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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为后小说

梦魇惊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五日后,我的伤口已差不多大好了,我的心情也随着伤势的见好而变得愉悦,小枫见此道:“王妃,该喝药了!”我乖乖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撇撇嘴道:“这药真苦!”小枫抿齿而笑,我问:“笑什么?”小枫道:“我只是在纳罕,这几日王妃为何这么听话?”我努着嘴,道:“听话?我才没有呢!我只是想让身体快速的好起来,这样我就可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人了!”话至此处,我问:“小枫,我问你!往年的迎春宴都有些什么呀?”小枫想了想道:“就是王子们每一个人出一个节目罢了!”我来了兴致,问:“王子们出节目?那不是很有趣?我真想看一看夜凌云那时表演什么呢?”我掩着嘴坏笑起来。幛幔被掀起,传来一个凌空飘渺的声音,“你以为是让王子上去表演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回眸,翻着青...

主角:墨席墨清淋   更新:2025-04-04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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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席墨清淋的女频言情小说《妃我为后小说》,由网络作家“梦魇惊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日后,我的伤口已差不多大好了,我的心情也随着伤势的见好而变得愉悦,小枫见此道:“王妃,该喝药了!”我乖乖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撇撇嘴道:“这药真苦!”小枫抿齿而笑,我问:“笑什么?”小枫道:“我只是在纳罕,这几日王妃为何这么听话?”我努着嘴,道:“听话?我才没有呢!我只是想让身体快速的好起来,这样我就可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人了!”话至此处,我问:“小枫,我问你!往年的迎春宴都有些什么呀?”小枫想了想道:“就是王子们每一个人出一个节目罢了!”我来了兴致,问:“王子们出节目?那不是很有趣?我真想看一看夜凌云那时表演什么呢?”我掩着嘴坏笑起来。幛幔被掀起,传来一个凌空飘渺的声音,“你以为是让王子上去表演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回眸,翻着青...

《妃我为后小说》精彩片段


五日后,我的伤口已差不多大好了,我的心情也随着伤势的见好而变得愉悦,小枫见此道:“王妃,该喝药了!”我乖乖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撇撇嘴道:“这药真苦!”小枫抿齿而笑,我问:“笑什么?”小枫道:“我只是在纳罕,这几日王妃为何这么听话?”我努着嘴,道:“听话?我才没有呢!我只是想让身体快速的好起来,这样我就可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人了!”
话至此处,我问:“小枫,我问你!往年的迎春宴都有些什么呀?”小枫想了想道:“就是王子们每一个人出一个节目罢了!”我来了兴致,问:“王子们出节目?那不是很有趣?我真想看一看夜凌云那时表演什么呢?”我掩着嘴坏笑起来。
幛幔被掀起,传来一个凌空飘渺的声音,“你以为是让王子上去表演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回眸,翻着青眼看他,夜凌云笑道:“这次你就替我为春神迎春吧!”
我一听心中懊悔,“夜凌云,你真狡猾!”随后我坏笑道:“我身无所长实在不能登大雅之堂,万一再丢了你的脸——”他探过身,无休无止的贴近,问:“你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我支吾着,“我实在不知道,我竟会些什么?”
我垂下头,夜凌云抚着我的头发,轻抚道:“我相信你,你的才情是有目共睹的!”我扬眉看着他,“有目共睹?他凭什么说得这么坚定?”我望着他的眸子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没有回答,只是拥我入怀,淡淡道:“那一天我等待你惊鸿的身姿!”
他一脸自信的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凭什么这么胸有成竹?
“那个依穆丽除了蛮横、任性,她还有别的优点吗?”我拄着下巴盯着小枫,小枫闻听此话哭笑不得,“依穆丽帝姬的水袖舞,可是楼兰一绝啊!据说她就是依靠此舞,才获得凌云王子的王妃资格,可谁知——”小枫看了一眼我,便止住不语,我一看便知道了,为什么依穆丽会如此的痛恨我了!
我盘腿坐在床头,沉思,“演些什么好呢?”
