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秦渝安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秦渝看着我满脸疑惑,将我拉到他身边躺好,“这个问题你可以回去问爸爸,他能让你来找婆婆,想来婆婆和你爸之间是有故事的。”“秦渝,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我爸喊得跟你爸一样。”我忍不住怼道,听着秦渝每次这么喊,我都怀疑那是他爸爸。秦渝笑了,“安心,你爸爸就是我爸爸,我跟你喊,不会有错。”“谁说我以后要嫁给你?”我才十八岁,可不是古代的人,结婚那么早。秦渝没回我,只是他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宠溺,按照我躺好,“还听不听?”“你继续。”“婆婆对安家的事特别的了解,她说回去得给你家洗洗,不然你家以后很不顺。”我点头,婆婆说的对,我家现在是真的不干净,昨晚死掉的两个保镖,大堂伯回去了,不过,我觉得大堂伯的事还没完。还有安宁,她作为蛇...
《蛇欲缠身秦渝安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秦渝看着我满脸疑惑,将我拉到他身边躺好,“这个问题你可以回去问爸爸,他能让你来找婆婆,想来婆婆和你爸之间是有故事的。”
“秦渝,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我爸喊得跟你爸一样。”我忍不住怼道,听着秦渝每次这么喊,我都怀疑那是他爸爸。
秦渝笑了,“安心,你爸爸就是我爸爸,我跟你喊,不会有错。”
“谁说我以后要嫁给你?”
我才十八岁,可不是古代的人,结婚那么早。
秦渝没回我,只是他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宠溺,按照我躺好,“还听不听?”
“你继续。”
“婆婆对安家的事特别的了解,她说回去得给你家洗洗,不然你家以后很不顺。”
我点头,婆婆说的对,我家现在是真的不干净,昨晚死掉的两个保镖,大堂伯回去了,不过,我觉得大堂伯的事还没完。
还有安宁,她作为蛇母生了一胎,吃了两个人,那还会不会有二胎,三胎,甚至更多?
她昨晚上说不是来找我的,那她是不是代表着还要来找我?
“秦渝,你跟我说,安宁她怎样了?你昨晚把她打伤了,她是不是能够安分一阵子?”
“起码半个月她都没法作妖。”
秦渝说完,神情又黯淡了下来。
“不过,你大堂伯有问题,还有你的大堂姑,都不是省油的灯,安家和风水师还有很多的事,我也很多没有弄清楚,我能够感受到安阳的事情摆平后,我舒服一些。”
秦渝说的舒服并不是我们认为的那个舒服,安家葬一个人,他就会虚弱一重,可这次,他似乎并没有虚弱,反而变强了。
“大堂姑是想要三堂伯留给我爸的那笔遗产,我是真的不懂我爸,这钱也不想要,为什么不索性给大堂姑算了,也懒得和她打交道,你是不知道我大堂姑那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想到小时候的事,我对大堂姑半点好感都没有。
准确点,我对我那些所谓的堂叔伯,堂姑什么的,半点感情都没有。
他们和我们家就是两家,我不知道我爸为什么要帮三堂伯,不过,现在看着,我三堂伯和大堂伯比起来,三堂伯倒更像个人。
“安心,你怎么对什么都这么好奇,没听过好奇害死猫?”
秦渝满脸无奈,伸手摸摸我的脑袋,“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吓得半死了。”
“吓死还不是得弄清楚,说的我不好奇,那些事就不找来一样,你也不想想,这段时间发生多少事,我觉得我还是要弄清楚这些事的始末,只有知道我才能对付,就好像安宁一样,她为什么非缠着我不放?”
秦渝神色微僵,我扭头看着秦渝,他怎么神情突然僵了?
