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这个虽然是法拍房,但没什么问题,之前的业主人也不错,我接触过,没什么不良记录。”
她说完,我心宽了不少。
但紧接着她又笑着说:“业主,最近咱们物业预存物业费送大米和豆油,你要不要考虑预存下一年的物业费啊。”
噗,怪不得她这么热情。
我笑笑:“不了,刚收房,已经交了一年的物业费,手里没有余钱了。”
她笑笑,没再强求。
这时工人出来了:“我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是不是你欠费了。”
欠费?
以前电费水费什么的都是周鹏在弄,我根本不懂。
在管家的帮助下,我下载了网上国网,果然欠了100多,管家笑笑:“没事儿,交上费,十来分钟就能来电了。”
正说着,管家来了个电话,有其他家电也有问题,就赶紧带着师傅离开了。
剩我自己一个人,回到房间等来电。
电没等来,敲门声又响了。
天杀的,没完了是吗?
我鼓起勇气,拿起电视柜上的陶瓷摆件,心想着我倒是要看看是何方妖孽。
气急败坏的把门打开,我举起陶瓷摆件,被一只手握住。
“干嘛,谋杀亲夫啊?”
是周鹏下班回来了。
4 地板下的秘密缓过神来,我带着哭腔:“你有病啊,回家你敲什么门。”
大概感觉到我不对劲,他搂着,把我的头按在他怀里:“走的急忘带了嘛,对了,你怎么不开灯。”
我把事情和他说完了,他说我是大惊小怪,于是找到了上次过生日我送他蛋糕带的生日蜡烛,点亮了。
“总说没用没用,这不就用上了。”
屋里亮了,我才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烤串。
他看着我的眼睛:“过来吧,小馋猫。”
我开心的走过去,没看见茶几上的水杯,被我不小心碰掉了地上。
水杯落地的声音清脆,空灵。
我和周鹏都发现了不对劲。
他走过去,用食指的骨节轻敲地板,又敲了敲旁边几个地方的,的确是空的。
这一晚上的遭遇让我已经绷不住了:“不会真的有事吧?”
周鹏还是很严谨的,回屋找到了一只蜡笔,一边敲一边画,最后在客厅画出一个将近两平米的长方形。
我咧着嘴角:“该不会是个棺材吧。”
他抬头白了我一眼:“胡思乱想,怎么不想想是一堆钱啊。”
有那好事也不会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