又五日,终于还是到了迎春宴。
小城里一片节日的气息,羊油灯通明映的古城如晨曦的阳光,那样眩迷欲俪。
我穿上了夜凌云为我赶制的雪色大氅,随着他走进了大帐,他在我耳边轻语,“嗨!别紧张,我相信你!”我勉强挤出笑容,心内愈发的不安,我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面满是从容和闲逸,甚至是期待!“他凭什么这么——相信我!”在内心的翻江倒海下,我与他入了座。
一时坐毕,我环顾四周,一个个身似纤云翩弄巧但眉眼却透着刚强与彪笃的女子,我不免拉了一下夜凌云,他笑着握了一下我的手,随后眼飘落雪。
那个威严的楼兰王开了口,“迎春宴是楼兰的盛典,也是迎接春神的日子,楼兰的农耕、牛牧皆始于春,春润万物,子时已过现在迎春开始!”楼兰王起身,众人皆起身一杯祭春神、二杯遥祝楼兰王万寿安康、三杯自饮祈求心想事成。
做完了迎春宴必要地礼节后,已是三杯酒落肚,对于从不喝酒的我,难免红了面颊,夜凌云关切的问:“还好吧?你身子才好,还是不要——”我打断他,“不,你是怕我给你丢脸?”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不会辜负你的!可是不知为何,面对他我却无法开口,无法讲出内心最真实的话,我懊悔的看着他,随后饮尽杯中的烈酒。
一时丝竹声响起,我沉思,“这不像是楼兰的音乐!”夜凌云道:“是瑶琴!”我循着声音望去,“是她!”昔日在冰嬉场上飞扬跋扈的红衣帝姬,如今端坐在瑶琴边,红袖玉手轻抚琴弦,落落大方、萧庄典雅,一幅江南水乡小鸟依人之态,那古老的琴音似流水轻柔婉转缓缓倾入人心,就连我也不由的闭目聆听。
“她的琴音透着爱慕和孤独。”那高潮迭起时,我不由得发出这样的声音,想必她是真的很喜欢夜凌云吧!我侧目看着他,他的目光中仅仅透着赞许。
一时曲毕,依穆丽起身,台下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依穆丽自然的轻慢了起来,楼兰王道:“孤王的郡主不仅会骑马射箭,琴棋书画也是颇为精湛的吗!”依穆丽听着赞许声,微笑道:“姑父说笑了,穆丽只是知晓些皮毛罢了,若说诗书俱佳那个应该是凌云表哥的王妃了!”
她的眸子满是算计,我想她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微微欠身,“父王,穆丽表妹的琴音可谓是极好的,大概是南宋岳飞的《小重山》,‘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依穆丽问:“你怎么知道的?”我轻笑走到她的耳边,喃喃道:“你的相思暴露了你!”我走到夜凌云的身边,依穆丽眸子中满是惊愕,她居然了解我的心思!她的眼里依然不服。
依穆丽欲要开口,大帐被人掀起。
夜凌云起身,走到他们的面前,面色清凉,“水朝贵客,有失远迎啊!”楼兰王道:“既然是水朝的使臣,就请入宴吧!”
那穿着蓝色锦带冬衣的男子开口道:“臣奉陛下的命令出使楼兰理应事毕交旨,但我闻听今日是楼兰一年一度的迎春宴,我不请自来大王不会怪罪臣下吧!”楼兰王笑道:“这是哪的话,既然贵使来临,那就请入座吧!”那个男子在楼兰王的应邀下入了座。
我看着那男子,“水朝?好奇怪的名字!”那男子在我的注目下回了头,我下意识地规避他的目光,而他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的情绪也有惊讶转为疑惑,再由疑惑变为不解,而此刻依穆丽却开了口,道:“姑父我有个不情之请,听闻水涟杉表嫂才貌俱佳,不知可否为春神一舞啊?”
我回神看着她,“她是想让我难堪,她的水袖舞据说是楼兰之最,此刻她让我跳舞,在座的各位难免那我与她比较。”我沉思一刻,道:“那——请容臣媳去更衣!”夜凌云有些担忧的拉住我的手,道:“你的伤口刚刚长好,你——”我轻声阻拦,“我没事,你放心!”他瞬间愣住,我嫣然一笑,便回身离开了。


水逸箫拄着剑,半跪在地,看着眼前满目疮痍,他想不通夜凌云是如何知道的,璘王已被他控制,湛王远赴楼兰,飘来至水逸箫身边,“我们的人都去盯着璘王他们的人,没有及时赶来,是我的失职。”
水逸箫站起身,那马车依旧,可人却已不见,一地的血、一身的血,“追风,你确定他还在吗?走到马车上,拿起那梨木琵琶,“一开始与夜凌云联络的人就是追风,璘王若借助夜凌云此举逃走,到能保住一条命。”他抚摸着琵琶,想着那日一身鲜红的清淋惊为天人的出现在他身边, “我这就去查!”
