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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时暖江逸臣结局+番外

南佑只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时暖江逸臣,也是实力作者“南佑只鱼”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我永远也不可能会喜欢她。】这句话像尖锐的利剑,正中我心脏中央。原来我的喜欢,让他觉得恶心。所以这么多年,我到底在坚持什么?我深呼吸一口气,拿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我同意你之前的提议,跟你结婚。”......我9岁那年,家里公司破产,巨额债务下父母双双自杀,连带着房子一起烧得什么都不剩。是他拜托他的哥哥照顾我,后来我长大,对他情根深种没想到他却说永远也不可能喜欢我!我嫁给了别人,那个一直暗恋我的人。我发现,没有他的日子,也没那么坏.........

主角:时暖江逸臣   更新:2025-05-09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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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暖江逸臣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时暖江逸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佑只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时暖江逸臣,也是实力作者“南佑只鱼”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我永远也不可能会喜欢她。】这句话像尖锐的利剑,正中我心脏中央。原来我的喜欢,让他觉得恶心。所以这么多年,我到底在坚持什么?我深呼吸一口气,拿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我同意你之前的提议,跟你结婚。”......我9岁那年,家里公司破产,巨额债务下父母双双自杀,连带着房子一起烧得什么都不剩。是他拜托他的哥哥照顾我,后来我长大,对他情根深种没想到他却说永远也不可能喜欢我!我嫁给了别人,那个一直暗恋我的人。我发现,没有他的日子,也没那么坏.........

《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时暖江逸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闵烟背上的伤还没好,也没办法去别的地方。

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傅兆森担心她出汗会影响到伤口,索性又回到房间里,找出几本相册给她看。

闵烟表现得很感兴趣,把傅兆森所有的照片都夸完之后,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

“暖暖小时候的照片是不是也有很多呀?她长得这么漂亮,小时候也一定很可爱。”

傅兆森微顿,轻哼道:“小时候可爱有什么用?一长大,九十斤的体重,有八十斤都是反骨。”

他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要拿照片给闵烟看的意思。

闵烟指尖狠狠的掐了一下掌心。

“女孩子哪有不可爱的?兆森,你就给我看看嘛。”

傅兆森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把相册翻出来。

满满几大本,几乎承载了时暖八岁以后的所有成长轨迹,每个轨迹都有傅兆森的参与。

闵烟越看,呼吸越沉。

那个丫头……还真是从小就不安分!

照片上看起来都十四五岁了,还不知羞耻的往傅兆森背上蹦!

她倏地把相册合上。

傅兆森面露不解,“怎么了?”

“没。”闵烟勉强笑笑,“我就是觉得眼睛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傅兆森看了眼时间,道:“那你先休息休息,我去处理一下工作,有什么事的话叫我,嗯?”

闵烟点头。

“好。”

眼看着越来越晚,向盈让阿姨收拾了一间客房给闵烟住。

她对这个女孩子的感觉一般,说不上来多坏,却也没有多好。但毕竟是老二带回来的女朋友,该有的礼数要有。

傅明应酬完回家,正好看到妻子拿着一个加湿器准备去客房。

疑惑道:“谁来了?”

向盈忙一天有些疲惫,呼了口气。

“暖暖不是今天回来吗?妈看出来她跟老二吵架了,就把老二也叫了回来。”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房间,闵烟这会儿还在傅兆森那里,“没想到的是,老二竟然带了个女朋友。”

傅明恍然大悟,“难不成是他那个初恋?”

向盈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在她看来,傅兆森对那个女孩子的感情未必有多深,不过是因为年少时的心动,加了一层滤镜罢了。

只是小叔子的事,轮不到她来说。

把客房收拾好,闵烟也从房间里出来。

“大嫂。”她脸上挂着亲切的笑意,很是熟络的走过来和向盈并肩,“刚才兆森给我看了一下以前的照片,你真的保养得好好,一点都没变呢。”

向盈摇摇头,叹声道:“保养得再好也一样,始终年龄到了,都是会老的。对了闵小姐,房间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你要是累的话就早点休息。”

“大嫂,你别这么客气。”

闵烟像时暖一样,挽住向盈的胳膊,“你就叫我闵烟就好。我在海城都没有什么朋友,我看到你就觉得好亲,你做我姐姐可以吗?”