“安心,安宁她是蛇母,她缠着你,那是因为你安家和蛇的缘故,得把恩怨理清楚才能彻底的了结,安宁有她的任务,或许……”
秦渝话还未说完,突然表情痛苦,我连忙抱着他,安抚道,“别说了。”
秦渝的身体哆嗦的厉害,好一会,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不能说就别说,我以后都会知道的。”
秦渝没吭声,就这么静静地让我抱着他,足足半个小时,他才放开我,脸色煞白。
“安心,我没事了。”
“以后碰到不能说的就别说,我总有一天我自己也会弄明白。”秦渝应声,我躺在他身边,心中有愧,我不该问他的。
我吹灭煤油灯,黑夜中,我没有睡意,身旁有秦渝匀称的呼吸声,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虽然和秦渝同床共枕几次了,可我现在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可我以后,真的要嫁给秦渝吗?
或许,我是真的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看待,所以我才能纵容他睡在我的身旁。
我翻了身,突然秦渝伸手将我搂在怀中,低沉的声音传来,“怎么还不睡?”
我身体紧绷,他怎么醒了?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黑灯瞎火,秦渝这么抱着我,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不轨之举吧?
他吻我都让我大病一场,他肯定不会把我怎样的。
我这么一想,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可能因为他是秦渝,我对他莫名的信任吧。
“你翻来覆去不睡觉,我能睡得着吗?”秦渝叹气,“我又不能把你怎样,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我睡不着。”
我心虚的厉害,我就是多想了一会,竟然把他吵醒了。
秦渝伸手轻抚我额间的发丝,柔声哄道,“快点睡,要不然今晚我们都睡不着了。”
我连忙闭上眼,努力的让自己睡着,可是我却怎么都睡不着,就这么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哒哒’,‘哒哒’。
奇怪的声音把我吵醒,我没有睁开眼,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声音,好像是什么敲打地面的声音,‘哒哒’,‘哒哒’,有节奏的敲打着。
我心跳加速,这声音就在门口,持续了有好几分钟,这才消失。
我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了,但我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我的意识猛地清醒,却听不清楚外边在说什么,但是我很肯定这说话的是个男人。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身边,秦渝突然抓住我的手。
“摸什么?”
“秦渝,你醒了?”
秦渝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别乱摸,我会把持不住。”
我猛地抽回手,心跳的更厉害,脸带着耳根火.辣辣的,发烫的厉害。
“我就是确定下你在不在我身边,我听到外边有声音。”我小声解释,秦渝嗯了一声,“别理会,好好的睡觉。”
“睡不着。”
秦渝翻了个身,将我搂紧,“睡不着也得睡,不能听。”
我闭着眼睛,门外的声音很吵,好似一个男人和女人在吵架,我听不清楚,但是两人的吵得很大声,秦渝捂着我耳朵,低低的哼着歌,那歌声很好听,很有蛊惑的魅力,我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天亮时分,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我整个人都从秦渝的怀中被惊醒。
“秦……”
我激动的叫了起来,对上我爸看着我疑惑的目光,我指着巨蟒离去的方向,“禽.兽,我说安宁现在禽.兽不如。”
我爸移开视线,我拍拍胸口,差点说漏嘴了。
转头,对上秦渝盯着我的眼神,我尴尬的不行。
“安宁是蛇母。”
“蛇母?”
我惊叫出声,我爸妈看着我,“什么蛇母?”
我连忙道,“爸,我的意思是安宁现在就好像蛇母,你看她刚刚来的时候坐在蛇的身上,那些蛇都听她指挥,跟蛇大王似的 。”
“安心,你赶紧回去歇着,我和你.妈有事要商。”
我爸催促道,关好大门,上了二楼。
我瞅着他们走远了,这才问秦渝,“你跑哪去了?”
要不是不放心他,我也不会跑下楼。
不过,就算我不下楼,这安宁和安阳找我报仇,也挡不住。
“查安宁。”
我关好房门,看着秦渝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好像很不舒服。
“秦渝,你没事吧?”
秦渝用疲惫的眼睛看着我,虚弱的说,“安宁现在是蛇母,你要当心,她可以无孔不入。”
“无孔不入?”
我连忙关好门窗,可是我们家里哪里都是缝隙,我这里安全了,那爸妈那边怎么办?
