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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精彩片段
只要是他认定之人, 想方设法都要得到!
说罢,他便放开怀中之人,大步离开。
温清芜也快步离开了,她知道温兮兮在这附近偷看,若是此刻对方跑出来与她掰扯,会令她陷入被动之中。
暗处的温兮兮还沉浸在偷听两人谈话后的震惊之中,她怎么也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将温清芜认作救命恩人!
而温清芜竟是毫无负担的就此应下,甚至还教唆太子殿下去帮她悔婚。
她没想到温清芜竟是有如此城府与算计……
另一边。
温清芜与陆玄弋先后回到花宴,此时江惊也处理完江暖一事,重新回到花宴现场。
由桃花制作而成的茶点呈上,想要离去的宾客在品尝完茶点后,便可自行散场。
江惊一边招待着宾客,他的视线一边若有似无的追随着温清芜,他想要找机会再同对方道个歉。
他担心今日江暖所做,会在自己未婚妻心中留下不好印象。
若是放在从前,江惊根本不会管此事,只因今日他发现温清芜与从前大为不同,令他起了几分欢喜之情。
他对不曾注意的未婚妻颇为满意。
温清芜并没给江惊机会,她很快便离开花宴,待她离去不久后,陆玄弋也毫不犹豫离场……
温府。
温清芜刚回便被管家请去了花厅。
花厅内,温兮兮正在哭闹,温名扬与柳云都在里头。
温兮兮见她一身素衣的走来,情绪顿时更激动了,有些崩溃道:“温清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与太子殿下勾搭上的!”
她语气尖利中带着绝望,愤怒的神色甚至显得有些扭曲,显然是气急了。
温清芜并没有看温兮兮,而是率先看向了温名扬,对方皱着眉并未阻拦温兮兮的质问。
她心底浮起嘲讽。
“温清芜,兮兮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今日在河边的花宴上,太子殿下当真将你认成了救命恩人?”比起温兮兮的歇斯底里,柳云的质问就显得有几分虚了。
甚至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颤抖,她看着眼前的温清芜,总觉得对方深不可测,她像是头一回真正认识了对方。
这几日兮兮与她身上实在发生太多事了,这一系列接二连三的问题,很难说后头无人操纵。
温清芜并不回答柳云与温兮兮的话,她看向温名扬,轻声问道:“父亲也是同妹妹与母亲一同来质问我的吗?”
温名扬闻言,心底莫名便浮起几分心虚。
他轻咳一声:“清芜,太子殿下本就是兮兮救下的,若是太子殿下不小心认成了你,你得替兮兮去澄清一下。”
两个女儿的婚约已定,不管真相如何,太子殿下只能是兮兮救的。
温清芜闻言,单薄身形微晃,似是收到打击般,看向温名扬的眼神染上失望与难过。
她勉强笑了笑:“女儿知道了。”
知道又不代表会乖乖照做。
温名扬明显松了口气,心中石头落下后便有些许愧疚浮现。
“清芜你且好好在家准备婚事,至于嫁妆你且不必担忧,我会让你母亲备下与兮兮同样多的嫁妆,必不会亏待了你,”温名扬这般说着,言语间带着明显的疼惜。
旁边的柳云听了敢怒不敢言,温兮兮倒是不管那么多,当即便跺脚。
气愤说道:“爹爹,你不可偏心温清芜!”
陆玄弋躺在上头,他脸上的白绸并未拿下,身上倒是披着件长衫,但并未扣上扣子,显然是方才发生了什么。
也是一览无余。
温清芜眼波流转间带起点点满意。
此时的陆玄弋,面露些许痛苦,当然是发生后但依旧没法平息药效。
他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慌乱整理衣衫,狼狈又惊慌:“出去!”
温清芜自是不可能出去,她缓步来到床前,犹豫道:“公子,我平日里是以采药为生,因此也略懂些医理,中了这药单靠自己是不可缓解的,必须得、得由女子……
当然我将来还得嫁人自是不可能,但我也曾听过医者仁心这四个字,我可为公子尝试用、、手一试……”
这话刚说完,床上的男人便怒气冲冲,严厉呵道:“你放肆!”