向盈看着她的眼睛,一时接不上话。

她还挺怕真被这姑娘缠上的。

这种犹豫闵烟当然能看得出来,她眼底划过一抹暗光,很识时务的转移了话题,“诶?暖暖他们去哪儿了?”

“她跟我妈在楼下熬汤。”

向盈松了口气,礼貌道:“那我就叫你闵烟了,你要是有时间,随时都可以跟兆森回来玩,我们全家都欢迎你。”

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推托之词。

怎么和时暖就能那么亲?

闵烟眼底有些发冷,表面亲和的跟她下楼。

向盈想着老太太已经那么不热络了,她作为主人家,怎么也应该对客人稍微主动一点。

下楼后便邀请闵烟跟她一起出去遛狗,“周围环境不错,晚上出去也安安静静的,咱们顺便散散步?”

闵烟受宠若惊,愣了一下笑着道:“好啊!”

“暖暖要去吗?”向盈探到厨房边问。

时暖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谈话,既然闵烟要去,她就没有再去的必要了,“不用了妈妈,我陪奶奶研究菜谱。”

闵烟把向盈的邀请当做一种示好,顿时信心十足,对着老太太道:“阿姨,要不您也跟我们一起去?”

老太太:“乐乐每天看我这张脸都看腻了,你新鲜,你去吧,让它多看看你。”

“……”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奇怪,但越想越不对。

闵烟神色微僵,勉强维持着笑意道:“那好吧,那我们先出去了阿姨。”

等脚步声越来越远,老太太才撇着嘴说:“他们什么时候走啊,我是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姓闵的。”

时暖想不太通,奶奶虽然不是什么很好脾气的人,但还从来没有这样直接明了的讨厌过谁。

老太太没多解释,转而说起各种菜都要怎么处理。

等锅里的汤差不多了,她盛出一碗放在托盘里递给时暖。

“你小叔又加班,这个汤很补身体的,但是我现在看到他就有点烦,你给他送上去。”

“……”

时暖想说,她也是。

但是相比她的烦来说,还是让奶奶不要那么烦吧……

时暖深呼吸一口气,端着汤上楼。

书房在二楼的走廊尽头,昏黄的灯光落在身上,将时暖的影子拉得很长,她走到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敲门。

片刻,里面传来声音:“进。”

推开门,时暖和办公桌后面的人四目相对。

她眸光轻闪,移开目光说:“奶奶让我给你送汤上来。”

“嗯。”傅兆森正在开视频会议,说完又把目光移回屏幕上。

时暖见他没有别的话了,把托盘放在桌上就想走。男人余光瞥到这一幕,幽幽补充道:“等会儿我喝完你再顺带把碗拿下去。”

时暖脚步一顿,想了想还是在旁边坐下。

反正他也是在开会。

她懒得跟他纠缠。

傅兆森见女孩乖巧的样子,不动声色的挑了一下眉,继续开会。

两个项目汇报做完,半个小时过去,那碗原本翻滚的汤也彻底凉了。

时暖:“要不我下去给你换一碗吧。”

“不用。”

傅兆森端起那碗汤,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人家乐意喝凉的,时暖自然也没什么意见,等他喝完就默默的把碗收起,准备下楼。

傅兆森见她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眉头紧皱,只觉得嘴里发苦的中药后味儿越来越浓。

“时暖。”

“……”

时暖脚步没停,也没应声。

傅兆森迅速上前两步拽住她的手腕,时暖毫无防备,脚往后撤的时候被崴了一下,猝不及防失去平衡,倒进傅兆森怀里。

她愣了,傅兆森也没反应过来。

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闵烟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他收回目光。

“没事,走吧。”

江逸臣若有所感的掀了一下眼皮,恰巧看到傅兆森冷峻的侧脸一晃而过。

他饶有兴致的勾起嘴角,眸光晦暗不定。

——

结束饭局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江逸臣开着车回家,本以为进门能看到他的未婚妻等在客厅、说不定还准备好了电影和宵夜,满眼亮着星星,期待跟他一起看一部电影的温馨画面。

然而这只是他的想象。

时暖已经睡着了。

她对江逸臣没有防备心,门并没有锁,甚至还开着一个缝隙。

江逸臣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恍然看见床上的女人睡在被子上面,连鞋都没有脱。

这么说起来,她并不是故意不给他留灯,只是不小心睡着了而已。

心里舒服了一些。

他自嘲的低下眸,吐了口气。

轻轻推门进去。

小心翼翼地掀开一侧被子,再把女人脚上的拖鞋去掉,手从她的腰下方横穿而过,将人公主抱起来放进被子里。

尽管这样,时暖也没醒。

她只是侧了个身,然后就继续恬静地睡觉了。

江逸臣:“……”

他站在床前,笑得无奈又温柔。

不知看了多久,江逸臣转身出去,轻声关上门。

时暖确实是不小心睡着的,她本来是在拿手机查资料,困意来得猝不及防,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收拾好出来,门口正好传来响声。

抬眼看去,一身运动装的男人映入眼帘。

她惊讶道:“江逸臣,你居然还有晨跑的习惯吗?也太自律了吧?”

