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意识地在镜子前“思考”。
我不再只是被动地等待画面出现，而是主动地、强烈地想着那个“交换”的念头。
我想象着，把我银行账户里的数字转移给他，想象着他拿到钱后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想象着，他身上的某种疲惫或者病痛转移到我身上，我替他承受，而他能更轻松地去拥抱苏晓B。
这些想象让我感到一种诡异的兴奋，也伴随着深深的不安和负罪感。
我在做什么？
我在试图操纵另一个人的命运，哪怕那个人是另一个“我”。
可是一想到苏晓，想到能让她回来的可能性，哪怕只有万分之一，所有的犹豫和不安似乎都被压下去了。
那个失去她的世界太冷了，我待不下去了。
我像一个在悬崖边徘徊的人，明知道一步踏错就是万丈深渊，但悬崖对面那片开满鲜花的幻境，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开始留意每一次镜子连接时A的状态。
我不再仅仅是看苏晓B，而是仔细观察A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试图从中捕捉到更多关于他困境的线索，寻找可以“交换”的契机。
我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从最初的悲伤和羡慕，悄然变成了带着某种算计和决绝的疯狂。
那个禁忌的妄念，像一颗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破土而出，开始疯狂地滋长。
我隐隐感觉到，我正在滑向一个危险的深渊，但为了苏晓，我好像......已经没有退路了。
<6 第五章：试探与规则心里那个疯狂的念头一旦扎了根，就像野草一样，怎么也拔不掉了。
我开始不再满足于被动地观察和等待，而是琢磨着，能不能主动做点什么，哪怕只是最微小的试探。
我得先确定，我这边能不能对镜子那边产生影响。
哪怕只是一点点。
机会出现在几天后的一个黄昏。
镜子又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画面还算清晰。
镜子里，A 正在厨房里忙碌，看样子是在准备晚饭。
苏晓B 不在画面里，可能在别的房间。
A 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切菜的时候差点切到手，他甩了甩手，眉头又皱了起来。
我看着他那副被什么事情困扰的样子，心念一动。
我集中精神，死死地盯着他放在灶台边的一个玻璃杯。
那杯子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