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苑儿陆祈年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糙汉娶回家,娇娇发财又发家林苑儿陆祈年全文》,由网络作家“玫瑰娘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让老娘说第三遍,听见没有?”“我错了,我错了!”张翠花脸上眼泪鼻涕鲜血都混在一起,像开了满堂彩似的,别提多精彩了。林苑儿环视四周,因为乡下嚼舌根的一般都是妇女,所以人群中基本没有男性,这也就注定了不会有人仗着人高马大前来阻止林苑儿。“大家都听见张翠花说什么了吗?”林苑儿脚尖微微用力,差点踩断她一根肋骨。张翠花喊叫的嗓子都哑了,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我的确是瞎说的,我只看见林苑儿在里面坐着,他们具体干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别打了,别打了,痛死我了!”张翠花死都没想到自己居然碰上这么个硬茬。以前的林苑儿虽然也很彪悍,但她只是口嗨而已,即使骂得再厉害,也从不会跟人动手。可现在的林苑儿活脱脱就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王爷,...
《被糙汉娶回家,娇娇发财又发家林苑儿陆祈年全文》精彩片段
“别让老娘说第三遍,听见没有?”
“我错了,我错了!”张翠花脸上眼泪鼻涕鲜血都混在一起,像开了满堂彩似的,别提多精彩了。
林苑儿环视四周,因为乡下嚼舌根的一般都是妇女,所以人群中基本没有男性,这也就注定了不会有人仗着人高马大前来阻止林苑儿。
“大家都听见张翠花说什么了吗?”林苑儿脚尖微微用力,差点踩断她一根肋骨。
张翠花喊叫的嗓子都哑了,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
“我的确是瞎说的,我只看见林苑儿在里面坐着,他们具体干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
“别打了,别打了,痛死我了!”
张翠花死都没想到自己居然碰上这么个硬茬。
以前的林苑儿虽然也很彪悍,但她只是口嗨而已,即使骂得再厉害,也从不会跟人动手。
可现在的林苑儿活脱脱就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王爷,谁见了都得吓得绕路走不可。
“林苑儿,你放开我娘。”沈云明一瘸一拐的冲过来,要跟她拼命。
林苑儿闪身一躲,他踉踉跄跄的撞上一棵大树才堪堪停下来。
之前沈云明在大牢里待了两天,还挨了顿板子,这伤还没好利索呢,所以一直在家躺着。
可就在刚才他听见外面传来吵闹声,本以为是谁家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又打起来了,可听着听着,他居然听见了自己母亲的惨叫声!
这还了得!
出来一看,果然是她母亲倒霉了。
“哟,老的打完了,小的又出来送死了。”林苑儿冷嘲热讽。
沈云明摔的七荤八素,他尽全力快速转过身来。
“林苑儿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对我娘做出这种事?!”
林苑儿打了半天,心里的怒火也没消散多少,直接把张翠花从地上提起来。
“要不你问问你的好娘亲,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如果不是她嘴贱,老娘才懒得费这份力气呢!”
“你们在闹什么?”一声厉喝突然从身后传来。
所有人都身子一怔,赶忙转头,只见里正快步过来了。
林苑儿脸色一沉,但这也在她意料之中。
她们这小村子县衙的人一时半会儿管不了,除非真闹出人命来了才行来,再加上村子相对落后,所以就有了里正这个职位,类似于村长。
里正冷着脸走过来,当看见满身是血的张翠花时,他直接愣住了。
“这,这是谁干的?”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张翠花是他们小河村有名的泼妇,居然会被打成这个样子!
“是我!”林苑儿走到里正面前。
可她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沈云明像个疯狗似的扑过来,但他的目标不是林苑儿,而是跪在里正面前。
“大人,恳求你好好教训林苑儿!”
“她居然把我娘打成这个样子?我们小河村怎么能容下这么心心狠手毒之人?”
里正的脸色确实不好看。
女子以柔顺为德,怎能喊打喊杀?
张翠花都快奄奄一息了,林苑儿面上却没有任何愧疚之色,更别提悔改之意了。
此女子若再留下去,恐怕不是他们村子之福。
林苑儿光看里正那表情,便知道他心里转着什么鬼主意。
随即她冷笑道,“大人,您可以问问张翠花为何挨打?”