“嗯,随便跑跑。”江逸臣把手里的早餐递给她,没说自己根本就没睡,“你呢?昨晚睡得怎么样?”

“很好啊,我昨天查资料来着,结果困得不行,很早就睡了。”

说起这个时暖还觉得奇怪。

她明明是睡在被子上的,竟然会自己摸到被窝里去?不过她睡觉一直都不太老实,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江逸臣眸光幽幽看了她一眼,“想要的资料查到了吗?”

“差不多。”

时暖完全没有注意他情绪有什么不对,把早餐拿到餐桌边打开,说:“考研对我来说不难,很多题都是我平时刷过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就多看看。”

江逸臣看她这样的反应,除了心里叹气以外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坐下吃饭。

刚吃完的功夫,门铃响了。

时暖去开门,外面站着物业的人。

“您好……您是江先生的太太吧?是这样的,我们物业五周年,这周日下午准备举办一场茶话会,您有时间参加吗?”

这是时暖第一次被人称为‘太太’。

虽然但是,好像也说不上来哪里错。

未婚妻也是妻嘛,早晚的问题。

她脸颊迅速涨红,支支吾吾道:“我……我有时间。”

工作人员笑着把邀请函递过来,“那可真是太好了,恭候您的光临。”

时暖懵懵的关门进去,江逸臣已经吃完早餐,看她状况外的表情微微皱了一下眉,问:“谁?”

“就……物业的人。”

叫了她太太。

江逸臣眉眼轻扬,接过她手里的邀请函打开。

这个茶话会只邀请女性业主,尊称是:亲爱的江太太。

他若有似无的勾了一下嘴角,把邀请函还给时暖,淡定道:“有时间可以去坐坐,有利于促进和谐关系。”

时暖眨眨眼睛,说:“好。”

江逸臣换衣服去了公司,家里又剩下时暖一个人。

她约物流的人过来,先把行李寄一部分去北城。

刚忙完,安然打电话过来约她出去逛街,“你看你这都要走了,不好好陪陪我怎么行?警告你,就算有国家大事也给我先放到一边,出来!”


时暖忍俊不禁,默默坐上去。

北城今年已经下过一场大雪,窗外的世界一片白色,银装素裹,路过的行人脚步匆匆,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

时暖开了一点车窗,冷空气立刻扑涌而来。

她冷得笑了起来,一张嘴,白色的气体呼之便出。

江逸臣只是嘴角含笑的看着,没有打扰她。

五点多正是高峰期,没走多久就开始堵车,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开了近两个小时。江逸臣担心时暖刚来会不适应,叫了外卖回家。

然而他的担心显然多余。

时暖没有来过北城,对一切都是新鲜。

吃完饭就穿上羽绒服去了院子里,在厚厚的雪地里踩出一串串脚印,还堆了个小雪人。

江逸臣拿着围巾出来的时候,她手里正捧着一大捧雪,白色羽绒服和帽子很是应景,鼻尖被冻得红彤彤的。

“江逸臣!快来!”

时暖笑眼弯弯,打从心底的开心。

她把手里的雪朝门口的男人砸过去,正好落在他脚下。

江逸臣低眸一笑,顺着她的脚印走过来,将手里的围巾套在她脖子上,嗓音温柔:“玩可以,要小心着凉。”

时暖仰头看着他,眨眨眼睛。

下一秒,她抓起一把雪就砸在男人身上,兴奋道:“来啊!打雪仗!”

江逸臣:“……”

江逸臣陪着时暖在院子里玩了一个多小时,回去的时候俩人的脸都有些红,被冻的。

时暖用力跳了跳,深呼吸道:“杨助理说得没错,真冷啊。”

“明天还玩吗?”

“玩!”