陆玄弋只觉此事荒唐又可笑。
“我可涂些舒缓膏药,或许是有效的……你若不愿那便算了,我只是瞧你太过难受罢了,”温清芜的声音带着委屈与害臊。
说罢,她便转身又离开了屋子,并未给陆玄弋任何表态的机会。
陆玄弋躺在床上,只觉自己狼狈至极,堂堂太子竟是沦落到如此境遇,只是他也不甘心就这么被算计而亡。
他已经感觉到浑身经脉正在不受控制的扩张,若是在无法纾解,必定会经脉爆裂而亡,这情药远比寻常情药霸道得多。
他也不得不再次怀疑,这位芙姑娘是对方派来的……
想到这,陆玄弋忍不住狠狠握拳砸向床榻,他语气沙哑,冲着门外道:“芙姑娘。”
若对方的确如此,那他会在事后毫不留情的杀了她。
片刻后,房门再次打开。
温清芜来到床边,下一刻她便被蒙着白绸的男人扯住手腕,狠狠压至床榻。
陆玄弋心中带了气,他有五成的猜测这女子就是对方派来的人,越想他心中怒火便越盛,火气更盛。
女子身躯娇软散发着清香,令他有些迷乱,既是有了决断便不再手软。
‘撕拉’一声,温清芜的外衫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扯烂,带着愤怒与渴望。
她好似被吓了一跳,抬手便给了对方一个耳光,随即狠狠将男人推开,用哭腔说道:“流氓!”
陆玄弋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蒙了一瞬,他长这么大从未有人打过他,还是打的脸。
“我虽答应帮你,你却不可这般羞辱于我,否则我便叫官兵来抓你!”温清芜语气愤怒中又带着颤抖。
即便陆玄弋现在看不见,也能感受到女子的恐惧与怒气,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似是误会了对方,对方并非是自己想的那样。
愧疚与懊恼之感甚至压过了身子的不适,他连连说道:“抱、抱歉,我以为你是想……”
是他误会了。
“你以为我是那种女子吗?我为何要费尽心思倒贴你,你以为你是谁,我好心救下你,你却这般对我,你可有良心!”温清芜说得情真意切,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陆玄弋也觉得方才的自己没良心,他愧疚又因清香有些激动,说不出任何好听之言,只连连道歉:“是我误会了姑娘,还请姑娘别生气。”
高高在上的天子何时如此低声下气过,但他也并不觉屈辱,的确是他自己过分。
温清芜并未说话,她只是默默的下了床,站在床边观察着陆玄弋此刻的情况。
不得不说男主是有些本事的,这浑身的血管都要爆出来了,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跟她道歉。
陆玄弋听不到女子说话,他有些着急了,情绪激动之下血液循环更快,下一刻,他便咳出一口血来。
温清芜唇角勾起,连连上前轻拍男人后背,有些不忍与无奈道:“罢了,你往后不可再这般误解我了。”
说罢,她便抬起自己那只涂了膏药的手……
屋外月色泠泠,清冷月光笼住小小木屋,仿佛要将木屋与任何事物都隔绝开来,形成一个小小时空,只属于弦月的地盘。
直到下半夜,温清芜才从屋内退出来,她甩了甩酸痛的手,准备去泡个舒服的澡。
她觉得今天的进度完成的不错。
而木屋内的陆玄弋躺在床榻上,只觉方才的时辰过得极快,或是极乐也不过如此。
那是从未有过之感,奇异的愉悦感不动声色的涌现,伺机便会蚕食他的心脏。
陆玄弋怎么也不会知道,那从未有过之感实际是被解药操控后的感觉。
*
另一边,温兮兮在山洞等到了天黑。
她始终没办法相信,是太子殿下自己醒来后离开了,还是有人追来将太子殿下给抓走了,亦或者是皇家那边派人来过了……
一想到太子殿下可能被追来的那些人抓走,她便怕极了,怕自己被牵连,更怕那些人倒回来将她抓走。
毕竟她遇见太子殿下时,对方的双眼似乎都受伤了,整个人还昏迷不醒,显然是受了重伤。
万一太子殿下因此丧命,岂不是她都要跟着陪葬!
温兮兮想着想着都觉得自己要晕厥过去了,她无比后悔今日救下太子,更后悔她自作聪明的让仆从提前离开去叫人,到现在她身旁一个人也没有。
夜间山林漆黑一片,时不时便有狼嚎声传来,温兮兮抱着自己的双腿缩在山洞中,只觉可怕极了。
千金贵女何时遭过这种罪?
