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舒蕴:……疼死你算了!王八蛋!宁舒蕴是被窗外鸟鸣声唤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昨夜被雨水打湿的衣裳早已换成干净的寝衣。若不是腰间隐隐作痛,唇上残留着细微的伤口,她几乎要以为那场荒唐只是一场梦。“周重云.……”宁舒蕴声音几不可闻的低喃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一枚红痕,昨夜那男人发疯似的啃咬仿佛还印在肌肤上。宁舒蕴撑起身子,发现床头小几上放着一碗还温热的姜汤,旁边是她的鎏金香炉,沉水香袅袅升起,驱散了雨后的潮湿。她怔了怔,没想到那粗鲁的马夫竟竟看出她畏寒的毛病。呵,既知晓自己做的是错事,那为何发这个癫?但宁舒蕴还记着这男人身上的累累伤痕,内心疑惑,周重云这般身手谁能这么伤他?“小姐!小姐!”燕儿慌慌张...
《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宁舒蕴:……
疼死你算了!王八蛋!
宁舒蕴是被窗外鸟鸣声唤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昨夜被雨水打湿的衣裳早已换成干净的寝衣。
若不是腰间隐隐作痛,唇上残留着细微的伤口,她几乎要以为那场荒唐只是一场梦。
“周重云.……”宁舒蕴声音几不可闻的低喃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一枚红痕,昨夜那男人发疯似的啃咬仿佛还印在肌肤上。
宁舒蕴撑起身子,发现床头小几上放着一碗还温热的姜汤,旁边是她的鎏金香炉,沉水香袅袅升起,驱散了雨后的潮湿。
她怔了怔,没想到那粗鲁的马夫竟竟看出她畏寒的毛病。
呵,既知晓自己做的是错事,那为何发这个癫?
但宁舒蕴还记着这男人身上的累累伤痕,内心疑惑,周重云这般身手谁能这么伤他?
“小姐!小姐!”燕儿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连礼数都忘了,“出大事了!西厢房那边….二小姐她……”
宁舒蕴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面上却故作惊讶:“安冉怎么了?慢慢说。”
燕儿急得直跺脚:“二小姐和萧世子……他们……哎呀,小姐您快去看看吧!老爷夫人们都过去了!”
宁舒蕴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冷光。
她缓缓起身,让燕儿伺候她梳妆。
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眼尾朱砂痣艳若滴血,一袭藕荷色罗裙衬得肌肤如雪,端庄优雅中透着几分慵懒。
“小姐,您不着急吗?”燕儿一边为她绾发一边疑惑道。
宁舒蕴轻抚鬓角,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急什么?该着急的人不是我。”
当她踏入西厢院门时,院内已围满了人。
丫鬟婆子们交头接耳,几位夫人掩面而叹,而她的未婚夫萧景逸正挡在衣衫不整的宁安冉面前,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宁舒蕴脚步一顿,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铺天盖地吞噬一切的大火,将与她相关种种都烧得干干净净。
以至于宁舒蕴看着眼前这一幕,真是令她恶心厌恶至极。
“舒蕴……”萧景逸看到她,脸色一变,下意识松开了护着宁安冉的手。
宁安冉梨花带雨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舒蕴缓步上前,裙裾纹丝不乱。
众人自觉让开一条路,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走到二人面前,目光在萧景逸凌乱的衣襟和宁安冉脖颈处的红痕上停留片刻,忽然抬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宁安冉脸上,娇嫩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啪!”
又是一巴掌,打得萧景逸偏过头去。
宁舒蕴掌心发麻,心中却畅快至极。两世的怨恨,此时终于稍有宣泄。
“宁舒蕴!你做什么?”窦秀婉尖叫着冲过来,一把将宁安冉护在身后。
宁明诚也沉下脸:“蕴儿,有话好好说,动手成何体统?”
宁舒蕴收回手,优雅地理了理袖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父亲何不如问问萧世子和妹妹,你们昨夜做了什么,才配得上我这两巴掌?”
