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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

纳兰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坐在俞菀卿身边高大壮实的女同志和对面长得白净高瘦的男同志都忍不住笑了。布拉吉姑娘郭红英被人这样笑话,脸瞬间红了,她咬牙站起来指着俞菀卿:“你在侮辱人。”“一上火车就哭哭啼啼,肯定是不满意街道办要你下乡,你这个贪图享乐的资本家。”话音落下,俞菀卿的巴掌也挥到郭红英脸上。她打完后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郭红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巴掌,她一下子就要扑过来和俞菀卿拼命,却被俞菀卿反手把人按在车窗上:“再让我听到你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我就打掉你的牙。”她这一手震惊附近的人,有人走过来一看,发现郭红英长得好看,不忍她被欺负,纷纷开口指责俞菀卿:“这位女同志,她只是说了几句话,你怎可以动手。”“就是就是。”俞菀卿用力按了一...

主角:俞菀卿霍澜辞   更新:2025-04-07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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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菀卿霍澜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黑心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由网络作家“纳兰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俞菀卿身边高大壮实的女同志和对面长得白净高瘦的男同志都忍不住笑了。布拉吉姑娘郭红英被人这样笑话,脸瞬间红了,她咬牙站起来指着俞菀卿:“你在侮辱人。”“一上火车就哭哭啼啼,肯定是不满意街道办要你下乡,你这个贪图享乐的资本家。”话音落下,俞菀卿的巴掌也挥到郭红英脸上。她打完后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郭红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巴掌,她一下子就要扑过来和俞菀卿拼命,却被俞菀卿反手把人按在车窗上:“再让我听到你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我就打掉你的牙。”她这一手震惊附近的人,有人走过来一看,发现郭红英长得好看,不忍她被欺负,纷纷开口指责俞菀卿:“这位女同志,她只是说了几句话,你怎可以动手。”“就是就是。”俞菀卿用力按了一...

《黑心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精彩片段

坐在俞菀卿身边高大壮实的女同志和对面长得白净高瘦的男同志都忍不住笑了。

布拉吉姑娘郭红英被人这样笑话,脸瞬间红了,她咬牙站起来指着俞菀卿:“你在侮辱人。”

“一上火车就哭哭啼啼,肯定是不满意街道办要你下乡,你这个贪图享乐的资本家。”

话音落下,俞菀卿的巴掌也挥到郭红英脸上。

她打完后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

郭红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巴掌,她一下子就要扑过来和俞菀卿拼命,却被俞菀卿反手把人按在车窗上:“再让我听到你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我就打掉你的牙。”

她这一手震惊附近的人,有人走过来一看,发现郭红英长得好看,不忍她被欺负,纷纷开口指责俞菀卿:“这位女同志,她只是说了几句话,你怎可以动手。”

“就是就是。”

俞菀卿用力按了一下郭红英的脑袋和脸颊,痛的她呜呜叫却说不出半句话,菀卿这才转身看向说话的几个男同志:“我一般不打人,打的都不是人。”

说完后就把郭红英甩回她位置。

俞菀卿才不管那几个人看到她这张脸时震惊的样子。

她说:“我父母都是退伍军人,我哥哥在边防保家卫国,我是根正苗红的下乡知青,你张嘴就说我是贪图享乐的资本家,你说你欠不欠抽。”

她上下打量呜呜哭泣的郭红英:“你身上穿的布拉吉,脚上的小皮鞋,戴的手表,加起来超过两百元,比起我,你更像享乐的资本家大小姐。”

不是喜欢给人扣帽子吗?

那就来吧,谁怕谁。

郭红英脸色瞬间变了,哭着反驳:“我不是,我才不是资本家大小姐,你污蔑人。”

“我爸爸是京市纺织厂厂长,妈妈是街道办主任,姐姐是文工团的,我哥哥是营长。”

说到家境,郭红英一脸骄傲,顶着一张红肿的脸看向俞菀卿:“我才不是万恶的资本家。”

四周的人听到她说起自己的家境,不少男同志都暗暗打量她,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俞菀卿在心里暗骂一句:蠢货。

什么事都能往外说吗?

