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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覆王朝?我真的只想种田!全局

登临九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大哥,你可以教我习武吗?我要杀土匪,我要像你一样……这些土匪都该死……他们……”苏阿生抬头看向江潮,满脸的渴望。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嗯!我可以教你,不过,眼泪是留给弱者的,想要跟我习武,就收起你的眼泪。”江潮对阿生点了点头,但语气却重了几分。阿生闻言,连忙将眼泪收了起来。他对江潮重重点了点头。阿生并不知道自己母亲被埋在了哪里,连尸骨也没有找到。不过,听人说,山寨里死的人,最后都会被扔出去喂野兽。最后的结果就是尸骨无存。阿生听到这个结果后,眼泪虽然止不住的往下流,但他没有再哭。眼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这是留在山下放哨的护村队的人。虽然,江潮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土匪来帮帽儿山的土匪,但江潮还是做了...

主角:江潮苏小小   更新:2025-04-15 0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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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苏小小的现代都市小说《倾覆王朝?我真的只想种田!全局》,由网络作家“登临九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大哥,你可以教我习武吗?我要杀土匪,我要像你一样……这些土匪都该死……他们……”苏阿生抬头看向江潮,满脸的渴望。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嗯!我可以教你,不过,眼泪是留给弱者的,想要跟我习武,就收起你的眼泪。”江潮对阿生点了点头,但语气却重了几分。阿生闻言,连忙将眼泪收了起来。他对江潮重重点了点头。阿生并不知道自己母亲被埋在了哪里,连尸骨也没有找到。不过,听人说,山寨里死的人,最后都会被扔出去喂野兽。最后的结果就是尸骨无存。阿生听到这个结果后,眼泪虽然止不住的往下流,但他没有再哭。眼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这是留在山下放哨的护村队的人。虽然,江潮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土匪来帮帽儿山的土匪,但江潮还是做了...

《倾覆王朝?我真的只想种田!全局》精彩片段


“江大哥,你可以教我习武吗?我要杀土匪,我要像你一样……这些土匪都该死……他们……”

苏阿生抬头看向江潮,满脸的渴望。

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嗯!我可以教你,不过,眼泪是留给弱者的,想要跟我习武,就收起你的眼泪。”

江潮对阿生点了点头,但语气却重了几分。

阿生闻言,连忙将眼泪收了起来。他对江潮重重点了点头。

阿生并不知道自己母亲被埋在了哪里,连尸骨也没有找到。

不过,听人说,山寨里死的人,最后都会被扔出去喂野兽。最后的结果就是尸骨无存。

阿生听到这个结果后,眼泪虽然止不住的往下流,但他没有再哭。眼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这是留在山下放哨的护村队的人。

虽然,江潮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土匪来帮帽儿山的土匪,但江潮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能让人断了自己的后路。

“江潮,山下来了差不多一百多号人,看样子,应该是这附近的土匪,就不知道是哪一拨的。”这名护村队的青壮对江潮道。

一旁的宋宁雪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上前道:

“不好,应该是鸡鸣山的土匪,他们跟帽儿山有姻亲关系,帽儿山的五当家,跟鸡鸣山大当家的妹妹是夫妻。”

江潮闻言,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消息不灵通,就是吃亏。

他怎么也想不到,打了个帽儿山,现在又来了个鸡鸣山。

他所知的资料里,鸡鸣山的土匪规模可不小。

三百多号人呢,这还只是几年前的消息,现在的鸡鸣山,发展到五百人左右都有可能。

就像帽儿山,外面知道的是百来号人,可人家加起来有一百三四十人。

他并不知道帽儿山的土匪跟鸡鸣山的土匪还有关系。

不过,像宋宁雪这样的身份,知道比他多的消息,倒是并不奇怪。

这下事情大条了,打完了帽儿山,以得去打鸡鸣了。可这鸡鸣山怕是没有那么好打啊。

“能不能看出来了多少人?!”江潮望向护村队的村民。不管怎样,先解决眼前的困境才是真。

“不好说,不过,最少有一百多人以上。”村民摇了摇头,他过来得太快,也没有细数过,再说,也没有时间去细数了。

“快,将山寨前的投石机和东西都拿到山寨里来,另外,将山寨的备用寨门架起来。”