“呜呜呜,娘亲,爹爹,你们快派人来找女儿啊……”
这一夜温兮兮因过度劳累又淋了雨,很快便发起了热,直至天刚蒙蒙亮,她才敢撑着难受的身子下山。
她浑身脏污,在官道上没走多久便遇见了马车,但那些人都以为她是乞丐,无一人理她。
温兮兮是靠着自己的双腿走回京城的,进城时还被官兵盘问了好久,她也不敢说出实情,只说自己外出上香与仆从走散。
她生怕太子殿下是真被人抓走,到时会牵连于她。
守城门的官兵看着眼前浑身脏污的女子,直觉事情并非温兮兮说的那般简单,但对方已拿出证明自己的玉佩,他便也派了人将其送回温府。
温兮兮来到温府门口便忍不住大哭起来,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这就更令官兵疑惑了。
这温家嫡小姐难不成是在京郊被那流匪盯上后,掳走玷污了?
*
京郊的小木屋一片宁静。
温清芜来到陆玄弋门口,她手中端着饭菜,轻轻敲了敲房门。
温名扬见她如此失落,便也叹息一声:“诶,你若想要那便拿去,往后的月例银子与首饰衣裳,为父也让管家每月单独给你。”
终究是自己的女儿,终究也算是自己有些过错,就不该让袁氏在怀孕时得知云儿的存在。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温兮兮惊叫出声,她甚至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的问题。
怎么温清芜三言两语就将父亲哄得如此妥帖。
温名扬皱眉,只觉温兮兮近来做的事十分不妥,自作主张救下太子殿下不说,甚至还将昏迷的太子殿下弄丢了,回来时也是浑身泥泞一点遮掩都没有。
现在京城中除了太子殿下寻人的事之外,便是她那日满身脏污回府的传言,若是这传言入了宫,那她太子妃之位便是难保!
想到这,温名扬便朝旁边婆子挥了挥手,有些失望道:“先将二小姐带下去。”
云儿的出生始终不正统,养育出来的孩子也比不上别的贵女,甚至连清芜都比不得。
温名扬看着气质柔和得体的温清芜,他头一次怀疑温兮兮嫁入东宫是否真的没问题?
温清芜则是担忧的叹了口气,说道:“女儿虽身在后宅,这些日子却听到一些有关妹妹的谣言,此事连女儿都听见了,但母亲却并未管理妥帖。
眼下不仅仅是女儿婚期将至,妹妹与太子殿下的婚期也是在不久之后,母亲不重视便算了,却还将心思放在别的事上……”
柳云这几日日日都在往外跑,表面是说参加各种宴会,实际却是在处理温兮兮进来谣言一事。
上回温兮兮弄丢昏迷的太子,便已经让温名扬颇为不满,因此这次的谣言她便想赶在对方知道前处理干净,但此事有温清芜在后操控,怎可能那般轻易就被平息呢?
温名扬听温清芜这么说,也摇摇头,有些无奈:“你母亲并未世家出身,比起其他夫人治理后宅总是要差些的。”
柳云的能力他也能看出来,目光短浅,比起别的世家夫人差得远了,肚子里也少有墨水,正因如此他也才会时不时的想起袁氏在的日子。
“父亲,女儿与妹妹始终要嫁人的,我们也并非是男子,而母亲也至今没能为你诞下子嗣,府中的几个姨娘更是不中用,即便她们诞下孩儿那也只是庶出。
无嫡子继承温府,女儿如何能放心得下?若是祖父祖母还在怕是早就为父亲抬了平妻,此事正也是女儿心中所想,父亲纵使喜爱母亲,却也要为温府考虑为整个温氏一族考虑。”
温清芜这番话说得真情实感。
这个时代不就是这样的?怎么都要有个后的,不是吗?书中作者为突出女主受家人宠爱,让温名扬这辈子都没个儿子。
但温名扬真的不想要吗?随着剧情发展温兮兮地位水涨船高,即便想,那也得闷在心中。
只见温名扬面露沉思,此事这两年他一直在考虑,但他每每提及此事云儿便要死要活,闹不过了便拖着。
眼见他年岁也见长,便也拖不得了,他心中也早已有了个人选……
温清芜看出温名扬的动摇,便笑着退了下去。
温家就必须有平妻。
待她回到自己的院子,管家便满脸笑意的拿来了许多首饰衣裳,都是今年新款,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册子,上头是袁氏所有的嫁妆。
……
傍晚,柳云满身疲惫的处理完事务从府外回来时, 便听闻温清芜将袁氏嫁妆拿走的噩耗。
她差点没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袁氏的嫁妆可都是好东西,里头有许多都是她准备给兮兮做嫁妆的,就这么被温清芜哄骗了过去,她气得心脏狂跳。
只是她气得再厉害也毫无办法,谁让她有个蠢钝的女儿呢?她也不敢去闹,那温清芜显然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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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太子寻人还在继续,虽有进展但十分艰难。
这令陆玄弋心绪烦躁,自那日梦境过后,他对找出那女子的情绪就越发强烈,甚至在传旁人侍寝时,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女子。
他觉得定那女子帮他解毒时,两人并未达成最后一步,这才叫他十分的……心痒难耐。
想到这,陆玄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间荷包的赤色丝带。
竹生单膝跪在桌案前,他向太子汇报自己调查到的消息:“属下寻遍整个京城都未寻到沈姑娘。”
其实他想说的是,对方换个衣裳根本就看不出来,就算气质再超群又能如何,京城养人,气质高雅的女子又何止那位不知面目的沈姑娘……
万一那位沈姑娘以轻纱拂面其实是为了遮丑呢?
