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建中张建中的女频言情小说《官至顶峰张建中张建中全局》,由网络作家“怎么了东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小了,不小了,我比她也大不了多少。”张建中想,至少也大个十岁八岁的,那时候,她顶多也就十五六岁。“那时候,不准谈恋爱,更不准与兄弟联邦的朝鲜兄弟姐妹谈恋爱,所以,犯了纪律,一回国就被处理复员回乡下了。”村长还是一副沾沾自喜,一点不为自己犯纪律被谴返回乡,毁了前程而显露半点遗憾,又是一阵自豪的笑。“外国女人就是不一样,我也没怎么宠着她,她和村里的妇女一样,没少干农活,但这皮肤白得太阳晒也晒不黑,海风吹也吹不糙,村里好多新媳妇跟她都没得比,我和她去镇上,人家都说她是我女儿。”村长兴趣勃勃,又说了一大通,说,当初,老婆随他回家,把他们部队首长都羡慕死了!说当初首长处理他复员,就是因为嫉妒心太重。他说,人嘛!有得就有失,某些地方得到比别...
《官至顶峰张建中张建中全局》精彩片段
“不小了,不小了,我比她也大不了多少。”
张建中想,至少也大个十岁八岁的,那时候,她顶多也就十五六岁。
“那时候,不准谈恋爱,更不准与兄弟联邦的朝鲜兄弟姐妹谈恋爱,所以,犯了纪律,一回国就被处理复员回乡下了。”
村长还是一副沾沾自喜,一点不为自己犯纪律被谴返回乡,毁了前程而显露半点遗憾,又是一阵自豪的笑。
“外国女人就是不一样,我也没怎么宠着她,她和村里的妇女一样,没少干农活,但这皮肤白得太阳晒也晒不黑,海风吹也吹不糙,村里好多新媳妇跟她都没得比,我和她去镇上,人家都说她是我女儿。”
村长兴趣勃勃,又说了一大通,说,当初,老婆随他回家,把他们部队首长都羡慕死了!说当初首长处理他复员,就是因为嫉妒心太重。他说,人嘛!有得就有失,某些地方得到比别人多的东西,某些地方就要失去。比如,他在部队干下去肯定是提干的,如果提干回地方就是转业不是复员了,至少也在镇里当个干部什么的了。然而,想到他即使当个干部,却娶一个本地姑娘做老婆,他更愿意娶现在的老婆回到乡下打鱼种田。
最后他说,得这老婆,他这一辈子足矣!
张建中毕竟年轻,谈女人话不多,因此,村长似乎还有许多话说不出口,很有一种谈不到火候的意犹未尽。
吃了晚饭,天开始黑了,他们还坐在石凳聊天,就见村长的老婆在一边教女儿跳舞,女儿约十岁左右,长得与母亲一样,细皮嫩肉,脸颊也有两颗深深的酒涡,见有陌生人,一举手,一投足都显得很羞涩。
村长说:“今天就算了吧!”
老婆说:“你也知道,这一天工夫不能离手。一天不练,手脚就生疏了。”
她说的乡下土话已经非常地道了。
女儿说:“早上已经练了。”
“这一早一晚都不能停。”
村长说:“跳舞唱歌有什么用?还不如教她几路拳脚。”
老婆说:“哪有女孩子家习武的?”
“怎么没有?我们中国古代就有无数女大侠。”
“反正她就是不能跟你学,不能当女大侠。”
老婆一生气,村长却马上变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说:“听你的,听你的。”他对张建中说,女人嘛!你就不能跟她闹,到头来,吃亏的总是自己,到头来,想往她身上凑,她理都不理你。”
这么说,就“嘿嘿”笑。
这一次,张建中还是没有跟他往那方面谈的意思,村长只好转了话题,说:“我们别理她们,我们喝我们的茶,说我们的话。”
他就问张建中一些城里的事,问张建中到边陲镇来干什么?知道张建中是来总结农村工作经验的,立马又来气了,说:“边陲镇有什么好经验?把他们的经验总结出来,让各镇都学他们,全县的农村工作还不乱套了。”
张建中找到了机会,问村长:“你们为什么事去镇府?镇委书记为什么不出来见他们?
