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嫣林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姐出车祸死了,却每天回家吃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码字的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底,毫无温度。“再见啦,楠楠。”她走了,带着她做的晚饭,甚至把碗筷都收走了。像是从来没住过这间屋子。第二天,我等了一整天,她没回来。第三天,我守在门口坐了一夜,依旧没有人。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空荡荡的屋子和冰冷的空气。我开始怀疑,她真的只是个影子……一个“伪装的影子”,为了代替我姐短暂地“活”在这个家里。可是谁创造了她?为什么只出现三十天就走?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知道我和姐姐之间的一切细节,甚至连密语题都能说出一半?答案,一定藏在我还没找到的地方。我重新梳理姐姐生前的生活轨迹。出事前,她刚结束一个出差项目,那是她工作中极少接触的“海外客户”,经手款项不明,文件也不全。我翻她邮箱,发现一封被加密隐藏的邮件,是用特殊符号命名的...
《我姐出车祸死了,却每天回家吃饭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见底,毫无温度。
“再见啦,楠楠。”
她走了,带着她做的晚饭,甚至把碗筷都收走了。
像是从来没住过这间屋子。
第二天,我等了一整天,她没回来。
第三天,我守在门口坐了一夜,依旧没有人。
她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空荡荡的屋子和冰冷的空气。
我开始怀疑,她真的只是个影子……一个“伪装的影子”,为了代替我姐短暂地“活”在这个家里。
可是谁创造了她?
为什么只出现三十天就走?
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知道我和姐姐之间的一切细节,甚至连密语题都能说出一半?
答案,一定藏在我还没找到的地方。
我重新梳理姐姐生前的生活轨迹。
出事前,她刚结束一个出差项目,那是她工作中极少接触的“海外客户”,经手款项不明,文件也不全。
我翻她邮箱,发现一封被加密隐藏的邮件,是用特殊符号命名的草稿,打不开。
我将那串字符复制到网上搜索,结果跳出一个让人心跳加速的关键词。
“身份重塑计划 - 黑市逃脱者名册”我深吸一口气。
我开始顺着这个线索调查,辗转加入了一个“失踪者家属互助群”,群里有一个 ID 叫“二号仓”,私信我。
“你是林嫣的妹妹?”
我回:你是谁?
对方只发来一句话:“她不该回来。”
接着,一串地址和一个日期被发了过来。
“明天晚七点,老糖厂,戴口罩来。”
我犹豫了整整一天,最终还是决定去。
老糖厂废弃多年,是市郊的废墟,铁皮门锈迹斑斑,风一吹就咯吱咯吱响。
晚上七点,我如约而至,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一个穿着黑衣、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出暗处,朝我递来一只 U 盘。
“她确实没死,但她也不叫林嫣。”
我手指一抖:“你什么意思?”
“这个 U 盘里有她的记录,她三年前就在申请身份更换,半年前交易成功,那个车祸……只是其中一环。”
“你们是谁?”
“我们是清理员。”
“她为什么要换身份?”
他低头点烟,火光映出一张陌生的脸:“你姐,是在逃者。
逃的是债,还是人命……我们不知道,但她确实签过协议,愿意‘死亡’。”
“那她回来做什么?”
男人盯着我,缓缓道:“有些人死了不甘
林嫣的手,而是她自己的手……缓缓离开方向盘。
她忽然意识到:出事时,车上只有她一个人。
林嫣,并不存在于那场车祸中。
脑中如同雷劈,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
“林嫣”回来的第一天,穿着围裙做饭的她。
“林嫣”在公司门口等她下班的她。
“林嫣”说“我不是死了吗,但我还是要照顾你”的她。
这一切……是幻觉。
是她的潜意识构建出的幻影,是她对死亡的极度排斥所制造出的精神避难所。
她根本没有姐姐。
她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那些“回忆”,不过是自我保护构建的童年假象。
那封“未寄出的信”,那串耳环的错位记忆……是她潜意识里在自我质疑。
“姐姐”从未存在,她不过是林楠死后,那片残存意识的具象化,一个不愿离去的“自我”。
那个照顾她、保护她、劝她早睡早起的“林嫣”,是她内心最柔软、最渴望的部分。
她双手抱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我骗了自己那么久……”镜子里,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出现,林嫣穿着围裙,静静看着她。
“你一直都很坚强啊。”
镜中人微笑,“只是你不愿意面对。”
“你不是她。”
林楠喃喃。
“我不是。”
镜中人温柔回应,“我是你。
是你对温暖的执念,是你对家人的渴望,是你在濒死时,唯一的愿望。”
“你不想死,你太孤独了。
所以,你创造了我。”
林楠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那你为什么现在还在?”
