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程玉陆鹤元的其他类型小说《丑妃权倾天下李程玉陆鹤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初楠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各位看官,各位老爷,不知各位是哪来的消息?想必是听差了,晋王位高权重,我们相府定是嫁我这个能与之相配的嫡女的,不然岂不是亏待了晋王?”李程玉说完,抬手搁在面纱前,像是捂着嘴笑了。只是没人看见她眼中闪过的狠戾。一句话,在众人面前抬高了自己,踩了一把李祺玉,顺带连着骂了相府配不上好的。客堂之上,本就是来凑个热闹的宾客顺水推舟的接受了这个解释。片刻间就又恢复了热火朝天,门庭若市,好不热闹。唯独还一个人怒不可遏。李程玉看向远处的从未离开过自己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若不是喜娘及时搀住她,恐怕是要当着满堂宾客面前丢人了。一双黯黑色的瞳眸,目露凶光,丝毫没有和缓之意,在与李程玉的眼睛对上的瞬间,他的瞳孔微微一缩,眸底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让人...
《丑妃权倾天下李程玉陆鹤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各位看官,各位老爷,不知各位是哪来的消息?想必是听差了,晋王位高权重,我们相府定是嫁我这个能与之相配的嫡女的,不然岂不是亏待了晋王?”李程玉说完,抬手搁在面纱前,像是捂着嘴笑了。
只是没人看见她眼中闪过的狠戾。
一句话,在众人面前抬高了自己,踩了一把李祺玉,顺带连着骂了相府配不上好的。
客堂之上,本就是来凑个热闹的宾客顺水推舟的接受了这个解释。片刻间就又恢复了热火朝天,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唯独还一个人怒不可遏。
李程玉看向远处的从未离开过自己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若不是喜娘及时搀住她,恐怕是要当着满堂宾客面前丢人了。
一双黯黑色的瞳眸,目露凶光,丝毫没有和缓之意,在与李程玉的眼睛对上的瞬间,他的瞳孔微微一缩,眸底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那双眼睛,正是陆瑾怀的!
李程玉拽了把喜娘,匆匆往新房走去。
趁陆瑾怀现下被宾客缠住脱不开身,她能有一定的时间去思考对策。
谁料天色暗的这样快,李程玉在屋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打转,却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
换轿是自己同意的,若说完全不知情鬼都骗不过去。前世他暴跳如雷,却碍于她是丞相之女杀不得,新婚当夜在床榻之上对她极尽侮辱,默许府中所有下人对她当狗一般,便是再也没来看过她一眼了。
窗外拴着铃铛的雕花灯笼被晚风吹得打转,听得李程玉心里烦躁,一模一样的新房,她轻车熟路的一脚榻上红木桌子,伸手去够灯笼,想着一把扯下来心里清静。
就在此时,门被人推开了。
还没等李程玉回头看见人,就先听见他阴狠的声音,“相府的嫡女,便是如畜生般上蹦下窜?”
窜你姥姥个腿儿!
李程玉转过身,大红的喜袍由桌子向地面倾洒开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惊恐之意。
陆瑾怀眉心微蹙。
反正也是这个结果了,李程玉破罐破摔,一把摘了头上斜插着的价值连城碧玺翡翠簪,一头佼佼乌丝如海藻般垂在她的肩后。
李程玉与陆瑾怀皆是一怔。
李程玉怔,是因为她忘记了有多久没见过自己这样光可鉴人的柔软长发了。
陆瑾怀怔,是他竟然觉得摇曳红烛光下,她身如巧燕娇生嫣,竟也不似传闻那般粗鄙。
直到她又扯下自己遮住面颊的朱红轻纱,一张猩红可怖的脸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陆瑾怀的眼前。
李程玉跳下桌子,往床边走去,边走边道,“晋王,您来吧,丞相之女杀不得,左右也不过是床第之辱。”
反正她也受过了,倒是不怕。
她说的正是陆瑾怀方才所想!他心中一惊。
随即陆瑾怀一声冷笑,改变了主意。
他大步走到她身边,李程玉还什么都没看见,他有力的大手就抓紧了她的脖子,勒的她喘不过气。
这双手,和几个时辰前挽着她下轿子的手,明明是同一双。但是为什么,可以从温柔变的如此冷酷?