村长告诉他,山尾村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这里的山,这里的水都是山尾村的,长年累月也与邻近的村形成了一种默契,有一条很清晰的分界线,比如海滩,从山脚算起,往东十公里都是山尾村的。那里刚好有一个礁石丛,潮涨的时候,海水浸过顶,潮退时,整堆礁石就露了出来。然而,这次重新分划地界,镇府却把他们的海滩面积缩短了,只有不到五公里,沿途的土地山林,也一同划归给另一条村。
张建中被分在秘书组。
秘书组的主要工作是,负责会议的所有文字资料,包括会议通知、领导讲话、五个单位在会上发言的经验材料,以及会议后,收集各单位落实会议的工作方案并汇总。
五个单位的经验材料已经布置下去了,三个单位欣然接受任务,大家也觉得这三个单位的笔杆子基本能完成较有质量的初稿,交上来后,稍做修改和润色就可以了。有两个单位却必须派人下去帮他们写,比如边陲镇,凡他们呈送的材料一直都很糟糕,别指望他们自己能弄出高水平的东西来。
边陲镇委书记也打电话叫李主任派援兵,说你们县委办的笔杆子一大把,还是你派个人下来吧!李主任便点名,要老好人和张建中负责这个材料。他对老好人说,由张建中写初稿,你把关。
老好人当然知道,这是要他带张建中。
会议结束后,他就打电话给边陲镇委书记约定去他们那的时间。
放下电话,他对张建中说:“我们明天出发。”
张建中很是兴奋,从小到大,他几乎没离开过县城,去任何地方对他来说,都是很吸引的,而且,这还是出公差,车费可以报销,听说,每天还有出差补贴。
老好人说:“我们要在那里住几天,稿子写好才回来。所以,要带些换洗衣服。”
张建中傻乎乎地问:“要不要带蚊帐被子?”
此话逗得全办公室的人都笑起来。
有人说,还要带水桶去,不然,怎么洗澡?
有人说,别听他乱说,水桶可以不带,借别人的也能用,但床一定要带,不然,你没地方睡!
老好人说:“都别听他们的,带换洗衣服就行了,其他的那边都有。”
他告诉张建中,今天先看看边陲镇的有关资料,先对边陲镇有一个初步了解,不打无准备之战嘛!
张建中很清楚收集素材的重要,跑了一趟档案室,把这一年来有关边陲镇农村工作的资料都收齐了,把这一年来,当地小报上报道边陲镇的报道都剪了下来,下班回家,一篇篇地看。
这几天,他根本没闲暇想他的小说,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加班忙公事。没有接受去边陲镇的任务,他加班看各种机关文章,从中摸索规律,写机关文章嘛,不能不弄懂其中的规律。他发现,机关文章就像命题作文,领导出题,所谓的笔杆子写文章。他发现机关文章,不能使用抽象的比喻,不能乱用形容词,更不能有人物的心理活动和对话。
他知道自己还有许多没弄懂的东西,但李主任根本不给他像工厂那样的三年学徒期,他要你张建中马上证明自己。因此,张建中非常希望这次去写边陲镇就能证明自己。
老妈把张建中要带的换洗衣服都挑好了,放在床上。
她问:“你看看还要带点什么?”
张建中只是看了一眼,说:“可以了。”
老爸说:“牙膏、牙刷、毛巾也要带。”
老妈说:“明天还要用,用完再带上。”
老爸问:“总得有个袋子装吧?这些衣服什么的,你让他捧着去啊?”
一家人几乎没出过门,还真找不到适合装衣服的袋子。
老妈说:“先叫邻居借用一下。”
老爸问:“谁家有?”
老妈说:“隔壁的老伍在厂里当供销经常出差应该有。”
老爸说:“别向他借,他那家伙一直不服气我们家儿子调进县府大院,向他借东西,他不借,还会嚷嚷得整个巷子都知道。”
老妈说:“阿花也经常去省城进贷,她应该也有装衣服的袋子。”
老爸说:“阿花那袋子我见过,是帆布编制的,我们儿子怎么能用那么土气的东西?”
老妈不耐烦了,说:“这个不能借,那个又说不行,你说说,到底去哪弄这么个袋子?”
老爸说:“你别忘了,我们儿子是国家干部了,不能让人说闲话,不能不伦不类。”
……
张建中被他们吵得一个字也看不下去,说:“你们别在我这房间吵行不行?你们像蚊子一样在我耳边嗡嗡,我还怎么看东西?”
老爸老妈忙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埋怨:“都是你,都是你。”
“怎么是我呢?你没说话啊?你没吵他啊?”
两人才出门,就听见阿花在外面叫:“张建中,你出来!”
老妈急急脚走出门,悄声对阿花说:“别吵他,他在加班呢!”