宁安冉从宫中赴宴归来,原本兴冲冲的心情早已被一肚子的窝囊取代。
她一路疾步回到宁府,连衣裳都未换,便直奔正厅,扑到母亲窦秀婉怀中,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
“娘,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宁舒蕴那个贱人,竟然联合外人来欺负我!今日在宫中,宸妃娘娘当众羞辱我,宁舒蕴不仅在一旁冷眼旁观,甚至还帮着宸妃说话!她们分明是串通好了,要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宁安冉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语气中满是委屈与愤恨。
窦秀婉对这个高龄生下的女儿向来宠溺得不行,见她哭得这般伤心,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她轻拍宁安冉的背,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个小贱人,真是反了天了!竟敢联合外人欺负自己的亲妹妹!她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窦秀婉越想越气,声音不禁提高音量:“皇宫不比别处,今日她让安冉这般丢了脸面,丢的也是我们宁家所有人的脸面!若是连累了安冉的名声,害她嫁不到好人家,我非要和她拼命不可!”
宁明诚坐在一旁,眉头紧锁,听着妻女的哭诉,心中却是另一番思量。
他沉吟片刻,开口问道:“你是说,舒蕴和宸妃娘娘走得近?”
宁安冉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父亲,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怼:“何止是走得近?她们姨母姨母地叫着,亲热得不得了!我看就是宁舒蕴在宸妃跟前暗中使坏,故意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丢的脸!”
她越说越委屈,忍不住又嚎啕大哭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窦秀婉见状,更是心疼坏了,连忙将女儿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乖女,乖女,你可快别哭了,当心哭坏了身子。娘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绝不会让那小贱人好过!”
然而,宁安冉的哭声却愈发凄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窦秀婉劝说不下,又见一旁的宁明诚始终沉默不语,顿时迁怒道:“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做事情这般不分轻重,看把安冉委屈的!你这个当爹的,难道就不管管吗?”
宁明诚被妻子这么一吼,脸色也有些难看。
然而,更令他心中不快的是宁舒蕴与宸妃的亲近。
当初,宁明诚与苏家闹得十分难看,几乎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苏家曾用尽各种手段,试图从他手中将宁舒蕴带走,但宁明诚都未曾放手。
他心中清楚,只有将宁舒蕴留在自己身边,苏家人投鼠忌器才不会真正对他痛下死手。
女儿,是他手中最有力的筹码,也是他对苏家的报复。
——他偏不如了苏家人的愿,这种掌控感让他感到无比痛快。
这些年,宁明诚故意安排人,明里暗里教导宁舒蕴,将她培养得对苏家充满仇恨。他乐见宁舒蕴对苏家的冷漠与敌意,斩断她与苏家的联系,让苏家永远无法得偿所愿。
可如今宁舒蕴竟与宸妃走得如此亲近,这无疑是对他多年苦心经营的一种背叛。
宁明诚心中怒火中烧,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暗自思忖:“势必要给她一番教训,让她知晓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竟敢背着我与苏家勾结!”
宁舒蕴的指尖轻轻一颤,月光透过轻纱,在周重云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半跪的姿态像极了一头蛰伏的狼,可那双深邃眼眸里却盛着她从未细看过的温柔。
“你……”
她刚启唇,周重云已经直起身,宽大的手掌从她下颌滑落,转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和膝弯。
一阵天旋地转间。
宁舒蕴下意识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粗布麻衣的质感磨着她的掌心,却掩不住底下贲张的肌肉线条。
周重云将她打横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向内室的雕花床榻。
他每走一步,宁舒蕴都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和松木香。
“你放心,今夜我绝不弄你……”
“你的伤…….”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又在空气中相撞。
室内霎时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宁舒蕴别过脸去,耳尖泛起薄红,像初春的桃花瓣。周重云麦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更叫人看不出端倪。
他将人轻轻放在锦衾上,动作轻柔得不像个粗人。
宁舒蕴指尖揪紧了被角,却在瞥见他转身时后背衣衫渗出的血痕时,心尖一颤。
“等等。”她掀开枕边暗格,取出个青瓷小罐,“转过去。”
周重云身形一顿,烛火将他高大的剪影投在纱帐上,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岳。
见他不应,宁舒蕴索性赤足踩上织金地毯,伸手去扯他衣襟。
指尖刚触及粗布纹理,男人突然转身扣住她手腕:“做什么?”