也不知道她爸妈如何想,居然把这样的人放出来,也不怕下乡后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俞菀卿扫了她一眼:“闭嘴,再说又揍你。”

郭红英觉得自己现在气得快要爆炸,这个女人真的太野蛮,太过分,偏偏自己又打不过她,只能怂怂坐回去捂住自己的脸继续呜呜哭泣。

坐在俞菀卿身边的姑娘笑着朝她竖起大拇指:“爽快。”

她就喜欢这样大气,直爽的人。

她好奇问:“我叫张红旗,京市人,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你叫什么名字。”

俞菀卿浅笑:“我叫俞菀卿,商阳市人,也是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

坐在郭红英身边的男同志有点意外的看向两人:“我叫欧建国,京市人,也是去宁山公社。”

张红旗哈哈笑了起来:“好巧,我们可以一路同行了。”

刚刚还在呜呜哭泣的郭红英突然不哭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看着他们:“我,我也是去宁山公社。”

三人闻言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张红旗忍不住问:“你不哭了?”

郭红英闻言又开始委屈了,眼泪不断落下,她就这样盯着一脸无所谓的俞菀卿:“我我只是说错话,你也太狠了。”

说动手就动手,比他们大院里的霸王还要嚣张。

俞菀卿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本就倾城绝色,一笑更是迷人眼,就连郭红英都羡慕嫉妒不起来了。

她说:“我就喜欢收拾嘴欠的家伙,欢迎你继续说错话。”

“活动活动筋骨其实有利于长寿。”

郭红英被她的话噎住,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过,这可怎么办?

她一边抹泪,一边委委屈屈看向窗外,不断在思考要如何找回场子。

最后发现,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红旗和欧建国见状都忍不住偷笑,这样一看,他们觉得郭红英就是嘴碎一点,怂了一点,知道打不过吵不过就躲,挺识时务的。

俞菀卿也看向窗外,想着如今的时局,现在是1968年5月,还有将近十年才能重启高考,十几年才到改革开放。

选择下乡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回城的契机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父亲说会想办法帮自己办理回城,就算好好运作,也没有那么容易回城。

要不然进入七零年后也不会强制一部分人下乡。

其实对于她而言就算在农村生活也没事,她力气大,有异能,她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把自己的生活过好。

接下来十年就在农村苟着,等改革开放后就回城买地皮,建房子出租,当一个包租婆,提前退休,过养老生活。

这样的生活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想着想着,她发现对面刚刚还在嘤嘤哭泣的嘤嘤怪已经昏昏沉沉睡着了,那脑袋一摇一晃,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看到这里,她有点意外,这人的心真大。

俞菀卿看了看身边的张红旗和对面的欧建国,两人已经闭上眼,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闭目养神。

她想到张红旗和欧建国说起下乡时眼里的期待和纯粹,在心里叹息一声,他们不知道的是农村的生活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

从五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末,将近二十年时间里,数千万知青下乡,有些顺利回城,有些伤痕累累回城,有些一辈子都留在乡下。

有些甚至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把命留在乡下。

想着想着,困意来袭,她也歪着脑袋睡着了。

她是被人摇晃醒,一双锐利的眸子猛然睁开,看到是张红旗,她闭上眼收敛心神露出一抹浅淡微笑:“张同志,有事吗?”

张红旗眨眨眼再看俞菀卿,对上她迷人的微笑,她松了一口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刚刚自己肯定看错了。

俞同志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露出凶狠的眼神。

一定是自己还没有睡醒。


俞菀卿凌晨三点就起来,才刚刚收拾好,李秀兰就来敲门:“小五,起来没?”