“若您听了可以代入到自己女儿身上去,想必就能理解我的心情。”
“大胆,你怎么能这样对里正说话?”沈云明狗仗人势,对着林苑儿冷喝一声。
陆祈年眉心微拧,“你确定要吃这些东西?”
林苑儿知道原主挑嘴,但已经准备好答案了,义正言辞的开口:“从前是我不懂事,家里已经这么困难了,我还挑三拣四,着实恼人。”
“但现在不同了,野菜虽然难吃,却很有营养,我会调整好心态,和大家一起渡过难关。”
陆祈年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陆祈铭便先瞪大了眼睛,两个孩子跑过来刚好也听见了这句话。
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见众人不信,林苑儿果断抓起一把蒲公英就往嘴里塞,陆祈年抬手打掉。
“我信你。”
“这个能生吃的!”
“知道了。”
他家还没穷到连柴火都用不起的地步。
但林苑儿已经饿的不行了,三两口便塞了满嘴,一脸享受。
几人看呆了。
林苑儿却在心里暗笑。
这算什么,上一世她经常出任务,用草根树皮充饥是常有的事,如果能在野外看见野菜,无疑是天赐。
俩孩子叹为观止,见林苑儿还要在厨房,他们也不给他添堵,转身跑走了。
林苑儿探头喊了一声,“别跑太远,一会儿就吃饭了,我会煮野菜汤喝。”
陆祈年眉头皱的更紧了。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看着林苑儿忙碌。见她支起灶台,生火,添柴,切菜,淘洗,一气呵成。
陆祈年眼里的疑惑和探究之色越来越重。
一个人真的能改变到如此程度么?
用脱胎换骨来形容都不为过。
林苑儿不光做饭,还熬了中药。趁陆祈年不注意,从空间里盛出一瓢灵泉水来,顺便还拿了不少珍贵的药材。
突然,陆祈年走了过来。
难道被发现了?
他根骨分明的手指指向地面的某株草药,“这是哪来的?”
“啊?”
林苑儿故意装傻,“当然是从山上挖的啊!”
为了让自己说的话更有信服力,她还故意撩起裤脚,“你瞧,我挖草药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摔的可惨了。”
可陆祈年脸色却没有丝毫动容,只紧紧盯着她,“我在这村子里待了数年之久,这附近的山上根本没有紫花地丁。”
林苑儿:“……”
靠,草率了。
陆祈年步步靠过来,浓重的阴影笼罩着她,“到底哪来的?”
“我……”
林苑儿勉为其难的站起身,露出光秃秃的手腕,“我把金镯子卖了。”
原主是有一对金手镯的,但林苑儿已经不记得是从哪弄来的了,只知道这镯子跟了原主很多年。
但就在前两天,她不小心把手镯弄丢了,生怕陆祈年生气,便一直瞒着。刚好给林苑儿提供了借口。
她委屈的低下头,装模作样的抹泪,“娘病的那么厉害,我实在于心不忍,便卖了镯子换来几味药材。”
“苑儿,你何苦啊!”
这话刚好被走过来的刘老太听见了,心中大触,“我只是个快病死的老太婆,可那镯子跟了你那么多年,你何止如此,这叫我如何担得起……咳咳!”
“娘,你千万别这样说。”
林苑儿赶忙扶住她,神色颇为动容。
“镯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您平日待我不薄,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被病痛折磨而无动于衷。不过是个镯子而已,卖就卖了。”
生怕刘老太心中还有顾虑,林苑儿朝陆祈年那边看了一眼,面上闪过一抹羞涩,“若来日夫君发达了,让夫君再送我一副就是了。”
陆祈年微微垂眸,神色晦暗不明,对林苑儿递过来的台阶也没接茬。
刘老太不停的唉声叹气。
草药也熬的差不多了,林苑儿麻溜的倒出来,叮嘱陆祈年看着锅里的野菜汤,扶着刘老太回房去了。
她亲自喂刘老太喝药,又把对方感动的无以复加,搞的林苑儿也不好意思了。
她并不觉得自己做这些事情很难得,说的难听一些,她现在只是在帮原主赎罪罢了。
那个小丫头做下的孽可不少,单凭一己之力把整个家搅得天翻地覆,谁都过不了好日子。
整整一年,陆家都笼罩在阴霾中。
林苑儿甚至怀疑刘老太的病是被原主给气出来的。
“娘,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
林苑儿嘿嘿的笑了两声,沾沾自喜。
熬药的水是灵泉水,草药是空间里拿出来的,灵气逼人,如果这样都没效果,那可真是病入膏肓了。
刘老太眼神盯着林苑儿忙前忙后,欲言又止。
她这个儿媳妇,确实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就在她要询问一二时,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的砸门声。
“陆家的人都死绝了吗,快滚出来!”
