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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贫苦乡村,我自带福娃体质无删减全文

三月含芳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待陆氏送走了喜报子和看热闹的乡邻,平复了心情,这才想起宝贝女儿让她们给落后院的菜地里儿了。吓得她着急忙慌的回头去找,刚一转身便看见小女儿坐着角落里,眼神呆滞,嘴里不知吃了什么,糊了满嘴的绿汁。小奶团子抬起头,睁着葡萄大眼无辜的看着她,嘴边还挂着半条正在扭动的肥虫子。她能说这是个误会吗?她看热闹看得正起劲,习惯性的掏冬瓜条塞嘴里。一口咬下去才觉得味儿不对,竟是忘了之前把菜青虫也放兜里了。这玩意儿吧高蛋白,除了味儿不怎么样,也没别的坏处。再说,都咬了一半了,再装作害怕吐出去,未免有些骄情,干脆全吃了得了。于是,陆氏便眼睁睁的看着她可可爱爱软软糯糯的宝贝女儿伸出小舌头,把剩下的半条虫也卷进了嘴里,嚼巴嚼巴咽了下去。陆氏险些晕过去,巴掌伸出...

主角:蒋瑞清蒋靖安   更新:2025-04-09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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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瑞清蒋靖安的女频言情小说《胎穿贫苦乡村,我自带福娃体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三月含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陆氏送走了喜报子和看热闹的乡邻,平复了心情,这才想起宝贝女儿让她们给落后院的菜地里儿了。吓得她着急忙慌的回头去找,刚一转身便看见小女儿坐着角落里,眼神呆滞,嘴里不知吃了什么,糊了满嘴的绿汁。小奶团子抬起头,睁着葡萄大眼无辜的看着她,嘴边还挂着半条正在扭动的肥虫子。她能说这是个误会吗?她看热闹看得正起劲,习惯性的掏冬瓜条塞嘴里。一口咬下去才觉得味儿不对,竟是忘了之前把菜青虫也放兜里了。这玩意儿吧高蛋白,除了味儿不怎么样,也没别的坏处。再说,都咬了一半了,再装作害怕吐出去,未免有些骄情,干脆全吃了得了。于是,陆氏便眼睁睁的看着她可可爱爱软软糯糯的宝贝女儿伸出小舌头,把剩下的半条虫也卷进了嘴里,嚼巴嚼巴咽了下去。陆氏险些晕过去,巴掌伸出...

《胎穿贫苦乡村,我自带福娃体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待陆氏送走了喜报子和看热闹的乡邻,平复了心情,这才想起宝贝女儿让她们给落后院的菜地里儿了。

吓得她着急忙慌的回头去找,刚一转身便看见小女儿坐着角落里,眼神呆滞,嘴里不知吃了什么,糊了满嘴的绿汁。

小奶团子抬起头,睁着葡萄大眼无辜的看着她,嘴边还挂着半条正在扭动的肥虫子。

她能说这是个误会吗?

她看热闹看得正起劲,习惯性的掏冬瓜条塞嘴里。一口咬下去才觉得味儿不对,竟是忘了之前把菜青虫也放兜里了。

这玩意儿吧高蛋白,除了味儿不怎么样,也没别的坏处。

再说,都咬了一半了,再装作害怕吐出去,未免有些骄情,干脆全吃了得了。

于是,陆氏便眼睁睁的看着她可可爱爱软软糯糯的宝贝女儿伸出小舌头,把剩下的半条虫也卷进了嘴里,嚼巴嚼巴咽了下去。

陆氏险些晕过去,巴掌伸出来扬得高高的,倒底没舍得打。

哭笑不得的照她脑门上轻轻戳了一指头:“臭丫头,你怎么什么都吃。也不怕吃出毛病来!”

其实,从前家里困难的时候,也是捉过菜青虫和豆虫当菜的。故

而陆氏也没大当回事,只抱了女儿回屋,仔细的漱了口,洗了脸和手,并嘱咐家里人严禁她乱吃东西,尤其是去菜地里的时候。

蒋文渊高中探花。消息传开,西津渡再次沸腾了,不仅如此,整个青州县都沸腾了。

这可是本朝开国以来,青州举子取得的最好成绩。一时间,探花郎的名字在青州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蒋家也随之水涨船高。

然而更开心事还在后头,没两天陆大舅又传回消息。蒋文渊正在回青州的路上,约摸还有十来天便能到家。

他被授了丛六品的官职,即将接秦县令班,成为青州县的下任县令。而秦县令任期将满,即将调回京城。

当然,这消息陆大舅让蒋家人暂时按住,莫往外传,免得万一事情有变,徒惹出些不必要麻烦。

蒋家人知道事情轻重,自然按下不提,只在私下里偷偷乐。

蒋文渊高中探花。不仅仅是蒋家的大事,也是整个蒋姓氏族、甚至整个西津渡的大事。

按制,西津渡可在村口立一块“进士及第”的牌坊。这牌坊的制式全国统一,由官府出钱修建。

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用以表彰培养出进士的村子,也借此鼓励普通百姓进学。

此外,族中出了人才,那是要开祠堂禀告祖宗的。蒋老头更表示,待儿子回村,便要请全村吃流水席。这些事情,现在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当中。

