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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后续+全文

芏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何尝不伤心她的伤心呢?二弟,有一事,我想请你帮忙,可不知该如何开口,不如......到外头一聚?”裴慎抻了抻官服,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弯起,淡淡道:“那请兄长略等一等,弟将官服换了便出来,也替兄长开解开解!”说罢便往内宅进来,自去换了身常服出来,同裴恒往金柳巷中他的小宅来。金柳巷离侯府不算太远,这个女子是他自一个妈妈手中买来梳拢的,买她是因为她有几分像江妧,眉眼处有几分像,他也知道自己过于可恶了,可他就是不受控制。裴慎自花娘的脸上轻轻瞥了一眼,低眉挡了那女子倒来的酒,见对面的人几杯酒下肚,醉眼迷离,只寡言的坐着。花娘名叫桑鹫儿,很是温柔和顺,见裴慎看她,忙朝他颔首,像她这样私窠里梳拢的女孩儿,最忌三心二意,特别是对着裴家这样的人家,...

主角:武宁侯江妧   更新:2025-04-08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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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宁侯江妧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芏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何尝不伤心她的伤心呢?二弟,有一事,我想请你帮忙,可不知该如何开口,不如......到外头一聚?”裴慎抻了抻官服,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弯起,淡淡道:“那请兄长略等一等,弟将官服换了便出来,也替兄长开解开解!”说罢便往内宅进来,自去换了身常服出来,同裴恒往金柳巷中他的小宅来。金柳巷离侯府不算太远,这个女子是他自一个妈妈手中买来梳拢的,买她是因为她有几分像江妧,眉眼处有几分像,他也知道自己过于可恶了,可他就是不受控制。裴慎自花娘的脸上轻轻瞥了一眼,低眉挡了那女子倒来的酒,见对面的人几杯酒下肚,醉眼迷离,只寡言的坐着。花娘名叫桑鹫儿,很是温柔和顺,见裴慎看她,忙朝他颔首,像她这样私窠里梳拢的女孩儿,最忌三心二意,特别是对着裴家这样的人家,...

《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何尝不伤心她的伤心呢?二弟,有一事,我想请你帮忙,可不知该如何开口,不如......到外头一聚?”

裴慎抻了抻官服,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弯起,淡淡道:“那请兄长略等一等,弟将官服换了便出来,也替兄长开解开解!”说罢便往内宅进来,自去换了身常服出来,同裴恒往金柳巷中他的小宅来。

金柳巷离侯府不算太远,这个女子是他自一个妈妈手中买来梳拢的,买她是因为她有几分像江妧,眉眼处有几分像,他也知道自己过于可恶了,可他就是不受控制。

裴慎自花娘的脸上轻轻瞥了一眼,低眉挡了那女子倒来的酒,见对面的人几杯酒下肚,醉眼迷离,只寡言的坐着。

花娘名叫桑鹫儿,很是温柔和顺,见裴慎看她,忙朝他颔首,像她这样私窠里梳拢的女孩儿,最忌三心二意,特别是对着裴家这样的人家,所以她对裴慎并不殷勤。

自然了,裴慎似乎只是对她这张脸感兴趣,淡淡的瞥了一眼便低眉不语。

“二弟,你瞧她是不是像你嫂嫂?”他挛着舌头问。

裴慎捏着杯子的手顿住,剑眉微敛,面上沉静如水,低头呷了一口,淡淡地瞥了眼前人一眼,道:“她如何能与她比?”

他声音极轻极低,闷沉沉的,似乎是刻意不让旁边的人听见,裴恒未听见,站了起来,一把将面前的人外衣剥了,吓得桑鹫儿惊呼一声,他低头瞧二弟,见他低眉在吃酒,大笑了起来。

“二弟,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连这样的绝色都入不了你的眼?”

眼前的人只剩一个肚兜,裴慎却望一眼的心思都无,自斟自饮,听着裴恒喋喋不休,最后他跌坐下来,扶着弟弟的肩膀,笑道:“二弟,你知不知,她还是个处子之身!”