赵郎中做事还挺大胆,丝毫不怕败露,看样子这俩人应该是笃定会成功交差了。
“要银子,我可没有。”
林苑儿很痛快的松了松肩膀,故意提起大包小包,“瞧见没有,银子早就被我花了。”
这么快!
那可是白花花的一百两,这娘们儿也太败家了!!
“既然没钱,那就把命留下!”
这俩小屁孩儿年龄不大胆色却不小,挥舞着着匕首朝林苑儿冲过来。
可就在她们即将碰到林苑儿的时候,突然停下了。
其中一个身子一颤,往后背上抓了两下。
这一抓不要紧,就像开了机关似的,浑身上下都跟着瘙痒起来。
“啪嗒!”
匕首掉落。
他像个猴子似的,这抓两下那挠两下,两只手都不够用了。
另外那个人也是如此。
“哈哈哈!”
林苑儿捧腹大笑,“就你们这熊样还敢学人拦路抢劫,回家吃奶去吧!”
“你!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
俩人急得都快蹦起来了,恨不得在地上滚两圈方才能好受一些。
话音刚落,他们突然哭出声来。
“呜呜……你,你这个妖女……呜呜,快把解药给我们!”
“哈哈哈,痒死我了,痒死了,哈哈哈,呜……”
“呜呜……”
哭笑散,顾名思义,当然是又哭又笑喽,这俩人的表现也没让林苑儿失望。
一时间,小树林里时而鬼哭狼嚎,时而笑声震天。
俩人像表演似的大跳激光雨,林苑儿笑得肚子都痛了。
“姐姐……不,女侠,求求你把解药给我们吧!”
其中一个药童实在受不了了,扑通一声跪倒在林苑儿脚边,痛哭流涕。
“这一切都是师傅指使我们做的,我们与女侠也无冤无仇,还请女侠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命!”
林苑儿冷笑连连,对这句话置若罔闻。
又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俩人笑也笑够了,哭也哭傻了,整个人像失去所有力气似的倒在地上,只剩下眼珠子还能动弹了。
林苑儿居高临下的审视他们,“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们师傅的医术和他的人品一样烂,现在还敢打劫姑奶奶,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她飞起一脚,朝那两个药童的屁股上各来一下,心里总算畅快了些。
自古以来小人都不少见,但像赵郎中这么卑鄙无耻的林苑儿还是头一次见到。
自己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乐善堂不敢行动,反倒把这两个小药桶派出来送死!
但凡林苑儿再残忍一点,只怕这会儿俩人已经成尸体了。
“姐姐饶命,饶命啊!女侠,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俩人鼻涕眼泪流了一大堆,林苑儿也玩够了,朝村口的方向一指。
“你们去河里泡一夜,自然就解毒了。”
“什么?!”
俩人同时发出惊呼声。
开什么玩笑,现在虽说是夏季了,但到了夜里山村里还是挺凉的,更别说是待在河里了。
若真泡上一夜,他俩还不得冻掉半条命!
“你,你太过分了!”
小药童站起身,怒气腾腾,“不给我们解读也便罢了,居然还戏耍我们,我跟你拼了!”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捡起匕首朝着林苑儿冲过来。
林苑儿面色一冷,赶紧躲开。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开玩笑,这是唯一的解毒办法。
只可惜这俩人不信。
“我要杀了你!”
俩人怒火中烧,也昏了头,不管不顾的拿着匕首乱刺一气。
刀刃擦着林苑儿的脖子过去,一缕发丝应声断裂!
好险!
林苑儿正要说话,另一个药童看准机会,朝着林苑儿的胸口刺过来。
等她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这人即将得逞,林苑儿不住的后退,然而双方的距离却快速缩短。
“去死吧!”
“砰!”
不知从哪飞来的一颗小石子,刚好击中药童的手腕。
他惨叫一声,一股酸麻的感觉传来,手腕一转,匕首应声掉落。
林苑儿惊讶地看着四周,那棵最粗壮的大树旁,一抹身影悄然而至。
他慢慢走过来,月光将他的身影也逐渐显出。
是陆祈年。
“夫君!”