“你有我,不会有事,主要是你爸妈。”
秦渝声音越发虚弱,身影在我面前越发的缥缈,我走到他面前,蹲在他面前,小声的问,“秦渝,你不是说,你把手镯拿出来你就可以和我待一块,为什么你现在还是很虚弱……”
我话还未说完,突然被秦渝拉到怀中,他的双手圈住我的身体,头贴着我的脖子,冰凉的气息让我身体紧绷。
又要抱抱啊?
我不敢动弹,过了片刻,秦渝深吸一口气,伸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头。
“我能和你睡一晚吗?”
“不可以!”
我吓得推开他,双手护胸,一脸戒备。
“你……你别乱来,我是不会答应的。”
“只是靠着你,我需要你来疗伤。”
“疗伤?”
我有些尴尬,我还以为秦渝是那种人。
“你别骗我。”
我再次提醒,见他点头,我虽然不太懂,可秦渝到底救了我。
“行,那你先去躺下。”
床,分他一半。
秦渝躺下,闭上眼,我走到另一侧躺下,看着秦渝那张几乎是半透明的脸,想到他刚才的出现,是他救了我和爸妈。
安宁对秦渝好像还是畏惧的。
或许,我可以等他好些,把事情问清楚,但是秦渝会告诉我吗?
“秦渝,你好了,能不能告诉我关于安宁的情况,我知道你知道的很多,我爸妈他们很多事都瞒着我,我也问不出来。”
秦渝没有吭声,只有匀称的呼吸声。
我有些纳闷,这秦渝都这样了?
他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我偷偷伸手探向他的鼻息,还真的是有呼吸,我搞不懂秦渝的情况,我只觉得从安宁出事后,我的生活就一片乱。
晚上,我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我梦见我变成了一条大白蛇,电闪雷鸣间,有一条青蛇朝着我飞奔而来,把我吓得直接从床上弹起。
“安心,起来吃早饭。”
我妈敲门,我吓得侧身一看,秦渝却不在我身边。
“秦渝?”
“我在。”
我听到他声音恢复正常,连忙起身,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角微微上扬,还挺君子的嘛。
“安宁的事你知道多少?”
秦渝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微微挑眉,“我家和她家没怎么来往,她来找我基本上都是要我的血,说是镇压蛇仙庙,我爸说了,不能给。”
“安宁之所以出事,是因为她家自找的,她家想要用安家完整的少女镇压蛇仙庙,可安宁不愿,便先毁了自己清白,还辱了蛇。”
“这个我知道,我三堂伯家有钱,他不舍得安宁去蛇仙庙,但是辱蛇是什么意思?”
秦渝轻咳两声,有些说不出口。
“你……害羞?”
我听出秦渝的不自在,可我是真的不懂。
秦渝没了声,我一头雾水。
“安心,你爸刚给老师打电话说了下咱家最近发生的事,你老师同意你休学。”
“我老师怎么能这样?”
我不满的嘀咕,“万一我考上了呢。”
“你老师说你好好的在家复习一年,来年再读。”我妈看了我一眼,“你爸也是为了你好,昨晚的事,你不想在学校也发生吧?”
我知道我爸妈的难处,也没多说,同意了休学。
“安心,昨晚上安宁怎么突然就飞出去了,还有那些蛇,为什么全都跑了,你这手镯到底是哪来的?”
我妈盯着我手中的手镯,我下意识的放下,面对我妈的质问,我心里很慌。
我纠结着要不要如实相告的时候,我妈突然开口了。
“你不说我也认识这镯子,这是你曾祖父那会的,你是不是在祖宅拿的?”
