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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被丢进封印的奴隶逃出来了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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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知晚再醒来的时候是在江岁岁的床上,他的脖子和两只手上都被带上了黑色的镣铐,镣铐的锁链拴在江岁岁的床头,她的床不算小,但喻知晚呆在上面就显得逼仄了起来,江岁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见他醒了便微微笑起来,神色柔软又平和。
“我以为你会再睡一会儿呢。”她语气轻缓地开口,沉静得像是刚才几乎要将他压垮的大阵与她无关一般。
喻知晚嗤笑一声,略带嘲讽地顶撞她:“那真是可惜了,我没死。”他的每个字都带了刺,他自己也像只警惕的刺猬,好像别人再靠近他一步,他就能挣扎着拼个鱼死网破一样。
江岁岁没应话,只是沉默地看他,她的注视太过长久,那样柔软又沉重的目光落在喻知晚的身上,让他心底突然腾起两分后悔来,他又开始后悔刚才的话说得太锋利,又担心那样的话会不会惹她伤心。她最后轻轻地叹息,伸出手去动作温柔地揉了揉喻知晚头顶还没收回去的狼耳朵。她的触碰让刚还紧绷着身体的喻知晚一下就软了腰,头顶的一对狼耳也向两侧压平,他身后的狼尾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摇动,灰色的大尾巴一下又一下地拍在床面上,声音很大。
喻知晚的态度又软和下来了,他慢慢地垂下头,声音又轻又低,其间的情绪称得上是恳求了:“别骗我了……好不好?”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多像一只撒娇的小狗,委屈又可怜。
“把我锁起来也可以……杀了我也没关系,不要骗我了……大小姐。”他俯下身,脸颊贴在江岁岁的膝头,语调颤抖地恳求江岁岁,那个他以为会不见天日的称呼再次被他从记忆深处翻出来,震颤着被他从喉头挤出来。
江岁岁低头看他,他的头发黑而长,绸缎一般柔顺地披散在他的后背,头顶兽耳耳廓内乳白色的绒毛微微炸开,显得蓬松又柔软,江岁岁摸了两下他的耳朵,问他:“把你一直锁在这里也没关系吗?任何人也见不到,只能看见我,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呆在这个小院子里,也没有关系吗?”她又将手背贴在喻知晚露出来的侧脸上,语气幽幽,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喻知晚听了便抬起头来,琥珀色的眼睛很亮,他的语气里还带了点不知名的腼腆出来:“一直待在大小姐的身边吗?”
江岁岁笑起来,神情软和:“骗你的,等九州大选结束,我就放了你。”
喻知晚尾巴和耳朵上的毛都炸开了,他气得直接缩进被子里,连话都不想讲了,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他听见江岁岁的笑声,还有她说:“小狗,等我晚上回来教你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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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两百年前江岁岁常对他说。
江家一直是以女人为尊,江家的历代家主也都是女人,那时候的江岁岁已经有了两分现今的影子,——她从出生起便是被当作家主培养的。有这样的责任在身上,江岁岁自然是每天都忙忙碌碌,偶尔闲下来就逗逗那时候还没有得到名字的喻知晚。
“小狗”也是一时兴起叫的,他不识字,最多也只能从别人叫他的时候感受别人的情绪,那些人喊他“小狗”的时候语气憎恶又厌烦,他不喜欢,但是江岁岁喊他“小狗”的时候,他总觉得好,一时间也觉得天底下再没有比“小狗”更好的名字了。江岁岁见到他不抵触,还表现出一副喜欢的模样,也就这样喊喊他,不过次数不多,只在私底下这样叫他。
喻知晚不识字的事他跟了江岁岁没两天就被她发现了。江岁岁让他帮忙找书,他去了,看那些字却像是不认识的符咒,一番挣扎,他还是挪回了江岁岁的面前,低着头,声音小小地告诉江岁岁他不识字。
喻知晚还记得那日的阳光很明亮也很柔软,软纱一样倾泻下来,把江岁岁眉眼间的笑意都染得朦胧了,她有些无奈地叹气,随手折了枝桃枝来点点他的鼻尖:“小狗,晚上来找我识字。”
之后江岁岁就常拍拍他的脑袋,语调轻快地叮嘱他:“小狗乖一点,晚上回来我教你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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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知晚在魔渊里的两百年,是咀嚼着回忆过活,他不知道思念是什么,却也想见江岁岁,想听江岁岁在打雷的雨夜拢住他的耳朵给他念的诗。江州的春日湿润多雨,他的尾巴也总是因为沾上雨水变得有些湿哒哒的,江岁岁瞧见了,总要捏个诀把他的尾巴变干。在魔渊里和那些魔物缠斗的时候,他的尾巴总是被那些魔物的血打湿弄脏,等到一场混战结束,他还是会撑着一口气,挪到河边去,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尾巴清洗干净,洗尾巴的时候他就要想起江岁岁。