水逸箫出手制止,“你去看着璘王,追风我亲自去找他。”放下手里的琵琶,他飞身而去,夜凌云为了清淋发动暴乱,究竟为何?
一阵马蹄声传来,飘循声望去,原来是水珂涵与绒花领着人马而来,水珂涵怒气冲冲的下马,道:“这又是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桓王和璘王在计划什么!清淋呢?她又在哪?”
面对水珂涵的质问,飘冷冷的回答,“她被劫走了!”水珂涵一听怒不可遏,“水逸箫呢?他在哪?”飘不卑不亢的道:“王爷正在追查逆贼,墨大小姐已经被劫走了。”
“你说什么?你们明明知道清淋的体质,还要带她回长安!我九死一生才取来蛇毒的解药,可你们却把清淋弄丢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飘怔了片刻苦笑,“解药,任何解药都救不了她,死症已现,无力回天,你来得太晚了!”绒花上前扇了飘一记耳光,“你算什么,凭什么说他,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解药,半月里不眠不休的赶来,你有什么资格说他!”
飘冷漠的回头,“湛王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具体事宜等待桓王殿下,回京后向陛下面禀,届时湛王殿下自会明白。”撂下一句话飘,翻身上马,赶向璘王处监视。
水珂涵握着那解药,猛然喷出一口鲜血,绒花心疼的道:“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别再勉强自己了!”他看了绒花一眼,便已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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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夹着高玥似风般跑着,高玥挣扎着叫道:“放我下来!”追风没有理会身上的高玥,高玥拔出了头上戴着的发簪,朝他的身上扎去,追风感觉到了疼痛,下意识的松开手,高玥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了地上,他看着高玥,“你会武功?”高玥抽出靴子里的短刀,“你是那些死士的人?可你明明是桓王殿下的护卫?你为什么要背叛?”追风悠悠的道:“我又未效忠于他,何来背叛?”
高玥握着短刀,“你是卧底?为什么要伤害桓王?”面纱下流出清甜的笑声,“谁叫他爱上了墨清淋!”
“我是主人派来安插在桓王爷身边的眼线,那个暴雨天我没有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本应该被杀,是他救了我还给我医治,从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为了他背叛我的主人!从那以后我一直跟着他,作为他的贴身侍卫一直伴随着他,他对我那么好,为了留在他的身边,我女扮男装,看着他在庭院中练剑,在书房练字,因为我是女人,他对我也是分外的怜惜,我就这样毫无保留的爱上了他……可这一切,都因为她的出现而改变了,她凭什么可以得到他完整的爱,凭什么夺走了我唯一的希望!凭什么?”
高玥惊愕,“就因为这样,你就要害死王爷?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既然他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他?”风辩解道:“我怎么会害他呢?我要的只是墨清淋死罢了!虽然我接到的指令是杀水逸箫,可是楼兰的夜凌云似乎对你家小姐,很感兴趣。所以我的王爷是不会有危险的!”
“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高玥挥刀便向那女子刺去,追风一转身,刺落得只是她的面纱,而她的脸上赫然写着一个血淋淋的箫,“我是水逸箫的女人,我是水逸箫的女人!”
高玥震惊的看着她,她究竟有多大的勇气,竟可以自残至此?“我把真相都告诉了你,也好叫你解释给地下的墨清淋听!”追风大笑着,挥着背水剑向高玥砍去,一阵逆风袭来,追风挥起的手臂,齐刷刷的断掉。
高玥站起身,叫道:“桓王爷!”追风回身看去,因疼痛她的脸白如金纸,他送她的背水剑已碎成两段,“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水逸箫擦拭着手里的剑,“你是璘王之乱的重要认证,我怎忍心让你死呢?”封住追风的穴道,将人交给随后而来的护卫。
他走了过去,擦拭着手上的天问剑,“你没事吧?”高玥惊道:“桓王爷,你怎么来了?好在我来了,不然我如何知道这些秘密!”
高玥点了点头,“王爷,那小姐呢?”水逸箫冷俊的脸上浮现出悲情,“她——被夜凌云带走了。”高玥惊愕的跑过去,“那王爷你快去救小姐啊!”水逸箫,“夜凌云不会对她怎样的,她暂时没有危险,你家小姐所中之毒正是产自楼兰。”
翻身上马,这次真是他大意了,竟让夜凌云钻了空子,不过他为何要带走清淋?

