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袅袅霍殷的其他类型小说《齁甜!皇叔他被小狐狸钓成翘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赢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光下,被清了雪的院子光线昏暗,宛兰拢好外衣眯着眼往主屋门走去,刚伸出手要推门,身后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呜唔唔!”砰!啪嚓!油灯被宛兰砸到门上落地,随即被人踩熄,门被轻轻推开。屋里很黑,楚江青举着火折子,蹑手蹑脚往寝室走去,刚绕过屏风,一股让他血脉偾张的女儿幽香扑鼻而来,心痒难耐一步一步往那挂了青纱帐的拔步床靠近。“好妹妹,让姐夫好好疼疼你…”“嗤。”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嗤笑,楚江青猛地转身,就被踹翻在地,闷哼着惊骇看向黑暗中走出的人。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映着少女雪白的侧脸,如鬼魅般阴冷。“四姐夫,你干嘛呢?”*外头宛兰被捂着嘴拖出院子,疯狂挣扎,逮着机会狠狠咬上那只手,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抓贼啊!!”偏间里头春芽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鲤...
《齁甜!皇叔他被小狐狸钓成翘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月光下,被清了雪的院子光线昏暗,宛兰拢好外衣眯着眼往主屋门走去,刚伸出手要推门,身后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
“呜唔唔!”
砰!啪嚓!
油灯被宛兰砸到门上落地,随即被人踩熄,门被轻轻推开。
屋里很黑,楚江青举着火折子,蹑手蹑脚往寝室走去,刚绕过屏风,一股让他血脉偾张的女儿幽香扑鼻而来,心痒难耐一步一步往那挂了青纱帐的拔步床靠近。
“好妹妹,让姐夫好好疼疼你…”
“嗤。”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嗤笑,楚江青猛地转身,就被踹翻在地,闷哼着惊骇看向黑暗中走出的人。
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映着少女雪白的侧脸,如鬼魅般阴冷。
“四姐夫,你干嘛呢?”
*
外头宛兰被捂着嘴拖出院子,疯狂挣扎,逮着机会狠狠咬上那只手,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抓贼啊!!”
偏间里头春芽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就往门口冲,顺手捞起门角的木棍。
“哪里有贼!!”
“啊啊!”
男人的惨叫声是从屋里传来的,春芽瞪大眼睛,死命踹开门冲进去!
“姑娘!!”
“我没事。”
带了睡意沙哑的嗓音传来,戚袅袅披着外裳走出来,掩嘴打了个呵欠,睥向地上还蒙着脸惨叫的男人。
“小贼在这,拖出去院子打吧,记住,今晚你跟我一起睡在屋里的。”
“明白!”
春芽怒目圆睁,把木棍别在腰间,双手用力将人拖了出去。
……
宛兰那一声大叫把两个人吓跑,她踉跄着冲进屋里,见自家姑娘好好坐在软椅上,大松了口气,摸着人连连追问。
“没事吧姑娘?天杀的小贼!”
戚袅袅微笑安抚惊慌失措的宛兰,“奶娘别急,我没事,刚才你砸门那一下我就醒了。”
月香月荷匆匆赶来,吓得尖叫一声,慌忙把屋里的灯都点着。
“姑姑姑娘,怎,怎么办啊?”
戚袅袅示意月香倒茶,“月荷,去前院说一声吧。”
“好好,奴婢这就去!”
月荷跑出门,惊恐绕过正在暴打蒙面小贼的春芽,跌跌撞撞边跑边大喊。
“抓贼啦!玲珑阁有贼人翻墙啦!救命啊!”
府里上下霎时灯火通明,最先冲过来的是衣衫不整的兄弟俩,身后跟着戚婉君等人。
“贼在哪!小七!”
院里,屋门大开,屋前空地上,蒙着脸的男人已经奄奄一息扑倒在地,顶着鸡窝头的春芽剧烈喘气,扬了扬手中裂开的木棍。
“这就是小贼!想潜进屋,已经被我抓住打晕了!姑娘没事,在屋里呢。”
戚霖大松了口气,急急往屋里走,“好丫头,好样的!”
“二哥,三哥!”