房间门打开,对上女儿那张笑颜如花的脸,她忍住心中的不舍拍拍她的肩膀:“先去吃早饭,待会儿我和你爸爸一起送你去火车站。”

因为老二的事,也因为闺女五点的火车,她和老俞整晚都睡不着,早早就起来做了煎饼,煮了鸡蛋给孩子带路上吃。

昏黄的灯光下,一家三口都吃着早饭,这画面看着很美好,很暖,只有他们才知道分别在即,他们心中有万般不舍,却不敢表现半分。

“你轻装前往粤省,其余的东西你三哥都会寄给你。”

俞父问钢铁厂借了一辆车送她去火车站,在车上李秀兰还在碎碎叨叨,不断叮嘱女儿要保护好自己,缺钱就给家里写信或者发电报。

面对着父母的殷殷叮嘱,俞菀卿都耐心的倾听,并一一回应。

“你平日里对家属院的孩子都大方得很,到了乡下就不能这样,有时候一颗糖就可以闹出事。”

她拉着女儿的手紧了紧:“有好吃的东西自己藏着吃,钱财不可外露,自家的事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这个世上从来就不缺坏心眼的人,所以和人来往时要保留七分,这七分就是你对自己的保护。”

自家这个闺女在家属院是能打,性子也有点泼辣,可她心地善良,就怕被人利用。

俞父看了看后座的母女俩:“小五,咱不主动惹事,也不怕事。”

“只要占理的是自己,你就不怕,明白吗?”

“你妈妈给你的袋子里有一封信,还有一个名字和地址,就在南扶县,你若遇到事就去找这个人,他会帮你的。”

那是自己的老战友,有过命交情,因为一些外在原因,他们已经好些年没有联系,未曾想女儿居然到他所在的地方下乡。

这也算是一层保障。

俞菀卿点点头:“爸妈,你们放心,我都记住了。”

至于爸爸说的人,能不去找就不去找。

“现在天热东西不经放,我就没有多做,从商阳市到粤州需要三天时间,粤州坐火车到南扶县十多个小时,你肚子饿了就在火车上买饭吃。”

说完后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布袋子给女儿:“里面有钱和各种全国票,不管在哪里都能用。”

全国票很难淘换,想必爸妈在这上面没少费心和欠人情,这一刻俞菀卿觉得这轻飘飘的钱袋子宛如千斤重。

这是一对父母亲对孩子的爱。

俞菀卿的背包里除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外,就是日常生活需要的用品,还有一套薄的被褥,其余的东西都会通过邮寄的方式送到她手里。

她前面还背着一个军绿色的斜挎包,里面装着的就是钱和各种票。

当然,放在包包里的只有几张一毛钱和两张粮票,其余的东西早就被她转移到超市空间里。

俞菀卿背着包,和父母说了几句话火车就来了,她只能和依依不舍的父母挥手道别:“爸妈,赶紧回去吧,我到地方就发电报回来报平安。”

“我也会照顾好自己,你们莫要太担心,我可是俞同志亲自教出来的学生,不会令您失望的。”

俞父拍拍女儿的肩膀:“去吧,爸妈就看看你。”

只是远远的看着你离开。

我的小雏鹰也要学着长大了,开始飞离父母身边,也许以后会越走越远。

李秀兰看着和人群一起挤上火车的孩子,她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老俞,我舍不得小五。”

几年前送四儿子去当兵,那孩子一走多年未回。

今天又要送女儿下乡,半年后真的就能把孩子弄回城吗?

她也不敢确定。

俞父看向妻子:“别看我们小五是姑娘家,她一个人可以撂倒几个壮汉。”

她的女儿并非像妻子所想那样没有棱角,他相信孩子一定能照顾好自己。

实在不行,还有他这个当爹的兜底,为了女儿,有些关系也不是不能用。

俞菀卿上了火车,很快就找到自己的位置,双人座,刚好靠窗,从这里望出去就可以看到自己父母,她朝着他们挥挥手:“爸妈,你们赶紧回去吧。”

李秀兰看到女儿那一刻,再也忍不住冲过来,不断往里面挤,俞父跟在身后护着妻子,终于在火车开动之前让他们挤到女儿跟前。

她拉着女儿的手哭了,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除了哭,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个年轻时在战场上扛着枪面对强悍敌人时,受伤时,被人包围险些丧命时都没有哭的人,今儿面对要离开自己身边的女儿,他们都落泪了。