蒋家的人忙,却乐在其中。就连端午也只是草草的过了,只待探花郎回家再行庆祝。

且说蒋文渊一路顺风顺水,于五月初四这日进了零州府城。在府城里待了两天,拜访了自己今后的上峰,如知府、通判等。

初七日一大早便往青州赶,进了青州城已是下午。主仆随意找了个客栈住下,蒋文渊派了阿平回西津渡报信,自己则马不停蹄的赶往县衙……

五月二十日上午巳时。由两班带刀衙役护送,头戴纱帽,身穿大红官袍,意气风发的蒋文渊,在父老乡亲的欢呼和夹道欢迎下,骑着高头大马在喧天的锣鼓声和爆竹炸起的烟雾中,走进了西津渡,回到了阔别了三个月故乡。


此时山下的大路上,几匹骏马护着一辆马车缓缓往县城方向驶去。其间,一只修长的大手挑起马车帘子,随意的看着外头的风景。

突然,一个红色的小东西映入眼帘。它被挂在路边的荆棘丛里,随风飘荡。

那是一只婴儿穿的小虎头鞋。

他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忙叫停了马车。

下来的正是青州县令秦珏。

他让随从把鞋子从荆棘上取了下来,拿在手里仔细查看,随后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几个随从都是跟随他多年的心腹,都是有几分本事的人,此时也看出了些不妥:“大人,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小孩子的鞋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珏将鞋子托在掌心:“这只虎头鞋做工精美,还点缀了米粒大小的珍珠,价值不菲。怕是只有大户人家才用的起!”

那随从道:“可大户人家的孩子大多有下人或奶娘看护。

即便不小心掉了鞋,也会立即捡回去,又怎会落在这样的地方。让主家知道,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且,这鞋子挂的高度,倒像是孩子被横抱着的时候,勾掉的。”

秦珏摩挲了一下鞋面,又往鞋子里探进一指,眉头一皱:“还有余温。看来,这鞋子掉落的时间不长。

这天说冷不冷,但婴儿在户外没有鞋子肯会染上伤寒。什么样的情况,才会匆忙到连孩子的鞋子掉了都没时间捡?”

众人心头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两个词:逃跑?或者逃命!无论是哪个,都不是好事。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那条小道:“大人,这有条山道。”

“留下一人看守车辆马匹,其余的人跟本官上看去看看!”秦珏率转进了山道,其他人快速跟上,往前搜索。

方走了没多远,便又在小道边捡到了另一只小鞋子,与秦珏手中的正好一对。

几步外,还有一件小小的,镶兔毛边的大红色薄披风。

这下众人心里咯噔一下,的确有人抱着孩子进了这里,而且看这一路上的痕迹,只怕抱着孩子的不是什么好人。

秦珏让人捡起了披风,下令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追去…..

这厢,谭老三把孩子随意丢在道边的草丛里,嘴里骂骂咧咧:“死小孩,这是吃了多少好东西,长的这么胖,重死了。真他娘的累死老子了。”

一边骂,一边靠坐在树下直喘粗气。

他家境还算不错,又是小儿子。小胡氏偏疼他,在家时从未让他做过重活。

今日抱着个胖娃娃跑了这一路,着实把他累的不轻。

这可把蒋禹清气坏了女人最忌讳的三个字那就是“黑、丑、胖”,哪怕她还是个婴儿!这变态偷走她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嫌弃她胖。

她哪里胖了,那叫婴儿肥懂不懂!真是没文化!

生气的境主大人决定给这人渣一点教训。正好,四周草木旺盛,蛇虫出没频繁,适合发生点情理之中的意外。

为数不多的木系异能蔓延出去,很快草丛里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来了三条蛇。一条竹叶青,一条银环蛇,一条王锦蛇。前两种有毒,而后者无毒。

“大地之母,是你在召唤我们吗?”

“确实是我在召唤你们,不过我不是大地之母。”蒋禹清解释道。

这个称呼用在她身上,略显羞耻。因为身具木系异能,这不是她第一次被动物们误认为是大地之母了。”

“但是你身上有大地之母的气息。”银环蛇说。

蒋禹清没再跟它纠结这个问题,现在逃命要紧。

于是同它们商量道“我现在被坏人抓住了,需要帮助,你们愿意帮我吗?”