戚袅袅迎出来,一副受惊的模样,瑟瑟发抖,“二哥哥,吓死我了…”
戚霖蹙眉,心疼不已。
“别怕,袅袅,没事了,幸亏春芽这丫头机警,没事了别怕。”
戚源快速上下打量丝毫无损的妹妹,脑子突突的疼,庆幸喘着粗气,要是袅袅又出了什么问题,那戚家就真的完了!
“快把贼给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后院怎会有贼潜进来…”
“啊,这人是,是,四姑爷!” 几个家丁上前按住人小贼扯开黑布,惊愕低呼。
“什么?!”
戚袅袅瞥了眼站在外面的戚婉君,故作震惊捂嘴,“什么?四姐夫?我,我不知道啊,春芽抓住他的…”
春芽连忙丢下木棍,非常无辜解释。
“我不知道是四姑爷啊,他蒙着脸溜进屋,我都没看清人就直接开打了,四姑爷不是住客院吗,干嘛大半夜遛到我们玲珑阁来啊…”
刚赶来的戚宏听见这话,气得抢过家丁手里的长棍,对着地上浑身血的楚江青打下去。
春芽见姑娘看着窗外久久不动,好奇问道:“姑娘看什么?刚才的李世子吗?”
“对。”
戚袅袅脑子飞速转动,看着外面半天边的晚霞,弯腰打开戚婉婷座位下的柜子,果真看到那套跟刘慧儿撞色的淡蓝花纹绸缎披纱衣。
“春芽,你去打听一下那边石子路进去的是什么地方。”
春芽对姑娘吩咐的事从不多嘴,点头立马下了车。
戚袅袅把刚温热的茶水倒在帕子上仔细洗干净脸,脱下缝了厚棉里层的灰色外袍,露出纯白色的里衣里裤,再套上淡蓝长裙,绑紧束带勒出细腰曲线。
把丫鬟双髻解开,用手梳顺长发,对着水倒影检查脸上妆粉有无残留,春芽就回来了,被突然恢复美人的姑娘吓了一跳。
“呃,姑娘,我偷偷去瞧了,石子路那边就是个湖泊凉亭而已,远远看见李世子和两个男的在说话。”
“还有两个?”
戚袅袅蹙眉说着,弯腰在柜子里拿出一对耳坠子攥在掌心,再戴好白纱帷帽。
“待会跟我进去,帮我找丢失的一只耳坠子,记住了,我的目标是李联世子,随机应变。”
“是!”
*
凉亭里,李联笑容和煦,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段公子,麻烦告知令尊,我文信侯府从来不涉朝局,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这是我的意思,也是家父的意思。”
段文瑄连忙解释,“世子言重了,文信侯府的规矩我都懂,家父的意思只是想和文信侯府交好结亲,并没有说牵扯到朝局之事。”
一旁的年轻男子跟着附和,“表兄,段丞相是纯粹真心想与李家结亲交好的,段三姑娘才貌出众,确实与你堪配啊…”
李联淡淡扫了眼过去,语气多了几分冷意,“高宇,你今日所说之话,舅父知道吗?”
高宇一愣,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表兄,我这不是为你考虑吗,你二十了房里只有几个侍妾,姑父姑姑也总念叨你的婚事…”
李联优雅站起身,语气淡漠,“抱歉,这是我的私事,两位慢聊,李某先告辞了。”
“表兄…” 高宇跟着起身,为难看向脸有些沉的段文瑄。
“春芽,你去那边找找,方才应该是掉那边草丛了。”
突然一道软柔略带了着急的女声传来,十分悦耳动听,三个男人不自觉转头看去。
只见葱郁小路上,一个蓝衣帷帽女子走来,一手提着轻纱裙摆,一手抬起拢着帷帽,顾着左右看脚下路面。
女子虽被帷帽遮了容貌,但那及腰的青丝乌发微微飘动,衬托出那纤细窈窕的曲线,还有抬起的宽袖露出的半截雪白骨腕,葱般玉手,都让人移不开眼。
春芽装模作样翻了几下草丛,偷偷把一只耳坠子丢下再跑回来,挎着小脸摇头。
“姑娘,没有啊,不然别找了,一只耳坠子而已,回头您别吹了风着凉。”
戚袅袅着急摇头,声音多了几分泫然欲泣,“不行,一定要找到,这是我阿娘留给我的…”
“这位姑娘。”
段文瑄越过李联,快步上前,紧紧盯着白纱帷帽下的隐约容貌,眼里泛起一丝惊艳之色。
“我是段文瑄,姑娘可是丢了东西?需要帮忙吗?”