江潮连忙向众人发号施令。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多想了。

来了一百多人,以他们现在这么多人,根本就无法跟他们正面对抗。

靠这些护村队的村民跟土匪拼命!?那就是拿鸡蛋碰石头。

村民再有蜕变,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跟凶残的土匪对抗啊。

宋宁雪那边二十来,或许有些用场。可毕竟是敌众我寡。

已经来不及布置陷阱了,现在能做的就是据险而守。靠着这山寨跟敌人周旋。

不过,光靠着这山寨据险而守还不行。要是对方不进攻,只是困的话。

那事情就麻烦了。他们说不定就会被困死在这里。

想到这,他看向宋宁雪,声音慎重的道:

“郡主,你带一部分人守在这里,竹雷的用法,你们应该都知道了,用投石机向人群密集的地方投,注意射程。”

这时,他又转头看向宋小雅。

“小雅妹子,你带上你的六个姐妹,跟我一起藏匿到一侧。待会怎么做,听我的……”

宋小雅闻言,眼里涌起一股惊喜,连忙点头应道。

可以跟江潮并肩作战,她很兴奋。

宋宁雪闻言,重重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当然是选择相信江潮。

她更知道据险而守虽然稳妥,但是,并不适合他们。

一旦被困住,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本想代替江潮出外面的,毕竟,在外面才是最凶险的。

要是被土匪发现,结局怕会很惨。

可看到江潮不容置疑的眼神,她选择了顺从。比起江潮的智计,她还是听从江潮的安排好。

江潮带上宋小雅和六名女护卫,将竹筒手雷一人拿了十几个。要不是拿不动了,江潮还想要再多带一些。

剩下的就留在了山寨中,这次,他可是带了不少过来,足够他们挥霍了。

这次过后,他怕是又得再多制作一些竹雷了。

好在,宋宁雪带来的东西够多,几大箱的东西,制作出来的火药足有几千斤呢。

江潮带着宋小雅七女钻进了一旁的密林中。他们躲藏在暗处,目光紧盯着山寨的方向。

很快,江潮就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到了山寨前,为首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女子。长相平凡,身材还有些粗犷。

跟在身后的几名看似匪首的人,对女子很恭敬。

江潮细数了一下人数,最少也有一百五十人。

鸡鸣山的土匪还真是大方。竟然派这么多人来相助帽儿山的人。

不过,看到那些土匪,目光诡异的看向山寨方向,江潮隐隐也猜得出来。

这鸡鸣山看似过来帮忙,实则估计也起了将帽儿山吞并的想法。

恶虎都死了,又损伤了七十多人,帽儿山的土匪还能有多少实力?

有恶虎在,鸡鸣山的人不敢吞并他们,现在就不同了。

这些人慢慢靠近寨门前时,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为首的女子也停了下来。

寨门虽然重新装上了备用寨门,可是,爆炸的痕迹还在,还有血迹。哪怕宋宁雪等人换上了土匪的服装。

可是,那为首的女子可是认得山寨的人的!

“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女子突然对山寨上的宋宁雪等人质问道。

宋宁雪闻言,看了眼众匪离山寨的距离,她放弃了下令扔竹雷的想法。

这个距离,竹雷的射程还是差了些。

而且,一旦让这些土匪反应过来,转身逃跑的话,估计想要再对他们造成杀伤,就难了。

“不是什么人,我乃安宁县主宋宁雪!这帽儿山,本郡主攻下来了,尔等匪类如果识相的话,现在束手就擒,本郡主还可以放你等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杀无赦!”