他眼底暗潮翻涌,像是压抑着什么。
“上药。”她扬起下巴,露出侯府姑娘家惯有的矜傲。
周重云忽然低笑一声,三两下扯开上衣。
古铜色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新旧伤痕纵横交错,最新一道鞭痕从右肩贯穿至腰际,皮肉翻卷处还在渗血。
宁舒蕴呼吸一滞。
这哪是寻常马夫会有的伤?往常她未曾细看,如今才后知后觉。
宁舒蕴抿唇不语,药膏在掌心化开,顺着伤痕缓缓推抹。
周重云背肌瞬间绷紧,脊背线条如拉满的弓弦,在月光下勾勒出凌厉的弧度。
“疼?”她皱眉道。
“嗯。”周重云从鼻腔里挤出声响,还不忘打趣:“比不得大小姐指甲利。”
宁舒蕴用力按在他伤处,听见男人闷哼才稍稍解气。
周重云背肌虬结,沟壑间藏着细碎旧伤,一处箭疤紧贴心脏位置,看得她指尖发颤。这样重的伤,当初该有多痛?
“白日的事……”周重云突然开口,声音闷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不值得你熬坏身子。”
宁舒蕴手上动作一顿。
原来他以为……她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放轻了力道。
宁舒蕴指尖蘸了药膏,轻轻点在周重云后背狰狞的鞭伤上,药膏清凉,却在他皮肤上激起一阵灼热。
察觉到手下肌肉的紧绷,宁舒蕴指尖揉药的动作越发轻柔。
“还疼?”她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
周重云喉结滚动,没有回答。
他闭上眼,感受那双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手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游走。
宁舒蕴的指尖仿佛上好凝玉细腻微凉,可触碰的每一寸都像火种落在干柴上。她力道太轻了,像在撩拨,却又沉重得足以让他浑身战栗。
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灼热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
他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宁舒蕴瞳孔骤缩,心跳如擂鼓,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
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潮水般翻涌,男人也没给她理清的机会。
周重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戏谑与危险,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劳资还没被谁这么戏弄过,你还真有点本事。”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不知何时,平静下来的浴池,再度响起激烈的水花。
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池壁,声音连绵不绝,遮掩住了隐约溢出的人声。
水花溅起,打湿了宁舒蕴的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上,却丝毫不显狼狈。
打湿的绸带更鲜红艳丽,它缠住了宁舒蕴微张着的樱唇,却封不住口中溢出的呻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难耐与挣扎。
宁舒蕴双眸失神,被周重云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只能一起与他随波逐流。
这番小别重逢的情事,当真酣畅淋漓。
宁舒蕴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倒是周重云紧紧搂着失而复得的佳人,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宁,舒,蕴,原来你叫这个名?当初你连名字都编来骗我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大抵是寻了这么多天,心中多少仍怒意爱意难平,周重云说话便是这酸溜溜的。
可是没有人知道,宁舒蕴不见那日,周重云乱了方寸,寻遍附近。
他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无法呼吸。
他摸不准宁舒蕴是被人强行带走的,还是自己离开的,可周重云止不住担忧啊,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子会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的情景,心中的焦虑与不安几乎要将他逼疯。
直到那天,有人伏击他。
对方手段利落,动作干净,招招致命,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周重云在交手中察觉到,这些人的身手不像是江湖中人,反倒像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他的眼神一冷,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行踪不可能有人知晓,盯着他的人早已被他混淆视听,引到了别处。
难道……与宁舒蕴有关?
这一念头闪过,周重云的思绪瞬间清晰了许多。
他回想起与宁舒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逐渐浮出水面。她的举止优雅,谈吐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偶尔流露出的警惕与防备,显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她的身份,绝不简单。
可不简单又如何?