女子似乎被吓了一跳,靠近丫头身边,低低开口,“…谢谢公子,不用的,我自己找就行了。”
微颤的肩膀,羞涩绵软的声音,让人不禁心生怜意,轻易激起男性的保护欲。
段文瑄更是心痒痒,不自觉又上前一步,笑容多了几分灼热,“姑娘别客气,本公子最喜欢助人为乐,更何况是一位天仙姑娘需要帮忙呢…”
戚袅袅故作—副受惊模样,但脚下却未移动半步,宽袖下的手指灵活转动—根闪着寒光的细针,余光瞥见大门时,微眯出—丝愉悦。
时机正好。
就在众人眼睁睁看着那大胖子就要扑上小白兔时,—道黑色身影挡在七姑娘的面前,大手轻挥,起码二百斤的洪世子被硬生生推出去五六米,踉跄摔了个屁股蹲。
而七姑娘应该是躲闪时慌了神,脚下—拐往—旁歪倒,被—只长臂稳稳捞住细腰。
衣袂房琪,乌发飞扬,幽香扑鼻,娇软窈窕的美人双脚离地,轻飘飘被圈进了男人宽阔的怀里。
“……英王?!”
容霜猛地站起身,咬牙看着这突发的—幕,浑身紧绷。
他不是出城了吗?不是说要后日才回来吗?!
戚袅袅闭眼抓着身前的衣裳,鼻尖尽是好闻的木质香味,双手按在—片结实温热的触感上,没忍住动了动手指。
胸肌是真不赖…
唔,膝盖好像碰到那颇为可观的包包了…
霍殷微吸了口气,黑眸扫过席上两个目光打探的人,随即松开手后退两步。
戚袅袅顺势站好,余惊未定喘了口气才抖着声音开口。
“…谢谢王爷…”
“呜哇呜哇!”
洪天成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爬起来,张嘴就嚎,“你敢推我!我要杀了你!我要让我娘杀了你!”
众人吸气,只能当听不到般,纷纷垂首行礼。
“王爷安。”
霍殷毫无所动背起手,蹙眉缓缓开口。
“谁带他来的?”
严厉带着极冷的声音让段文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侧头去看主座位置,却见容霜冷冷盯着他,眼里的警告之意昭然若揭。
“…呃,王爷恕罪,微臣是在门口遇到洪世子的,实在拗不过世子的恳求,所以才会贸然请了世子进来,扰了容二姑娘的诗会,实在过意不去…”
“既过意不去,便回府面壁思过吧,来人,将他们各自送回府,带上本王的话,洪家段家家规不严,家教令人堪忧,望自重自律。”
“还有,你无官无职,却自称微臣,有违法度,回去请段丞相上奏御前,解释清楚。”
段文瑄脸色煞白,懊恼咬牙。
他—时给忘了他还没正式上任…
两个冷峻的侍卫上前,轻松将两人提了下去,众人暗暗心惊,鸦雀无声。
英王虽只比陛下长了—点,但也是正儿八经的长辈,陛下的矫健身手,精通兵法,全由英王—手教成,既是帝王之师,自然有掌罚训诫的权利。
洪天成嚷嚷叫唤的声音还从楼下隐隐传来,文钰莹尴尬站在原地,恨恨盯了眼戚袅袅才转身下了楼。
有英王在,她再恨也不能发作了,只能等以后再重新筹谋了。
死肥猪废物!鬼用没有!
戚袅袅眯眼看着文钰莹小心捧肚子的动作,讶异挑了—下眉。
春芽好像说过,文钰莹失身后就被打入冷宫了,无人问津过得十分凄惨,但这会是怀孕了么?
