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却恍若未闻。
我飘到窗前,差点被里面活色生香的一幕惊掉下巴。
散落一地衣物。
萧玉大汗淋漓地在长公主身后,手臂死死扣住她的腰,两人正在进行着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平日高岭清冷的萧玉,此时眼底有着浓厚的乌黑。
憔悴到凹陷的面颊因急喘而泛红。
也许是太过忘情,姜星源爬到门口他们都没发现。
长公主柔软的躯体高昂地向后贴住萧玉,与他脸颊相帖地调笑:“萧郎,我与你的夫人比,你更喜欢谁?”
萧玉狂野的动作顿住。
我都感觉到此时的肃杀之气。
半晌,他才说:“我娶她只是迫不得已,对她完全没有感情。”
“咣当”一声,茶盏碎了一地。
姜星源猛地回头,就看到长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正眼圈通红地瞪着屋里。
“谁在外面!”
萧玉闷哼一声,满头大汗地离开长公主的身体急切地穿衣。
门外,只有一堆碎瓷。
姜星源早就把长姐拉到了草丛里,并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
萧玉探头张望了一会,“啪”的一声,锁住了门。
门锁住的瞬间,姜清猛地甩开姜星源的手,哭着往远处跑去。
相比萧玉的惊慌,长公主镇定自若。
她甚至都没有用衣衫盖住自已l粘乎乎的身体。
半倚在榻上,她冲萧玉勾了勾手指:“你不喜欢她吗?
那我帮你杀了她好了,你迫不得已,我可没有限制。”
18萧玉猛地扭头,目眦欲裂。
他喉结滚动,仿佛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只轻轻的说:“殿下,你答应我的事……哎呀,别急嘛,我说了帮你回家,就一定会帮的。”
她语气轻佻,显然没把萧玉说的事放在心上。
萧玉眸中隐有泪光闪过,他突然推开了长公主抚上他胸膛的手:“殿下,我已为质八年,昨日有传书,说我母妃病了……我只想看她最后一眼。”
他最后一句几近嘶吼。
如果是之前,我可能还会心疼他。
会与他感同身受,想到在现实里我的母亲。
我也有三年没有见过她了。
但萧玉还能接到母亲的传书,而我却无法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每次梦回,我都看到她抱着我的相片流泪。
长公主面色阴郁起来,她攀上萧玉的脖颈:“萧郎,你知道姜燕死了吗?”
听到我的名字,萧玉瞬间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