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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古村秘事后续+完结

九九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角:苏禾苏三爷   更新:2025-04-09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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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禾苏三爷的其他类型小说《平城古村秘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九九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平城古村秘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锈,枕边散落的碎布片上,绣着半只金蟾——和老人腰间挂着的荷包图案分毫不差。

暗河深处传来铁链崩断的巨响,混着潮湿的铁锈味,像极了父亲棺木打开时的气味。

“跟我来。”

老人转身钻进暗河入口,水没至腰间时突然顿住,浑浊的眼球倒映着洞顶垂落的钟乳石,每根都雕着金蟾吞月的图案,“五十年前老财东带回来的不是矿脉图,是英国人的勘探手札——他们想在赤铁矿里找‘血精石’,说能让死人睁眼。”

洞壁火把突然亮起,照亮前方开阔的矿洞。

十具骷髅呈跪拜状环伺中央石台,每具骨架手腕上都拴着金蟾碎件,最新那具的肋骨间卡着半片碎玉——正是苏禾三天前丢失的那块。

石台中央凹着个血槽,边缘刻满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最近的一行,正是他的生日。

“当年苏王两族联手杀了老财东,却发现矿脉里藏着英国人留下的祭坛。”

老人从怀里掏出半本焦黑的手札,纸页间掉出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苏三爷和王家长老站在祭坛前,手里举着刚开刃的铁锹,“他们用‘血精石’刻了十二枚金蟾,每十年取一枚,用活人的血养在祠堂暗格——你爹发现时,祭坛下的血河已经漫到第五道刻痕了。”

洞外突然传来惨叫,王满仓的声音混着水花四溅:“苏禾!

他们要把阿贵扔进井里!”

苏禾转身时,老人已将金蟾碎件按进他掌心,刀疤纵横的脸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祭坛血槽满了,下一个该轮到你——但你要是把碎件嵌进祭坛,就能让血河倒流。”

矿洞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祭坛中央缓缓升起块赤铁矿石,表面渗出的血珠聚成“苏王绝嗣”四个古字。

苏禾突然想起族谱里被剜去的指印,那不是父亲的,而是老财东的——当年他根本没被沉井,而是被活祭在祭坛下,用血脉镇住了英国人留下的邪术。

“住手!”

苏禾冲出暗河时,正看见苏老四揪着阿贵的头发往井里按,王二叔的铁锹已经劈向苏老四后颈。

井水突然沸腾,红锈色的水浪中翻出半具骷髅,手腕上的金蟾碎件闪着幽光,正是十年前暴毙的苏家长子。

“看祭坛!”

王满仓指着祠堂方向,香樟树下的暗河入口涌出大量赤铁矿
就该——”话未说完,王二叔的铁锹已劈中他的肩膀,血珠溅在矿脉图的“苏王共占”四字上,将“共”字染成狰狞的红色。

苏禾在混乱中被撞进暗巷,后腰突然抵上冰凉的枪口。

“三年前省地质队的人来找过你爹吧?”

身后传来陌生的嗓音,带着平城官话特有的尾音,“他说老槐树井底有东西,结果第二天就‘意外’坠井——”枪管重重磕在他后颈,“现在矿脉图在哪?”

月光照亮来人胸前的徽章,是县矿产局的标志。

苏禾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红锈”,正是赤铁矿氧化后的颜色。

暗巷尽头,阿贵正抱着烧焦的图册往井台跑,身后追着三个苏家壮汉,其中一人腰间挂着的,正是父亲当年不离身的铜哨。

“井!”

苏禾突然大喊,趁身后人分神时撞向砖墙。

枪管擦着他耳际划过,子弹打在井栏上,崩落的碎石滚进井里,惊起一串水泡——井底暗河的水流声里,混着铁链拖拽的哗啦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顺着暗河往祠堂方向移动。

阿贵失足跌倒在井边,矿脉图的残页飞进水里。

苏禾扑过去时,看见水下闪过金蟾的眼睛,还有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碎玉——此刻正躺在井底的暗河入口,与石壁上的凹槽完美契合。

他突然想起族谱里被剜去的指印,那正是父亲的指纹。

“都别争了!”

王满仓的喊声从祠堂传来,他举着从香樟树暗格里取出的账册,纸页上“苏王两族轮流掌矿”的条款被红笔圈了又圈,“当年老财东早把矿脉分成两半,谁也吞不了谁!”

话未落音,账册突然起火,火苗中浮现出用密蜡写的小字:“每任掌矿者,需以直系血脉为祭”。

苏禾的指尖突然刺痛,口袋里的碎玉裂痕正在扩大,裂缝中渗出暗红的液体。

他望向祠堂方向,苏三爷的尸体不知何时被摆上神坛,胸前放着那只檀香木匣,匣盖大开,十二枚金蟾碎件少了一枚——正是刻着他生辰八字的那枚。

“矿脉在北麓!”

阿贵突然指着燃烧的图册大喊,焦黑的纸页上,未被烧毁的部分显露出矿脉走向,终点正是老槐树井底的暗河。

苏老四突然狂笑,踉跄着撞向井栏:“原来金蟾吞的不是魂魄,是矿脉的入口!