林苑儿兴奋的大喊一声,赶紧过去。
陆祈年见她平安,方才放心,将目光转至那两个药童身上时,再一次盛满冷意。
“你们想做什么?”
“我要杀了她!”
这俩人已经红眼了,仗着人数占优,林苑儿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以为自己能必胜。
俩人的怒吼声响彻天际,手上没有章法,脚步凌乱,但杀林苑儿的心却真真的。
可他们连林苑儿的衣服都没碰到,陆祈年飞起一脚正中药童的胸口,将其踹出老远,直到撞上一根大树,这才停下。
另一个药童被陆祈年抓住手腕,一掌重重推出。
“咔嚓!”
他再次惨叫出声,手腕无力垂下,脱臼了。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林苑儿看呆了,眼底除了震惊,还有一抹探究和疑惑。
她不懂武功,也没有内力,但平时武侠片看的不少。
就在刚才,林苑儿清楚的看到了陆祈年的步伐,这和武学上所说的简直一模一样。
他会武功!
林苑儿之前就曾猜测过,陆祈年气度不凡,满身贵气,虽然穿着一身破烂的粗布麻衣,却难掩天资,这种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地道的庄稼汉子,倒有点像流落在外的龙珠。
如今一看,确实不假。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两个药童便跪地求饶了。
哭笑散的药效还没过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如此严肃的场面,看起来竟有几分滑稽。
“别杀他们。”
林苑儿见陆祈年眼底已经起了杀意,过来阻止,“他们也只是听吩咐做事罢了,与其要他们俩的性命,倒还不如把赵郎中揪出来。”
林苑儿蹲下身笑眯眯的看着他俩,“回去告诉赵郎中,赌不起就不要赌,没人逼他,既然赌了那就愿赌服输,若他再敢对姑奶奶动手,我一定让他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
就算没有陆祈年来解围,林苑儿也绝不会让这俩人如此轻易的回去交差。
俩人点头如捣蒜,赶紧跑了。
“夫君,多谢了!”林苑儿朝他福了福身子,猛然想起买来的东西,赶紧递到他面前。
“夫君你瞧,这些是我给你买的。你这身衣服太破烂了,换下来吧。”
“还有这些,是给娘买的……”
“这些东西哪来的?”
“当然是买的呀!”林苑儿脱口而出。
陆祈年眸光一紧,“那,钱是哪来的?”
林苑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但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要是把今天的事说出来,陆祈年必然还得追问自己为何会医术。
为避免节外生枝,林苑儿快速转动大脑,轻松笑道:“夫君有所不知,我今天去赌钱了嚯,我运气真的很好,直接赢了一百两!”
她把剩余的银子拿给陆祈年看,还往他手里放了不少。
男人,出门在外没有银子傍身怎么行。
陆祈年定定的看着她,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但总算停了质问。
“回家吧。”
他一甩衣袖,走在前头。
林苑儿悄悄松了口气,却又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
陆祈年真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吗?
刚才她都瞧见了,这男人武功可不低哦!
但说来也怪,陆祈年长相如此贵气,又身怀武功,怎么就流落到这小山村来了呢?
她可是知道的,穷学文,富学武,难道陆祈年的祖上曾是城里的某个大官?
这倒是很有可能。
微风吹动陆祈年的裙角,他走得很快,虽然提着不少东西,但丝毫不影响速度。
林苑儿倒是轻松了,但还是追不上他。
那颀长的身影甚是冷漠,一袭破烂的白衣上满是补丁,却丝毫没夺去他所自带的光彩。
反到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林苑儿不由的看痴了。
若陆祈年生在京城,光这身段,这长相,入赘做皇家驸马也不是没有可能。
风越来越大,逐渐带来了泥土的土腥味,飞扬起来的树叶迷了林苑儿的眼。
等她再去看时,眼前突然掠过一抹鲜艳的红。
同时,一股极其清淡的血腥味从她鼻尖掠过。
追其源头,是从陆祈年身上散发出来的。
林苑儿定睛一瞧,在陆祈年的裙角边缘,有一片不大不小的血迹。
月光如银,她看得清清楚楚。
“夫君!”林苑儿赶紧追上去。
陆祈年一回头,对上她眼里的清澈。
林苑儿酝酿到嘴边的话竟说不出来了。
她本想问问这块鲜血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娘还在家等着我们吃饭呢,赶紧回去吧。”
“哦,好。”林苑儿赶忙回了神。
罢了,就算自己真问出口,以陆祈年的性子必然也不会回答的,说不定还会迁怒于她。
她冷笑连连,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时,你怎么不觉得丢人,现在被我戳破了,你想起捡自己的脸面了,真正不要脸的人是你才对!”