“当然愿意,大地之母。”

“看到那边树下坐着睡觉的那个人了吗?他就是抓我的坏蛋。”

蛇蛇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银环和王锦你们绕到他的前面,吸引它的注意力,记住不要咬他。竹叶,你就从后面袭击他,狠狠的给他脚上来一口。”

之所以这么安排,纯粹是因为银环蛇的毒性太强了。若是给谭老三咬上一口,用不了多久谭三就会毙命。

她前世最恨的就是人贩子。谁曾想,重活一世自己竟然也成了受害者。

谭老三这个人渣,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

就让他这么死了,着实是太便宜他了。她要让他活着,活着接受大夏律法的审判!因为她曾听老爹说过,在大夏朝,拐卖妇女儿童的会被处以极刑。

而竹叶青的毒性相比银环蛇要小很多,且每次排出的毒液量也少。人被咬伤后,也不会致死。当然,若是治理不及时,也会局部致残。所以,她让竹叶青作主攻。

是人都怕死,她就不信被毒蛇咬了之后,这人渣还有那心情和力气继续拐带她跑路。但凡他脑子稍微正常点,就会在第一时间去找大夫,那时她就安全了。

而且她的灵境里有十辈子也吃用不完物资,完全不用担心会饿死。

何况以她的本事,只要没了人渣在一旁,这林子跟她家的后院也没啥区别。

无论是蛇虫鼠蚁,还是豺狼虎豹都不会伤害她。只要她愿意,甚至动物们很乐意受它驱驶。

最重要的是,她对自己的家人有信心。奶奶发现她不见后,肯定会发动大量人手找她,甚至是报官。

这里虽然偏僻了些,怎么着也是条路,是路就会有人走。家里人找到她,是迟早的事。

蛇蛇们速度很快。

谭老三听到面前的草丛有声音,睁开眼就看见两条手腕粗的大蛇支愣半截蛇身,嘶嘶的冲他吐信子,直把他吓得是魂飞魄散。

他慢慢的直起身,刚要跑,突然右小腿就是一阵剧痛。

低头一看,一条头呈三角浑身青绿的毒蛇,正死死的咬在他的小腿上。

惊吓之中,谭老三本能的抬腿一踢一甩,将那条毒蛇甩了出去。

拉起裤脚一看,两个深深的血洞,正往外流着黑血。至于另外两条大蛇,已是不见踪影。

谭老三眼前阵阵发黑,心道真是倒霉透顶。

他认得咬它的这条毒蛇正是竹叶青,虽不致命,但一个不好残了也是有可能的。

他还年轻,可不想一辈子落下残疾,遭人耻笑。他要尽快赶到城里,找大夫治伤。

至于其他便顾不了那么多了。

生死关头,谭老三的脑子格外的清醒。

他迅速从衣服上撕下一条碎布,在伤口上方牢牢扎紧,这样可以让蛇毒扩散的慢一些。又顺手捡了根粗壮的木棍充作拐杖。

之后跳到蒋禹清躺着地方蹲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阴侧侧道:“本想把你卖去窑子的。

不过老子现在被蛇咬了,没力气再带你。你就在这自生自灭吧。至于你身上这些首饰,老子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粗去拉她脖子上的项圈。

蒋禹清下意识的想用异能反抗,奈何她现原的身体太小了,好不容易聚集的一点异能,在刚才召集蛇蛇的时候已经用光了,再集聚力量需要时间。

所以,她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她皮肤嫩,又养的好,小胳膊小腿莲藕似的,全是肉肉。

而手镯和脚镯戴的时间相对较长,不太好取,谭老三着急上县城找大夫,便粗鲁的硬拽。

坚硬的镯子边缘,将所过之处的皮肤都刮了下来,磨得两只小手小脚血淋淋的,疼得她哇哇大哭。

谭老三小腿剧痛,又怕孩子的哭人引来路人。慌忙转过身,拄着棍子一瘸一拐的往县方向走了。

且说秦县令等人,沿着山道又追出几里地,刚转过一个小山坳就听到婴儿凄惨的哭声。

一行人一愣,继而向着哭声传来的方向,飞快奔去。没过多久,就看见被谭三丢在草从里,伤痕累累的小小婴孩。

秦珏忙上前用小披风裹了孩子,小心的抱进怀里。他四下里扫了一眼,并未发有人,吼道:“快追,那人定在前边不远处。别让他跑了,这畜生。”

两名随从立即运起轻功往前头飞去,没过多久就拖着脸色青黑的谭老三回来了。

其中一人把从谭三身上搜出来,还带着血的婴孩项圈手镯等饰物呈给秦珏:“大人,就是他!他好像被毒蛇给咬了。”

蒋禹清的计策成功了。

她被人给救了,救她的还是个熟人,正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秦县令。因而,崩的紧紧的心神,终于松解下来。

她安全了。

因为她额间的那朵红莲,跟着秦珏吃过蒋禹清满月酒的护卫,很容易就认出了她的身份。毕竟长相这样好看这样特别的孩子,想让人忘记都难。

“哎呀,这莲花……我的天欸,莫不是蒋举人的千金,陆师爷的外甥女?她怎么被人带到了这里?”

“你还见过第二个额生莲花的孩子么?”秦珏看着孩子萎靡的小脸,心中止不住的怒意:“速速回城,先把孩子送去医馆治疗。再派个人去西津渡通知蒋家到县衙接人。

至于地上那个中蛇毒的,若是没死,就一并带去医馆,顺便查查他的底细。

另外再派人看着他,医治后立刻押回衙门审讯!”