俞菀卿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以前没有得到父爱母爱,她觉得也就那样,这玩意儿也不是非要不可。

她没有,郁璃也没有,郁馨更没有,所以三个没有爸妈爱的孩子一样可以抱团取暖,她们也没有觉得缺少什么。

可到了这里,一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她遇到了一对爱女儿的父母。

相处几天,他们让她明白什么叫偏爱,分离这一刻,她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爸妈。”

她紧紧握着李秀兰同志的手:“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回去时小心一点。”

四周人太多,哭声震天,他们说一句话都费劲。

火车缓缓开启,俞菀卿不得不松开李秀兰的手,她看到父母正追着火车跑,四周人很多,她担心会发生踩踏事件,冲着他们大声喊:“爸,别追了,赶紧带我妈回去吧。”

俞父恍若未闻,护着妻子不断往前。

这一刻,他好像看到蹒跚学步的女儿,他就这样小心翼翼追在身后。

一转眼,孩子已经长大,要离开父母身边。

俞菀卿一直朝后看,直到什么也看不到,她才坐稳平复自己的心情。

她觉得脸颊湿湿的,一摸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这应该是原身遗留的情绪在影响她,要不然她不会哭的。

如果郁璃姐妹还在,想必会觉得自己矫情。

就在此时,对面传来轻哼声:“有什么好哭的,我们响应号召到广大农村去发光发热,你莫不是觉得上山下乡是委屈你了。”

俞菀卿看过去,只见自己对面坐着一个穿着崭新布拉吉的姑娘,她皮肤白皙,五官清秀,眉眼间的高傲藏也藏不住。

俞菀卿瞬间就给这位女同志下了结论:这是一位用狗眼看人的姑娘。

她瞥了对方一眼:“少吃点盐,看你闲的。”


俞父沉默片刻,凑到妻子耳边小声说:“我回家时碰到街道办的人,他说我们家小五报名下乡了。”

李秀兰闻言跌坐在凳子上,一脸不敢置信,许久才低声呢喃:“不可能,我们小五怎么可能会报名下乡。”

她看向丈夫:“你有没有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儿还没有毕业他们就开始为她寻找工作,就是担心没有工作的孩子早晚会被强制下乡。

只是现在的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就算你想出钱买,也买不到工作。

她抓住丈夫的手,带着几分急切:“我们都没有帮孩子报名啊,会不会是弄错了。”

俞父想到那人跟自己说的话,他气得咬牙:“俞老二今天早上拿着我们家户口本去找熟悉的人帮女儿报的名。”

那个小畜生在分户之前还要摆自己妹妹一道,简直就是坏到骨子里。

李秀兰闻言只觉得一口郁气哽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她瞬间觉得今天早上打俞老二那一顿,真的是打轻了。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丈夫:“让女儿接我的班,我在家帮着照顾两个孙子。”

俞父摇摇头:“没用,名字已经报上去了。”

他得知这件事就已经询问能不能划掉女儿的名字,对方说没办法。

他看向妻子:“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前段时间厂里就找我谈话,想要让我接手老胡的工作。”

老胡是钢厂的主任,下个月准备升副厂长,他如今的工作就空出来了。

因为他的技术过硬,厂里想要越过副主任,直接把他升上去。

“那怎么办?”

李秀兰看向丈夫:“老俞,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女儿下乡。”

前几个月她就提出让女儿接自己的班,周翠梅那个搅家精得知这件事,天天在家里闹腾,女儿知道这件事后不管如何也不愿意接受这一份工作。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态度强硬一点逼着女儿去转让工作。

俞父想了想,缓缓道:“实在不行就只能让女儿先下乡,待一年半载,到时候你就把工作让出来给她。”

俞老二那个人虽然狡猾狠毒,却不会在短短时间里想到给妹妹报名下乡,肯定有人在背后教唆。

有人早就看自己不顺眼,只是他做事都按规矩来,他们抓不到自己的把柄就只能拿女儿来攻击他,女儿暂时下乡也好,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拿这件事来威胁自己,等他在主任的位置上站稳脚跟再运作一番把女儿弄回来。

夫妻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可俞菀卿拥有木系异能,听力灵敏,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下乡吗?