林苑儿还从来没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徒。
如果不是怕别人说自己欺凌老弱病残,她真的很想上去跟张翠花打一架。
很快林苑儿的机会来了……
张翠花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林苑儿是心虚了,那张嘴吐出来的字越来越难听。
“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你亲生爹娘抛弃了。”
“像你这样的贱种,不管放谁家都养不了,家里对你那么好,自己亲生的女儿教养的也不错,偏偏你是个另类。”
“这就说明你骨子里就透着贱气,一天不偷人你就浑身难受……”
“啪!!”
一个大嘴巴子结结实实的落在张翠花脸上。
林苑儿紧紧咬着后槽牙,抬手一指。
“大家伙可都听见了,她骂的太过分了,我若再不打她,那岂不是平白受她的欺负!”
“张翠花,你看我今天不撕了你这张臭嘴!”
林苑儿可不是随便口嗨,她真的敢动手。
话音刚落,整个人像猛虎似的,朝着张翠花扑了过去,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劈头盖脸摔了好几巴掌。
“我让你胡说,我让你造谣,今天我就教教你,口德两个字怎么写!”
张翠花都五十多岁了,别说反抗了,等她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吃了十几个嘴巴子了。
她赶紧挣扎,各种惨叫,却动都动不了。
“我看谁敢过来帮忙!”林苑儿拿着棍子往地上狠狠一戳!
本来有几个大娘想过去拉一把的,生怕闹出人命来,但看林苑儿这副怒火滔天的模样,又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林苑儿,你居然敢不尊重老人!”
张翠花都快被打成猪头了,嘴上仍然叫嚷着……
“我要去衙门告你去!”
“啪!”林苑儿甩手又给她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
“啪!”
“林苑儿,你……”
“啪!”
张翠花只要一开口,林苑儿立马送上一巴掌。
接连几次下来,她也学乖了,捂着脸不敢再吭声。
“说够了没有?”林苑儿冷冷一笑。
即使打了她这么多下,心里的怒火丝毫没减少多少。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张翠花长个教训。
林苑儿从她身上下来,张翠花还以为她放过自己了,转身就要跑。
林苑儿抓住她的头发,狠狠一扯,发丝断裂的声音传来,在场的人全都倒抽一口凉气,头皮生疼。
张翠花人老了,头发自然不比小年轻有韧性,林苑儿又丝毫不留情,这一拽不要紧,一大块头皮都被扯下来了,鲜血直流。
直到这一刻,张翠花才知道林苑儿是动真格的了,眼里终于流露出一丝恐惧。
“你你你……不要过来!”
她害怕的朝后退去,身子不住的颤抖,鲜血流了一脸,也不敢擦一下。
林苑儿身上也沾了不少血迹,她提着棍子慢慢走过来。
“把你今天造的谣再给我重复一遍!”
她声音很轻,却压迫感十足。
张翠花身子抖的厉害,突然头一歪,晕死过去了。
“给我起来!”
不管她是不是装的,林苑儿都不会放过。
虽然张翠花的脸已经血肉模糊,林苑儿依然不客气,又给了好几嘴巴子。
张翠花活活的疼醒了,一睁眼还是人间炼狱……
“别……别打了,别打了!”她拼命挣扎,可那把老骨头如何能斗得过林苑儿。
张翠花一屁股坐在地上,林苑儿也不含糊,一脚踩在她胸口处。
改日有机会再说吧。
回到家,林苑儿把买来的东西一一发放到大家手中。
所有人都震惊了,那表情就像看陌生人似的。
即使她们不开口,林苑儿也知道她们到底想说什么,可她只解释了银子的来源,除此之外,一句都没多说。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就算她指天发誓,又如何不拿出实际行动来,谁都信不过她。
与其如此,还不如闷头做事呢。
“娘,这是剩下的三十两银子。”林苑儿留了十两,其余的全交到刘霜月手中。
她赶忙推脱,“这是你挣得银子,我怎么能收?”