我吓得站起身,一脸做错事的低着头。
“妈,对不起,我……”
“这是安家老祖宗的东西,都是你曾祖父搜刮抢来的,这个镯子我也有一个,不过,和你这个不一样,我的是你爸给我打造的。”
我妈起身上楼,不一会就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镯子放在我面前,我对比下,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只是镯子的颜色不同,我这个看着就很有年份,是老物件。
“妈,这个镯子能保护我。”
我小声说着,不敢看我妈的眼睛,我怕她骂我。
我妈拉着我的手,拍拍我的手背,“妈知道,妈和你爸都知道,昨晚安宁的离开不同寻常,你是不是跟蛇也有联系。”
秦渝突然出现了,犹如一阵风,我妈的目光落在我的身边,我心跳的咚咚作响,莫不是妈妈也看得见秦渝?
“安心,他出来了吧?”
我妈的话让我害怕的想哭,秦渝突然握着我的手,眼神坚定,“告诉她。”
我内心挣扎,我若是告诉我妈,我妈会不会把秦渝赶走?
“妈,他虽然是蛇,可他一直都在保护我,蛇也有分好坏的。”
我说着,我妈突然朝着我身边跪了下去。
我被吓醒,没了睡意,随手将玉佩放在一旁,起身去楼下倒水喝,可我总觉得我的身边好像跟着一个人,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我想我应该是被吓傻了,做梦而已,把自己给整的疑神疑鬼。
我回到房中,看着床上的玉佩,想到刚刚做的那个梦,我拿着玉佩研究了起来。
这块玉佩很旧,墨绿色,上面还有些许脏,上面刻画的是太极八卦的那种图案,冰凉凉的,一点都不烫手。
难道这东西真的有辟邪的效果?
我研究了半晌也没能看出个端倪,想了想梦中那个哀求的声音,又想到我爸的叮嘱,我还是把玉佩戴在脖子上。
爸妈起的很早,五点半就开始在忙活了,而我还没有睡着,索性起身,本想着去帮他们忙,没想到听见他们在聊天,好奇心驱使,我躲在一旁偷听。
“老公,你说我们要不要和安心说她的血的事?她已经十八了。”。”
我的血?我好奇的挪到卫生间那,那里离爸妈近一些,可以听得更清楚一些。
“安心那丫头只要戴着玉佩就不会有事,她血的事,再缓缓,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我都成年了,可在我爸眼里怎么还是个孩子。
还有,我的血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妈突然提起?
“十八了。”我妈叹了口气,“自从安心满了十八,我就越发的不安了起来,我觉得还是早些告诉安心的好,她知道了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爸爸叹了口气,拿着一根烟抽了起来,“老婆,我对不起你,你要不是嫁给我,你也不会跟我过这样的日子。”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咱们就安心一个闺女,只要保护好她,就算再难,我跟着你这辈子也值了。”
我妈这话让我鼻子一酸,我妈之所以只生了我,那是因为当年我曾祖父拆蛇庙炖大蛇,他做的那些恶事,他自己遭到报复,连累了后代子孙。
到爷爷这,已经两代人了。
好在我爸爸这一代没事,我想应该是报复够了,毕竟,蛇仙庙都给重建了。
“我会保护好安心的。”我爸这话说的好像是给我妈听,可我怎么都觉得他这是在和他自己说。
我妈突然就哭了,哽塞道,“为啥安彤,安宁就不梦蛇,就我家安心梦蛇。”
安彤,安宁是我爷爷的兄弟儿子的女儿,是我的堂姐,比我大一岁的大两岁。
我爷爷的兄弟那一代都死了之后,我们几家基本就不再往来,后来我的堂叔伯们都去城里做生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除了两个堂姐之外,还都生了儿子。
我爸说,堂叔伯他们一直和曾祖父之前的那个风水师的后代有来往,说是那风水师很有手段,才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
只是为什么我爷爷没吃蛇肉却也惨死,为什么我们家离开村子的时候就有蛇群围住我们一家,这一点,我始终都不明白,我问爸妈,他们却啥也不说。
“爸,妈。”
我喊了一声,我妈连忙低头擦去眼泪,抬头看我的时候,脸上已经挂着往常的笑容了。
“安心,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妈给你做早饭去。”
我妈连忙进了厨房,我走到爸爸面前,看着他那粗糙的脸,其实他也才四十多岁,可是却老的让人心疼。
“爸,我有话想和你说。”
爸爸拉着我的手到一旁坐下,“安心,你刚刚是偷听我和你妈说话了?”