(八) 铃铛
“你是水朝的——”我吃惊发问,还未说完,他的手指便轻柔的按在我的唇间,随后轻轻的道:“嘘,别说!他们不知道我是谁,除了——”他故意顿在那不说,我扳下他的手指,问道:“你是说——夜凌云?”他笑着,“你还是那么聪明!”那笑泛着凄凉与苦涩,我对着他的眼,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一语未了,一声突兀的声音传来,“谁,谁在那!”他回头,悄声道:“有人来了!”他紧握我的手,急促又不失慌乱,“如果你是水涟杉,那么我会帮你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王妃;如果你是她——”此刻他的眼中满是爱意,“如果你是她,我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娶到你!你究竟是谁——由你自己决定!”风中飘荡这样一句话,他消失在风里,“我究竟是谁?”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回身——原来是巡逻的士兵,我问:“迎春宴已经结束了?”士兵道:“要到黎明时分才会结束。那,夜凌云的帐子在哪呢?”我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找到了他的居所。“参见王妃!”我摆摆手叫他们起身,“夜凌云叫我在这里等他,你们在门口候着就行!”就这样我顺利的进入了他的帐子。
我掀开帘子,一幅画像出现在我面前,那袅袅的女子一身红衣手上还抱着一个琵琶,月貌花容,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冰肌藏玉骨,衬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恍如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情。“这——她是谁?这裙子?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那画像走着,手碰到了一个个圆球状的东西,“铃铛?”我把玩着它,而裙角却和它如此的契合,回看画像上的女子,她的裙摆坠着我手上的宝石铃铛,这不会是巧合!难道我真的是墨清淋?我无力的摇头,“我到底是谁?”
一时幛幔被掀起,显然这房间的主人吃了一惊,“水涟杉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拿起桌上散落的铃铛,右手指着那个与我一模一样的画像,问:“她是谁?而我又是谁?”他显然没有防备我的突然发问,只是道:“她就是你啊!”我冷笑,“她是墨清淋,那你是说我是墨清淋?”他没有分辨,“你见过他了?”我也没有防备,“谁?水逸箫!”他答的平静,“不说话,那就真的是了?”
他扯过我的手,将我与他拉得近些,“你——还是忘不了他?”我对上他的目光,淡雅的笑笑,“我确实不记得他,我只是想知道我是谁?”我看着夜凌云而后又转向了画像。
“你真的想知道?”他诡谲的发问,我涟漪般的颔首,“好,五日后我便告诉你真相!”他的神色冷热交替随后走近我,道:“这五日内,你不准见他!这就是前提。”他打翻我手上的红色铃铛,讳莫如深的道:“脱下来!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他淡紫色的眼瞳深处,酝酿着多而浓的忧伤,褪下面具的他,眉头深锁,妖冶的瓜子脸满是疲累,眉目含嗔,眼中藏不尽的忧虑和愁锁,“他还好吗?我不想伤害你们!”这是我的初衷,可最终一语成谶。
我为他倒了杯浓茶,转身回了幛幔。
此刻的心情说不上高兴与欢愉,反而透露出淡淡的忧伤,人最痛苦的经历莫过于选择,选择意味着割舍,割舍意味着失去,而失去的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不想失去,更不想选择,面对自己何尝不是一种选择?我知道我遗失了太多属于我的记忆,但这一切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祸?如果可以我愿意永久的逃避,永久的只做一个天真的小女孩。
可这一切只会是——我的期许!


我回头望去,没好气的道:“又是你!”显然他有了些怒火,一个箭步便上了我的床榻,我急忙推开他道:“你干什么!”他紧紧地拽着我的手腕,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从我的手臂传来,我呻吟着,“你放开我!”粘稠的红色从我的右手流出,他惊愕的看着,意识到了自己的力度,他的手有些松了,我瞪着他,眼中满是怨气,他问道:“要不要好好喝药?”
我瞪着他,别过头去,他的右手随后接过药碗,左手依然拽着我的手腕,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我不解的回头,他手上的药碗随后滑落,他的左手已掐在了我的两鄂,这时,一股暖流顺着我的食道缓缓滑下,我的眸子中映炎着他如狼般坚韧的眼神,我惊呆了身体完全僵在那,他离开了我的唇瓣,用一种毫不相关的眼神看着我,道:“如果你再不好好喝药,那我就用这种办法喂你喝药!”
