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扑面而来。
门后是一条狭窄的走廊,墙壁上挂满了钥匙板,尽头是一间亮着红灯的房间,门牌上写着:清洁部主管。
“老张?”
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只布满老茧的手伸出来,迅速把我们拽了进去。
6 老张的遗言房间里堆满清洁工具,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关上门,警惕地拉上窗帘。
他穿着褪色的红色马甲,胸口别着名牌:张卫国。
“你们不该来这儿。”
他嗓音沙哑,“但既然来了……就看看这个。”
他掀开墙上的日历,后面藏着一份泛黄的员工手册,其中一页被血渍浸透:紧急预案当雾期持续超过3天时:1. 顶楼献祭室将启动,每晚需要7名“客人”维持雾气平衡。
2. 穿红色马甲的员工是反抗者,蓝色制服已被“它们”控制。
3. 前台是监视者,不要相信她给出的任何新规则。
4. 唯一出口在冷藏库地下层,但需要三张不同颜色的房卡开启。
老张指了指手册末尾的潦草笔记:“我偷偷改过规则……但‘它们’也在篡改。”
突然,门外传来“咔嗒”一声——有人刷卡了。
老张脸色骤变,一把推开储物柜:“进去!
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声!”
我们刚躲进去,就听见门被踹开,一个冰冷的男声响起:“张卫国,你违规接触客人了。”
“我只是在打扫……”老张的声音在发抖。
“撒谎。”
对方冷笑,“你的眼睛……已经开始变灰了。”
一阵撕扯声后,重物倒地。
透过柜门缝隙,我看到老张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剪刀。
而站在他旁边的……是今早广播里的那个男声主人——一个穿蓝色制服的“人”,但他的脖子扭曲成180度,正用后脑勺对着我们。
“找到……剩下的客人。”
他对着对讲机说道,声音像金属摩擦。
柜门外,一只沾血的手缓缓滑过地板,最终停在我们藏身的柜门前。
老张的指尖,紧紧捏着一张黑色房卡。
7 黑色房卡柜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但我和邱子凡仍然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老张的尸体就躺在离我们不到半米的地方,血缓缓渗进地板缝隙,像一条蜿蜒的暗红色小蛇。
“他死了……”邱子凡的声音压得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