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只要我不同意,她都没有资格动。”
他一言不发地走到墙边,看着那把挂在墙上的弓。
然后,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咔嚓”一声。
他狠狠折断了它。
我怔住了。
他将两段断裂的弓丢在地上。
“云嫣是我妹妹,以后也是你的妹妹,你却连这点肚量都没有。
我告诉你,以后你的,就是云嫣的。”
我喉咙像是堵住了,半天发不出一个字。
看着地上的断弓,我心底某个角落,“啪”地一声,碎了。
我捡起断弓,声音颤着。
“你凭什么毁了我的东西!”
他却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将我打横抱起,快步往外走。
“你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径直把我从角门带出相府。
一路进了他宅子后院的柴房。
“砰”——关上了门。
“苏知意,你怎能如此冷漠,自私,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你就在这反省一日。
后天大婚前,我再让云嫣放你出来。”
门被锁上。
我靠在门边,气得手都在抖。
门外,宋云嫣笑得天真。
“大婚后,你就等着夜夜独守空房吧。
临川哥哥心里只有我。”
我眼神冷下来。
“别得意太早,小心阴沟里翻船。”
她冷哼一声,从窗口“哗”地一声将整桶冰水泼了过来。
我一时不察,整个人被浇了个透。
伤口又冷又痛,寒意从皮肤钻入骨头。
“冻不死你,贱女人。”
宋云嫣把窗户重重锁上。
深夜,风透进柴房。
我发起了高烧。
浑身发冷发热,头痛欲裂。
我拼命拍打敲门。
“宋临川!
放我出去!
我生病了!
我要看大夫!”
门外一片沉默。
片刻后,他淡淡的声音传进来。
“别装了,苏知意。
你怎么会生病?
我都让云嫣给你送药送饭了。”
他离开了。
没一会儿,我撑不住了。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是一张熟悉的脸。
管家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惊慌。
“小姐,您醒了……您被人关进了柴房,属下调暗卫搜了一夜才找到您……”我强撑起身,嗓音哑得几乎发不出声。
“现在…几时了?”
“已是您与宋临川大婚之日。”
门外,喜乐齐鸣。
宋临川身披红袍,骑着高头大马。
平日里总是一张冷脸的人,此刻竟眉眼含笑。
“去帮我办件事。”
我靠着床头,附在管家耳边轻声交代。
一刻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