我愤恨的看着他,而小枫则有些羞涩的看着我,“混蛋,你居然强吻我!”他一副毫不在意的眼神看着我,道:“是啊,怎么样!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愤恨的起身,想要下床,他一怔急忙摁下我,骂道:“你不要命了!想尽快归西吗?”他的手力气好大,我竟挣不开他,小枫忙上前解释道:“水姑娘,大祭司为了帮你解除体内的剧毒,在你的身体上开了十多道口子,所以你不可以乱动的!”
我半信半疑的转了转眼珠,他见我不挣扎了,向小枫道:“什么水姑娘!她是我的王妃,是我夜凌云的女人!”我一听刚刚平复的心情又变得波澜壮阔,道:“谁是你的女人啊!”他欲要说着,门外有人来回,“王子,水朝使者来了?”他听后将我抱起,放在了床上,道:“一定要听话呦,否则——”我下意识的握住了嘴巴,可还是被他偷袭成功,“他的速度好快!”蜻蜓点水般的触感,让我迟疑“他究竟有没有亲到?”
我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身上盖着温暖的羊毛毯,问:“你们的王子是不是很喜欢勉强别人的!”我转念一想,“哪个王室子孙的人不喜欢如此呢?”但小枫的话却叫我深感意外,“我们王子平日里待人都是淡淡的,一副很随和的样子,也说不上他到底在意什么?”
我不解,问:“怎么说?”小枫道:“我们楼兰重骑射,可每次王子出塞打猎,就算自己的猎物被兄弟瓜分,他也没有半分的火气,而且——而且什么?”我问,“我——”她一急,脸立刻红了起来,“我从没有见过,王子他对任何一个女子这样好过!”
我听后一懵,“他对我好?”又听着小枫继续说道:“水姑娘——啊,不——是王妃!王妃你身上被开了十道口子,却不觉得疼痛,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听她一说,我才发觉,忙问:“这是为何?”
“还不都是王子吗,这血冰莲花可是楼兰的圣物,能解百毒,又能止疼,但此物朝开夕败,且又开于悬崖之上,所以极难采摘。因此只有立有特殊战功,或对楼兰有特殊贡献的人,才可以获得此花。就像王子的血冰莲花,是他在征战柔然时,大王嘉奖给他的,那一仗——王子他险些送命!”她的声音越来越细,但却越发撞击着我的心扉,“他竟用他用命换来的灵药,来救我!”我看着身上没有痛感的伤口,思忖,“我是不是错怪他了?”
次日
我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问道:“小枫,我睡了有多久了?”小枫道:“王妃从九月份被王子带回,已经睡了整整三个月了!”我拄着下巴,百无聊赖,“好无聊了啊!”听着帐外传来嘻笑的声音,我问:“是谁在笑?”小枫一听急忙回道:“奴婢这就把他们赶远些,省得扰了王妃休息!”
我一听急忙制止道:“你赶他们做什么呀?我这里这么死气沉沉的,听着他们在笑仿佛心里也快乐了许多!”小枫一听吃惊不已,走到我身边道:“王妃你心真好!”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他们在做什么呢?”小枫循声望去,“他们啊,在冰嬉呢!”小枫说着脸上已有些迫不及待,我一看转了转眼珠,道:“我们也去好不好?”
小枫一听忙拍手道:“好啊好啊!”我一听急忙下床,道:“那走吧!”可谁知她又变了卦,“不行,王子交代让王妃静心养病,不许随意走动!”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她,道:“养病需要心情愉悦,你看我愁云密布的,怎么能养好病啊?再说现在夜凌云又不在,我不告诉他不就完了吗!”小枫迟疑了一下,道:“那好吧!”
我急忙的想要跑出帐,害怕小枫临时变卦,小枫见此一个箭步便挡在了我的身前,道:“王妃,外面天凉穿些衣服再出去吧!”我低头看着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衫,可身体可没有那么冷,道:“我不冷,少穿一点!”可谁知小枫抱出一件羊皮做的涟漪长裙,和一个白狐皮毡帽,帽顶左右还缀着几只翎羽。我撇着嘴说:“不用这么多吧?”小枫则不以为然,道:“王妃你体质弱,要不是有血冰莲花维护着,你根本不可能下床行走!”