老爸也跟了出来,说:“以后少点打扰他,他现在是县府大院的干部了,*心的事多,没闲工夫管你那些琐事。”
阿花说:“很了不起啊!以后叫他别来找我。”
说着,她就推着堆放服装的小车往自己家走。
老妈忙拦住说:“别听这死老头乱说!你找他有什么事?你要他帮你干什么?他没时间,我可以帮你。”
阿花说:“你帮我什么?你能帮我什么?”
老妈说:“不是替换你回来吃饭吗?我可以去帮你守摊档。不是帮你收摊吗?不是你去进货要去车站接你吗?我都可以干。”
阿花觉得老婆子的话更伤人心,没好气地回敬了一句:“谢谢你的假好心!”
老妈愣了一下,又说:“你别误会,他现在是很忙,是顾不上那么多。”
她说的都是心里话,每次见阿花来找儿子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每次见他们两人在一起,都觉得他们很般配,即使现在张建中是国家干部,阿花还是摆摊档的个体户,她还是希望他们在一起。
女孩子家,知根知底很重要,阿花可是好姑娘!
“你说什么呢?”张建中从屋里出来。
老妈便笑着说:“他来了,他来了。”
一边说,一边拉老头子回家。老爸说,你拉我干什么?老妈说,这里有你什么事?还不快回去找找有什么袋子可以装衣服的。老爸说,家里有吗?有还用找吗?但还是被她拉进门了。
阿花并没有跑远,回头见张建中没追上来,心里没那么慌了,便想是不是踢得太狠把张建中踢伤了?
不过,你张建中也太可恨了,叫你去惩罚那跛脚老光棍,你却比他还色还流氓,还是国家干部,还在县府大院上班呢!以后不能再理你了!有什么事都不能叫你帮忙干了,做人也好,做邻居也好,做朋友也好,总是要有底线的,不管谁也不能超过这个底线。
这么想,她就继续回葫芦巷,走着走着,心儿跳了一下,想自己好像踢到了不应该踢的地方,张建中倒下去的时候,好像就是捂着那个地方。她的脸一阵滚烫,对自己说,你还骂人流氓呢?你貌似比别人还流氓!
她又想,我那是流氓吗?我那是惩治流氓!对付流氓就是应该踢那里,把他踢爆了看他以后还怎么耍流氓?
然而,怎么看张建中也不像流氓啊!
大家在一条巷子里长大,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不清楚吗?他跟女孩子说话还脸红呢?怎么就会像流氓呢?会不会,会不会他喜欢自己,用那种形式向自己示爱?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否则,他凭什么总帮你?他凭什么总随叫随到?刚才,他不是还说,你们在谈恋爱吗?
应该就是因为“谈恋爱”这句话而起的,你没有拒绝他,他才抱你。可是,可是,你不是挣扎了吗?不是骂他了吗?他为什么不松手?为什么越抱越紧?
她又替张建中辩护,说那时候,他当然不顾一切了,或许,他还以为你想表现得矜持一点,故意挣扎,故意骂他。她对自己说,他那么抱你也不能算流氓吧?流氓应该是目的很明确的,一出手就会抓那些关键部位,要么抓胸脯,要么抓屁屁。张建中并没有,只是抱你而已。她又对自己说,退一步说,就算他耍流氓吧!但也没对你怎么样啊!你对他那么狠,踢坏他怎么办?他可是张家的独子啊!
阿花的头“嗡”地一下大起来。
以前,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男人去割皮包,医院的护士给他消毒的时候,他那里硬了起来,那个护士就用夹棉球的镊子敲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敲,敲出了问题,那男人再硬不起来,那护士只得负责,只得用尽各种男女之间的办法,总算让那男人恢复了,当然,那护士也别无选择只好嫁给那男人了。
阿花开始害怕张建中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如果,如果他老爸老妈不放过你,你是不是也要像那个护士一样,用尽男女之间的办法帮他恢复?
闯祸了!阿花,你闯祸了!你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阿花急得差点哭起来。
张建中也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满头冷汗,缓了一口气,想阿花真够狠的,一下子就想要了他的命,想这样的女孩子是不是值得自己喜欢?真跟她在一起,她一个不高兴,还会不会再发生类似事件?
他很困难地站起来,扶着墙做深呼吸,一口一口地,感觉似乎没那么痛了,就挪了挪脚步,还是有点痛,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一抬头,却见阿花站在面前。
“你没事吧?”
