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菌丝纹路。
“克隆人？！”
林默倒退两步，“这他妈算哪门子礼物？！”
“错。”
夏星辰弹了下他的额头，“是用你留在孢子里的DNA重塑的——百分百原装，连你屁股上的胎记都复刻了。”
---三个月后，东京临时安置点的烧烤摊前。
“所以我现在算‘菌主’还是‘人类’？”
林默撸着串，指了指自己偶尔会发光的指尖。
对面正在啃鸡翅的秦昭翻了个白眼：“顶多算个会发光的电灯泡。”
街角的公共屏幕上，娜塔莎少校正在联合国演讲，背后是重建中的莫斯科红场。
她突然对着镜头举杯：“敬活下来的人类——以及某个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赛博道士！”
林默的啤酒杯悬在半空：“这女人绝对喝多了……”夜风拂过，几粒荧光孢子落在他的肩头，又轻轻飘向星空。
更远处，某个穿护士服的女孩站在路灯下，对着他的方向悄悄比了个心。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