宋宁雪对着寨门前的土匪冷喝一声。


至于说江潮抄郑世经的,那就更不可能了,不说江潮跟郑世经压根就不认识。

就算是认识,以她对郑世经无耻品行的了解,只会是郑世经抄江潮的,哪有可能是江潮抄他的。

也正是因为从小就看透了郑世经的无耻和虚伪,她才一直抗拒这门亲事。

暴怒间,宋宁雪上前就想要揍人,哪怕是再给镇国公留颜面,可这郑世经不要颜面,她也不想给了。

因为,郑世经欺负到江潮头上了,她忍不了。

只是,就在她上前的刹那,却让江潮伸手拉了回来。江潮对她笑着摇了摇头。

接着转头看向郑世经,他嘴角挂了丝玩味道:

“哦……郑世经,你说我是抄你的,那不如,你就将这首诗抄一遍如何,记住,是完整的抄一遍。既然你说我是抄你的,你应该能够一字不落的抄出来吧。”

这首诗很长,没有背过的人,转身就会忘了。以郑世经这草包的德行,怎么可能抄得出来。

江潮这话一出口,刚刚还满脸得意的郑世经,瞬间脸就有些发绿。

将诗写下来!这不是让他为难吗?他刚刚只想着污陷江潮,却忘了这首诗词很长的。

就算他有些才学,可刚刚他也并没有记住江潮作的诗啊。

而且,他到现在,已经忘了到底是什么诗了。

让他完整的抄下来,不可能啊!

就算是在场的其他人,怕也将诗忘得差不多了。

没有抄下来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这首诗就会被人遗忘。

“本少凭什么要抄?你抄了本少的诗,竟然还想要跟本少玩心眼,本少不抄,你又能怎么样?!”

既然抄不下来,郑世经当然是准备耍无赖了。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摇了摇头,堂堂的镇国公二公子,竟然是这副德行。

大家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宋宁雪不愿意嫁给对方了。就这样的人品,幸亏没嫁!

不过,他想要耍无赖,大家还真把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样的文斗,江潮根本就无法取胜。

照郑世经这无耻的品性,江潮只要写出诗来,他都会说成江潮抄他的,你说咋办?!

“你不抄吗!那不如,我来抄如何……笔墨拿来!”江潮脸上露出一股异样看向郑世经。

他对宋宁雪点了点头,宋宁雪连忙让人准备笔墨送了上来。

虽然,这样做,不一定能够让郑世经认输,但宋宁雪还是准备听从江潮的。

郑世经见宋宁雪这般听江潮的话,眼里的妒嫉更是达到了极点。

他看江潮的目光恨得牙痒痒的,可又无可奈何。

江潮拿起笔,淡淡扫了眼郑世经,笔很快就落到了纸上。

周围的人看到此景,全都满脸期待的看向江潮的方向。

第二场才是书斗。大家没想到,第一场诗斗还没有结束,江潮居然就写字了。

大家都想要看看江潮的字如何,毕竟,下一场就是书斗了。

先行看到的话,也可以知道江潮有没有胜算。

郑世经看向江潮,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他并没有因为江潮抄诗而慌乱。

表情反而镇定自若,江潮再怎么样,他只要咬定了江潮抄诗,江潮也把他没办法。

更不要说,江潮刚刚念的诗很长,他觉得江潮可能自己都不一定能够记得住多少。

看到此景,江潮嘴角的玩味浓了几分。

很快,他就将诗写完,他并没有给周围的人看,而是将纸拿到郑世经面前。


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这才是男子汉当行之事。

周围的人也对江潮点了点头,虽然,胜负还未定,可是,江潮现在的表现,最少让大部分的人对他改观了。

不再将他当成一个毛头小子来看。哪有毛头小子,面对着大家不怯场,甚至敢硬刚郑世经的?!