“娘!你就别推脱了。”林苑儿强行塞入到她手里,瞄了一眼陆祈年。
后者神色如常,仿佛没瞧见似的。
林苑儿倒也不是邀功,只是想让陆祈年知道自己和从前的确不一样了。
等有空,她还要好好修补一下夫妻感情呢。
一顿饭吃完,二人回房休息。
林苑儿虽然躺在床上,却又不肯睡。
终于到了半夜,听着旁边陆祈年的呼吸变得平稳,林苑儿悄悄起身,拿过油灯。
身为一个医生,她对血腥味极其敏感,也能看出陆祈年脸色不太好。
看样子,他应该是跟人打架了,保不齐自己还受了伤。
秉承着对他负责的想法,林苑儿慢慢抚上陆祈年的手,为他把脉。
然而,她才刚接触到陆祈年的手腕,手突然被人抓住了。
陆祈年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站起来,将林苑儿抵在墙上。
“你想做什么?”
他眼里的杀气一闪而过,仿佛与他同常共枕的不是妻子而是敌人一样。
林苑儿虽然被他禁锢着,但表情却很平静。
“夫君,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趣味儿呢?”
她意有所指的看看手上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手,冷笑,“我只是瞅你脸色不好,所以想帮你看看罢了,既然夫君不领情,那就算了。”
她故意说的很轻松,但在这生死一线,心里到底还是有点紧张的,还偏偏被陆祈年瞧见了。
见陆祈年不搭理自己,林苑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继续询问,“夫君,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他没回答,反而收紧了力气。
林苑儿的喉咙几乎被捏成一条直线。
这该死的男人,自己好心给他治病,反而差点被他掐死,还有没有天理了?!
真的姑奶奶是吃素的吗?
林苑儿憋着一口气,正要反抗,陆祈年面色突然一苦,手不自觉的松开了。
他身形踉跄着,突然跪地。
“你怎么了?”
林苑儿去扶他,却被陆祈年推开。
下一秒,他张嘴吐出一口黑血来。
那刺目的黑红色就在眼前,林苑儿心口猛的一凉。
出现这个颜色只有一个可能——陆祈年中毒了。
“夫君,你快躺下。”林苑儿不顾陆祈年的推搡,费力的扶起他重新放回床上,抬手把脉。
陆祈年五脏六腑都在疼,鲜血不停的往上涌。
即便这样了,他还是试图把手缩回来,却被林苑儿强行阻止。
“你再动弹,我马上给你喂五毒散,活活毒死你!”
陆祈年不动了,不,确切来说是晕过去了。
那苍白的脸色毫无血色,唯独一缕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林苑儿用手指蘸取一些,仔细一戳,心中大惊。
这血液里都已经产生颗粒了,不用问,毒素必然扩散到了五脏六腑。
那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带着疑惑,林苑儿开始给陆祈年把脉。
很快,她眉头猛的皱起。
陆祈年的确中了剧毒,而这毒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中了!
这么多年来,毒素不仅入了肺腑,还入了膏肓,怕是没几年的活头了。
直到这一刻,林苑儿才恍然大悟。
难怪平时陆祈年看起来如此瘦弱,面上也是极不正常的病态白,现在疑问全都解开了。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居然下这样的毒……”林苑儿擦了把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叹息不已。
这毒十分霸道,也很难解,与其说是一种毒倒,还不如说是好几种毒掺杂在一起形成的新毒。
也正因如此,要想解毒就必须同时把好几种毒一起解开,但凡漏了其中某一个,都会打破平衡,中毒者当场就会毒发身亡。
而这也是陆祈年为何毒入肺腑却还能撑那么多年的原因。
林苑儿头皮麻了,她呆呆转过脖子去看昏迷中的陆祈年,心里暗暗叹气。
在这之前她就曾想过,陆祈年与这朴素的山村格格不入,会不会有别的特殊身份。
现在又发现这男人身中剧毒,林苑儿对他的身世越发疑惑了。
而且遗憾的是,以林苑儿目前的医术并不能完全将毒解开,只能缓解。
“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的。”林苑儿喃喃自语,认命似的进了空间盛出一大碗灵泉水来,还带了不少草药。
之后的一个时辰里,林苑儿进了厨房生火,开始熬药。
等喂给陆祈年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林苑儿哈欠连天,倒头就睡,第二天快中午了才醒过来。
一睁开眼睛,陆祈年就在跟前坐着,如一座沐浴在阳光下的雕塑。
“夫君,你醒了!”