我点头,刚想问,我爸就打断,“安心,爸给你的那块玉佩你要随身携带,不要弄丢了,你爷爷说过,欠下的债终有还清的一天,等还清了,我们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我点点头,本想着和爸爸说昨晚的怪事,可看见他这安慰鼓励我的样子,我不忍心。
想问血的事,我爸却突然对我说,“安心,这以后带同学来吃饭尽量别带男同学。”
“为什么啊?”
爸爸拍拍我的手,“你还小,这要是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我干笑两声,“爸,你想啥呢,我又不早恋,他们都是来吃饭的。”
其实我就是想要给家里招揽点生意,不过,看爸这担心的眼神,我答应了,而血的事,爸妈避开了话题,没让我有机会问。
今天放学,我没有带同学回家吃饭,不过,我却在校门外被我堂姐安宁给拦住了。
她身材高挑,肤白貌美大长腿,样貌又极好,打扮潮流,妥妥的富家千金。
“安心,我爸让我来找你要一管血。”
安宁拿着一个针筒,我下意识的后退。
“堂姐,我身体虚弱,不能抽血。”
除了让我把玉佩随身携带之外,我爸对我叮嘱最多的就是,不要让人拿走你的血或者头发。因为有很多歪门邪道的人,会用别人的血和头发做一些坏事。
我还小的时候,我三堂伯就曾经偷偷来我家,想要抓住我,抽我的血。幸好我爸及时赶到,跟我三堂伯打了一架,我三堂伯的头都打破了。
我爸说,如果三堂伯还敢这么干,就杀了他。
今早我爸妈提到血的事,现在堂姐又突然出现,我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我看见堂姐手中的针筒,我满眼戒备,三堂伯真是不死心,这次又换堂姐来,但不管让谁来,我都不会把血给她。
安宁脾气不好,被我拒绝,一脸不耐烦,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拿着针筒就要抽我的血,我使劲的挣扎,安宁很生气,扬起手便甩我一巴掌,像个泼妇似的揪着我头发,“安心,你要是不想死最好就让我抽血。”
我头发被揪着生疼,但是却用力避开她的针筒,看着她注意力全都在抽我血的时候,我用力在她脚上狠狠地踩了下去,安宁穿的是高跟鞋,痛的抱脚跳窜。
“安心,你给我站住。”
我拔腿就跑,只是没跑几步就有几个人把我拦住了。
我认得他们,以前三堂伯回村里的时候都会带着。
“安心,我只是要你几滴血,你何必这么小气。”
安宁朝着我走过来,见我闪躲,一脸不耐烦,手一挥,冷声吩咐,“把她抓住,抽血。”
看着朝着我走过来的保镖,越来越害怕。
眼看保镖就要碰到我的手,我卯足了力气用力一推,拔腿就跑,却被另外两个抓住。
“抽血。”
安宁已经生气了,我被抓住了,挣扎不开,看着针筒在我的手臂上,我害怕的闭上眼,忽然,抓着我手臂的手突然松了,就听见安宁惊恐的叫:“快把它们赶走。”
秦渝应声,有些委屈的小声说道,“可是你不让。”
我一时间,心里生出罪恶感,原来我阻挡他元神恢复啊?
“我又不知道,谁让你自己不解释。”
我想着他昨夜搂着我的时候,他要是说是养元神,我会拒绝吗?
我还以为他对我有非分之想,果然是小说看多了。
“以后需要睡的时候说一声。”
“好。”
秦渝的声音瞬间明亮了,“天天可以吗?”
我语塞,天天一块睡?那我还能安心的睡觉吗?
“养元神?”
“当然,不然你想什么?”