也不是不可以。

她可以下乡,却不表示谁都能在背后算计她和俞爸爸。

整个家属院谁不知道俞工最疼女儿,要升主任之际却闹出她要下乡的事,这是逮住爸爸的软肋使劲儿欺负。

还有俞老二那条毒蛇,她在下乡之前一定要按死对方。

吃午饭时谁也没有说起下乡的事,俞父一个劲儿让女儿多吃肉,多吃鸡蛋。

俞菀卿看着碗里的肉和鸡蛋,想起前世活了将近三十岁,她和爸妈坐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别指望父亲和母亲会给自己夹菜。

来到这里,她感受到最纯粹的父爱和母爱。

下午,等爸妈都去上班时,她就去找原主的小伙伴们唠嗑唠嗑。

原主虽然是姑娘家,却凭着过硬的拳头成为整个钢厂家属院的大姐头。

她让小伙伴们在家属院里偷偷打听一下钢厂副主任们的八卦事。

想要算计父亲的人必定是那些距离主任位置最近的人,比如副主任。

再迈出半步就是主任了。

偏偏爸爸凭着过硬的技术成了那个半路杀出来的俞咬金,挡了别人的路。

她掐着时间做饭,才把饭菜端到饭桌,爸妈就一起回来,没几分钟三哥也回来了,紧跟着是大哥夫妻带着两个孩子回来。

两个小侄儿一看到俞菀卿就跑过来要抱抱。

俞菀卿不喜欢熊孩子,可这两个小侄儿真的太乖巧听话,奶声奶气喊着小姑姑,谁能抵挡得了人类幼崽的魅力。

和两人玩闹一会儿就开饭了。

吃完饭,俞父把一家人全都叫到客厅,先说了俞老二夫妻已经搬出去的事,这件事大家早就知道,所以很平静接受了。

甚至觉得没有搅事精在家里,家里的气氛都好很多。

俞父看向女儿,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跟她说起下乡的事。

俞菀卿见状苦笑:“爸,妈,我已经知道俞老二私下帮我报名下乡的事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三哥猛然站起来看着俞父:“爸,这件事是真的吗?”

“俞老二真的帮妹妹报名下乡了?”

天杀的狗东西,居然敢这样算计自己的妹妹,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俞父点点头:“真的报名了,下乡的地方是粤省南扶县。”

大嫂听到这个地方就忍不住皱眉:“粤省一年两季水稻一季冬小麦,南扶县还养蚕,一年到头都很忙。”

“爸,真的不能在商阳附近下乡?”

小姑子长得这么好,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

如果就近下乡,家里的男人就能经常去看望,这样谁都不敢打小姑子的主意。

俞父摇摇头:“我下午去找了鲁副厂长,他说已经报名确定地方的知青全都不能改。”

“他家女儿去的是大西北,他都愁死了。”

俞菀卿看到大家失落的样子,赶紧说:“没事,我只需要遵从组织的安排就好。”

“如果爸妈哥嫂担心我受苦,那你们每个月给我寄一点好吃的东西就行。”

“小妹,我把工作让给你,我去下乡。”

三哥看着妹妹:“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留在家里好一点。”

“不要。”

俞菀卿直接拒绝:“三哥,你什么也不用说,我不会同意的。”

说完后她直接回房。

担心再说下去,他们真的会听从三哥的建议让自己留在城里。

她已经占了原主的身体,如果还让三哥代替自己下乡,那太不是人了。


俞菀卿吃了早餐就拎着篮子出门买菜,顺便去打听一些关于洪家的消息。

她到菜市场时已经人满为患,这场景有点像现代超市猪肉鸡蛋打折时一群阿姨奶奶不断挤来挤去的场景。

看到如此疯狂的人,她瞬间不想去挤,从空间里拿一块猪肉出来就行。

她去买了一把青菜就往回走,走着走着,就看到有三三两两的人拎着菜篮子往家属院走去,她们都在议论洪厂长的事。

“不但洪厂长被抓,就连阁委会的陈副主任都被抓了,这两人都是卖国贼。”

