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了疁芳。
等了好长时间,覃珍主动开口问,我只好搪塞说给客户了。
随后的一趟出差,我把电脑忘在家里。
覃珍竟然登录了我的电脑。
我一直用覃珍的生日作为登录密码,压根没想过要改。
我跟疁芳通讯非常频繁。
也难怪,岛上的项目几乎每天都有事情需要商量。
我出差提前回来,原本覃珍应该高兴,但她显得十分冷淡。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只是不说话。
“你为什么瞒着我去请她回来?”
她忍着忍着,泪水就哗哗地流下来。
我无言以对。
我想说疁芳是这项事业最合适的人选,至于为什么,我解释得清嘛?
难道需要我对现任妻子说,我对前任妻子了如指掌?
而疁芳又为什么会欣然答应还俗来帮我?
我们之间的信任基础居然还这么牢固,这种斩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我的任何解释都显得很苍白。
覃珍彻夜难眠。
曾经,疁芳的感情出轨使我备受煎熬,我受尽了折磨,每晚都辗转反侧。
如今又轮到我来伤害覃珍,人生真是多么具有讽刺意味啊。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就这么暧昧的存在着。
半年后,茶花禅境正式启用了。
我也有更多时间住到了岛上。
看着我和疁芳的事业慢慢起色,覃珍似乎接受了我和疁芳经常的朝夕相处。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过窗棂、听着鸟儿的啁啾声,我睡到自然醒。
再投入一天的工作,我总是精神百倍。
我觉得幸福就这么不期而至,仿佛是在做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天,我开车接覃珍和成哥来岛上看疁芳。
疁芳想留成哥在岛上住一晚,可成哥不乐意,他跟覃珍更亲近。
疁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可马上又意识到什么,脸上恢复了笑容。
晚霞中,我们跟疁芳作别,开车回家。
一回到家里,我就跟覃珍说:有些思路我想好好理一理,晚上还是想回到岛上。
接下去的一个月,也不回家了,每天从岛上直接去公司。
覃珍沉默不语,抱起英子坐到躺椅上,慢慢地摇着。
院子里的太阳能灯已经自动亮了起来。
我觉得有些压抑,开始收拾行李、放进后备箱,拎上电脑包出了门。
第二天一早,疁芳急着去花市采购花材,周末学员约满了插花课。
要买的东西很多,她恐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