“我……”
好吧,是我多心了。
“那你好好的养元神,可千万别等我有危险的时候出不来。”
我语气略带‘警告’,秦渝低笑出声,“放心吧,只要你有危险,我一定会出现的。”
“行了,我进去,就当去挑战下。”
我突然就不觉得害怕了,有秦渝在身边保护我,我的心安定了不少。
我爸妈收拾东西要走,我连忙喊住他们,“爸,我刚刚想了想,按照安阳说的,他的尸体可能还是在里面,我们要不要到祖宅各处看看。”
我爸犹豫了一下,我走到他面前小声的说,“秦渝说的。”
我爸立刻同意了,看着村长,“村长,你们在这里再等会,我们进去搜一遍祖宅,看看是不是安置在其他地方。”
“也好,有事就喊我们。”
我爸将杀猪刀递给我,“安心,这个给你,待会进去,我们就分开找。”
我们进了祖宅,那温度瞬间降低了不少,我妈把她身上的驱蛇粉往我身上擦了擦,“安心,你要小心点。”
“妈,我知道,大白天的,不会有事的,再说,秦渝也在。”
我妈看了我身边一眼,“那你和他一道,我和你爸一起,我们分开找,快些。”
“妈,你和爸去那边,我往曾祖父那边去找,那边我去过几次,比较熟悉。”
“安心,你要当心。”
我爸不放心的叮嘱,我应声便去查房。
安家的祖宅挺大的,这四处都阴森森的,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我一想到我连曾祖父的房间都去过三次,我就不怕了。
房间不算多,走廊两边的房间都查一遍,除了积尘的家具,根本就没有安阳的尸身。
这安阳都死了好些天了,即便天气不热,可也该有味道了吧,但我并没有闻到任何的味道。
我查完这边的房间,又到了曾祖父的房门口,脚步却停了下来。
“秦渝,我想再进去一次。”
我在其他的房间都看过了,虽然房间里面的气温稍微阴冷潮湿一些,却并无透露着古怪,唯有曾祖父的房间,我光是站在这,就有席卷心头的恐惧。
“那你去看看。”
秦渝答应了,我推开房门,迎面而来的一股阴风袭面而来,我握紧了手中的杀猪刀走进去,这次,门没有立刻关闭,我拿着凳子挡在门上,手中的力道攥紧,心跳加速。
“别紧张。”
秦渝安抚,我在房间内迅速查找能够藏尸体的地方,但一圈下来,根本没有,我又走到曾祖父的床榻前,心跳的更快了。
“秦渝,我爬进去看看,你帮我看着。”
我叮嘱一声趴下来,毕竟床底下是第一次发现安阳尸体的地方,而且,出现巨蟒和蛇群,或许……
可我趴下去的一瞬间,门‘嘭’的关上了,凳子也被夹飞了,我连忙站起身,看着周围,‘嘶嘶’的声响又来了。
我握紧手中的杀猪刀,戒备的看着周围,忽然,一股腐臭味传来,我猛地转身,就看见安阳顶着那双带着红肿的眼睛在盯着我,那惨白如纸的脸上透露着古怪的笑容。
我下意识的退后两步,看着安阳,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果然还是在这里,看来他们对付的是你。”
秦渝开口,我连忙问,“现在怎么办?”
处处透露的古怪都是针对我的,曾祖父的房中到底有什么?