张建中故作轻松,皱着脸笑了一下,说:“没事。”
阿花见他这么一副表情,根本无法相信,说:“我看看。”
“看什么?”
“看你伤得怎么样?”
“你怎么可以看?”张建中忙弯腰捂住受伤的地方,说:“这地方怎么能让你看?”
“你以为我稀罕看啊!”
阿花蹲了下去,张建中连退两步。
“你知道我伤到什么地方吗?”
“我不知道就不管你了。就是因为伤到那地方,我才要负责。”
“我不用你负责。”
“你说话要算数。”
“我说话算数!”
阿花还是不放心,说:“我还是要看看你有没有事!”
张建中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闭上眼睛,虽然喜欢阿花,但怎么也没想到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亮出来。看就看吧!不就是一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阿花反而犹豫了,刚才有点不顾一切了。
一道光亮照了过来,又是那一高一矮两个联防保安,再没有说什么,却感觉得到他们的目光。此时,阿花蹲着,张建中弯腰捂住那地方,两人的姿势太能启发想像了,从他们身边经过,那矮个子忍不住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高个子说。
“没笑,我没笑。”矮个子拼命要自己不笑。
“人家谈恋爱关你什么事?”
“是的,是的。”矮个子急急脚地跟上了上去。
阿花满脸涨得通红,站起来看着他们离开小巷,狠狠地对张建中说:“这事你不能跟人说。”
“我哪敢跟人说啊!我还嫌不够丢人啊!”
“你老爸老妈也不能说。”
“我爸我妈知道,还不把我赶出门啊!”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谁也不说啊!”阿花想,只要他不说,自己也就不用负责了,不用帮他恢复了。她很有些威胁地说,“我告诉你啊!你要说的话,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耍流氓,你知道的,你马上就身败名裂,单位立马就开除你!”
她有点弄巧成拙了,张建中狐疑地看了她好一会,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花脸一红,说:“你说过的,你不能反悔,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你好像比我还怕人家知道这事?好怕别人知道这事,你比我还丢人。”
“我丢什么人?是你丢人好不好?”
“我丢人又关你什么事?”
“不说了,不跟你说了。”
张建中反客为主了,说:“你不说清楚,我回去就告诉我爸我妈。”
“不行,不行。我求你好不好?”阿花急了,双手抓住他的手,差点要跪下去的样子,“你说过不让我负责的,你说话不算数。”
“你总得说清楚原因吧?”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张建中看着她,等她说,她的脸先红了起来。
当阿花艰难地说了那个割包皮的故事时,张建中想笑却没能笑,感觉眼泪不停地往外涌。他背过脸去,说:“你走吧!你回去吧!我不要你负责,我伤成什么样都不要你负责。”
原来,那条村一点海水面积也没有,窝在一个山窝里,几十户人家靠耕田过日子,谁要不勤劳耕作,就别想能吃饱肚子,现在,一下子把五公里海水面积划给他们,包括沿途的山林土地,他们只要把这些海水面积山林土地承包出去,坐在那里不做事,也够做土豪劣绅了。
村长说:“更重要的是,那条村与镇委书记的关系。是他老婆的娘家,他的大舅小舅,一大堆表伯表叔都好吃懒做,这么一划分,就把他们都养起来了。这是什么?这是以权谋私,割我们的肉去养他的三亲六戚。”
开始,张建中还没觉得什么?想这次重新划分地界,总有人欢喜有人忧,说是一碗水要端平,但真要完全端平是很难做到的,特别是把一些固有的利益划分给别人,即使合理,被割肉方也会觉得不合理。
然而,一听说得益方是镇委书记老婆的娘家人,傻瓜也知道其中有诈了。难怪镇委书记躲着不敢见山尾村的人!
“原来是这样?他也欺人太甚了。”张建中心底的怒气燃烧起来,义愤填膺地说,“不能让他得逞,决不能让他得逞。”
他站起来,手握着拳头,弄得村长也吓了一跳。
“我支持你们,坚决站在你们这一边!”
“合适吗?你是县府的人。”
“有什么不合适?谁有理我就站在谁一边。”
以前的张建中是怎么扎进九曲江的?就是被这些以权谋私的贪官污吏害的,他张建中与那些贪官污吏可说是上辈子就结下了杀身之仇!即使把镇委书记碎尸万段,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你也觉得我们有理?”
“只要有良知的人都知道理在哪一边!”
村长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小张同志,谢谢你!”
张建中反而脸红了,感觉有愧于村长给予的感谢了。
他说:“我能帮你们干些什么呢?”
