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钻石项链,足有我半年工资。
接下来的日子,礼物如雪片般飞来。
香奈儿的限量包,迪奥的高定礼服,卡地亚的腕表,每天都有新惊喜。
我的衣帽间很快塞满了奢侈品,但林泽依然像个幽灵,偶尔出现又迅速消失。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天晚上,我终于堵住了他。
“让你体验被包养的滋味。”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但你需要钱,不是吗?”
他轻笑,“现在,你有了比钱更多的东西。”
第三周,林泽开始带我出席各种社交场合。
在众人面前,他搂着我的腰,亲吻我的手背,目光温柔得能融化冰山。
“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位珠光宝气的贵妇赞叹道。
我强颜欢笑,配合着这场荒谬的表演。
回到车上,林泽立刻松开手,仿佛我是什么有毒物质。
“表现不错,”他淡淡地说,“下次记得多笑一点。”
我握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
“你就这么恨我?”
他看向窗外,没有回答。
渐渐地,我开始习惯这种奇怪的生活。
早上起床,有人送来精致的早餐;想买什么,只需一个电话;想去哪里,专车随时待命。
我开始享受被服侍的感觉,甚至学会了点评红酒的年份和品鉴珠宝的成色。
“看来你适应得不错。”
一天,林泽靠在门框上,看着我试穿新到的礼服。
“既然无法逃脱,为何不享受牢笼的舒适?”
我转了个圈,裙摆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他的眼神暗了暗。
“你以为这就是我的目的?
让你当个花瓶?”
“不然呢?”
我反问,“你不是在报复我吗?”
他走近我,指尖轻抚过我的脸颊,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
“如果只是报复,我大可以毁了你,而不是把你捧在手心。”
我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是因为我开始怀疑,他的目的远比报复复杂得多。
而更可怕的是,我竟然有些期待揭开这个谜底。
5第四周早晨,低烧让我昏昏沉沉。
枕边不知何时放了一杯热牛奶,散发出淡淡的肉桂香。
我强撑着坐起身,却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林泽站在门口,一反常态地皱着眉。
“听说你发烧了。”
我没好气地转过头。
“关你什么事?”
他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