她的眼睛在灯下波光流转,明亮得像星星。

江逸臣不由得也被带动了情绪,笑着把帽子给她拉下来,“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别着凉。”

“好。”时暖走出去一步又退回来,仰脸对他说:“今天晚上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你也赶紧去洗澡吧,别感冒了。”

说完就跑着上了楼,像是……一种逃跑。

关上门,她长舒一口气。

她太难了。

江逸臣自己可能不知道,他那张漂亮的脸在雪地里到底有多大的冲击力,棱角分明、白皙精致,又有几分清冷和散漫的邪气。

饶是时暖内心强大,也有点顶不住这样的魅力。

她抬起双手拍拍脸颊,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洗澡——!”

——

江逸臣回来后就投入工作,别墅里大多数时间只有时暖一个人。

但她也很忙,花两天时间把行李收拾好,然后要准备第二天去造梦家的面试。

吃饭的时候江逸臣听她提起这件事,手上一顿,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吃饭,柔声问:“用不用我陪你?”

“不用。”

时暖对这种面试还是有信心的。

江逸臣也没有勉强,只说:“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

翌日。

时暖本来是想打个车,刚拿出手机,外面却传来一道喇叭声。

走出去一看,居然是杨阳。他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大声道:“时小姐,江总让我给你送车。”

旁边就放着一辆白色保时捷,仿佛和雪地融为了一体。

时暖愣了愣才走过去,“他怎么突然给我送车?”

“江总怕你开他的车不习惯,很早就给你定了这辆车,正好昨天晚上到了,我就赶紧给你送过来。”

杨阳耐心了一通,又道:“这车很适合你。”

时暖是挺喜欢,可是……

杨阳看出她的犹豫,眼神一变就开始劝:“时小姐,你可不能不收啊!那江总会把我给杀了的!”

“而且你跟江总本来就是未婚夫妻,过不久就要结婚了,四舍五入,他的一切都有你的一半,你们是一家人啊,有什么可纠结的?”


时暖都看在眼里,偶尔也会体贴一下,从外面打包两个菜回家,或者干脆叫上他在外面吃。

反正做饭这回事,她是不会再轻易尝试了。

转眼几天过去,傅兆森也没有联系过时暖。

她乐得清净,甚至已经快把这个人抛之脑后了。

周日,是物业的茶话会时间。

时暖挑了一件简洁的白色连衣裙,简单化了个淡妆,去他们通知的地点赴约。

虽然早就知道这是一个高档小区,但真到了茶餐厅,她才不由得感叹这物业好舍得下本,这家茶餐厅时暖和傅兆森来过一次,最低消费在五位数以上。

一到门口,服务员就热情的迎了过来,把她带到专门的包厢,“江太太,您请进。”

时暖还不太适应这样的称谓,尴尬的道了声谢,然后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

里面已经到了几位太太,此刻正聊得热火朝天,听见声音纷纷抬起头来。

给时暖送请柬的工作人员李芸也在,她赶紧笑着起身:“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江逸臣先生的太太,时暖,时小姐。”

“时小姐还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活动呢,大家欢迎一下。”

掌声响起,时暖反而无所适从。

她笑着打完招呼,被李芸安排坐在一个阔太太旁边。

各种好奇的目光投过来,最终穿得雍容华贵的阔太太先开了口:“江太太,是不是才刚搬过来不久呀?”

时暖:“嗯,我之前不住这边。”

“哎哟,那可是搬过来好。”

女人顿时表情夸张地说:“这些男人没一个老实的,只要不在身边看着,指定会偷吃。”

“就是就是。”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我家那位就被我发现过两次,但我是不可能让他们安生的,作天作地的大闹了一通,他再也不敢了。”

时暖接不上她们的话,只能默默喝水。

忽然又有人开口说:“不过江总嘛……我偶然间见过他两次,倒不像是那种会乱来的。”

“嘁,男人会不会乱来又不是写在脸上的。”

“我看人很准的好不好?”

说话的是除了时暖以外,另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太太,叫周琳。

她回想起江逸臣的脸和身材,笑着道:“以江总那样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是换了另一个老婆不在身边的男人,指不定带多少女人回家,但每次遇到他都是一个人啊。”

时暖的注意力却在“每次”两个字身上。

“他……之前不是也不在这儿住吗?”

周琳一愣,突然想起什么才恍然大悟,“你们刚结婚不久是吧?”