裴慎淡淡瞥了他一眼,佯作惊讶,挑眉哦了一声,似乎对这个话题不甚感兴趣,却又看着兄长的面不得不敷衍,只低头啜酒。

“二弟,若将她许给你,你要是不要?”

“兄长.......”

他摆手又大笑了起来,“我知二弟洁身自好,可若是像我这样,遇到这样的事,二弟,你只怕只会幸运自己没那么洁身自好!”

他说着,似乎清醒了许多,将婆子送来的醒酒汤吃了,良久才将伺候的人遣退出去,这才严正的坐在裴慎对面。

“二弟,不瞒你说,我这个人是废了,不能做官,不能有后嗣,给你嫂嫂也带不了欢欢愉......我是个废人,”他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裴慎望着盏里的酒,对于他说的话冷淡至极,最后淡淡一句,“兄长说笑呢?”

“二弟,”裴恒一把抓着他的手,紧紧握着,酒晃荡出来,溅了他一声,“兄长请你帮个忙,若是觉得冒犯,只当兄长未曾说过!”

裴慎剑眉微敛,淡声道:“兄长请说。”

“你我的母亲是两姨姊妹,你我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本来没什么不能说的......一年前,我被山匪伤的不只是大腿,还有根本。”

裴慎丹凤眼微微抬起瞥了他一眼,又低了下去,只以为他终于憋不住这件事了,却又听见他道:“兄长想请你替我圆房!”

哐当一声,手中的酒盏脱落,不经意的捡了起来,裴慎表情略微惊讶,他顿了顿,喉咙干涩发紧的滚了滚,“嫂嫂不会愿意的。”

“她自然不会愿意,可若是瞒着她呢?”

裴慎只觉得心口微微塌陷,整个人像是被浸在暖流之中,“瞒着她?”


“怎么......怎么会在我们姨娘的药罐里呢?”

府医似乎不好在里面多待,摇着头,忙拾起药箱出去外头候着,一面给孙姨娘写药方。

江妧也自屏风后头走了出来,红花这种东西在贵族中并不少见,跌打损伤都能见到,但若是本就在小月时留下旧疾的人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她兀自看了多遍,的确是红花,便蹙眉问:“你们是谁负责给孙姨娘熬药的?”

“是奴婢!”苏苏跪行了几步,在众人中显露出来。

“你是孙姨娘的贴身丫鬟?房里没粗使的小丫鬟吗?怎么会是你去熬药?”

“我们姨娘怕麻烦,再者姨娘还没定份,所以........”

江妧也懒得和她们计较,定不定份的,早已成了事实夫妻,计较这些不是自己找难受?

“既然是你守着熬药的,你应该知道你们姨娘不能用红花吧?”

“奴婢是知道,可耐不住有心人想害咱们姨娘.......”

“谁想害你们姨娘?”

此时安柔和另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从门槛处迈了进来,那姑娘生得颧骨高,颇有些寡淡的样子,想来就是裴恒的另一个通房金妮儿。

江妧打量了进来的两人一眼,又盯着眼前的人问,苏苏只是低着脑袋,觑了一眼在床头坐着的裴恒,见他面色有些焦急,只得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是就着厨房的灶火熬的,里面人进进出出的.......”

“将厨房的人都喊进来问,一个一个的问!我不信咱们家会有这么恶毒的人!”裴恒双手拄着拐杖,难得沉着一张温和的脸。

小丫鬟忙去将厨房的人几个管事的叫了在正堂候着,江妧此时看裴恒才有一种大家族掌家人的做派,盯着几人望了一会儿,便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众人一头雾水,可到底也一一回了。

“现如今孙姨娘吃了药,身子却出了问题。”

几个管事婆子听出了意思,忙叫冤枉:“每日进出的人也不止我们厨房里的,也有咱们二房姨奶奶们的丫鬟,奴婢记得大奶奶的丫鬟小香也进去过。”

“是是是!”

另几个人附和道:“说是大奶奶想吃羊杂,要咱们用辣椒炒,还待了有一会儿,才出去呢,当时.....当时苏苏也遇到她了!”