就因为她不是李祺玉?
已是不烧炭火过不了日子的季节了,江南阴冷蚀骨的冬雨一茬接着一茬,寻常人家都知道买新炭火来烧才暖和,可晋王妃的府邸却只分到了去年发霉了的旧炭火。
霉了烧不动不说,即使烧起来了也是浓烟滚滚,呛的烧炭火的小丫鬟咳嗽不止,在心里不甘的委屈着。
恍惚间,她看见远处一个虽不常见却颀长潇洒的身影。
看他行走的方向⋯⋯
“娘娘,晋王爷过来了!”梳着双环髻的小丫鬟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蹦蹦跳跳朝大殿里跑来,险些被半丈高的门槛绊了脚。
高座之上,半卧着一个穿着雍容华贵头上却佩戴破烂头饰的诡异女子,目光涣散。
晋王?那是谁?像是一个很久远的名字了。
李程玉拿起已经碎出缺口的白玉瓷杯,又往嘴里缓缓倒了一口桂花酿。嫁到王府中数不尽的日日夜夜,难道不是只有婢女和狸猫作伴?
屋外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李程玉涣散的目光逐渐聚集,从毫无生气变为恶毒狠戾。
这一年来, 除了大婚当日,她连他的面都没再见过,说是王妃,却过的连侧妃的狗都不如,忍着侍妾的辱骂欺凌,苟延残喘,他终于想起她了!
她等的就是今天!
小丫鬟看着自家娘娘枯草般的披头散发,怯生生道,“娘娘,我给您梳洗吧。”
“他人都在门外了,现在梳洗来得及吗?” 李程玉走下高座,面若冰霜,把尖锐的匕首往袖口里又藏了几分。
冰冷的匕首一侧贴在她的藕臂上,渗出丝丝血迹,可她却浑然不觉。她脸上本就有一块猩红丑陋的疤,如今这般冷笑,更是有如鬼厉。
陆瑾怀一袭长袍漆黑如墨染,踏进他几近忘却的寝殿里,若不是此次朝堂上左丞相相问,他还甚是想不起这位晋王妃呢。
陆瑾怀居高临下的看着贵妃塌上的人,厌恶深入眼底,他冷道,“你这幅半死不活的鬼样子,是给本王看的⋯⋯”
他话未说完,猛然间只听见一阵匕首扎进血肉之躯的沉闷声响。接着殿中婢女传来惊声尖叫,仿佛要将他的耳朵穿透。
陆瑾怀嘴唇霎时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睛里透出难以名状的痛苦,不可置信的低头,看见自己心口处被匕首扎出殷红一片。
他倾身想要掐她脖子,却因为意识逐渐丧失,跪在了地上,“你⋯⋯”
话没说完,“轰隆”一声,陆瑾怀八尺长身倒地,周身鲜血似红莲绽放,向阴曹地府蔓延。
“哈哈哈哈!他死了!他死了!河开!燕来!他死了!”李程玉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双手沾满了鲜血。
被她叫做河开和燕来的两位婢女被吓得坐在地上,惊恐的抱在一起,看着王妃异样的诡笑。
她们还不敢相信,王爷一年多没来过王妃的寝殿,今日好不容易前来,王妃竟然杀了王爷?
堂堂大雍的晋王,当今圣上最属意传皇位的王爷,王妃为什么?!
一阵疾风吹过,屋中破败的帘幕迎风跳起了诡异的舞。沾满灰尘的琴早已断了弦,被孤零零的扔在角落。
重来一世,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她不能把心思放在无用的悔恨上,李程玉把盖头放下,思索当下的对策。
若是现在唤人停轿,自己宣告众人陆鹤元的阴谋诡计,有多少人会信她这个久居深闺的女子?