“……嗯。”

实际上是还没有结婚。

“那怪不得。我也不知道江先生到底常住在哪儿,但是这两年,经常会看到他啊。”

“噢……这样。”

时暖心下奇怪,江逸臣不是一直都在美国吗?怎么会时不时的住这里?

她和周琳年龄最接近,又挨着坐,难免多聊了几句,走的时候还加了微信。

周琳健谈又热情,眼神时不时落在时暖身上,最后还是没忍住道:“我跟我老公一起和江先生吃过饭,他说他喜欢的人还小,我们都以为他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在等你长大,好浪漫啊。”

时暖回到家坐在沙发上,脑子里都还在回荡着周琳离开前的话。

他说他喜欢的人还小,我们都以为他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在等你长大,好浪漫啊。

浪漫吗?

可是,江逸臣确实一直在国外啊。

时暖脸颊两侧的温度越来越烫,她撑手捧着脸,长长的舒了口气。


时暖拗不过她,只得换了衣服赴约。

“还是现在好啊,你看你以前,出个门还得跟你小叔报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三岁小孩呢。”

安然挽着时暖的手臂,边走边吐槽,“还好你只是鬼迷心窍,还好他不喜欢你,要是真跟他在一块,以后的日子不知道得多难过。”

时暖忍俊不禁,“哪有那么夸张?”

不过傅兆森确实管她很严,上大学后都一度还有门禁。

她那时一心扑在这个男人身上,理所当然把这些都当成在乎和爱,现在看来……不管多喜欢一个人,都不能失去自由和自己。

安然看着她释然的模样,很是欣慰,“懂得及时止损就好,话又说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才把你老公领出来见人?”

时暖左右看了看,紧张的小声反驳:“还不是老公……!”

“那不是迟早的事吗?”

安然觉得她这副做贼的样子有些好笑,“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了,你现在就像个藏了宝贝不敢拿出来晒的采花大盗。”

“……安然!”

时暖作势要打她,刚扭头就看到了对面店里的人,顿时停下脚步。

安然本来都已经跑出去了几步,见她没有跟上又倒回来,“怎么了?”

时暖扬扬下巴,示意道:“闵烟。”

不是说伤得很重吗?

但此刻在那儿挑奢侈品包的女人,眉开眼笑,完全看不出哪里受伤的样子。安然冷哼一声,“有意思啊……走,会会她去!”

时暖被她强制性的拉过去,刚到店门口就听到里面闵烟的声音。

“图片上这个版本能配货吗?钱不是问题,我男朋友有的是钱,大不了我再多挑两个包。”

安然看了时暖一眼就大步走进去,“哟,什么货都来这店里配啊,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哦。”

“……”

意有所指的话,听得里面几个人都回过头来。

闵烟狐疑的目光在安然脸上逗留片刻,在看到后方的时暖后,才知道刚才的话是骂她的,“你……你再说一遍?!”

安然抱着手,“做人不行就算了,耳朵也聋了?”

闵烟:“……”

她完全没想到,出来转转也能遇到时暖这尊瘟神!今天还带了一尊!

“怎么,没话了?”安然看着她猪肝色的脸,心情那叫一个畅快,似笑非笑道:“闵小姐不是在受伤住院吗?怎么还有心情跑到这里来购物?”

闵烟整个人都快爆炸了,眼神倏地看向旁边,咬牙道:“时暖!你确定不管管你的朋友?还是想我现在就把你小叔叫过来?!”

时暖一开始确实不想闹事,但不是因为她怕闵烟,只是单纯懒得麻烦。

可安然既然都开了口,她哪有不帮忙的道理?

时暖淡淡道:“嘴长在她身上,我管不了。”

“你……!”

“你你你……你什么?”

安然侧身挡在时暖前面,翻着白眼道:“有本事你就把傅兆森叫过来呀,我倒是想让他看看,你这本该半死不活的病患,看到包的时候精气神有多好!”

闵烟是趁傅兆森去公司偷跑出来的,要是真的让那个男人知道,那她撒的谎就要被戳穿了。

她抿着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半晌沉声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安然拉着时暖的手,冷嗤一声,“不怎么样,就想骂你。”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到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你撒了那么多谎,陷害时暖那么多次,竟然还好意思用她小叔的钱,谁给你的脸啊?”

“我告诉你,以后别让我见到你,更别让我知道你再欺负时暖,否则我不止要骂你,我还要揍你,不信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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