敢在他的治下犯案,对象还是这么小的婴孩,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且说秦钰的马车一路急驰,刚到城门口便看到一队身背锄头或钉耙的农家汉子,拦了道路,四处寻人。

差人上前一问,这些人是正是西津渡的村民。听说蒋举人女儿丢了,他们都是自发来帮忙找人的。

秦珏派人跟他们说,孩子找到了,贼人也抓住了,并且已经派人去通知孩子的家人。

并一再以县衙的名义保证消息属实,才把他们打发了回去。进了城,又打发了两波同样拦路寻人的村民。这才顺利到了医馆。


次日天刚蒙蒙亮,蒋家父子三人就背着篓子上山拣蘑菇。

梅雨时节,山上的菌菇正是多且肥美的时候,上山捡菌菇的人比比皆是。

等到中午,西津度的村民们便看到蒋家父子一脸喜意的下山了,一问才知道,蒋家父子竟在山里采到了大灵芝。

这灵芝可是贵重药材,听说老值钱了。

村里已过世的齐五太爷就曾采到过一朵,卖了足足三十多两银子,建了座五间屋子的青砖大瓦房,可把村里人给羡慕坏了。

只可惜他家的子孙不争气,出了个烂赌的。

把家里的钱财输了个精光不说,还气死了婆娘,田地和孩子也卖了。

最后连青砖大瓦房也抵给了人家,如今想来也是唏嘘。

且说蒋家父子回家匆匆吃过午饭,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县城,进了城里最大也是最诚信和安堂。

最后,这朵赤芝因为年份高,品相好,药性足,和安堂给了一百八十两银子的高价买了去。

第一次见这么多钱,蒋家父子三人心都是颤的。也不敢在城里多待,出了和安堂就直奔家。

回到家,天已经黑透了。吃过晚饭,将孩子们赶去房间休息。

蒋老头把今天卖灵芝得来的银子一股脑的倒在桌子上。

看着一堆散发着亮色光泽的银元宝,几个女人眼睛都直了。

老胡氏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一脸的不敢置信,结结巴巴的问“老头子,这些都是咱家的?”

看着一家人激动的眼神,蒋老头按耐住同样激动的心情肯定回答“对,都是咱家的。这朵灵芝共卖了180两银子。

和安堂掌柜的给了一百两银票,外加五个十两的银锭子和六个五两的小元宝,都在这了。”

他把银子一股脑儿堆到了老胡氏面前。

老胡氏看了他一眼,便将银子拢作一堆,顿了一下道:“这些年,家里为了送老三及两个孩子读书,都辛苦了。

如今托了咱们家乖宝的福,得了这么些银子。

我寻思着,给你们几房都分点作零花,自己手里有钱要买点什么,或是回个娘家,也方便些。”

说着老胡氏便拿了三个十两的银锭子,一房分了一个道:“今儿给你们一房分十两。”

说着她又拿起两个五两的小元宝放在陆氏面前道:“这两个是给小乖宝的。也是托了她的福,咱们家才有了这许多银子。”

老胡氏转过脸问大房和二房:“你们没意见吧?”

见两个儿子儿媳都点头说没意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剩下的银子都收起来。

蒋老头接过话道:“剩下的银子,一部分拿来给咱家乖宝办满月酒,一部分留着给老三上府城赶考时用。

乖宝的满月酒务必办的丰盛些。一来给乖宝多积攒些福气,二来也借这事儿回馈下族人。

这么些年,族人里里外外帮了咱们不少忙,如今咱日子稍微好过了,也要回报一二,做人不能忘本哪!”

蒋老头抿了口白水接着道:“下半年老三就要下场了,这是个大事。有了这些钱,家里也能喘口气了。剩下的,我打算留给孩子们读书。”

说到这,蒋老头豪气云干道:“咱们家的孙辈,有一个算一个,全给我送到学堂去!”

“啊哦,啊呀呀!”上学好!把哥哥们都送去读书!

知识改变命运!

爷爷威武!

一听到送哥哥们上学,蒋禹清兴奋得手舞足蹈。

婴儿嫩央央奶糯糯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动听。

老胡氏一听便乐了,从陆氏怀里接过孙女,乐呵呵的逗弄着:“乖宝,爷爷说,把哥哥们都送去学堂,你说好不好呀?”

“阿哦哦!”小奶娃很认真的回答,当然好。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读书是好事。要放在我从前那个世界,哥哥们早就进学校了。

“哈哈哈,看来,我家乖宝也觉得爷爷做的对呢!