“那就先文斗吧!文斗一般分为斗诗,斗书!我们就先从斗诗开始!”刘主簿对双方道。

说到这,他抚了抚胡须,在想题目,斗诗总要有个题,双方才好发挥。

他抬头看上空中的明月,今日是月初八,半轮上弦月正挂在空中。他眼睛顿时一亮。

“那我们的第一场斗诗,就以月为题吧!各位在盏茶时间内,作出一首与月有关的诗。谁作的好,谁将胜出!现场所有人一起评判……”

刘主簿微笑着看向江潮和郑世经。

周围的人闻言,也是满脸的期待。

以月为题,在这个晚上,倒是有几分风雅之气。

郑世经听到题目后,皱眉冥想着,以月为题,显然让他一时间无法想到好的诗句。

倒是江潮,淡淡扫了眼郑世经,他踏前一步。

众人看到此景,全都满脸的错愕,这题目才刚出没有几息时间,难道江潮就有答案了?!

就在众人错愕间,江潮朗声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一首诗念完,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错愕的看向江潮,眼里充满了不信,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家似是想不到,江潮竟然才几息时间,就念着了以月为题的一首诗。还是如此之长的长诗,诗句优美,意境深远。

有人甚至抬头看向天上的弦月,嘴里轻喃着。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诗句凄美动人,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特别是那位美丽动人,气质不凡的女子,眼里异彩连连,看向江潮的目光,变得更加异样。

江潮这份才情,实在是无人能比,无人能及。

所有人都觉得,不用比,江潮已经赢了。郑世经这场输定了!

那几名富商脸色一阵惨白,他们可是知道,输了,是要被打断狗腿的。

惨白过后,他们又调整了心态,眼里露出一股不屑。

他们可不觉得江潮真敢打断他们的腿。一个背靠宋宁雪的穷小子,能有什么胆气敢惹他们!

更不要说,胜负还未分呢。

“郑公子,现在,该到你了!”这时,刘主簿将目光看向郑世经。

虽然,对方是镇国公公子,不过,这位刘主簿倒也并没有向着对方的意思。

听到刘主簿的话,郑世经脸色一阵涨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局,他知道自己怎么比,都是输了。

虽然,他没有怎么听清江潮作的诗,更是都忘了江潮的诗是什么了。

但刚刚,他是真的觉得那首诗绝了。

他就算是能够作出诗句来,也只是献丑的,更何况,他没有半点灵感。

这才刚开始,就要输,他感觉脸要丢尽了。

突然,他脸上露出一股异样之色,目光鄙夷的看向江潮,声音带了股质问道:

“哼……小子,你好不要脸,竟然盗本少闲时写下来的诗句,你从实招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偷看了本少的诗句。而且,你竟然还如此不要脸的,将此诗拿来跟本少文斗的,你好生无耻!”


几人被吓得连连后退,但还是强撑着站在那。

“对了,我倒是差点把你们这几条给忘了,既然,你们想做走狗,我倒是可以成全你们。这样吧,我跟郑世经文武斗,加点彩头。你们就一起吧。你们若输了,我只要打断你们的狗腿就行!怎么样?几条?!敢赌吗?!”

江潮看向几名富商,他的话让周围的人愕了愕,什么叫几条?!不是几位吗?!

不过,众人在听到江潮说几人想做走狗时,总算是明白了几条的意思。

这是在骂几名富商是狗啊,狗不正是按条来论的吗?

周围的人顿时发出一阵哄笑,大家看向江潮的目光变得异样了,眼前这年轻人,有意思啊。

骂人不带脏字,连镇国公的公子都敢硬刚,还要跟人家文武斗,哪怕是斗不过,这份勇气和气魄,就不是一般人拥有的。

一般人估计在听到郑世经镇国公公子的身份,就已经怂了吧。

那边的美丽女子微微点了点头,眼里对江潮露出了一股欣赏。

有仇必报,不管对方身份地位,眼前的江潮,倒有几分枭雄的味道。

那几名富商明白意思后,脸上青红一阵,眼里充满了怒火,他们张嘴就想要怒骂江潮,可对上宋宁雪要杀人的目人,终是不敢太过肆无忌惮。

“哼……小子,要是你输了,该怎么办?!”其中一名富商出声问道。

“我输了,哈哈哈……能让我输的人,还不存在。”江潮淡淡看向那名富商,仰天一阵长笑。

他转头霸绝的指向郑世经,身上透出一股自信道:

