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手机断开连接这段时间,我们可以慢慢查。”
“您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当然,我们的目标您可能忘了,毕竟于涛也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估计在您身上改造过,而我是最新型机器人,他才将我买回,大部分权限暂时还没开。”
什么目标?
她到底在说什么呢?
我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心跳有呼吸,呼吸时还能吐出热气。
她见我迟疑,并不生气,拉着我的手放在她颈窝的红痣上。
“按下去,您会看到一个死气沉沉的我,没有生命,没有体温,更不会让您胡思乱想。”
她这行为把我吓到,我死命地抽回自己的手,她的力气比我大,我失败了。
“宋玲,我们都是宋玲,从我第一天到这个家起,您就开始胡思乱想,每天晚上我都看到您在门缝那偷看,是不是被我的叫声吸引?
是不是我们俩与于涛恩爱时都这么叫的?”
原来她一直知道。
我石化当场,最可怕的是固有的三观被她亲手打碎。
“好啦,就信我一次,于涛被总部的人拖着,不会那么快回来,您放心。”
玲玲拖着我的手把我往于涛工作室拉。
我在这套房子里住了这么久,从未进过于涛的工作室。
一是他不准我进,每次进去工作他都会锁上门,二是我莫名其妙地害怕进去,就好像他的工作室是万蛇洞。
玲玲看到我脚趾扣地,死死地扒在门上就是不进去。
她长叹一声,打开工作室的灯,问我:“对于这您还有印象吗?”
我需要有印象吗?
玲玲的话说的我好像进过这工作室一样。
“我就知道,您忘记了。”
她熟练地在电脑桌寻找东西,“这里曾经是您的工作室?”
“我的工作室?
我从没有参加过工作才对。”
我斩钉截铁地说着,看到墙上挂着的婚纱照,我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将它从墙上取下。
9“笑的真好看,可惜了。”
玲玲将相框拿过去,框框一顿乱拆,“后面写了结婚照拍摄日期,您看看。”
我接过照片,欣赏了一会儿穿婚纱的自己与穿西装的于涛,翻转相片看到右下角的日期:“2010年3月18号?”
我一边说一边思考,断断续续的记忆,没有宾朋满座,就两家人及几个亲朋好友坐在下方,然后呢?
然后发生了什么?
记忆似