村长说:“只要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满足了。”
张建中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我要为你们干点事!不为你们干点什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山尾村的村民。”
当然,也对不起他张建中自己!
然而,他又能干点什么呢?张建中最大的本事就是手里那支笔!他说,我把你们的情况写下来,明天一早,你们派人送给老好人主任,他知道内情后,一定会处理的,如果,他不能处理,一定会第一时间向县委办李主任汇报。只要上面知道了真实内幕,绝不会袖手旁观,一定有那镇委书记的好看!
村长不是没想过向县里反映问题,但由张建中执笔向怎么也比他们这些乡下佬得力,而且,他向上反映的渠道是直通县委书记的。
这时候,愣头青闯了进来,一见张建中似乎松了一口气,对村长说,天已经黑了,该把他关回祠堂那个黑屋子了。
村长说:“小张同志是我的客人。”
愣头青冷笑了两声,说:“我就知道你与山尾村二心!他应该是我们的人质,是我们把他押回来的。”
村长说:“你错了。他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别看他是县里下来的干部,对镇委书记的所作所为也非常气愤。”
“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他们这种人能相信吗?他们这种人假话说得比真话还真,树上的小鸟也可以骗下来。”
村长说:“我们不要争,给他一点时间,看看他是真是假?”
老好人说:“他的工作没做细,没做到家!老百姓才跑到镇府来闹事的。那时候,我们刚下车,见镇府门前围了好多群众,我上去只说了几句,其实,是想让他们让路好让我们进镇府。村民没处撤气,就把气发在我们身上,才把我们抓起来了。开始,他们也抓我,也要把我带回村里,见我年纪大,才把我放了。”
他在说,边陲镇的领导班子很成问题,当时,好几个班子领导都看见了抓人的整个过程,他们都不认识我,但一个个都无动于衷。群众抓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镇委书记见他们与他们对话,但小张被他们抓到手,镇委书记还是不露面,村民们忍无可忍,才把小张带走的。
“现在这么危急的时候,镇委书记还不见山尾村的村民,还说要派人去处理。派谁去处理也没用!”
老好人继续说,当然,山尾村的干部群众也很成问题。竟由村长带队冲击镇府,还抬着大圆木撞击镇府大门。
他说,我听说,山尾村一直很霸道,仗着早些年的光辉历史,连镇府的话也不听,镇府做出的决定也不执行,一个不顺心就闹事。我还听说,山尾村民兵们的枪支管理非常乱,很多镇干部说,他们没有带枪来冲击镇府已经是万幸了,说目前,他们肯定严阵以待,严密把守了通往山尾村各个主要路口。
李主任却咆哮起来:“他反了?山尾村反了?把枪口对准谁了?”
早耳闻山尾村的光荣历史,对山尾村人的勇猛也略知一二,但没想到,他们比土匪还土匪,比山贼还山贼。李主任潜在的军人素质被激活了,强烈的战斗欲望熊熊燃烧,立马打电话给市府车队调车前往边陲镇。
就这种态势,别说镇委书记不敢去山尾村,就是县委书记也未必有那胆量。看来只有他李主任出马再合适不过了。
耍嘴皮子他不敢与人比,但耍枪动武,红旗县没人弄得过他!
李主任是下午四时多到边陲镇的。那时候,还没手机,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如果联系方便,他在车上会用手机指挥边陲镇做好战斗准备,一是要镇委书记组织一个二十人的精干队伍,可以从镇府干部抽调、镇派出所等单位抽调,只要是退伍军人,年纪不超过三十五岁,然后,每人配备一杆冲锋枪。相信除了山尾村,边陲镇从各村民兵队伍中一定能够集齐这二十杆冲锋枪。
二是要镇委书记绘制一个山尾村的地形图。相信镇武装部一定有人能绘制这样的军事地图,他李主任一到边陲镇就可以马上研究制定攻击山尾村的行动计划。他李主任到边陲镇一个小时后,就可以采取行动,天黑前,就能制服山尾村那些家伙。
到了边陲镇,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李主任一下车,就部署镇委书记组织精干队伍,要求镇武装部马上绘制山尾村的地形图。他知道,全县各镇的武装部长或副部长一定是退伍军人,没想到边陲镇的武装部长还是副连级转业干部。
他问:“哪一年的兵?”
他有点喜出望外:“是野战军!”
他信心更足了:“参加过解放后,全军最大规模的军事演习。”
说话间,山尾村的地形图已经绘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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