时隔多日竹生已经十分疲惫,甚至开始猜测沈芙不露面是因长得太丑。
他不明白为何太子殿下会如此执着于一个没见过容貌的女子,这世间女子这般多,太子殿下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陆玄弋听完竹生的汇报,淡漠神色间并无多少变化。
“你带人去查世家小姐,重点排查庶女。”
他几乎能够确定,那沈芙就是哪家的庶小姐,或许对方连告诉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但对方为何直到现在也不露面。
他不会深想,更不想去想,他认定之人,便一定是他的女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竹生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但他回想那位沈小姐身上的气质,这才恍然发现,对方身上的气质的确是更符合世家贵女的模样。
他还是疑惑:“但这京城之中根本没有姓沈的世家啊?”
说完,他便将双眼又瞪大了些:“难、难不成那位沈小姐根本不姓沈!”
这是在故意欺瞒皇家。
陆玄弋冷笑,神色冰冷黑沉的眸底泛着阵阵寒意:“如此戏耍孤的女子,自是要将她揪出。”
“是,殿下,”竹生咽了咽口水,此罪可大可小,但他觉得对方到底是救了殿下。
“那木屋的归属可有查出?”陆玄弋又问。
竹生抱拳回禀:“回殿下,属下查到那木屋是在一位姓袁女子的名下,目前属下还在调查那女子是何人。 ”
陆玄弋垂眸看着桌上清茶,她真实的姓氏是袁吗?袁什么?袁芙吗?
他问道:“近来世家中可有什么宴会?”
旁边福禄赶紧上前,笑吟吟的回答:“陛下,明日侍郎府的嫡公子江惊少爷在护城河湖边举办了赏花宴,江公子向来是喜玩乐的。
他的宴会庶女庶子皆可出席,保不准那位姑娘便会参与其中。”
他觉得太子殿下心心念念的女子很有可能会出席。
“护城河风貌甚好,去走走也可,”陆玄弋沉声说着,为此事烦忧多日去瞧瞧也好。
江惊此人他在小时多有来往,但当他去往边关后自然便疏远了,也有身份的因素在里头。
陆玄弋将长长的礼单打开,里头有玄纁束帛、玉器九仪、太牢三牲,就这几样便写了好几页。
紧接着便是彰显储君之位的专属聘礼,东宫印信副本,龙纹九章舆服,御制金册,还有许多黄金,土地以及首饰摆件。
这些都是基本规格,陆玄弋一一查看下来。
他说道:“东西虽多但并不精,加波斯工艺的纳石失金锦百匹,琉璃器百件,再加二百斤黄金,良田千顷,宫户三百……”
统共下来多加了三分之一聘礼,可谓是贵重无比,甚至可与东宫私库相比。
在陆玄弋看来,温清芜的救命恩情以及今日之事,远要比这些聘礼珍贵。
福禄连连应下,重新在心底将未来太子妃的地位衡量。
陆玄弋亲自将聘礼重新修订后,便让福禄退了下去,他垂眸看着手中赤色丝带,又觉今日的他在船上时有些粗鲁了。
那时他太过情不自禁,而导致力道过大,实在是委屈了她……
陆玄弋黑眸深处掀起波涛,他喉结微微滑动,女子忍痛的啜泣声不由在脑海浮现。
待下回见面时自己再亲自与她解释,任由她如何。
这时,福禄去而复返。
“殿下,周良娣求见,说是为您亲手熬煮了参茶。”
陆玄弋看了看漆黑夜色,神色间有被打断回忆的不耐。
他言语淡漠:“夜色已深,让周良娣回去。”
自己本就不是纵欲之人,加之今日他已餍足,并不想再将心神放在东宫女人身上。
对于陆玄弋来说,太子妃才是自己的妻,其余女子便只是作为工具的存在。
对待工具随心即可,不需要任何理由。
福禄来到殿外,将太子之言说给周良娣听。
提着食盒容貌姣好的周良娣面色僵硬,她有些不甘:“敢问公公,太子殿下近来很忙吗?”