“听说陈副主任被抓时还在房间里和新娶进门的小媳妇干那事儿,撞门的几个男人都看到他小媳妇那白花花的肉。”

“他那小媳妇才进门没几天,还没来得及享福就被牵连,还真是可怜。”

“可怜什么,还不是为了钱,要不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嫁给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

“听说陈副主任和洪厂长家里都没有搜出贩卖东西得来的钱票,也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俞菀卿闻言在心里偷笑,东西全都在自己的空间里,除了她外再没有人可以找到。

“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下场。”

有人感叹一声:“好好的厂长不做,出卖自己的国家,还真是畜生不如。”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好工作,想要的就更多。”

“厂长被抓,也不知道新的厂长会是谁。”

有人突然说了一句。

瞬间,几个人都沉默下来。

是啊,新的厂长会是谁呢?

俞菀卿也有点好奇新的厂长是从几位副厂长里挑选,还是空降。

回到家时,李秀兰和俞老二还没有回来,她把青菜放进厨房,再从空间里拿出一块两斤的五花肉放在木盆里,做完这些,她就回房间进入空间。

她要整理昨晚的战利品。

她把整理好的箱子全都搬进总经理的办公室里,足足有三箱大团结,还有很多金灿灿的首饰和金条金元宝,以及那些水头很好的玉器和一些珍宝古玩。

看着这些,瞬间觉得自己很富有。

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她赶紧出空间,打开房间门就看到周翠梅拿着一个大袋子从房间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周翠梅恨不得扑上前打死俞菀卿这个赔钱货。

她咬牙切齿,红肿青紫的脸全是恨意。

她恶狠狠瞪着俞菀卿:“俞菀卿你也别太嚣张,你作恶多端,早晚会付出代价。”

俞菀卿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笑着说:“我等着你让我付出代价。”

周翠梅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丈夫气急败坏的声音:“还不赶紧出去,在这里和赔钱货说什么。”

“脏了自己的嘴。”

反正都要被赶出去,俞老二完全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妹妹的恶意。

俞菀卿上下打量俞老二一眼,最后靠近他,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俞老二,你只是比我多了点东西而已。”

“夜路走多,总要付出代价。”

她勾起唇角含笑说。

俞老二对上她含笑的眸子,脑海里闪过昨天她对自己挥刀的场景,他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俞菀卿,你要是敢这样做,公安也不会放过你。”

“我做什么了?”

她一脸无辜:“我只是叮嘱你以后脚踏实地做人,不要想着走旁门左道。”

俞老二被她无耻的样子气得不轻,拖着大袋东西就离开了。

只是走的速度有点快,担心慢一点自己的东西真的保不住。

俞菀卿路过爸妈房间时,听到轻微抽泣声,想必是李秀兰在里面哭。

要赶走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心里难受是在所难免。

那就哭吧,哭完这一次,她一定会庆幸今天的选择。

原主是被俞老二夫妻害死,她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

血债血偿,命债也命偿。

这很公平。

她没打算改变原主的人设,作为一个乖巧勤快的女儿,这个时候肯定要去厨房做饭做菜。

李秀兰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听到厨房传来声音,赶紧擦干泪水出去帮着做饭,可不能累着自己女儿。

她看到女儿正在切肉,有点惊讶:“小五今天买了肉。”

俞菀卿点点头:“我买了两斤肉,我们今天中午吃一部分,留一点晚上大哥大嫂带着两个孩子回来吃。”

大哥大嫂中午都不回家吃饭,只有她和爸妈在家吃饭,大哥下午下班会去大嫂娘家接两个孩子回来。

“也行。”

李秀兰一边洗青菜一边问:“你身上还有钱吗?

不够就去妈妈房间柜子里拿。”

“钱票都在柜子里。”

俞菀卿浅笑:“大嫂前两天发工资担心我没有钱花,给了我五元钱。”

“大哥又偷偷给了五元。”

原主还在念书时大哥大嫂就经常塞钱给她,原主毕业在家帮着照顾两个侄儿后,给的就更多了。

俞老二夫妻两人则会在原主手里抠钱花。

李秀兰看了女儿一眼:“你爸爸呢?”