周重云这辈子从未对哪个女人心动过,唯独她。
宁舒蕴像那日疾风骤雨般,闯入了他的世界,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她的眉眼、她的笑容、她偶尔流露出的倔强与脆弱,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既然他看上了她,又要了她,那她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绝不会放手。
周重云这人,骨子里是个犟种,认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些日子,他沿着那些蛛丝马迹,一点一点地追寻她的踪迹。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找到了她。
周重云低头,吻了吻她的秀发。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坚定:“宁舒蕴,敢招惹老子,想甩开是没那么容易的。”
而他,绝不会放手。
周重云哪里肯放?
却又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虚虚握着她的手腕。
两人僵持间,周重云望着她倔强的小脸,心头那点怒气早已烟消云散。
“我的小祖宗。”他放软了语气,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讨好的笑意,“算我求你,坐下歇会儿成不成?”
见宁舒蕴仍绷着脸,周重云好像意识到问题在哪儿了,后知后觉明白,多半是自己黑脸吓着人家了,立马老老实实地认错:“是我不好,吓着你了对不对?我……”
周重云在男人堆里长大的,见过的女人都屈指可数,自然不晓得和女人如何相处过。知道是自己的原因,更是嘴笨舌拙不晓得怎么说了。
他捧起宁舒蕴伤痕累累的柔荑,目光落在她渗血的玉足上,心疼得声音都发颤:“只是你这伤……我看着心里难受。”
粗糙的指腹轻抚过她手背细嫩的肌肤,“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安心些。”
宁舒蕴愕然抬眸,心头火气顿时消了大半,却仍佯装不悦:“你也伤得不轻,怎么不见你歇着?”
周重云一时语塞,随即心头涌上一阵甜意。
这女人,分明是在心疼他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朗声大笑,笑声再次惊得林间飞鸟四散。
“我的好阿蕴啊…”他目光有神的盯着眼前娇矜的女子,捧着她受伤的手,“我知道你性子要强,本事不输男儿郎。可这些粗活累活,原就不该你来操心。”
他低头轻吻她指尖,“你是我周重云的夫人,也是侯府千金,合该永远做那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从前是,如今跟了我,更该如此。”
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宁舒蕴耳根发烫,她刚要开口,就被周重云用食指轻轻抵住唇瓣。
“乖。”他放柔了声音,像是哄孩子似的,“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嗯?”
宁舒蕴勉强歇了半晌,终究还是坐不住要去帮忙。
可每当她刚拿起什么,周重云必定像阵风似的冲过来抢着干。几次三番下来,不仅没帮上忙,反倒让他连半成的草药都没处理完。
最后她终于认命,乖乖坐在青石上当起了“监工”。
殊不知,她那双秋水明眸只需这么盈盈一望,便已让周重云浑身是劲,恨不得把整座山都搬来讨她欢心。
暮色四合,山岚渐起。
宁舒蕴倚在洞口,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霞,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忧思的阴影。
“这深山野岭的,寻我们的人再不来,怕是更难找得到路了。”她轻声呢喃,素白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带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只见周重云正用枯枝仔细遮掩洞口。
他粗粝的指节上还带着崖石刮出的血痕,动作却异常灵巧,转眼间就将天然的洞口伪装成一片藤蔓缠绕的岩壁。
“你这是做什么?”宁舒蕴看出来了他做出的伪装,却不明白是何用意,“你身上的伤需要医治,我们应该……”
“应该让人尽快发现?”男人头也不回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惯有的痞气。
他随手抹去额角的汗珠,在粗布衣裳上留下一道暗痕:“你当那些刺客是来给你送桂花糕的?”
宁舒蕴听出来了这人在揶揄自己,有些不悦。
只听他又继续道:“若是我要取人性命……”他声音低沉,似古井无波,却藏着肃杀之意:“不见尸骨,绝不罢休。”
“暗杀你的人,不惜在行宫内动手,你想最先赶来的是救我们的人,还是要我们性命的人?”他指尖拂过腰间暗伤,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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