众人话锋直指小香,她本就有些心惊,她分明是想让这贱人吃些苦头,却从未想过会害人!

江妧望了小香一眼,见她从人群中走出来,跪在裴恒脚前,支支吾吾的想为自己辩解,却被另一个厨房里的小丫鬟指着她道:“奴婢亲眼看见她到姨娘的药锅子前,伸头缩脑的,还开了盖子.......”

小香彻底被吓懵了,忙朝江妧投去求救的目光,一面为自己开脱,“奴婢不过是实在看不过孙姨娘在大奶奶洞房花烛当晚叫大爷去她那边而已,奴婢不过是为了给大奶奶抱不平,在她锅子里放了鸡苦胆,别的奴婢没放过。”

说到洞房花烛夜,留她一个人独守空闺,裴恒满脸的愧疚,伸手去握她的手,却被她让了让,知道这里人多,她臊得慌,也不勉强。

苏苏见裴恒似乎不想追究,生怕孙海燕将火气泄在自己身上,忙指着小香骂道:“谁知道你到底放的什么?大爷,你要替咱们姨娘做主啊,姨娘本就命苦,没了孩子,如今连阿猫阿狗也来作践.......”

小香大哭,左右求望,希望江妧回看她一眼,道:“大爷不信可以去问狗儿,奴婢是叫他去买的.......”


江妧看着她,似乎高兴像是真心实意的,可却隐隐感觉她高兴的不是这件事,她示意小香拿了一对耳环出来,交到她手上,“我自进来便没与你们打过交道,这是一点心意,你手下吧。”

“大奶奶是怪我们不来给您请安呢。”

“我喜欢清净,你们来不来的也无事,我这里也不需要你们伺候。”

孙氏走近,与她捶肩,笑道:“上次咱们是误会了,双方都有过错,大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吧。”

江妧以为她为着自己姨娘的身份来讨好她,可姨娘不姨娘的也不是她说了算,到底还是男人们做主,见她倒是有几分真诚,虽不至于信任,但也不会排斥。

打发走了孙姨娘,江妧便在美人榻上歇了下来,迷迷糊糊听见外头嬉笑声,便听见裴怀几人的声音,这是来寻她说话了。

小香忙扶她起身来,她汲水洁面便出来招呼这几个小姑子,上了茶果点心来,霜降也来找小香玩了,见她房里的丫鬟惫懒,便帮忙搭把手。

“呦,二哥哥房里的大丫鬟咱们也能使唤上了。”

裴怀打趣霜降,也引得裴悦大笑,捻了一块糕点放在口中,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几人一句也听不懂,只捂嘴而笑看着她。

“二哥哥的生辰就在眼前,我还想着咱们凑点银子,弄点新鲜玩意儿的给二哥哥做生辰。”

裴慬是裴慎一母同胞的妹妹,连长相上都有些相像,听得说到自家哥哥,胳膊肘了一旁的沈茜昔一下,挤眉弄眼的起来。

“二哥哥见多识广,什么没见过?只怕咱们自讨没趣!”

“大嫂嫂,你是同大哥哥一起么?”

“自然了,难不成是同咱们一起?”裴悦笑道。

“那大哥哥房里的那几个是不是也算着?”

提到这件事,江玩也不知该如何,只点了点头,裴悦闷闷的道:“我将来若是嫁人,也遇到大嫂嫂这样的,我不知道该如何了!”

哪怕是这个社会的女孩,也会憧憬一份与夫君相依相恋的美梦,可大多事与愿违了。

“如今只怕我二哥哥还稍微可以信任了,但他是哥哥,又不能嫁他,哈哈哈!”裴慬笑得极开怀。

沈茜昔立马红着脸问:“二表哥不狎妓么?我兄长在外面梳拢了两个女孩。”

“狎妓什么,你问霜降,房里头干净得我母亲都替他着急。”

霜降觑眼看了一眼江玩,笑道:“这倒是真,我们世子爷洁身自好,别说狎妓了,咱们这些大丫鬟都只是端茶倒水,最好连想头都不要有。”

再一觑眼,却见江玩似乎浑然不在意,与一旁的裴怀说说笑笑,不由得替世子捏一把汗,本就是乱、伦,人家女方还不知道,她都不敢想,若是知道了,当如何!?

