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喂我水,有人来提醒我吃饭,但我只是轻轻摇头。
我听见他们在背后说:“她是不是疯了?”
“要不送去医院吧?”
“不行,宋先生吩咐了,不许她离开。”
3 温柔囚笼我好像哭晕了过去,因为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卧房,宋执抱着唯一,轻声安抚。
宋执见我醒了,悠悠开口:“你父亲还在医院急救,母亲依然没有醒。”
我挣扎着起身,宋执却又开口:“念念,你现在情绪太不稳定了,我已经联系好医生,明天安排你做一次精神评估。
最近你就不要去见父母了。”
明明还是那么温柔的语气,但已经陌生得让我无法和之前的他联系起来。
我不说话。
“你要是现在跑去医院,反而会刺激爸妈,对你也没好处。”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明是安慰的语气,可我却听出了一种熟悉的命令。
我想冲他吼,想问他哪来的资格控制我,可喉咙却像被钉住,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第二天,门口多了保镖,说是“保护我的情绪”。
手机被换成了一部没有SIM卡的备用机, 银行卡被冻结,连我名下的那点私产也被“用于家族债务清算”;,佣人换了两批,新来的从不与我多说一句话。
窗户被钉死,只能看到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像一根细细的线,卡在我和世界之间。
我变成了一个被温柔囚禁的囚徒。
一个没有任何决定权的,寂静的人偶。
每天,我坐在婴儿床前,孩子哭我也哭不出来。
有时候我甚至希望自己彻底疯掉,那样就可以不用面对这些。
可我还是活着——因为那个孩子还在,她是我在这座牢笼里唯一活着的证据。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想溜出去,刚打开门,就被宋执叫住。
“念念,你去哪?”
我站在那里,像被定住一样。
“你是不是,还没清醒?
现在的你,根本没资格出门。
你以为,你还是周家的掌上明珠吗?”
我听见他在笑,可我头皮发麻,全身冰冷。
我低头,退回房间,默默地关上了门。
那扇门仿佛成了一块墓碑,把我活活埋进了这座空荡荡的宅邸。
4 亲情墓碑在我被断绝与外界任何联系的期间,我迫切想知道父母的情况,对于周家目前的状况而言,医院可能不会给父母最好的救治,我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