这就么定了。

明天一早,老大你带着孩子们把小七也一块带上,去亲家那问问。

若是可以,都送去学堂吧!”胡老头说的亲家就是陆氏的亲爹,陆老秀才。

陆老秀才年轻时颇有才学,奈何时运不济,自少年中了秀才,每每想要下场考举人,都是事故频出。

第一次考前死了祖父,按规矩得守孝三年。刚出了孝期,祖母又去了,再次守孝三年。

好容易出了孝,第三次考试时,在路上淋了雨,得了严重的风寒,差点没熬过去,更别提什么考试了。

从那次后,陆秀才就彻底歇了参考的心思,转而回老家秀水湾开了一间学堂,专心教学,倒也教出了好几个秀才。

蒋文渊就是其中一个。

不仅如此,陆老秀才见这后生相貌才学人品俱佳,后来还把掌上明珠许配给了他,这便是陆氏。

蒋文渊中秀才后去了县学读书。

蒋家又把子侄辈的老大蒋禹江、老三蒋禹湖送了过去,都是自家人,怎么着也能多照顾几分。

次日,蒋文康果然领着一溜儿子侄去了陆外公所在的秀水湾,包括看见书就头疼、心不甘情不愿的小二蒋禹河。

秀水湾与西津渡离的不远。沿青江往上约摸四五里,转湾的地方就是。

因为河边长满了不知多少年的粗壮大柳树,其中最大一棵,需得五六个成年人才抱的过来,一年四秀风光秀美,故名曰“秀水湾”。

陆外公的私塾就座落在秀水湾西边的小缓坡上,是一座两进的青砖大院子。

学堂目前共有五十多名学子,都是周边各个村落的。共分为甲已丙三个班。

丙班是没有任何基础的蒙童,乙班是有一定基础的。

甲班人数最少,都是读了几年书准备来年下场考童生试的。如今蒋禹江在甲班,蒋禹湖在乙班。

陆老秀才听说蒋老头只不过是卖药材挣了些银子,便想把包括自己的亲外孙在内的其余五个孩子都送进学堂,心中十分佩服。

他的这位亲家虽大字不识一个,却是个难得明事理,有远见的人。

一个家庭有这样的人当家掌舵,不愁子孙不贤,家族不兴。

也正因为如此,当年他仔细打听过蒋家的事情后,才放心的把女儿嫁到他家。如今看来,他的选择是没错的。

陆老秀才在考校了孩子们一番后,小四蒋禹海、小五蒋禹铭和小七蒋禹川分到乙班;小二蒋禹河、小六蒋禹山则是丙班。

别看蒋禹川才只有五岁多点,却是蒋家这一辈的男孩子中最聪明的。

这孩子大概是随了他爹,于读书上颇有天赋。

小小的年纪,便能将三百千背得滚瓜烂熟,已经开始读经史了,妥妥的一枚小学霸。

除了他本身的天赋外,也同陆氏平日里的教导分不开。

至于蒋禹河和蒋禹山就差了些,别说背,《三字经》前十句都还读的嗑嗑吧吧的。

当然这也没什么,左右蒋家人送他们来读书,也不指望每个孙子都能考秀才当举人中进士。

只盼着他们能多识几个字,将来走出去,不致于当个睁眼瞎。

蒋家采到灵芝发了大财,并将七个孙子全送进学堂的事情传开后,引得周围一片哗然。

村民们赞赏的有,羡慕的有,说酸话的也有。

不过更多的人,偷偷将目光放在了蒋家新出生的小女儿身上。

这小丫头刚出生,旱了许久的老天就下起了大雨。

之后,雨水就变得正常了,春耕得以进行。这才几天,老蒋家不过上山捡个菌子,就采到了灵芝。

据见过这灵芝的三秋爹说,那灵芝有海碗那么大,红得发紫,最少值几十两银子。

天爷爷啊,几十两银子,这得是多少钱哪。

他们就是不吃不喝一辈子,怕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看看,蒋家一口气儿把这么多孙子都送进学堂就知道了。

听说一个娃每个月光束脩就得五百文,再加上书本笔墨纸张嚼用,一个娃每月至少800文的支出,这一年至少得8两银子。

这么算下来,老蒋家七个娃,一年光是学费就得56两。

这对于一年家用也不过三四两银子的普通农户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照这么下去,这卖灵芝的银子只一年就得搭进去,搞不好还不够。

老蒋家这是疯了吗,往后日子不过了?

不论外界怎么猜测议论,蒋家的日子依旧按部就班,该怎么过怎么过。

很快,蒋禹清的满月宴就要到了。

女儿满月的前一天,蒋文渊特地告了假回家。

蒋家人早前便放过话,乖宝的满月酒不收礼。

但凡蒋氏族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可来吃席。

除此外,蒋家还请了村里几户交好的外姓人家,比如里正家,赵六指家和齐豆腐家。

早在几天前,蒋家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掌勺的大师傅,跑堂的后生,帮忙洗菜切菜做杂事的妇人婆子,都已经定好。