众人都只看着沈茜昔笑,都是闺阁女子,提到外男不得,她也只是抿唇不再说话,最后江玩实在不想听关于裴慎的任何话题,这才将话转移了。

他们口中满是正人君子的裴慎,在与她一起时说什么一家子骨肉,要多亲近,真当自己是小女孩,好忽悠呢!

关于他说的那句话,她到现在都还在气得不行,又不敢和任何人提起。

正这时小香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说是姓靳的太医来了,她只得让几人在此稍坐,让人去将裴恒请了回来,这才往自己的内室来。

裴恒回来第一件事便是问怎么了,“靳太医怎么来我们家?”


小香依旧吐了吐舌头,缄口帮她绾发了。

才来第一日,江妧不得给人一个好印象,早起便往正房去给裴母请安,老夫人倒是才醒,听说她来了,忙叫人请了进来。

江妧见她靠在炕上的大迎枕上,额上勒着宝蓝色绣五福捧寿抹额,一手扶着额头,手上是一串万寿无疆辑珠十八子,见她进来,抬起一双褶皱的眼。

“好孩子,你倒是勤勉,只是你们年轻,瞌睡多,。多睡一会儿,我们老了,天还没亮就睡不着,今日也罢了,明日不用来我这里站规矩,咱们家没那么些规矩。”

话虽这么说,你若不来,那才叫真没规矩,她笑了笑,“祖母,我孝顺您不是应该的么?父亲自来勤勉,也这样教导我的,再者,也不是来站规矩,我自小没了父母,大伯娘虽说对我好,可到底不是亲的,自来了这里,妧儿见祖母像是妧儿的亲祖母。”

她说着,声音已然哽咽,被老夫人拉着手安慰,“自此后你就是我亲孙女儿了,大郎若是哪里不好,要和我说,别委屈了自己!”

她忙擦了泪点头,见裴母想起身,忙同菊香一同将人扶出外头来,一面伺候着她坐下。

“你也来吃。”

江妧并不拒绝,而是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见她早膳清淡,都是些粥米之类的,倒是合她的胃口。

用了些小食,江妧又扶着她走了几步,一直到了辰时,见她有些累了,这才扶着她进屋小憩,这才告辞出来。

才出门来,便遇见二房的裴怀和裴悦从廊子上走了下来,见了她低着脑袋,款款走来,俩人有意想吓她便往一旁的假山后头躲了去。

江妧只顾着低头,一旁的小香知道裴家儿女想逗自家姑娘玩,也不阻止,跟在后头笑呵呵的,她才沿石子路过来,忽然见假山后头闪出一个窈窕的身影。

“妧姐姐!”

猛然吓了她一跳,见是裴怀、裴悦二女,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吓我一跳,古灵精怪的,你们从哪里来呢?”

“正要去姊姊那边呢!昨天收到姐姐的礼物了,多谢姐姐记挂着,我们很喜欢呢!”

“你们喜欢就好!”她又奇怪的笑问,“寻我做什么呢?”

二女一左一右挽着她的胳膊,“二哥哥回来不止是为着大哥哥成亲,听说是盐务上出了事,长辈们正焦头烂额呢。”

这在正常不过了,这盐务像是一个在考验人性的官职,从古至今只怕很少有人不沾利益的。

她们打趣道:“一家子没人管,我们只得来寻大嫂嫂来了,母亲也叫我们来寻你玩。”

江妧无奈的苦笑,她其实不比她们大多少,不过一两岁而已,嫁过去,她就要教养小姑,幸得是世代簪缨的世族,不必太过劳累。

领着二人回了自己的海棠斋,裴悦一进门来,便捉裙小步奔跑在院子里,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意,歪着脑袋问:“妧姐姐,你这里真美,我可以日日都来么?”