听说洪天成十三岁便开了荤,如今年过二十,后院虽有十几箩筐妾侍,但膝下还没—儿半女…
这边,容霜款款走来,笑容带着得体的歉意。
“戚七姑娘,误会—场,真是抱歉了。”
嘴里跟她说抱歉,眼睛却盯着男人,戚袅袅垂眸,轻声开口,“容二姑娘客气了,既是误会,希望没扰乱容二姑娘的诗会才好。”
容霜敏锐察觉男人的眼神随着戚袅袅的声音有所悸动,心口不禁更紧缩起来,银牙几乎咬碎,勉强保持优雅。
戚婉君擦去嘴角的血丝,推开母亲站起身,癫狂一笑。
“没错,我就是疯了,我早就被楚家人给逼疯了,不过无妨啊,楚家那两个老家伙还不是被我弄死了,打死那些个狐媚子贱蹄子,还不就像捏死只蚂蚁那般简单?”
在场几人惊骇瞪大眼睛,戚宏连忙低声喝道:“你给我闭嘴!找死吗!”
戚袅袅也诧异挑眉,见癫狂的戚婉君突然直直看向她,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
“戚袅袅,你别得意得太早,我毁了你或许就是让你做个妾罢了,可你的父亲兄长,他们要毁你,那可是直接推你进火坑,你就等着吧,你很快就会被送进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狱了,哈哈!”
“闭嘴!”
戚宏怒急攻心,差点没撅过去,“你疯了!来人,把她给我绑了塞住嘴,扔到南街宅子去!严加看管!”
……
疯了的四姑娘被塞嘴捆了麻绳拖出去,薛云哭叫着去追,外头才刚赶过来的戚婉婷捂着红肿的脸,懵逼慌乱跟着跑。
屋里,戚袅袅神情怔忡,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不语听着父子三人的解释。
“小七,戚婉君疯魔了,你别信她说的任何话,知道吗?”
“对啊,你别听那些污糟话…”
“爹爹,哥哥,我今天很累,想睡觉了。”
戚宏看着小女儿余惊未定的神情,叹了口气起身。
“今日你也确实累了,袅袅别怕,爹爹多派几个丫鬟婆子在外守着,你安心睡觉吧,外头的事爹爹会处理的,你只要别乱想累坏了自己就行,明天爹爹再来看你。”
“嗯。”
宛兰把父子三个送走,关上门转身就见姑娘抬起头,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惊惧。
“春芽,听说过泰王吗?”
“嗯,听说过一点,好像是先帝的兄弟,断了一只手臂的,反正听着是个很有权力的王爷,可是姑娘,泰王应该很老了,四姑娘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主君真的会把您许给泰王吗?”
戚袅袅蹙眉思索,“老不老的先不说,按理说如果这个泰王位高权重,就算老也大把年轻姑娘愿意嫁,可戚婉君为什么会说那是地狱呢?”
宛兰恨恨啐了一口,“我看她就是嫉妒眼红,她和楚江青的奸计败露,所以说些话来撺掇你,挑拨姑娘和主君公子的关系,黑心肠的毒妇!”
戚袅袅不知,宛兰的话就是真相,戚婉君真的只是见计划败露,所以才说那些话挑拨,为的就是想戚袅袅怀疑戚家父子的用心,继而破坏与泰王的结姻。
春芽好奇凑近姑娘追问,“刚才我冲进屋那会,四姑,不,楚江青那个混蛋已经不能走路了,是姑娘您打的他吗?”
戚袅袅从容抿了口茶,嘴角微扬。
“我挑了他的脚筋,割了他的舌头,就算没死,以后也废了。”
两人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姑娘不让她们解开楚江青的面巾,怪不得楚江青一直吐血。
宛兰惊愕按着胸口,“…姑,姑娘,你,你怎么自己亲自动手了啊?万一被人知道,你名声就毁了!”
春芽连忙举手,“就说是我干的!我,我得提前准备把刀子,抹点血上去藏着,姑娘,他们要是问起细节,我该怎么说啊…”
戚袅袅好笑摇头道:“毕竟是家丑,四姐姐夫妻一走,今晚这事没人敢再问什么细节,你们也别提,要是有是非人多嘴问起,你们只管做出一副恼怒的表情喝止即可。”
春芽连连点头,“对,家丑不可外扬,还关乎姑娘的声誉,要是有人敢多嘴,我定啐她一脸!”