“看看他想做什么。”
我盯着安阳,这次他没有走过来,只是站在那,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这样比昨天攻击我更为恐怖。
“安心,往门口走,想办法退后。”
秦渝喊道,我连忙退后,突然脚下踩到什么东西,我吓得抬脚,就看见我的身后有一条手腕大的蛇,刚刚我踩到它的尾巴,这会,它张大嘴,吐着蛇信子,一双青绿色的眼睛盯着我。
我拿着杀猪刀在它面前胡乱砍一通,那条蛇伸长头,我吓得退后,这条蛇好凶,它似乎不怕我手中的杀猪刀。
“安心,小心后面。”
秦渝又喊,忽然我觉得后背一阵发寒,转身就看见安阳站在我面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身上透露着一股子的腐臭味。
我朝着他举起杀猪刀,安阳退后数步,惊恐地张开手,朝着我龇牙咧嘴,目露凶光,就好像……好像一条蛇一样。
“堂哥,是你让我把你接出去的。”
我冲着安阳喊道,安阳突然双手一伸,倒了下去,闭上眼。
“安心,快,把你身上的驱蛇药放在他身上。”
秦渝催促道,我连忙解下我身上的驱蛇药放在安阳的胸口,突然身后的蛇扑了过来,我吓得本能的抄起杀猪刀劈去,那条蛇被我劈伤,鲜血从它的身上流出,那条蛇迅速游走,地面上却涂抹上了一层血。
我不敢停留,起身过去开门,却发现门好似封死了一样,我拿着刀就朝着门锁的位置狠狠的砍去,门上突然流出像鲜血一样的东西,顺着门锁流出来,刀口也沾着血。
我吓得退后,害怕的不行。
“安心,小心。”
秦渝焦急的喊道,我只看见一条巨大的蛇朝着我扑咬过来,腰间一紧,整个人都就被抱着闪躲到一旁,房间内又出现了一条巨蟒,但是这条蛇是一条墨黑色的巨蟒,还不是上次的那条蛇。
“安心,别看了,快走。”
秦渝拉着我朝着房门走去,抬脚用力一踹,门却没有被打开,反而是秦渝,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而身后却传来一道嘲讽的声音。
1938年,我曾祖父打仗败了,带着剩下的心腹回了老家打算蛰伏一阵子,东山再起。他认识的风水先生看了村里的风水,说蛇庙不利于我曾祖父,于是我曾祖父不顾村民的拼死反对,要拆了蛇庙。
我爷爷是我曾祖父乡下原配的儿子,他从小在乡下长大,听着蛇庙的传说长大,睡在蛇庙梦见过青龙,但是我曾祖父一堆儿子,根本不喜欢这个乡下长大的儿子。
推翻蛇庙的那天,他们在房梁上看到一青一白两条蛇交尾。
村民说那两条蛇都已经长角化蛟,是蛇仙,当天的仪式是青龙娶亲,要一起化龙升天。村里人拼命阻挡,但是我曾祖父带着手下杀了带头的村长,然后当着村民的面,将蛇打死,带着他的心腹和儿子们剥皮吃肉。
他们还在蛇庙里面挖出一窝窝的蛇蛋,曾祖父叫人把蛇蛋砸烂,全都埋入土里,还有很多刚出生不久的小蛇,都被斩断,血肉都把泥土给染红了。
当天晚上,狂风大作,鬼哭狼嚎似的,暴雨过后,祖宅塌了,曾祖父被活活的埋在里面,
曾祖父的尸体被挖出来的时候,尸体上面全都是蛇,蛇群散开之后,露出了曾祖父的尸体,已经被咬的全身都烂了。
村里人说,那是蛇仙的报复,村里人开始害怕,排挤爷爷和曾爷爷带来的人。
没多久,曾爷爷的手下就都走了,我爷爷的其他几个兄弟也想离开,但是很快就收到消息,那些离开的人也都离奇暴毙了。
反而留下的人没有死。
几个爷爷不敢离开,便在村里结婚生子,可是一旦他们婚后留下了后代,便相继各种暴毙,无一幸免,除了我爷爷。
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堂叔伯那几家,都非常嫉恨我们一家。
可这并没有结束,我妈怀我的时候,我爷爷给我爸妈一箱子东西,叮嘱我出生后一定要带着我离开村子。
我出生那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我差点和我妈一块去了,我爷爷情急之下拿着贡品到蛇庙那叩拜,晚上两点多把我生了下来。
可我爷爷却死在了蛇庙门口,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全都是蛇,死状和我曾祖父当年一样。
第二天,我爸妈带着我想要离开,我家周围却被蛇包围了,密密麻麻,遍地都是蛇,我爸妈抱着我跪在院子里给蛇磕头,让他们放过我,说只要放过我,我们家愿意为蛇仙重建蛇庙,蛇群才散去。