倒不如将计就计,嫁进晋王府,届时陆鹤元一定会来找她商议对策,那时便可为昔日自己报仇雪恨!
她想起刚才自己的四肢无力,怎么前世没发觉陆鹤元在出嫁当日给自己下了药?怕的是以防万一自己不听话嫁不进晋王府吗?
他这么傻?倘若自己真的中途反悔,就算嫁进晋王府,又怎么会替他杀人?
李程玉在心中冷笑,片刻后她忽然觉得不对。
陆鹤元虽然看上去天真烂漫,可是心思极为缜密,绝不会犯这种愚昧的错。难道说⋯⋯下药的另有其人?
李程玉心头一紧。
看来重来这一世,还有诸多秘密等着她去一一揭开。
喜轿已游街三巡,但因为喜钱层层撒下并未止过,街上老百姓像过年似的热热闹闹的跟了三巡,直道左丞相真阔绰!
轿子在喜娘的一声喝下,稳稳的停在地上。
数十里的红妆,从街头一字铺开,足足摆到街尾。
红锦的地毯早早的铺好备下,等着喜娘把新娘子搀扶出来的时候围观的人群连声惊叹,站在后面的恨不得踩着前面人的脑袋,把这盛况看个仔细。
流光溢彩的火红嫁衣,一根根金贵的羽毛金丝线缠绕在红嫁衣上,勾勒出绝美的双飞比翼鸟。繁复的下摆层层叠叠,却因剪裁细致绝不显累赘,仿若盛开的红牡丹,华贵的让老百姓光是看一眼就此生无憾了。
平日里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晋王,此时俊美的脸上也似有淡淡的笑意。他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美娇娘从轿子中请出。
新娘子的葱葱玉指,犹如旷世美玉一般,轻落在那双舞刀弄枪的大手上。
不知疲惫的喜乐在此时吹得更响。
拜堂,成亲,一切都是喜气洋洋的。
喜娘一声“礼成”,李程玉隔着红盖头便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声,正待她由喜娘搀扶往新房走时,不知是当官的还是百姓,兴头上起开了哄,“让我们也看看新娘子呀!”
方才高头大马迎亲时,陆瑾怀就吃了不少旁人递来的酒,虽然说不上醉,但有几分上头还是免不了的。
李程玉只觉得头顶一片轻风起,霎时间喧闹声便都化作虚无,零星有些东西掉地上了的声音。
沉寂只是片刻的,忽然人群中有个孩子喊出声,“是丑姑!”
接着大人们才都纷纷反应过来,“怎么是左丞相的大小姐啊?”
“是啊是啊,不是说迎娶的是二小姐吗?”
“天哪,难道嫁到大学士府的才是貌若天仙的二小姐?”
“真是可惜了堂堂晋王的一表人才!”
三年前,丞相府一场离奇的大火,本来所有人都逃了出来,那时李祺玉哭着喊着要自己去帮她取琴,嚷嚷着那是他们老大家欠二房的,李程玉一心软,摇摆不定间,竟被李祺玉踹进了大火中。
就在此时,火势惊天蔓延,李祺玉被吓得跑远了。
最后大火灭了,李程玉脸上却落了疤,不仅相貌粗丑,甚至每到季节交替之时还会奇痒难忍。
曾经的声名远播的相府才女就这样落幕,因着名声而来的万千宠爱也不复存在,连亲爹亲娘都嫌弃她,纵容下人对她百般冷待。
只有陆鹤元,依旧如从前一般,待她不离不弃,若非如此,前世的她怎会舍弃大好的前程,嫁来晋王府,只为了替他杀个绊脚石?
李程玉大笑过后面目狰狞,怒道,“你们都不懂!你们都是废物!”