“他郑世经如果做得到,我江潮,任你等处置!绝无二话……”

他嚣张又张扬,身上却也透出一股气吞天下之势。

对面的郑世经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瑟瑟发抖,他怎么说,也是洲府第一才子,外加靖安军武力之最。

现在却被一个无名小子这般的看轻,他哪受得了这股窝囊气。

“行,小子,那本少就陪你斗上一斗了。本少倒要看看你几斤几两!刘主簿,你来当这个仲裁。”

他张嘴就应下了邀战,对一旁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呼喝着,尽显绔公子的作派。

他倒是忘了自己刚刚可是一再的找江潮麻烦。

此时的江潮只不过是回击而已。

他喜欢玩,江潮就陪他玩个够。管他什么镇国公公子。

周围的人被江潮的气势感染,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豪气。

只是,豪气归豪气,可还是没有人看好江潮。

那几名富商见郑世经答应了,他们为了拍马屁,也连忙附和道:“行……我们也赌了!看你如何收场!”

这时,被称着刘主簿的老者站了起来,他对郑世经行了个礼,又转头看向江潮。

“那老夫就僭越,当这个裁判了,不知道,这位江公子,可觉得妥当!”

这位刘主簿倒是对江潮十分尊重。

江潮对刘主簿点了点头,抱拳行了个礼道:“刘主簿有礼了,那就有劳了。”

他语气中带了几分客气,有礼有节!

比起郑世经对刘主簿的呼喝,江潮就显得有礼貌多了,从这点上来看,两人的人品高下立判。

“江公子客气!”刘主簿脸上露出一股笑意,对江潮的态度很是满意。心里也对江潮有了几分欣赏。

眼前这位少年看似张扬霸道,可他也是对欺辱他的人如此。对其他人,倒是有礼有节。

人敬他三分,他还十分。


今天在家里干活的妇女说到江潮的事,小丫头听到了,很是担心。

江潮这么晚还没回来,她担心的刚哭过。

几天时间,她们已经将江潮当成了主心骨,江潮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们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放心,哥哥肯定会回来的。以后不管怎么样,你们都要相信哥哥会回来的,知道吗!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丢下你们。”

江潮有些感动的看着姐妹俩,自己这几天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她们是真的将自己当成亲人了。

看着两姐妹流泪点头的脸,江潮感觉身上的责任多了几分。

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了两姐妹。他都要努力的活着,好好的活下去,他绝对不会让人夺走这一切。

吃过饭,江潮开始教两姐妹读书识字,一个小时之后,他调息打坐。

半个小时之后,开始了拳法的练习。

房间内,苏小小和苏小草被江潮的拳法吸收,不自觉的看了过来,两人伸手比划着。

江潮看到此景,心神微动,自己以后不可能天天待在她们身边,或者,让她们学些防身之术也不错。

他对两姐妹招了招手,苏小小脸上露出一股喜色,看样子,她对拳法也很感兴趣。苏小草也是满脸的渴望。

江潮一手一脚的教着两姐妹拳法,她们倒是有习武天赋,江潮教的动作几乎一遍就能懂。

江潮给她们讲解着要诀,再带着她们打了一遍。

接下来,两姐妹自己再慢慢熟悉了一遍,等到江潮开始造竹雷时,她们开始复习晚上所学的知识了。

这次的竹雷他并没有造多少,用在迫击炮上的竹雷,他需要研究几次才行。

虽然,他所学的知识,让他对制造爆炸物很熟悉,随随便便就能够制造出竹雷。

可要制造像迫击炮一样的竹雷,还是需要几次试验才行。

如果,试验成功之后,想要量产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这种竹雷可不是填充些火药就可以造成的。底座部分做推力的火药如何填装是个问题。