我看着她,道:“好吧!”我穿好了衣服,可谁知小枫又上前,为我披了一件白狐的大氅,系好了英领后,我急忙拉着她,道:“快走吧!”我先开了帐幔,一个个在冰上飞舞的仙子便出现在我面前。
他们一个个跳跃着、舞动着,我急切的想要上去,可看了一眼小枫,还是把这个念头给扼杀了!小枫看的出神,我便趁机跑到了别处。忽一回眸,我看着远处的一个身影旋转着、抬腿飞舞着,暗红着斗篷在雪白的冰面上,显得那样凌空唯美,她优雅的身姿一点点的靠近,一点点的变得清晰,这时她的身体已有些微微变形,而速度却越来越快,直至这时才有人喊,“她失控了!快救帝姬!她是帝姬?”她已飞速的向我冲来,她的面孔也逐渐清晰了。


“站住,小丫头片子!这都第几次,休想我姑息你!”一脸横肉的王胖子,掐着他肥的流油的肚子,在街上叫骂着,见震吓不住,抡起了胳膊追了上去,女孩回头,抱紧怀里的肉包子,这是她们姐妹一天的口粮,她知道不应该去偷,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去做。
跑到小巷里,总算将包子铺的王胖子甩开,她暂时安全了,她这么一闹,再想去那拿包子怕是不能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另谋出路了。
走到用几个木棍和草席搭起来的简易屋里,抱着躺在地上的人,“小花,快别睡了,起来姐姐拿吃的回来了!”地上的小花,皱紧了眉头,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她手上青紫一片,酸涩的哭泣着,“姐,你又挨打了。”
她将受伤的手藏在身后,另一只手像变戏法的拿出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别哭了,快吃吧!”小花看到包子,眼泪立刻止住了,将包子拿了过来掰了两半,“姐,我们一起吃!”
她流着眼泪,将半个包子吃完。天渐渐黑了,她把破斗篷将小花盖的严实,自己只留了一个小角,她知道小花不能再受凉了,她不想失去她唯一的亲人。看着稀稀疏疏的星星,她又想起了小虎子。
小虎子,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可是他知道自己是小叫花之后,就不再搭理她,她曾去小虎子常去的学堂找他,她就躲在墙角,听先生讲圣人的道理,她知道偷窃的东西不干净,她只是个小姑娘,没有圣人那么伟大,她要活,她的妹妹也是,她靠在墙上,也许像蝼蚁一样活着,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吧。
树上的鸟鸣声吵醒了她,一睁眼,又一天开始了,她摸着妹妹的额头还发着高热,她攥紧了拳头,为今之计她只有去偷钱了。
走出小巷,她来到熙熙攘攘的长安街,她躲在一棵树的后面,观察着往来的行人,她不想要很多,只够妹妹看病就行。她一双乌黑的眼珠打量上,一位穿着青衫的公子,看他穿的这么好,不会在乎少些银钱吧?
悄悄地跟了上去,走在他身后,她发觉他是那么的高大,她的手勉强才能够到他的腰际,一直走着,她一直犹豫着,真的偷了,自己就真的变成小虎子口里不堪的人了吧?
小手紧张的冒着虚汗,可想到妹妹,她还是下定了决心,看准了方向,闭着眼睛将小手伸了出去,片刻后握在手里的,不是冰凉的银子,竟然温热柔软,她慌忙睁眼,那只小手竟被他牵在手中,男子没回头看她,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一步步的走着,走出了喧闹的街市。
由突兀、紧张,渐渐习惯被牵着的感觉,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愿意拉起她这只脏兮兮的小手,除了小虎子。她还记得小虎子,拉着她的手,在河边告诉她,在吃饭之前记得洗手,可是她一次都没有遵守。
“丫头,这么小就偷人的东西?”男子声音分外的好听,她抬头看着眼前人,不觉呆了,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男子看着面前的小丫头满脸泪痕,温笑着,“我这个被偷得人还没哭,你这个小偷到先哭上了。”
她正愣着,突然挣开拉着手,向男子深鞠一躬,“对不起,我不该偷你的钱,可是我真的需要钱!妹妹,妹妹她,还等着我去救,所以——我真的……”她赶紧跪下,拽着他的下摆,“求求你,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就算我做不好的,我也可以学。”
男子俯下身,看着哭花脸的她,“你还有妹妹?”她点头,不停地乞求着,男子眼里的邪肆逐渐浮现,“很好,这钱你拿去,不过——”
“不过什么?”她接过沉甸甸的钱袋笑的合不拢嘴,“不过,你和你的妹妹要跟我去一个地方。”男子挑起丹凤眼,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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