“因为你终于准备好放我走了。”
林楠缓缓走到镜子前,望着那个熟悉却又虚幻的“姐姐”,轻声说:“谢谢你。”
镜中人没有再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渐渐褪色,如雾般消散。
镜子里,只剩林楠一个人,脸色苍白,眼神清澈。
她伸手,轻轻擦去眼角的泪痕,然后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门外的世界,阳光正好。
她没有带行李,没有回头,像个真正活着的人那样,走出了那个“家”。
走出幻觉,走出记忆,走向属于她自己的新生活。
无论她是谁。
(全文完)
上彻底消失。”
“那你为什么要用……我的身份?”
她低下头,眼神闪躲:“他们临时变卦,说我‘身份不够干净’。
说我家暴、报警记录太多,新身份也会被追溯。”
“他们要我用你的身份交换,干净、单纯、好重塑。”
我的呼吸一滞。
“所以你就……把我杀了?”
“不是!”
她猛地抬头,眼中泛泪,“我没想杀你!
我只是……只是让你和我一起‘去’交易现场,他们会把你打晕、制造事故,我保证你不会死。”
“可意外发生了。”
她声音哽咽:“那天,对方准备不足,药量没掌握好,车子撞了,火烧了……你真的死了。”
我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窟,浑身发冷。
“你利用我,换了个身份,然后活了下来。
那场葬礼,你哭得撕心裂肺,全是假的吗?”
“不是假的……”她眼泪一滴滴落下,“我看着你的尸体烧焦,看着你眼睛都睁不开……我才知道,我后悔了。”
“可你活下来了!”
我怒吼,“而我,被你烧成了一捧灰!”
“我回去找那个组织,求他们让我救你。”
她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灰白色的小瓶子,里面是一滴泛着银光的液体。
“这是术士配的‘意识转移液’,能把死者的部分意识导入另一个身体,但代价是……那只是残存的意识片段。”
我整个人愣住。
“你救了我?”
“不是你,是你的‘一部分’。”
她抬头看我,“你现在,不是完整的林楠,也不是完整的罗宁。
你是林楠的一段意识,寄存在罗宁的身体里。”
我的指尖发凉,心跳失速:“我是什么?
一个拼接品?”
“你是我唯一的家人。”
她声音颤抖,“哪怕你只剩一点点意识,我也要你回来。”
“回来干嘛?”
我咬牙,“替你赎罪?
继续替你当妹妹?”
她摇头,喃喃地说:“我只是想你还在……你为什么要把我变成林楠?
为什么不是罗宁?”
“因为我不忍心看你以陌生人的身份活着。
你若什么都不记得,那你只是个空壳。
我宁可你恨我,也不想你一无所有。”
我闭上眼,一股剧痛从太阳穴涌来,记忆像潮水倒灌。
姐姐骑车带我去上学,冬天替我焐手,考前给我熬夜做饭……一幕幕回忆像黑白胶片,在脑海中转个
叫罗宁。
原来确实是另一个家庭的女儿。”
“我不是车祸中死去的那个?”
她摇头:“你是另一个出车祸的人,只不过,你的家人放弃了治疗。
我们在同一家医院,我……把你带走了。”
“你什么意思?”
她眼眶泛红,像是被逼到绝路的罪人:“我不忍心看你被扔进火化炉。
你脑损严重,医生说你没希望了,但你还有呼吸……我找人动了手术,把你的记忆清除,然后,给你新的身份。”
“所以你把我‘变成’了林楠?”