不过,这难不倒江潮,以他的能力,很快就想到了解决之法。

还有铁片方面,九个铁匠的产量怕是提不上来。技术落后是硬伤。

江潮在想是不是该制一台蒸气机出来。只是,气缸这层的技术难关,怕暂时无法攻克。

他也就暂打消了这个想法,有些想法只能是慢慢施行了。

不过,在宋宁雪离开时,江潮已经让她再去寻找铁匠了,还有制作鞭炮的工人。

这些工人倒是可以暂时帮江潮制造竹雷,只要十个工人,再带二三十个学徒,暂时应该可以解决竹雷量产的问题。

至于迫击炮的竹雷,产量上可能不会太高,但相信应该够用了。

反正,迫击竹雷暂时当秘密武器,竹雷才是目前最主要的利器,只是,竹雷还是比不上迫击竹雷的。

首先杀伤力上,竹雷不及迫击竹雷。加了铁片的迫击竹雷,杀伤力最少是竹雷的数倍。

攻击距离上,哪怕是有简易投石机投放,距离上也不及迫击竹雷,而且,打击的距离越远,竹雷的准头将越差。

第二天一大早,苏小小和苏小草就随江潮一起起来打拳。

打完拳,江潮拿了十个制作竹雷的竹筒和一些火药去了炼铁的工坊,他想要看看炼铁的进度,顺便将迫击竹雷造出来。


可还未等她开口,一旁的郑世经突然起身,声音带了股阴阳怪气道:

“原来是江先生,既然被称为先生,那江公子肯定是大才了,今天既是宴会,当然也算是聚会。大家娱乐娱乐是当然的。不如,我们请江先生,为我等赋诗一首,也好为宴会增添几分才气。大家以为如何!”

像这种行商宴会,除了谈生意之外,这些商人为了不让别人说他们一身铜臭,都会请一些文人墨客过来让宴会增添几分文气。

赋诗文斗,这是常有的事。当然,有时候还会有武斗之事发生。

郑世经这挑衅的话,说得倒是没有半点毛病。

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脸色异样,大家哪看不出郑世经在吃江潮的醋了。

做为镇国公的二公子,在场的所有人都想要巴结。

顿时就有人起哄道:“郑公子说得对,不如,我们就先来一场文斗吧。顺便带点彩头,这样玩的话,就有些意思了。”

“是啊,这个提议不错,我也附议。”

大家都知道郑世经想要让江潮出丑。有些人当然愿意帮郑世经一把。

不过,人群中,倒也有一些人皱了皱眉。

这些人觉得江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他们也不想得罪。

其中有一名气质不凡的女子眼带异样的看向江潮,似是想要看江潮如何化解眼前的尴尬。

这些人看似起哄,倒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顶多也就是为难了江潮。

江潮如果没有本事,当然就只能是出丑当场。

众人的起哄,似是将江潮逼到了悬崖之上,他怕是不比也得比了。

这个时候江潮要是找任何借口,都会被人认为无能。

毕竟,人家宋宁雪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你连赋诗或者是文斗都不敢,还有什么资格称为先生。

只不过,宋宁雪却让众人的起哄弄得终于暴发了。她向前一步,目光扫向起哄的几人,声音冰冷的道:

“几位,你们是不是忘了这是郡王府了。需要本郡主将你等打了去吗?!”

这些人为难江潮,明摆着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而且,她看得的人,岂能让他人欺负了。

那几名起哄的人闻言,吓得浑身微抖,眼里明显露出一股畏惧和后悔。

他们刚刚倒是忘了江潮是宋宁雪恭敬的请进来的,这样的人,他们竟然起哄的找麻烦,这不是找刺激吗?