她生了四个儿子才得一个女儿,所以老俞最疼爱这个听话又懂事的女儿,经常背着她偷偷塞钱给孩子。

俞菀卿笑了笑:“爸爸给了十五元。”

“三哥给了五元。”

原主高中毕业后,就算不上班,每个月最少有二十元收入,多的时候有三十多元。

在这个年代,她就是一个小富婆了。

“他们给的钱都存起来,去妈妈柜子里拿钱买菜。”

李秀兰小声对女儿说:“姑娘家手里要有点钱,这是女人的底气。”

俞父走进院子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的欢笑声,他冷漠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动容和温柔。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厨房:“小五,爸爸回来了。”

俞菀卿闻言笑着转身看向他:“爸,我们今天吃肉。”

因为肉票供应有限,所以他们家就算有那么多工人,收入不低,也做不到天天吃肉。

俞父笑着说:“在院子就闻到肉香味。”

李秀兰没好气瞪了老伴一眼:“你这是狗鼻子啊。”

俞菀卿笑着端菜到大厅饭桌上。

女儿才离开,李秀兰就问丈夫:“说吧,发生什么事。”

自己和他做了二十多年夫妻,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心里藏着事。


俞菀卿看着房间一地狼藉,只能认命开始收拾,心里却后悔不已,应该把这三人拖到客厅再打。

李秀兰得知她在收拾房间,进来把换下的被褥抱去扔在周翠梅身上:“这被褥都不要了,你拿钱给小五买一套新的。”

那畜生碰过的被褥绝对不能留下来恶心自己的女儿。

周翠梅不愿意拿钱给俞菀卿,又被李秀兰揪着打了一顿,最后从她手里抠走二十元和所有的票。

她风风火火走进俞菀卿房间里,把钱放到女儿手心:“买一套新的。”

俞菀卿笑着点点头:“谢谢妈,你最好了。”

李秀兰笑着拧了一下女儿的脸蛋:“就知道哄妈,今天快把我吓死了。”

“赶紧休息一会,你爸他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

说完后她离开女儿房间,还贴心关上门。

俞菀卿换衣服准备休息时,突然发现自己锁骨下方多了一块拇指大小的龙形胎记。

原主这个地方是没有胎记的,这胎记是自己来了才出现的。

她伸手想要去搓一搓,未曾想手指才触碰到胎记,眼前的景象瞬间变了。

她整个人从房间消失,出现在一处大型超市里。

抬头看,发现超市一共有三层,装修华丽。

看着满目琳琅的商品,她有种不真实感,忍不住揉揉眼睛,发现自己眼睛没有任何问题,自己此时此刻真的置身在超市里。

她向前走几步尝试拿起货架上的巧克力,心里想着出去。

发现自己真的站在房间里,手中还拿着一盒巧克力。

俞菀卿激动万分,她以为自己拥有木系异能和治愈能力已经很逆天,未曾想一朝穿越还附带一个金手指。

她无意中发现郁璃有一个空间,她羡慕好久,现在她也是有空间的人了。

她看一眼那龙形胎记,猜想应该是因为她阻止了那一群人,龙脉给她的报酬,要不然不会如此巧合。

她吃了一颗巧克力,然后又进入超市里。

意外发现自己刚刚拿走巧克力的位置又出现一盒新的巧克力。

这是自动补货。

她回到房间,尝试把今天弄到的钱和刚刚吃剩下的巧克力一起放进超市空间里。

发现钱和巧克力都出现在空间超市的收银台上。

也就是说这超市还能当储物空间使用。

太逆天了。

她用意念操控,一面落地镜就出现房间里。

只见镜中女子身材高挑,明眸皓齿,雪肌花容,活脱脱一个绝色大美人。

更巧的是,这张脸和自己以前的脸一模一样。

这一刻,她很庆幸原主的父亲是一个能干的人,能在这样的年代里护住一个倾城绝色的女儿。

只可惜有一个拖后腿的二儿子。

不到六点,俞父俞三哥回来了。

俞大哥夫妻紧跟老父亲脚步也到家了,他家的双胞胎留在外婆家。

李秀兰把丈夫拉进房间里说了好一会儿话。

等着俞父出来时,他脸色很难看。

俞三哥凑到俞菀卿身边小声问:“小五,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大哥也凑过来想要听听到底发生啥事。