该采买的东西也都已经采买的差不多了。

除此外,酒宴需要的桌子板凳和碗筷这些也已经挨家挨户说好了要借。

到了正日子这天。天还没亮,蒋家便已灯火通明。

后院那头养了将近两年的大肥猪,惨叫着被村里的杀猪匠王老五,用铁勾子勾住下巴从猪圈里拖了出来。

在几个壮实农家汉子帮忙下,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这头猪就变成了案板上的肉。


在产房内的接生的三个女人更是被这异象惊得险些跌坐在地。

直到听到婴孩的啼哭声,这才勉强定了定心神,开始清理眼前孩子和产妇。

待看清婴儿的腿间,并没有那根小把儿后,婆嫂三人都愣住了,心头不约而同的涌上一阵狂喜。

大嫂林氏惊喜的欢呼:“祖宗保佑哦,竟然是个女娃娃。娘,恭喜您有孙女了。”

二嫂朱氏也是喜不自胜:“太好了,咱家终于有女娃了,终于不再是和尚庙了。”

老胡氏欢喜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啊。我老婆子也有孙女了,我老蒋家也有孙女了。”

随后,她又赶紧转过身,对着力竭的三儿媳欣喜道:“老三家的,你听见了么,是个女娃娃,女娃娃。

咱们蒋家终于有女娃娃了,你是咱老蒋家的大功臣呐。”

陆氏听闻,疲惫又嘶哑的嗓音道了声:“真好!”嘴角含着笑放心的睡了过去。

几人麻利的清理了婴儿,扎好脐带,用柔软的襁褓裹好。

二嫂朱氏轻扒着襁褓的边缘,看着孩子柔声说:“咱们家的孩子长的可真好,白生生水灵灵的。

我就没见过谁家刚出生的孩子,有这么水灵的。你们看孩子的额头,中间是不是有一朵红色的莲花。”

大嫂林氏接过话:“像刚刚金光里的那朵莲花。”

老胡氏爱怜的伸手轻触了触孩子额心,声音有些缥缈“也不知是天上的哪位仙家托生到咱们家来了,这是咱家的福气。

把孩子抱出去,给 爷们看看吧,小心着点。”

林氏应了声,再度拢了拢孩子的襁褓,小心的抱着孩子出了房门。

门方一打开,等候的人群就一股脑围了上来。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林氏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住,大声道:“是个女孩儿。”

大家再一次呆住。

蒋老头儿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挤开碍事儿子们,一双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老大媳妇,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林氏欢喜道:“是个女娃娃,爹,恭喜您有孙女儿了!”

“女娃娃。孙女。我有孙女了?”蒋老头傻了。

“是的呢,千真万确!”

老头儿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抱抱孩子。

想了想,又缩回来,在身上使劲儿擦了擦,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过灰蓝色的襁褓。

包被里的小姑娘,有着别的新生儿所没有的光洁嫩白皮肤。秀气的小眉毛,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无一不精致。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她额间的那朵莲花胎记,红的那般鲜艳,仿佛活的一般,当真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此时,她正睁着漆黑的大眼睛,直溜溜的看着他。

蒋老头一颗心顿时化成了水,欢喜的眼泪一颗颗掉在襁褓上,随着喜悦一同浸润了进去。

这时候,孩子的亲爹已经失了平日的儒雅,笑成了傻子。

嘴里一直重复着:“我有女儿了,我有女儿了!”那蠢样儿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不过这会没人笑他,因为大家都一样傻。

傻爹傻笑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抱过女儿呢,忙小心的赔着笑脸问老父亲:“爹,让我抱抱我女儿呗。”

蒋老头无情的怼开他:“一边去,我还没抱够呢,这可是我的宝贝孙女。乖宝,爷爷的心肝宝贝哟。”

其他人也相继回过神来,一窝蜂的围上去看孩子。难得的是都没抢。

一来怕吓着孩子,二来也抢不过家里的大家长。

同蒋老头一样,蒋家人看到孩子,心都化了。

只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娃娃,而这样的娃娃是自己家的,光想想就美的不行。

倒底是刚出生的孩子,见不得风。不过一小会,林氏就在一家子爷们不舍的眼神中,将孩子抱进了屋。

看不见孩子,院子里男人们也都冷静下来。

蒋老头儿挑着灯笼,看着满院子里的异象,面色一言难尽。

看见同样面色复杂的儿子们,低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干活啊。

拿两个火把来,先把柚子摘了放好,再把草给拨了。

不然,等天一亮,外人进来看到,咱可就说不清了。”

知道事情的轻重,兄弟几个麻溜的点了火把,搬来梯子,快手快脚的把满树的柚子都摘了。

最让他们惊奇的是,果子刚一下树。果树便快速的抽出新枝,长叶打朵,没过多久便又开了满树的繁花,芬芳馥郁。

摘下的柚子更是堆满了半个杂物房,是从前的三倍还多。

至于院子里的杂草,顺手就拨了。

此时,天上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不过片刻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众人欣喜的抬起头:“下大雨了,下大雨了,今年不会饿肚子了。”

蒋老头更是欢喜的脸上的褶子都在颤:“还是我家乖宝有福啊。

旱了这许久,她一下生就带了喜雨来,这是大福气!”