说罢她不再理会两位婢女,奔到寝殿里她陪嫁带来的箱子前,挨个的翻,一个个空荡荡的大箱子被翻得七零八落。
终于,她在从其中一个箱子里找到了一个崭新的妆匣。
精雕细刻,比她梳妆台上最显眼的地方摆着的破败妆匣好上千倍。
“就是这个!”她的眼里闪着近似痴狂的喜悦,从妆匣最下面拿出一只通红的鸣镝,走到外殿。
河开与燕来面面相觑,嫁入王府以来,从未见过主子用过这么好的妆匣,更不知道她何处来的鸣镝?
王府的侧妃及侍妾皆是花容失色惊慌赶来,看见眼前的模样更是有人直接吓晕了过去。
李程玉只当是没看见一般,点燃手中的鸣镝,看着绚丽的烟花在眼前绽放,心中的喜悦越来越甚。
不过半柱香的工夫,陆鹤元携手下近百侍卫从府邸中赶来,包围了晋王府。
陆鹤元的脸上带着和李程玉一样的嗜血兴奋,向被困在晋王里的一众女眷询问李程玉的住所。
——直到他看见自己的叔叔,当今晋王像睡着了一般倒在血泊中。
忽然,一个穿着脏旧破烂有如乞丐的女子抱住他,陆鹤元正欲推开,却听那女子说,“鹤元哥哥,现在可以带我走了!”
陆鹤元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了一个玩味的弧度,他柔声对着那女子道,“程玉,不急,我还有事要对你说。”
李程玉笑着看着她的鹤元哥哥,连连应下。
她自以为笑的甜美,去没看见陆鹤元在看见她脸上令人作呕的猩疤时眼底露出的嫌恶。
昔日上好的沉香木床边破旧的罗帐垂下,将士们隐约能看见帐中浓情蜜意,可帐中人似乎完全没有要掩盖的迹象。
一阵翻云覆雨后,陆鹤元起身穿衣。
李程玉嘴唇还红肿着,她拽了拽陆鹤元的衣角,千娇百媚道,“鹤元哥哥,你怎么这么急?我们去你府邸,不也是相同的?”
陆鹤元一声冷哼,头都不屑低下,“程玉妹妹,你竟然不是完璧之身!”
李程玉大惊,看着穿好衣衫的陆鹤元负手而立,她慌忙解释,“我与陆瑾怀那贼子仅大婚当日⋯⋯”
“够了!”陆鹤元毫无留情的打断她的话,“以不堪之躯骗取当今皇孙恩宠,李程玉,你该当何罪!”
李程玉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一向对她疼爱有加的鹤元哥哥今天怎么了?她拽着陆鹤元上好的金丝衣袖喃喃道,“鹤元哥哥⋯⋯”
陆鹤元厌恶的甩开她尚有血迹的脏手,匆匆向门外走去,脚步十分轻快,临走前,他对看守屋中的将士大开恩德,“屋中这位当今左丞相嫡女,随你们处置,我没下命令前,必须活口。”
将士大喜,“是!殿下!”
整整三日,陆鹤元手下的将士们如禽兽般,对李程玉百般欺辱,比扬州瘦马有过之而不及。他们恐她自戕,随意扯了她的破烂衣衫将她的嘴堵住,双手亦绑在身后。
三日后,陆鹤元再次来到晋王府。
厉声随口说了几句不冷不热的话训斥手下将士,大意是他们误解了他的话,竟然趁他不在玷污了他的程玉妹妹,叫他脸上无光。
直到看见李程玉看他时眼里的愤怒快要迸发出来了,陆鹤元才收起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对着李程玉轻笑,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嗯,我的程玉妹妹长大了,都不会被鹤元哥哥骗到了呢。”
在陆鹤元的命令下,他的手下把李程玉压上马车,再下马车时,已是一处灯火通明的暗房。
李程玉一路都是被在地上拖着走的,脚趾磨的皮开肉绽,分不清指甲盖和指头,鲜血直流。
就算再怎么折磨她,她也不会有感觉了,因为心死了。
她本这么以为。
直到她被人绑在高高的炉壁上,血肉之躯被烫到皮肉分离,她在炉壁上身体扭曲,像个垂死挣扎的小兽,尊严和生命一同化作天地间一抹尘埃,她终于用尽生命中的最后一丝力气,“陆鹤元!若有来生,我李程玉要你不得好死——”
可李祺玉现在所拥有的,都是从她那里抢来的啊!