“自然!再者,这里是你家的地方,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小香早已叫小丫鬟们置下小桌和凳子,三人便围着桌子坐了下来,一枝海棠从众多枝桠中延伸下来,恰好就在她们头顶,本来小丫鬟们是想将剪了,被她制止了。

她抬手往那枝海棠枝上够,海棠色的袖从她腕间滑落,露出一段如凝脂的藕臂,掐了一簇,正往下摘,恰被来海棠斋寻她的裴恒望见,一时呆立在门口。


裴恒正拄着拐杖被金妮儿扶着往台阶上走,听见江妧的这些话,一时间高兴,这是个守礼的女子,更是聪颖,虽然话语冷冰冰的,可人无完人。

高兴之余又想起自己身上的隐疾,到底委屈了人家,他本想坦白,可母亲说的话不无道理,哪怕成了亲都不能轻易说,说来说去还是因着她样貌实在过于出挑。

“妹妹?”

江妧话才说完,便听见裴恒的声音,忙站了起来,走下了脚踏,见他走进了门来,便敛衽福身:“兄长来了。”

裴恒似乎对于自己房里人往她这里闹十分的尴尬,整张脸上的涨红未散,抿唇朝她笑了笑,“是我约束不力,扰了妹妹清净。”

他向来温和,对着房里的人也只是轻声呵斥,“你来这里闹妹妹,我定然不能容你,今日若是妹妹不原谅你,你便出去吧。”

江妧瞥了他一眼,性子温和的人就是这样!幸得她对眼前的人本也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淡淡道:“今日的事便罢了,兄长将人带回去好生管束!”

送走了裴恒,她转身便见乳母张氏自廊庑过来,她早已年老,一般就在后头罩房住着,今日听见前面闹哄哄的不成样子,挣扎着往前头来,见裴家大郎来小院,有些不悦,人走了,这才开口教训。

“成什么样子?小香,妧姐儿还未出阁,你就放大郎君进出院子,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平日里你在家偷懒也罢,如今越发的拿不住你了?”

小香本就怕张嬷嬷,被她一呵斥,只敢低着脑袋,江妧想求情,被张嬷嬷一句话堵住,“妧姐儿也是!您是大家闺秀,不是那等小门小户教出来的闺女,就算有事和大郎君说,也应当有长辈在场才是......”

江妧知道她一开始就会喋喋不休,她早已练就左耳进右耳出的本领,还会时不时做出回应。

“唉!当初太太将你托付给老奴,偏生出了个恶大伯,如今来了这里,逃出了魔窟,可千万别出了什么差错.......”她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弄得江妧也不敢敷衍。

“嬷嬷说的是,妧儿下次注意。”

张嬷嬷叹了口气,“婚事近在眼前,你成亲的礼服可寻出来检查了?别到了那日出什么岔子!”

“来那日小香就检查了,一点不差,现在就只担心我会不会长胖就行了!”

张嬷嬷乐呵呵的,也知自家姑娘是个守礼懂分寸的人,但这世间诱惑太多,只怕没人在旁提点,只怕她行差踏错。

她忙给小香使眼色,让人带她下去,她何尝不知行差踏错的后果,当年她一个堂姐,在寺庙被人掳了去,一日一夜未归,最后虽完整的回来。

众人也知道她是被情郎掳了去了,而且什么都未发生,可那家叔叔偏要告那情郎强、暴,而大晋律法,女子要证明不是自愿就得以死明志,最后那位堂姐只得自缢了。

江妧知道那很大的可能她父母逼迫的,可怜堂姐的同时,更恶心那个情郎的毫无担当的作为,明知律法如此,却偏要掳人。

幸得听说那情郎也自尽了,她才松了口气,也是打那时起,江妧不敢越雷池半步,守礼端庄。

江妧端坐在芫华轩的拔步床上,入眼皆是一片刺眼的红,一日未进食,她却一点都不饿,不知是紧张还是悲哀自己踏入了火坑。

做妆的嬷嬷在她脸上扑得极厚一层粉,她整张脸像是糊了一层白面粉,苍白得可怕,配上红艳艳的唇,一身红衣,倒是显得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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