蒋家的男人们都有荣与焉。可不是有大福气吗。

出生之时有金光罩顶,自带异香,院中果树草木疯长,还带来了喜雨。一般的孩子,哪有这等排面。

他们家的孩子,怕不是哪位仙人转世吧……

刚出生的小姑娘,眼前一片朦胧,尽管什么也看不清,但不防碍她喜欢他们。

这一世的家人们,我来了,感谢你们对我的喜爱。

她想起上辈子短暂的一生,到死都是一个人,从未体会过亲情的温暖。

院长妈妈爱她,可她的爱会均分给整个福利院的孩子,能给她的实在太有限。

犹记得五岁那年,她和几个福利院的哥哥姐姐们,去外面挖野菜。

回来的路上,她在路边的垃圾筒里看到到一截铅笔,忙踮脚从里头捡起来,小心的装进衣袋里。

却为此惹来几个路人的肆意嘲笑。

与此同此,旁边一个跟她差不多小女孩儿,穿着漂亮的小裙子,正跟她的母亲撒娇撒泼耍赖,想要一个漂亮的娃娃。

而她的母亲,任她怎么撒泼都没有吼过她,一直在耐心的哄着。

那时候,她特别羡慕那个小女孩,羡慕她有妈妈。

而这辈子,她也有家了,有了爱她的父母和亲人。

大概、也许、可能这也辈子,她也可以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儿,在父母和亲人的羽翼下快乐长大。

嗯,这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定了!

悄咪咪的调动了一下体内的力量,发现前世的异能也在,只不过因为年龄小的原因,感觉十分微弱。

不过,有就好。相信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能力也会慢慢的增长。

想着,小姑娘更开心了。没一会,便张开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带着满心的喜悦,闭上眼沉沉睡去。

打点好的婴儿和产妇。

蒋老头和老胡氏把几个儿子儿媳拢在身边。

蒋老头儿面色凝重道:“方才的异象,你们也都看到了。咱家乖宝怕是个来历不凡的。

这些事情,咱们自家人知晓即可,万不可对外吐露一个字。哪怕是你们外家也不能说。否则,对乖宝对咱家都是灭顶之灾。”

蒋老头就着粗瓷碗抿了口水,清清喉咙,接着说:“乖宝还这么小,你们作长辈的务必要爱护些。

日后但凡家里有个异常,也莫要大惊小怪,都帮着遮掩一二。

咱家乖宝就像是戏文里说的,是有大气运的,她好,我们家也好。”

他又抿了口水,对老胡氏道“老婆子,等老三家的醒了,你也同她说说。

至于孩子们就不必说了。小孩子嘴快,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溜出去了,没得惹来祸端。”

至此,一家人达成共识。

大雨停后。蒋家三儿媳生了个小女娃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村。

此时,东方金乌初升之处,金红色的霞光铺满了半边天空,形如一只展翅巡游的凰鸟,流光溢彩,经久不散,美不盛收。

这般奇景自是引得人们啧啧称奇。

难得是整个西津渡的蒋氏族人罕见的没有忙着下地,而是纷纷往蒋老头家跑,手里或多或少的都提着东西。

就连族里素有“铁公鸡”之名的三叔公一家,也破天荒的捡了十个鸡蛋和二斤小米送来。说是给产妇添个粥喝。

来看孩子的族人太多。老胡氏带着大儿媳林氏和二儿媳朱氏热情的招待着。

因着孩子刚出世,儿媳还在月子里,见不得风,只允了族中几位德高望重的太婆和婆婆入房中看孩子。

见孩子额间一朵红莲,生的是玉雪可爱,着实把一帮老太太们给欢喜坏了。

老胡氏又放出话去,待娃儿满月的时候,请全村人吃席。

族人这才满意的散去。

闹轰轰的一天终于过去。

晚上盘点族人送来的东西时,饶是早有心里准备的婆媳几个,也禁不住咂舌。

光是鸡蛋就有一百七十多个,装了满满一大竹筐。

还有十七只鸡,五只鸭子,三只野兔,二十多条鱼,几块花布,几大蓝子干菜,几簸箕鲜野菜、十多斤小米、面粉、红糖等其他杂七杂八东西一大堆。

老胡氏道:“鲜野菜不能放,留一部分出来,明早切碎了和了面做饼子吃。

干菜也留下一部分,其他的都给左邻右舍分分。

鸡蛋这些能放的,先收起来,鸡鸭这些也将养起来,先仅着老三媳妇吃,好下奶。”

她顿了一下又对两个儿媳妇说:“你们也别觉得娘偏心。

老三媳妇生了我们蒋家这么多代以来唯一的女娃,老婆子心里高兴。

看谁以后再敢背后笑话咱们老蒋家,笑话咱们家族是和尚庙。”

林氏是个极爽利的妇人,闻言笑道:“娘,我可不醋。

前些时候,四小子生病耗光了家里的银钱,导致三弟妹这胎从头怀到尾,连点荤腥都没沾上。

三弟妹非但不怨怪,甚至偷偷拿了自己的嫁妆银子给四小子看病,我这心里都记着呢。

如今,她又生了咱们家的宝贝金疙瘩,我这心里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为这个跟她生气。”

朱氏也道:“大嫂说的对。我是个笨的,不会说好听话。

我只知道,我家三个皮小子身上的衣服都是三弟妹给做的。

那年我的小三夜里高烧,是三弟妹挺着大肚子,背着他走了十几里看大夫才给救了回来。

没有三弟妹,可能也没有我的小三。娘,我这辈子都记她的好!”