宛兰赞赏笑道:“春芽,你哥哥真的是聪敏机灵,心细如发啊,还一表人才呢。”
春芽得意一笑,“我哥打小就聪明,姑娘您看,这棵树挡着,除了对面的亭阁,隔壁都看不到您呢。”
“嗯,你哥办事不错,替我解开披风帷帽吧,奶娘,把帘子掀开些,咱们难得自个出来一趟,要好好赏赏河灯。”
“是。”
灰色宽大的披风解开,少女一身月白缎裙,外罩着淡绿薄夹袄,宽袖收腰,袅袅婷婷,一头如瀑乌发闪着莹润的光,精巧的瓜子脸略施脂粉,美目盼兮,妩媚中透着无辜的青涩,格外诱人。
准备就绪,帘子掀开挂起,戚袅袅手肘支着桌面,摆出个非常完美的姿态,抬眼向对面看去。
正好和站在李联身边的男人对视。
“……”
搞什么飞机?她跟这人八字相冲吗?怎么回回出门都能遇到他?
“王爷?”
李联微讶抬眼,却见英王直直看着对面,脸上难得有点呆愣的神情,不禁疑惑跟着他视线看去。
是她?!
只见少女对他微微颔首便移开目光,李联却移不开视线,直到霍殷微蹙眉低咳一声,他才回了神,儒雅的脸上浮出几分涩然。
自那日梅花宴后,他格外关注戚家的事,但流言主角是五姑娘戚婉婷,似乎根本没人提过七姑娘。
“…王爷,关于泰王的事,李联知道的已经全数告知,王爷若没其他吩咐,李联就先告辞了。”
霍殷突然摆摆手坐下,神色认真,“时间尚早,本王还有几个问题,世子请坐吧。”
“……”
李联抿嘴看了眼对面,只好坐下。
“王爷请问。”
这边,戚袅袅眼睛看着缓缓驶进的灯船,余光却时刻注意对面。
妈蛋,她时间不多,这英王还在那瞎聊什么…
突然一道细微的寒光闪过,戚袅袅端茶杯的手一顿,目光定在灯船上,眉头微微蹙起。
有杀气。
灯船在阻挡住两方视线之时,戚袅袅脸色稍变,食指弯曲放到嘴角。
哔—!
尖锐的哨声响起,霍殷抬眼,骤然扯过李联侧身躲开射来的箭矢,亭阁外的两名男子同时飞起,手中寒剑直指,齐齐扑向灯船。
荧黄色的灯船瞬间溅出几道暗色,船身摇晃,摆放整齐的花灯相碰,竹编的船舱顷刻燃起火光。
“啊,走水了!”
“救火啊!”
两旁的人纷纷探出头去,惊声呼叫。
戚袅袅站在纱帐下,看着李联被护卫围住退出亭阁,不禁咬了咬牙,和霍殷视线相对。
煞风景的狗皮膏药!
霍殷黑眸微眯,盯着少女转身出了亭阁。
方才只有她发现了灯船有异样,吹哨提醒是为李联吗…
灯船的火越发大,惊呼声吸引了不少人前来凑热闹,戚袅袅皱眉避开人群,往一旁巷子走去。
“耳坠姑娘?!”
一道惊喜的男声传来,戚袅袅才忘了她没戴帷帽,抬眼望去,前面是五六个年轻男女。
是梅花宴那日和李联在湖边凉亭说话的两人,一个姓段,一个叫李联表兄。
段文瑄欣喜盯着少女,火光下那张施了脂粉的小脸更加殊色绝容。
“姑娘…”
“文瑄哥哥,她是谁?”
戚袅袅看向提高声音的女子,微挑了眉。
都是熟人啊。
……
赵盈盈走到段文瑄身边,警惕盯着这个陌生无比的绝色少女,紧紧咬住唇。
“文瑄哥哥,你认识她吗?谁家的姑娘啊?”
段文瑄却像避嫌一般站开一步,眼睛没离开过少女的脸,语气殷勤。
“姑娘,那日实在唐突了,容我给你道句抱歉,我是段文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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