“是。”
我后退两步,眼前发黑。
她伸手想扶我:“对不起,我……我本来没打算让你醒来的,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快。”
“那真正的林楠呢?”
她闭上眼睛,声音低如蚊蚋:“真正的林楠,当场死亡……我找人用她的耳骨替你伪造了死亡档案。”
“你疯了……我只是……太孤独了。”
她哭了,抱着我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挣扎开她的手,推开门就跑。
走廊的风很冷,灌进肺里像是刀割。
我跌跌撞撞来到公园长椅上坐下,脑子像炸了一样。
所以,我不是林楠,我叫罗宁,一个原本已经“死了”的人。
而林嫣,把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用另一个身份重新“塑造”了我。
她从来不是“姐姐”,而是我的造物主。
我不知道自己该恨她,还是感谢她。
更不知道,从现在开始,我要怎么面对这个世界。
6夜,黑得像墨一样。
林嫣终于开口讲了真相。
“车祸那天,其实我本来……不会死。”
她声音很轻,却像在我耳边炸响。
我看着她,手指攥得发白:“你不是出差,是为了……和那个组织交易?”
她点头:“他们专门为人制造‘新身份’,帮人彻底逃离过去。
原本我已经谈妥,把我‘杀死’,换一个新身份离开这里。”
我咬牙:“为什么?”
“我前男友找到了我。”
我怔住。
“他精神出了问题,怀疑我背叛他,天天跟踪我,还闯进我家……打我,摔东西。
我报警、搬家、辞职都没用,他就是阴魂不散。”
“我不想再活在那种恐惧里。”
她笑了笑,带着苦涩,“那个组织答应帮我彻底‘死亡’。
只要我假死,换个身份,他们就能让我从这个世界
不会做饭,脏衣服堆在洗衣机里,冰箱空空的,我就想着,还是得照顾你。”
“就像以前一样。”
我几乎控制不住情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不是我姐!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并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像在等我发泄完。
她还是那样,脾气好,声音轻,从不和我吵。
就连站姿,也是以前林嫣习惯的:左脚略靠后,右手自然垂在腰边,大拇指轻轻勾着围裙的边角。
就连她有时候炒菜忘记关电饭煲的习惯,也一模一样。
我半夜起来,看到厨房灯还亮着,锅里饭已经糊了一圈。
她就是林嫣,又好像不是。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
是不是过度悲伤让我的大脑“召唤”出了一个假的她,来填补空白?
或者,我疯了?
我翻出手机,试图用镜头抓住真相。
第一天,我趁她炒菜的时候,偷偷在客厅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第二天,我回放视频。
厨房里有油烟,有饭菜,有一个人在来回走动。
但她的身影,是空的。
碗自己漂浮着放入水池,锅铲悬空翻动着菜,饭粒从空中落进盘子,最终稳稳当当地摆好在餐桌上。
我盯着那画面,喉咙发干。
我又试着打开手机前摄,对着她举起镜头。
屏幕里,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餐桌旁,背后是空空如也的厨房。
可现实中,我能听见她在后面说:“饭马上好啦。”
我猛地转身,看到她笑着擦手,一如既往。
我没敢吃饭。
那顿饭后,我偷偷躲进房间,在手机上查精神分裂症、创伤性应激反应,甚至给曾经的心理咨询师发了条求助信息。
但她回我:“你现在能判断现实与非现实的区别吗?”
我愣了一会儿,发现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现实是什么?
是她不应该存在的现实,还是她确实在眼前出现、做饭、说话的现实?
第三天,我用手机订了一份外卖热汤。
我告诉自己,真实的汤应该是烫的、有重量的、能喝出温度的。
我当着她的面把外卖袋放到桌上,用手摸了一下汤碗。
冰的。
彻骨的冷。
她还在笑:“喝吧,别凉了。”
我忽然意识到,她可能不是我疯出来的幻觉。
幻觉不会关心你有没有吃饭,不会炒出这么熟悉的菜肴,不会记得你从小的口味。
我怕了。
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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