求生的本能让她不得不死死的扣住他的手,可他这双手是战场上拿过刀杀过人的,怎是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能够抓动的?她李程玉重来这一世,难道连一天都活不过?
“说,为什么嫁到王府的是你?祺儿呢?”他的声音充满狠戾,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了她。
李程玉的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挥舞着双臂不停的指着他的手。
意思是大哥,我不是不想说,但前提是你得让我能说出来话啊!
陆瑾怀终于把手松开,李程玉止不住的咳嗽,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好像身上的血在刚才都停了一般。
看着她撑在床上狼狈的模样,陆瑾怀给了一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形容,“狗一样。”
大哥,你的动物知识能不能稍微丰富一些?前生是狗,今生还是狗,你让猪啊,鸡啊的情何以堪?
况且它们还更好吃一些。
李程玉撑着坐起来,斜靠在上好云顶檀木的床边上,气息微弱,“还不都是你害的。”
陆瑾怀眯着眼看了一眼李程玉。
李程玉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忙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陆瑾怀对这等心思重重的丑姑一点耐心都没有,咬牙切齿道,“本王问你,为什么嫁到王府的是你?李祺玉呢?”
“我跟我庶妹换亲了。”
陆瑾怀的眉毛都拧在一起了,只当李程玉是不知廉耻,此等龌龊之事都能说的如此坦然,掩盖不住内心的愤怒,“所以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他这不问还好,问了之后李程玉也是一愣。
他们把李祺玉怎么样了?
把李祺玉也迷晕了?
学士府发现自己娶得不是说好的嫡女,难道不会闹?就算他们会庆幸自己取的不是自己这个丑姑,难道李祺玉到了学士府,发现自己嫁的不是晋王而是大学士之子,也不会闹吗?
还是说,这一切,李祺玉和学士府也参与了?
怎么可能呢?如果他们都知道这一切,还能轻而易举的把陆瑾怀瞒在鼓里?
不对,李祺玉不是和陆瑾怀情投意合吗?
看来所有的一切谜题,竟然是要从陆瑾怀身上开始找线索。
李程玉垂着的头忽然仰起,她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陆瑾怀,我问你,你和李祺玉什么时候交好的?”
陆瑾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但很快就冷了下来,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疯子。”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转身便向门口走去,他一刻也不想再看见这个又丑又疯的女人了。
她不能让他走,走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了!
李程玉连忙下地,她的腿不如他的腿长,快走几步才追上陆瑾怀的脚步,踉跄两步不慎踢倒了梨花木椅,跌在地上前,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袖子,“陆瑾怀,你今天必须告诉我!”
陆瑾怀厌恶的把李程玉的手甩开,他用的力气之大,竟然让李程玉的整个身体随着手的弧度向后倒下,头“嘭”的一声重重磕在梨花木的桌子上,不知把什么东西打翻了,清凉的液体自头顶倾泻一脸。
陆瑾怀头也不回的推开大门,对着门口的家奴,说了一句前世说过的一模一样的话,“日后,你们便只当我王府里多了一条疯狗。”
待到陆瑾怀走后,李程玉自嘲的勾起了嘴角,伸出舌头,舔了舔流下来的液体。原来是酒,是大婚当日,给新娘和新郎准备的合卺酒,祝一对新人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活了两世,婚了两次,她竟然一次都没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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