他猜他是恨江岁岁的。
他其实不懂“恨”的含义,知道“恨”也是被江岁岁带出门的时候听见茶馆里面的说书先生说的,说书先生说那些相恨的人,到了天涯海角也还念着对方。他总是想着江岁岁,但他又觉得“恨”不该和江岁岁摆在一起,于是也就作罢。
他也想到过“爱”,在某个看见魔渊的月亮的晚上。魔渊的月亮很亮,就算只有弯弯的一角也很亮,瞧见月亮的时候,他突然想起“爱”这个字,但这个字对他而言太模糊了一点,江岁岁只提过一回,并没有给他细讲,她那时候只弯着眼睛,说:“以后再教你。”
这样模糊的字眼与情绪,却让他把“爱”和江岁岁牢牢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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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那里等待江岁岁回来,门和窗都大开着,浅金色的日光扑进屋里,浅淡的花香被湿润的风送进屋里,他一点一点地放松自己绷紧的背脊,看着大好的天光日色,他突然格外想见江岁岁。
再等一等,等天暗下来就能相见了。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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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岁回来的时候已经夜色沉沉。
喻知晚保持着她离开时候的姿势坐在她床上,只是看起来像是要哭了,眼尾漫着一层薄薄的湿红,他头顶的兽耳向后压着,灰色的大尾巴垂在床边,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伤心”,但江岁岁瞧得清楚,她一踏进房门,喻知晚垂在床沿的尾巴就晃了起来,不过没晃两下就被他自己伸手摁住了。
江岁岁将用灵火点起的灯笼放到一旁,灯笼脱手便熄灭,她款步走到床边,笑才挂至唇边,喻知晚便凶巴巴地拧过头,一副不愿意看江岁岁的模样。
江岁岁看他这样也不说话,她坐在床边,两手交叠置于膝上,沉默地盯着不愿意理会她的喻知晚看了一会儿,最后轻轻地叹气,自言自语般道:“既然有人不愿意见我,那我离开好了。”
她话音才落,喻知晚便急急地转过头,连眼眶都红了一圈,他扯着脖子上的锁链,语气近乎质问:“我乖乖在这里……你,你却,却去和其他的妖一起……”他说不下去了,抿着唇盯着江岁岁看,像是要在江岁岁身上盯出一个洞。
江岁岁……江岁岁太久没有和喻知晚相处过,都快要忘记他的狗鼻子了。
她刚刚确实是和妖族的人待在一起,九州大选在即,南夏的妖族和百炼宗的弟子们在傍晚时候到达江州,江岁岁锁好喻知晚之后就去招待从南夏来的客人。
百炼宗这次来的有三位长老与三十六位亲传弟子和九十七位外门弟子,妖族则来了五名长老、五十九位妖族新秀,江岁岁给他们安排好住所,离开前却又被妖族的长老白宴叫住。
白宴也算是看着江岁岁长大的长辈,早些年,大概在江岁岁筑基前,白宴都待在江家当江家的门客,江岁岁在白宴离开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像白宴这样的大妖愿意在江家当门客大概是为了追求她的母亲,至于他成功是否,江岁岁并不清楚。
白宴这次喊住江岁岁,是为了喻知晚的事情,他对于喻知晚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在被当作祭品丢进魔渊前是江岁岁手下的奴隶,所以他一知道魔渊的封印破开,当年的祭品出逃之后,就很担心江岁岁,毕竟江岁岁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江岁岁与白宴相对而坐,对于喻知晚逃出魔渊一事稍微聊了些,对于白宴担心的喻知晚会来报复她这件事,江岁岁只是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又微笑起来,并没有提到喻知晚已经到了江府中,只温温地说这大概不会,白宴见她这样,也知道小辈有小辈的打量,便不再多提这件事,转将话头投向江观澜。
说的也不多,只是问了问江观澜大概什么时候会出关,在得知江岁岁也不太清楚之后,白宴就轻轻皱起眉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江岁岁送至门前,看着她提着腾云纱罩的灯笼一点一走远。
江岁岁也没想到她只是短暂地和妖族相处了一下,也会被喻知晚发现,而她良久的沉默落在喻知晚眼里就变了味道,他头顶的兽耳完全压下来,愤怒地凑到江岁岁身前,鼻子抽动了两下,江岁岁还懵着,喻知晚已经心死一般地看着江岁岁。
“你身上,一点我的味道,一点,一点点都没有了……都是臭烘烘的猫味!”他拉高了声调,语气和神情都显得很凶,但是江岁岁已经看见他鸦黑的睫毛被眼泪濡湿粘连在一起,江岁岁这下是真的一点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身上没有喻知晚的味道,是因为她在去见妖族之前掐了诀,把自己身上喻知晚的气味给抹掉了,她不确定妖族的那群长老对喻知晚的气味还有没有印象,但是这一点点的可能她都不想去赌,但是她没想到她这样的行为居然会让喻知晚伤心成这样。
小狗完全蔫巴了,耳朵和尾巴都垂下来,原本还要他按着才不会摇的尾巴这下放开了也不动了,蔫哒哒地垂在床边,非常诚实且完全地展现出了它的主人的心情。
至于臭烘烘的猫味……大概是白宴吧,白宴是豹妖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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