那年,胡氏的亲哥哥,也就是三兄弟的舅舅过世。

按照习俗,除了怀孕的陆氏以及与逝者属相相冲的小三蒋禹湖及小四蒋禹海,其他的蒋家人都去了胡氏娘家奔丧。

不巧,那日蒋禹湖贪玩,在外头湿了水。

因为怕大人骂,回家后没敢说,只偷偷的换了衣服。因此着了风寒,半夜里突然发起高烧来,甚至一度说起了糊话。

这可吓坏了陆氏,偏偏家里只剩了她一个大人。

怕孩子烧出个好歹来,陆氏不顾自己六个多月的身孕,心一横牙一咬,硬背着生病的蒋禹湖,走了十多里到镇子上找了大夫。

大夫看到陆氏时也吓了一跳,直言她是个胆大的。

好在小四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两天后,朱氏回来后听说了这件事,拉着陆氏大哭一场。

从前她还觉得这个三弟妹生得柔柔弱弱的有些看不上,自打那次后,便真正的将陆氏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子待。


今年种瓜已经来不及了。蒋禹清便把吃剩下的西瓜籽,全部种到了灵境里。以灵境的神奇,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有吃不完的西瓜了。

其实医院里的东西可以无限复制。她就算不种,也有吃不完的西瓜。但她更喜欢播种和收获的感觉。

种地,似乎是华夏人与生俱来的天赋,或者说它被刻在了华夏人的基因里。

自打那以后,蒋禹清再从灵境里弄西瓜出来,再没亲手抱过。大热的天气里,每隔几天就往西津渡和秀水湾送几个,陆大舅那里也有。并一再叮嘱,只可自家人吃,万不可外传。

陆大舅和陆老秀才也没怀疑,只当是哪个富商孝敬的,基于某些原因不能说而已。这算是官场上的潜规则了,全完没想到根源出在自家外甥女身上。

蒋禹清养伤的这些天。城里乡绅富户的夫人们也时常上门。女人们讨论的不外乎都是胭脂水粉,珠宝首饰,穿衣打扮之类。要不就是变着法的夸她好看可爱之类,听得她直打磕睡。

夫人外交嘛,她懂的。但理解是一回事,喜不喜欢又是一回事,与其听这些女人们无聊的八卦长短,还不如回西津渡看她的菜地去。

偶尔也有带着家里的孩子来的,同西津渡孩子一样。年龄大的把她当孩子,同她差不多年龄她又沟通不来。没意思特了,还不如窝在房间里看书。

这样无聊的日子又过了好几天,蒋禹清实在忍不住了,吵着要爷爷要奶奶要哥哥。陆氏听明白了,这是嫌县衙无聊,想回去了。

夫妻俩虽舍不得女儿,但更舍不得女儿难过,一番思量后,还是把女儿送回了西津渡。反正离家近,想她了可以随时回去看看,或者接来身边小住也行。

奶团子也十分有孝心,离开县衙前,给老父母囤了一大堆的西瓜,等他们返回县衙后也有得吃。

奶团子如愿的回了西津渡。看到半个月没见的爷爷奶奶伯伯伯母们。奶团子想的不行不行的,第一时间跑过去挨个贴贴。每人送了一个香香的亲亲,再送上自己亲手准备的小礼物。

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却也教长辈们幸福的差点晕过去,果然还小棉袄好啊,就是贴心。从城里回来还不忘给大家带礼物。

等哥哥们放学回来,小团子又重复上述操作,熟练的收服了一群哥哥。次日旬末。无论是县衙还是学堂均休沐。

蒋禹清起了个大早。起来后,不小心看到大床上他爹光着膀子搂着他娘睡得正香。她娘好像也没穿衣服。溥被下露出的大片白腻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

咳咳,蒋禹清尴尬的移开眼睛。

这是她一个奶娃娃该看的么?

她决定了,打今儿起她就一个人睡了。谁也阻止不了她。

为免自家爹娘醒来后社死,蒋禹清轻手轻脚的溜下自已的小床。一出房门,就跑后院的菜地里去了。

菜地里的菜,被勤快的长辈们照顾的极好。黄瓜、茄子、苦瓜、豆角辣椒等都果实累累。绿叶菜如空心菜、青菜、茼蒿等也都长得十分茂盛。

见四下无人,蒋禹清便凝了片灵泉雨将菜地浇了个透。

又给它们输送了一些异能,眼看着蔬菜宝宝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了不少,这才满意的停止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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