林苑儿欣喜的笑开怀,正要再给他把脉,却被陆祈年躲开。
“唉呀,我已经知道你中毒的事了,还躲什么。”
林苑儿没好气的瞪他,“之前是谁跟我说过来着,夫妻本为一体,自然不该有秘密,啧~怎么某人说话还不算数呢?”
陆祈年的确说过这话,但那是新婚之夜说的。
他想跟林苑儿好好过日子,自然得先拿出诚意来,可没想到这短短的一年里林苑儿就闹出那么多幺蛾子,这句承诺自然也就不作数了。
陆祈年微微颔首,晨起的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上,红唇动了动,“谢谢。”
“呃……不客气!”
林苑儿摆摆手,小心的观察着陆祈年的脸色,“夫君,虽然你会不高兴,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昨天晚上到底……”
“住口!”
陆祈年态度才刚刚好转一点,立马冷喝一声。
林苑儿身子一怔,失望的撅起嘴,“不说就不说嘛,那么凶干嘛,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早知道这样,昨晚我就不用那么多灵泉水了……”
真是浪费!
最后一句话,她声音很小,陆祈年没听清,也懒得听。
他转过身去,看向窗外,背影随着光影微微晃动。
良久,沉闷的声音传过来,“有些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多问,否则,你会死的。”
“是吗?”林苑儿不以为然的冷笑,“姑奶奶我命大的很,就算我真要死,阎王都不一定敢收,少拿这话吓唬我。”
她可没开玩笑,当初执行任务时什么样的危险没碰到过,什么样的绝境没经历过,最后不还是有惊无险,化险为夷吗?
林苑儿正要把自己的英雄事迹挑挑拣拣说给陆祈年听,就见他回过头来,紧紧地盯着自己。
“我劝你最好听我的话,就像你身上也有很多疑点,可我却从来没问过你一样,要不……你我交换?”
艾玛,那可不行!
穿越这种事谁会信?弄不好是要把她绑起来烧死的!
毕竟心虚,林苑儿不自然的挪开目光,装傻一笑,“夫君你肯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去。”
话音落下,她灰溜溜的走了。
陆祈年紧绷的神色这才放松了些。
人都是有秘密的,他也不傻,自然能看出林苑儿现在和以前有何不同,心里也有猜测。
但之前他也不过是询问一两句罢了,从未抓着不放,这就是在给林苑儿机会。
林苑儿一路溜进厨房,自家婆婆已经在做午饭了。
“娘,我来烧火吧。”林苑儿见她被柴火呛得不轻,赶忙接过来,心里却升起疑惑。
之前她曾听陆祈年说过,刘霜月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女,怎么连生火都不会?
灶台里塞了那么多稻草,一烧就没了,燃尽的灰尘还会堵在里面不通风,屋里的烟就会越来越多。
刘霜月正在炒菜,林苑儿时不时抬头看她两眼,心中生疑。
有一件事必须得说一下,刘霜月十六岁便生下陆祈年,如今陆祈年十八岁,算起来刘霜月才三十四五。
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年纪风华正茂,可在这,谁见了刘霜月都得称一声刘老太。
但她长得却一点都不像老人,反而风韵不减,眉眼间更是柔情一片,隐约还含着一丝贵气。
看着看着,林苑儿看直了眼,直到刘霜月惊叫一声才回神。
玉米心子从灶台里滚出来了,差点酿成一场火灾。
“对不起啊,娘。”林苑儿赶紧道歉。
刘霜月并未怪她,反而笑道:“李家富贵,想来你也没怎么干过农活,去把院子里的菜淘洗一下吧,一会儿下锅。”
“好嘞!”
林苑儿才刚到院子里,就听见有人敲门。
不,应该说是砸门!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送死来了?
打开门一瞧,林苑儿眼眸瞬间眯紧。
是李丁,李家的管家。
“二丫头,老爷让你回去。”李丁态度傲慢,丝毫没把林苑儿放在眼里。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仆人向来是朝着主人的脸色做事儿的,李家二老压根就没把林苑儿当成亲生的女儿看待,下人自然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