俞菀卿小声把今天的事说一遍。

“俞老二,我要弄死你这个狗东西。”

三哥听完,气得不轻,他冲上去直接把俞老二打趴下。

然后打了一拳又一拳。

向来温厚老实的大哥也被气狠了,抄起凳子就想要砸在俞老二的脑袋上,吓得大嫂赶紧上前把凳子抢走,还瞪了一眼大哥:“你傻啊,要是真的砸坏了,你还得赔上自己。”

“你不会脱鞋子抽啊。”

俞大哥闻言赶紧脱下自己的鞋子上前抽老二脸上,身上。

俞父看向乱成一团的几个孩子:“都坐下来。”

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敢挑战老父亲的威严。

一个两个乖乖坐好。

俞父看向自己疼爱的小女儿:“小五今天受委屈了,放心,有爸爸在,爸爸会给你讨回公道。”

“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女儿。”

说完后他看向俞老二夫妻:“你们夫妻平日好高骛远,不管我说什么,你们都当耳旁风,既然如此你们搬出去吧。”

“把户口也迁走。”

他平日里对孩子们足够容忍,只是没想到老二居然会对自己嫡亲的妹妹下狠手,若小五真的被洪建民那个废物毁了,依照小五的性子,真有可能做出一死了之的事。

想到自己险些失去女儿,他就恨不得把老二的脑袋摁进粪坑里,让他清醒清醒。

对自己妹妹都如此狠心绝情之人,绝对不能留在家里,要不然这个家早晚会出事。

“爸。”

俞老二夫妻齐声喊:“我们不搬。”

“不搬,那就报公安。”

他看向这对夫妻:“下毒谋害亲妹这个罪名足够你们下放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劳改三十年。”

对老二夫妻仁慈,就是对自己其余几个孩子残忍。

他不能留一个定时炸弹在家里。

俞老二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爸,您就这样恨我。”

这是要弄死自己啊。

“爸,你太偏心了。”

他猛然站起来,指着俞大哥说:“大哥一个月的工资就比我和翠梅两个人都多,我们每个月还要交十块钱家用,我们日子过不下去,我想要让翠梅转正,我想要升三级工,这有错吗?”

“俞菀卿就是一个赔钱货,早晚都要嫁人,还不如嫁给洪建民,如此一来她能嫁到厂长家享福,我和翠梅也得利,这明明是一举两得事,你们为何要阻拦。”

俞父听着这些刺耳的话并没有生气,只觉得心寒,指望这样的儿子孝顺自己和老伴?

他真怕自己年老了,干不动了,这不孝子会直接用枕头捂死自己。

“俞家义,现在放你眼前只有两条路。”

俞父淡淡说:“第一,分家分户,我也不要你每年的孝敬,你们搬出去过自己的日子就行。”

“第二,现在就去找公安,把你们夫妻和洪建民抓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嫂提醒一句:“二弟,二弟妹,一旦洪建民被抓,你们就是得罪了洪厂长。”

早就看这对搅家精不顺眼,只是没想到他们心思恶毒到要用小姑子的幸福来换他们自己的利益。

还真是黑心烂肺的人。

俞老二夫妻两人瞬间觉得胆战心惊。

洪建民可是洪家的独苗苗,如果真的出事,他们的下场只会更惨。

周翠梅咬牙:“我们搬,我们明天就搬出去。”

她恶狠狠看向李秀兰:“我和家义会搬到我爸妈家,以后家义就是我家的入赘女婿。”

“你们的孙子孙女都要改姓周。”

她就不相信这两个老家伙舍得自己两个孙子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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