口狡辩到最后坦白一切。
脸上的情绪都没有任何波动。
在于淼和林瑞出去后。
江景煜看向沙发上的南时妤。
拿着桌角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向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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