几人刚刚只是想要巴结郑世经,倒是忘了宋宁雪这边。

“郡主,我们……”几人连忙出声音解释。

宋宁雪没有给他们解释的机会,冷冷道:“给你们十息的时间,滚出去,不然,本郡主亲自打你们出去。”

这几人脸上顿时涌起一股错愕,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宋宁雪。

似是想不到,对方竟然为了一个江潮,翻脸将他们赶走。几人看向江潮的目光,带了一股愤怒和怨恨。

周围的其他人,顿时收起了对江潮的鄙夷,可是,眼底还是带了股不屑。

哪怕宋宁雪再这么维护江潮,这些人也看不起江潮,觉得他只是个小白脸而已。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迷魂手段,让宋宁雪竟然这般对他。

郑世经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双拳紧握,心里的妒嫉让他差点暴走。

宋宁雪看向郑世经,眼里涌起一股怒色和警告的意思。

她之所有到现在还未赶郑世经走,也不过是给镇国公留了几分颜面。



她这神色看在那美丽女子眼里,对方眼中明显涌起一股异彩。

只不过,周围的众人听说郑世经要武斗江潮,眼里露出一股担心。

郑世经可是靖安军武力最强的将官,哪怕是在京都,他也有几分武名。江潮跟他武斗,这下怕了惨了。

刘主簿张了张嘴,想要劝江潮认输算了。

毕竟,郑世经绝对会借这场来报复江潮,搞不好,江潮不死也要残废。

可还没等他开口,江潮已经走上前去,单手后背,另一只手伸了出去,对着郑世经勾了勾。

这个动作伤害性不大,可污辱性极强。这明显就是没有将郑世经放在眼里。

所有人一阵错愕,全都摇了摇头,感觉江潮还真是不知死活。简直就是找死……

郑世经眼带暴怒,整个人瞬间变得杀气腾腾,轻喝一声,一股无形的威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踏前一步,地面上的青砖地板,都被他踏得阵阵轻响,其中有几块青砖竟然出现了裂纹。

这样的情形看在众人眼里,大家对江潮更是充满了担心。郑世经一看就是武力不凡。

众人不知道郑世经的具体实力,可大家觉得绝对不是江潮能够对抗的。

江潮这下惨了……

就连看到此景的宋宁雪也是瞳孔微缩,眼里露出一股惊异。郑世经的实力,竟然达到了意明之境了。

离暗劲怕也只有一步之遥,难怪他能有如此自信,这样的实力,就不知道江潮能不能应付得来。

虽然,江潮的实力很强,可宋宁雪却并不知道江潮强到什么程度。

“小子,本少会让你后悔自己的自大,后悔招惹上了本少……”郑世经冷冷看向江潮,声音阴狠。

他身形向江潮冲了过来,在冲出的刹那,爆出一股强烈的劲风,脚下的青砖裂得更碎。

他抬拳就向江潮的头部击来,强烈的劲风连空气都几乎打出爆响来。

这一拳要是挨结实,江潮可能会被一拳打爆脑袋。

郑世经还真是够狠的,他这是想要杀江潮了。宋宁雪双拳紧握,眼里露出一股担心。

眼看着江潮就要被一拳轰中,突然,江潮身形向前。

单掌迎上郑世经的拳头。他这动作让所有人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

郑世经这一拳,岂是江潮单掌能接的?!

就在众人以为江潮会被一拳废去右手时,却见江潮的手掌在碰到郑世经拳头的刹那,直接绕向他的手背,轻拉间,郑世经的整个人突然向前冲去。

却见江潮在和郑世经错身之际,左手一记肘击击向郑世经的后心。右脚顺势勾向郑世经的双腿。

砰……一声闷响中,郑世经直接飞了出去,后心狠狠挨了一记肘击。整个人如同狗铲屎一般。

动作一气呵成,几乎只用了不到一秒时间。战斗就结束了。

郑世经趴在那,一动不动,脸带痛苦。

他似是想要挣扎着起身,可浑身无力的他,就只能是痛苦的在那抽搐着。

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惊愕的看向江潮,眼里充满了不信。

靖安军最强武将,竟然在江潮手上连一招都没有走过,一击就打得动弹不得了。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很快,大家全都站起身来,对着江潮拼命的鼓掌,眼里满是恭敬,再也没有了刚见到江潮时的鄙夷了。

强者,向来都是受人尊敬的,更不要说,还是一个文武全才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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