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买回来一个娃娃,这个娃娃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丈夫并未事先告知,而是先斩后奏。
我拿他没有办法,家里的钱都是丈夫挣的。
在这段不平等的夫妻关系里我不知不觉占了下风。
第二月丈夫出差,我发现家里的食物总是莫名其妙的减少。
我害怕地打电话询问丈夫,他说我一天神神叨叨,肯定是自己吓自己。
可是家里真的有人活动,我买了监控实实在在地录到她的影子。
当我仔细看时,却发现那个人是我。
1“阿玲,您现在月份大了,我买了个娃娃陪我,您不会介意的吧?”
丈夫正在打游戏,忽然回头问我一句。
我不太懂他说的娃娃是哪种娃娃,从床上抬头疑惑地看向他。
于涛把手机递给我,上面是他的购物清单。
“原来是娃娃,真和上面介绍说的与真人无异吗?”
“那必须的,不然哪来的这么多好评。”
于涛语气里充满些许骄傲,接着小心翼翼地问我,“您不会不同意吧?”
这其实比他去外面乱搞好很多,但我不理解,我没法说同不同意,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想些什么。
只好露出迷茫的神色,忽然有人敲门,门外传来快递员粗鲁地吼声:“于涛先生,您的娃娃到了。”
我原以为还要等些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家中包括我的钱都是于涛提供,我敢怒不敢言。
眼睁睁看着他去开门,与快递员合作将娃娃抱进屋。
绿色的编织袋缠绕着娃娃,像是缠绕木乃伊般细致。
快递员处理好快递单,像是看着神经病一般快速离开我家,我不懂,为何每个来我家的人离开时都是这般神色。
我扶着肚子走到于涛身边,这些天刷孕妈的相关信息,大家几乎都在说孕检的事。
于是我第一次壮着胆子问他:“于涛,我们是不是也该去医院孕检呢?”
“不行!”
他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吓得我往后走了两三步,身体不平衡差点摔倒在地,还是撑着身好的椅子才稳定住身体。
他转身看我,担心地起身,扶住我同时说:“阿玲,您忘了?
每个星期王医生都会来家里给您做体检呀。”
我对王医生没有印象,他看我迷茫,拿出手机递给我看:“就是他,每个星期都来,不过那时候您都在睡觉。”
“是吗?”
我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