当年老财
砂,在月光下堆成金蟾的形状。

苏禾掌心的碎件突然飞起,直直嵌进神像底座的凹槽,“慎终追远”的匾额应声开裂,露出后面用鲜血写的咒语:“以血换矿,永绝后患”。

当第一滴晨露落在祭坛血槽时,矿洞深处传来石墙崩塌的巨响。

老人突然惨笑,踉跄着撞向井栏:“他们以为镇住了英国人的邪术,其实是用两族血脉养着矿脉里的‘血精石’——现在你破了局,血河要漫上来了!”

苏禾望向祠堂,苏三爷的尸体不知何时站在神坛上,空洞的眼窝对着矿洞方向。

他突然明白,所谓的“掌矿者”从来不是管理者,而是祭品,每任族长死后,魂魄都会被封进金蟾碎件,守着矿脉下的邪祟。

而今天,正是二十年一次的“血精石”现世之日。

“跑!”

苏禾抓住阿贵往村外冲,身后传来石块爆裂的声响。

回头时,整个祠堂正在下沉,香樟树根下的暗河喷出赤红的水柱,水中浮着十二枚金蟾碎件,每一枚都映着村民惊恐的脸。

王满仓突然指着水柱惊呼,那里竟浮现出老财东的脸,嘴角咧开的笑容,和父亲临终前的表情一模一样。

村外的土路上,李伯的儿子阿贵突然停下,从怀里掏出半块带齿痕的碎玉——那是他在井底捡到的,齿痕与苏禾童年时磕坏的门牙完全吻合。

远处传来警笛声,是县矿产局的车,车灯照亮了村口石碑,上面“苏王义庄”四个大字,不知何时变成了“苏王血矿”。

苏禾摸着口袋里发烫的碎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铜哨声。

转身时,戴斗笠的老人站在祠堂废墟上,手里举着最新的金蟾碎件,底部新刻的字在火光中明明灭灭:“2025年4月9日,矿脉觉醒”。

而他的脚下,赤铁矿砂正缓缓聚成一个巨大的血手印,五指张开的方向,正是苏姓聚居的东巷。

有些诅咒,从来不是为了惩罚,而是为了让血脉永远困在这片土地上。

当第一缕阳光切开晨雾时,苏禾看见矿洞方向腾起赤红的烟柱,烟里隐约有无数人影,他们穿着清末的长衫,戴着西洋礼帽,举着勘探图纸,正顺着暗河,朝这个被血色浸染的村庄,缓缓走来。

赤铁矿砂聚成的血手印在东巷地面蠕动,每道指缝间都渗出暗红的矿
化解这场危机,否则村子将永无宁日…苏禾的指尖在族谱残页上反复摩挲,墨迹晕染处露出半枚模糊的指印,像是被人用指甲刻意剜去。

后窗突然传来瓦片轻响,他猛地回头,却只看见月光在青瓦上流淌,像极了那年暴雨夜父亲临终前眼角未干的泪——父亲也是苏姓,却在他十岁那年因“冲撞祠堂”被苏三爷罚跪整夜,次日便高烧不起。

“禾哥儿,后山竹林……”外姓老人李伯的儿子突然撞进厢房,袖口沾着新鲜的竹沥,“我爹让你带族谱去见他,说再晚就来不及了!”

祠堂方向突然传来铜锣巨响,三长两短的急音震得窗纸簌簌发抖。

苏禾将族谱塞进怀里,刚踏出院子就看见十几个苏家青壮举着火把涌来,为首的苏老四扛着一把半旧的锄头,木柄上“苏记粮行”的刻痕在火光里明明灭灭——正是族谱里记载的,当年参与迫害失踪子弟的苏家商号印记。

“抓贼!

王家人偷了祠堂的镇族金蟾!”

苏老四的吼声惊飞了檐角宿鸟,火把照亮他腰间晃动的铜钥匙,与苏禾在密室暗格中见过的那把纹路相同。

人群转过街角时,他分明看见王姓聚居的西巷方向腾起几簇暗火,像是有人在焚烧什么契约文书。

竹林深处,李伯靠在老竹椅上咳嗽不止,脚边散落着半片残破的青花瓷片。

“五十年前的中秋……”老人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裹了三层的布包,抖开后是半幅泛黄的地契,落款处“苏王合契”的印泥早已发黑,“他们说金蟾吞了老财东的魂魄,其实是……”话未说完,竹林外突然传来犬吠。

李伯浑浊的眼睛猛地瞪大,枯槁的手指死死攥住苏禾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井!

老槐树底下的井……”一声闷响从头顶传来,苏禾本能地扑倒在地,一柄锄头擦着他的发梢劈进竹椅,李伯的血溅在那半幅地契上,染红了“王家血契”四个朱砂小字。

苏禾在混乱中跌进后山废井时,怀里的族谱散落开来。

井底积水映着月光,漂着几片泡得发胀的黄纸,正是他在祠堂密室见过的焚烧残页。

井壁上凿着模糊的刻痕,连起来竟是幅简易地图,箭头直指祠堂东角的香樟树。

“当年老财东带着金子回来,苏家怕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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