自殿下回京以来,便从未传召过任何人侍寝,她也听说了些流言,此次前来便是按捺不住……
福禄笑眯眯回话:“殿下近来除去处理公务外,便将心思都放在未来太子妃身上,待大婚过后自然会一切照旧。”
温大小姐在殿下的心中的位置,可非任何人能比。
最终,周良娣提着食盒失魂落魄的走了。
看来想要赶在太子妃入东宫前怀孕的想法,是彻底行不通了。
后宫女人谁不想有个孩子,搏个出路呢,谁也不知太子妃是否是好相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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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才刚下早朝。
陆玄弋便去了御书房一趟,很快顺御帝便传了工部侍郎江为民入宫。
御书房内。
江为民跪在下方,他心中有些疑惑,不明白陛下为何忽然召见。
顺御帝看着忠诚老实的江为民,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不禁在心里将陆玄弋来回骂了好几回。
“咳,江爱卿起来坐,来:给江爱卿上茶。”
跪在地上的江为民有些受宠若惊,既是疑惑又是激动,就连坐去凳子上都十分忐忑。
他何德何能竟能让陛下如此抬举。
伺候在顺御帝身侧的许公公,亲手给江为民斟上茶水,更引得江为民格外不安。
江为民赶紧看了看上方顺御帝,他双手接过茶水,说道:“万万不可,此事让旁人来即可。”
许公公可是陛下身旁的掌事公公,怎敢让他伺候。
“都是陛下的意思,江大人不必惶恐,”许公公脸上堆着笑。
江为民赶紧点头,端着茶水的模样十分忐忑。
温兮兮觉得大有可能,没准就是自己遗落的耳坠或发饰呢?又或者是荷包?
她开始派人回到山林内寻找,想要确定太子手中是她的哪样东西,只要能确定便能够让太子殿下相信自己……
温兮兮又激动起来,心底也升起几分拨开云雾见天明之感,难怪太子殿下不相信她,原来是早早便有了信物。
只是这信物本就是自己的,太子殿下却误会了自己, 她觉得自己既难受又欢喜,也不由地期待起来。
*
夜间,清冷月光将整个东宫包裹。
肃穆而昏暗主殿内。
床榻上的陆玄弋沉入梦中,他再次看见了那道洁白身影,对方背对他往前走着,纯白襦裙微微晃动着,荡起点点花香,赤色发带更显几分飘逸。
只是一个背影,却令他格外激动。
“沈芙,”陆玄弋不自觉跟上那道纯白身影,他想要将对方拦下。
但那背影却越走越快,刹那便消失不见。
紧接着场景一转,他又身处于黑暗之中,浑身异样格外难受。
“公子,我来帮你,”清婉柔和女声响起在身侧响起。
陆玄弋呼吸一窒,全身都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这场景他似曾相识。
他声线沙哑,带着点点燥热与期盼:“沈芙。”
“公子,请不要说话了,”女子语气染上点点羞怯,那双细腻的双手却有了动作。
陆玄弋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他用力眨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见。
正是这般,触感才更为清晰。
他撑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握成拳,有汗水顺着额头滴下,落在床榻上开出看不见的暧昧小花……
“公子你可好?”女子羞涩好奇的声音传来,仿佛是畅游在欲海之中却又未经人事的妖精。
陆玄弋脑海中的弦断了,他深吸一口气,大手揽过女子身躯,将其一同拉入海洋肆无忌惮畅游。
……
清晨,陆玄弋睁开黑眸,眼底有着沉而重的占有与掠夺之色。
回想起昨夜梦境,他只觉那女子对他吸引力似乎过大,或许是因当时自己受伤不能视物的缘故,又或许是对方毫不犹豫拒绝自己的缘故。
总之,他定要得到那女子……
“福禄,抬水进来,”太子语气淡漠,吩咐伺候的太监进来。
守在门口的福禄有些疑惑,但仍旧立刻去办了。
自太子殿下七年前去了边关,他伺候殿下的机会便不多,但今日的情况还是头一回见。
通常皇子最多在十三十四岁时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旦有了便会为其安排通房伺候,倘若再有同样情况出现,那便是通房伺候不利。
但陆玄弋不同,他心系边关家国,传人侍寝的时候并不多,加上待在边关的时间很长,福禄便也没太过在意,只带着宫人将浴桶抬了进来。
陆玄弋前往屏风后沐浴,福禄便开始整理换下床榻上的锦被。
“咦?”