我爸妈不顾堂叔伯的反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重建了蛇庙,只是改了个名字,‘蛇仙庙’。
蛇庙建成之后,爸妈带着我去蛇仙庙拜别了蛇仙,带着我到城里,租了个农家院子,我爸妈开了个农家饭庄,勉强可以糊口。
从此我们家再也没有出现过蛇群,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梦见一条青色的蛇,刚开始的时候不过拇指大小,随着我长大,那条青蛇也长大了。
这个梦,伴随了我整整十八年,在我十八岁生日晚上,梦中的那条蛇变得巨大无比,它的头上长了角,而是化成了一个人的模样。
我想看清楚他的模样,可我清楚的知道,他穿着古代的青色蟒袍,束发戴冠,身影清瘦。
他说,我是他的新娘。
我被吓醒,赶紧告诉我爸,爸爸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拿出爷爷留下来的一块老玉佩给我带上。
说来也奇怪,我戴上玉佩后,我就再也没有梦见那条蛇,也没有看见那个身影。
这天我放学回来,带着几个同学来家里吃饭,我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我同桌张梅大叫,“安心,你家有蛇?”
听到蛇,我脸色骤变,正在做饭的爸爸也连忙放下铲子过来,张梅指着篱笆上旁边的蛇,“这才三月份,怎么就有蛇?”
“安心,快带你同学进去。”
爸爸催促道,我领着张梅和其他几个同学进了农庄,让他们坐在外边,那里宽敞,视野好。
我偷偷地看了爸爸一眼,他双手合十,朝着那条蛇拜了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才回来。
“安心,你爸在做什么?”
张梅好奇的望去,我连忙陪着笑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先坐会,我去洗菜。”
“安心,帮我摘点菜来。”
农庄的旁边就是菜园,我妈递给我一个菜篮子,我却看见菜篮子里也缠着一条筷子大小的蛇,它也没有咬我妈,就这么看着我。
我接过菜篮子连忙跑出来,将菜篮子放在地上,看着那条蛇,它不游走,我也不敢碰它,就这么僵持着。
“安心。”
爸爸过来,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在菜篮子旁边有节奏的敲打,小蛇从上面下来,离开了,我看的傻眼,连忙缠着爸爸问原因。
爸爸说这是驱蛇术,是爷爷的小笔记上面记载的。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留下的一箱子东西,都是他多年收集的跟蛇仙有关的秘密,其中就有如何驱蛇,如何和蛇的交流,那块老玉佩也是爷爷箱子里东西。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想着今天爸爸的举动,我下意识的摘下了玉佩放在枕头边。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感觉我身边多了个人,他身上冰冰凉凉的,三月的天还得盖棉被,我睡衣较薄,触碰到这温度,我下意识的裹紧被子。
他又出现在我的梦中,依旧是高大挺拔的身影,我这次想要上前看清楚他的模样,却被他推开,我猛的惊醒,看着黑漆漆的房间,莫名的害怕。
我刚刚是梦见那条蛇了吗?
他现在出现在梦中,他不再是一条蛇的模样,而是一个人,可他为什么不让我看清楚他的样子?
我拿出枕头下的玉佩,爸爸说,这块玉佩能保护我,我便在想,是不是我拿着这玉佩,他就不能出现在我的梦中。
可是这一次,我刚一睡着, 他便将我拥入在怀中,颤声道:“求你,别再戴着玉佩。”
话音落,他就被一道黄色的光芒震飞,一口血喷洒在我的脸上。
“啊!”
我尖叫一声,猛地坐起身,喘着粗气,伸手去擦汗,握在手中的玉佩烫的厉害,他跟我说话了,可是为什么求着我不要戴着玉佩?
难道玉佩真的如我爸所说,能够保护我?那一道黄光打在他身上,他吐血了,难道是这玉佩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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