福禄拿起放在床内侧的一条赤色丝带,那丝带上还绣着小花儿,一瞧便是女子的系发用的发带。
他眼底不禁染上了然与笑意,太子殿下这是得了心上人。
福禄将床榻整理完成又将这发带妥帖放好,这才站去旁边等候太子殿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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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府。
王嬷嬷快步走进屋内,面色担忧的对温清芜说道:“小姐,老爷让您过去,恐怕是二小姐对老爷说了什么……”
老爷偏心,她担忧小姐吃亏。
温清芜将手中书籍放下,面色淡然中带着几分柔和,丝毫不见担忧。
她站起身来:“正好,我找父亲也有事。”
温名扬是不知真相的,从头到尾都以为原身的母亲是因得知他在外头养了柳云才难产而亡,他从来都没怀疑过此事,也因此对原身有了那么几分的愧疚。
而现在她就要利用温名扬的愧疚将母亲的嫁妆要回来,那些嫁妆本就是原身母亲留给原身的,但落在原身手中却不足三分之一。
她一边说着一边来到衣阁前,挑了件原身母亲生前最爱的青绿襦裙。
王嬷嬷见状连连上前帮忙,还是忍不住担忧道:“小姐,您待会见了老爷可千万别像以前那般说两句便哭,也千万别让二小姐栽赃于您。”
小姐每每与老爷说话,总是说不了几句便委屈得流泪,二小姐与夫人便会在旁边添油加醋,说小姐性子小气敏感,小姐听了便哭得更凶。
老爷本就偏心二小姐,夫人也惯会讨好老爷,久而久之老爷便也觉得小姐是那小气又计较的性子。
温清芜脸上挂着清浅笑意,语气随意:“嬷嬷请放心,今日我寻父亲是说正事的。”
温名扬此人对原身虽有愧疚但并不多,眼下府中女眷实在太少,还都被柳云压得很死,为了她计划的顺利还需找些事出来才行。
王嬷嬷听她这么说,脸上的担忧这才稍稍褪去。
她继续说道:“今日夫人外出参加了游湖,不知为何二小姐会忽然让老爷来寻您。”
正常都是夫人与二小姐一起,今日却只有二小姐一人倒显得有几分奇怪。
“那日我直言说出娘亲去世真相,柳云自是心慌不敢再寻我麻烦,但温兮兮怎甘心被我平白打了两耳光,她便只能等柳云不在府中时向父亲告状,”温清芜轻易便猜出其中缘由。
王嬷嬷闻言不禁面露了然与欣喜。
花厅内。
穿着粉色繁杂华丽襦裙的温兮兮正拉着温名扬娇气的撒娇告状,她头上华贵金钗随她的动作晃啊晃,折射出美丽光晕。
“爹爹,爹爹,温清芜那日打得我好疼啊,她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她不明白娘亲为何不让她告状,她觉得娘亲对温清芜实在太宽和了,这怎么能行呢?
温名扬面露慈爱与无奈:“她始终是你姐姐,怎能直呼名讳呢?待会等她来了,爹爹便让你给她道歉。”
清芜此事的确做得太过分。
“她都打了我,我自是不想叫她姐姐了,她也不配当我的姐姐!”温兮兮气哼哼的说着。
温清芜刚走进花厅,便听见温兮兮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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